闺蜜死后去墓地失声痛哭

闺蜜死后去墓地失声痛哭

作者: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的悬疑惊《闺蜜死后去墓地失声痛哭》作品已完主人公:周屿孟怀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的网红闺蜜死在了我工作的心理咨询中监控、钥匙、动机……所有证据都指向一夜之我从一个普通秘变成了全网唾骂的恶毒凶他们不知从闺蜜死的那天我开始听见一些不该听见的声办公室的墙壁在走廊的地板在尖而死者用过的那个房总是在深一遍遍重复着她临死前的恐所有人都以为我疯用怜悯又鄙夷的眼神看只有我自己知这些根本不是幻是这座大在用它自己的方告...

2025-11-09 05:11:27

我的网红闺蜜死在了我工作的心理咨询中心。监控、钥匙、动机……所有证据都指向我。

一夜之间,我从一个普通秘书,变成了全网唾骂的恶毒凶手。他们不知道,

从闺蜜死的那天起,我开始听见一些不该听见的声音。办公室的墙壁在哭,

走廊的地板在尖叫,而死者用过的那个房间,总是在深夜,一遍遍重复着她临死前的恐惧。

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用怜悯又鄙夷的眼神看我。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些根本不是幻觉。

是这座大楼,在用它自己的方式,告诉我凶手是谁。1.擦不掉的水渍阮菲死讯传来的时候,

我正在给她订的限量款手办补款。“节哀。”警察从我手里拿走手机,公式化地吐出两个字。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阮菲,我最好的闺蜜,一个百万粉丝的美妆网红,死了。

死在我工作的“怀安心理咨询中心”,

死在她每周都会来放松的404号“感官剥夺”治疗室。更糟的是,我是第一嫌疑人。

“昨晚九点到十一点,你在哪?”“在中心加班,整理档案。”我回答。“谁能证明?

”“没人,就我一个。”警察的眼神变得锐利。“我们查了中心的门禁记录,

昨晚九点十五分,有人用你的高级权限秘钥卡,打开了404号房的门。之后,

门再也没开过,直到今天早上清洁工发现尸体。”我的心一沉。中心只有两张高级权限卡,

一张在院长孟怀安那儿,另一张,就在我脖子上挂着。“阮菲昨晚约了治疗吗?”“没有,

她昨天的预约因为临时有通告取消了。”“一个没有预约的人,

深夜出现在需要高级权限才能进入的治疗室,而那张卡,是你的。”警察顿了顿,声音压低,

“季筱,你跟死者,关系怎么样?”“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吗?

”另一个警察翻着阮菲的手机,轻飘飘地问,“她昨天下午五点给你发消息,

说她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准备跟你求婚了。”我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周屿,阮菲的男朋友,

也是我暗恋了五年的人。这件事,我谁也没告诉过。“所以,你是因爱生恨?

”警察步步紧逼,“你嫉妒你的闺蜜,拥有你想要的一切,所以你把她骗到咨询中心,

杀了她?”“我没有!”我吼出来。可我的辩解,在完美的证据链面前,苍白无力。动机,

嫉LINGDU。钥匙,我有。时间,吻合。我被带回警局,关了整整48小时。

孟怀安院长亲自来保释我。他还是那副温文儒雅的样子,拍着我的肩膀,说:“季筱,别怕,

我相信你。中心的顶级律师团会帮你。”我看着他关切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可这份温暖,在我走出警局大门时,就被浇了个透心凉。无数的闪光灯和话筒怼到我脸上。

“杀人犯!”“把菲菲还给我们!”“恶毒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阮菲的粉丝们,

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将我团团围住。孟院长护着我,好不容易才挤进车里。网上,

我的所有信息都被扒了出来。照片,家庭住址,父母的工作单位,无一幸免。

“心机秘书因嫉妒谋杀网红闺蜜”的词条,高高挂在热搜第一。我的人生,在48小时内,

彻底毁了。孟院长给我放了长假,让我先在家休息。可我怎么可能休息。我必须回去,

回到中心,找到能证明我清白的证据。一周后,我避开所有人,在深夜偷偷回到了怀安中心。

用备用钥匙打开大门,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香薰混合的古怪味道。我直奔404室。房间已经被警方解封,

但依旧维持着原样。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像太空舱一样的感官剥夺水疗箱。

阮菲就是在这里面,被发现的。法医鉴定是溺水身亡,但奇怪的是,

水疗箱的盖子是从内部锁死的。警方也没找到任何搏斗的痕迹。一切看起来,都像是自杀。

可我知道,阮菲不可能自杀。她那么爱美,那么怕死。我蹲下身,

仔仔细细地检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地板很干净,一尘不染。除了……水疗箱旁边,

有一小滩水渍。很淡,像是不小心洒出来的。我拿出纸巾去擦,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滩水渍,怎么也擦不掉。它就像渗进了地板的纹理里,牢牢地印在那里。我凑近了看,

鼻子闻到一股极淡的咸味。不是消毒水,也不是水疗箱里的营养液。更像是……眼泪。

就在这时,我耳朵里突然响起一阵“滋滋”的电流声。紧接着,

一个女人细碎的、压抑的哭声,毫无征兆地钻进我的脑海。那声音,是阮菲的。

2.会说话的墙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发冷。那哭声很真实,就在我耳边,

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恐惧。“菲菲?”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哭声戛然而止。

周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幻觉。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

出现幻听了。我扶着墙站起来,准备离开。可就在我的手掌贴上墙壁的瞬间,

那股“滋滋”的电流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更清晰。墙壁冰冷的触感下,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声音在涌动,像一群窃窃私语的人。我猛地缩回手。

那些声音也跟着消失了。我盯着那面墙,心跳得厉害。难道……我深吸一口气,

再次把手按了上去。“滋滋……”嘈杂的人声瞬间灌满了我的大脑。

“……救救我……”“……他不是人,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为什么不信我……”全是陌生人的声音,

男女老少,充满了痛苦和哀求。这些声音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神经。我头痛欲裂,

踉跄着后退,撞倒了旁边架子上的一盆绿植。花盆摔碎的声音,惊醒了巡夜的保安。

“谁在那里!”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我顾不上多想,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咨询中心。

一口气跑出两条街,我才停下来,扶着膝盖大口喘气。刚才那是什么?那些声音,

那些绝望的祈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季筱,你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怀安中心接待的都是些什么样的病人,我比谁都清楚。重度抑郁,精神分裂,

被害妄想症……他们会在咨询室里倾诉最黑暗的秘密和最痛苦的经历。这些墙壁,

听了太多负面的情绪。所谓的“闹鬼”,可能只是一种能量场的残留。对,一定是这样。

我这么安慰自己,可身体的颤抖却怎么也停不下来。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

开始调查那些声音。“他不是人,是魔鬼。”这句话,在我脑子里重复了无数遍。

我登录了中心的内部系统,调出了404室近三个月的所有访客记录。

一共接待了17位病人。我把他们的资料和病历,一个一个地看过去。

大部分都是常规的心理问题,焦虑,失眠,职场压力。直到我看到一个叫“许莉”的名字。

女,34岁,诊断是“产后重度抑郁伴有幻觉”。她的主治医生,是孟怀安院长。

在孟院长的病历记录里,许莉是一个典型的“疯女人”。她说她的丈夫是个魔鬼,

要在她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做什么可怕的实验。她说家里所有人都被她丈夫洗脑了,

都合伙骗她。她来中心治疗了五次,最后一次,是在阮菲出事的三天前。

记录里写着:患者情绪激动,攻击性强,被家人强制带回。我点开了许莉的联系方式,

是个陌生的号码。鬼使神差地,我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对面是一个苍老疲惫的女声。“喂,你找谁?”“您好,请问是许莉的家人吗?

我是怀安中心的工作人员,做个愈后回访。”我捏造了身份。“回访?人都死了,回访什么!

”对方的语气瞬间激动起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死了?怎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

从你们那鬼地方回来,就跟丢了魂一样,整天说胡话,说有鬼缠着她。前天晚上,

从楼上跳下去了!”电话那头,老人的哭声撕心裂肺。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

许莉也死了。就在阮菲死后的第五天。警方认定,她是自杀。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立刻开始查许莉丈夫的信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许莉的丈夫,名叫高博,

是一位国内顶尖的脑神经科学家,专攻领域是——人类大脑潜能开发与记忆移植。

一个研究大脑的科学家。一个“被”产后抑郁的妻子。一个能放大感官的治疗室。

还有……孟怀安。我忽然想起孟院长的履历。他创办怀安中心之前,

也曾在脑神经科学研究所工作过,是高博的师兄。所有的线索,像拼图一样,

在我脑子里慢慢拼凑起来。一个可怕的猜想,让我不寒而栗。

3.第二个死者我必须找到高博。但我不能直接去。我现在是全网通缉的“杀人犯”,

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来警察。我需要一个帮手。我想到了周屿。虽然他现在可能恨死我了,

但他也是最想知道阮菲死亡真相的人。我换了一张新的电话卡,拨通了他的号码。“喂?

”周屿的声音沙哑又疲惫。“是我,季筱。”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听到他瞬间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你还敢打电话给我?”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菲菲的头七都还没过!”“周屿,你听我说,阮菲不是我杀的。事情很复杂,

我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我一个人没办法查下去。”我语速飞快。“线索?你骗谁?

警察都说了,所有证据都指向你!”“证据是可以伪造的!”我压低声音,“你爱阮菲,

对不对?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吗?她死前,很害怕,非常害怕!

”提到阮菲的恐惧,周屿那边再次沉默了。他知道阮菲胆子小,

平时看个恐怖片都要躲在他怀里。这样一个她,怎么会把自己反锁在水疗箱里溺死?

“你想我做什么?”过了很久,他终于开口。“帮我约高博,许莉的丈夫。

就说你是阮菲的朋友,想了解一下情况,因为许莉是最后一个在404室接受治疗的人。

”“……好。”第二天下午,周屿把地址发了过来。一家开在郊区的私人科研所。

我戴上帽子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提前赶到了约定地点。科研所安保很严,我进不去,

只能在对面的咖啡馆里等着。周屿依约出现,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的。

高博亲自出来接他。那是个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戴着金边眼镜,穿着白大褂,

眼神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他们进了研究所。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微型窃听器——从网上买的,只有黄豆大小。周屿进去前,

我让他把这个粘在了鞋底。我戴上耳机,里面很快传来了他们的对话声。“高教授,节哀。

”是周屿的声音。“谢谢。周先生,请坐。”高博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是阮菲的朋友。我听说,我女朋友出事的那间治疗室,

上一位使用者是您的太太。”“是,我太太产后情绪不太好,

我师兄孟怀安建议她去做感官剥夺治疗,放松一下。”“那……治疗的效果怎么样?

”“不太好。”高博说,“她回来后,精神状态更差了。总是说些胡话,说房间里有鬼,

说墙壁会说话。”我的心猛地一跳。墙壁会说话。许莉也听到了!“后来,她就……很抱歉。

”周屿说。“没关系,人各有命。”高博的语气冷得像冰,“周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

我还有个很重要的实验。”“等等,高教授。”周屿叫住他,

“您太太……她都说了些什么胡话?”耳机里传来一阵沉默。然后是高博的一声冷笑。

“她说,孟怀安不是在给她治病,是在用她做实验。”“她说,那个水疗箱是个放大器,

能把人的脑电波放大几百倍,读取深层记忆。”“她还说,她看到了很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很多人的惨叫和哀嚎。”高博的声音一字一顿,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周先生,你觉得,

一个正常的产妇,会说出这种话吗?”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原来是这样!

404室根本不是什么治疗室,而是一个秘密的实验室!孟怀安和高博,他们是一伙的!

他们在利用病人,进行着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阮菲一定是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所以才被灭口。许莉也是。她因为精神状态不稳定,成了第一个实验品,

回来后因为说出了真相,被高博处理掉了。伪装成自杀,简直天衣无缝。就在这时,

耳机里传来高博冰冷的声音。“周先生,你的鞋底,好像粘了什么东西。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暴露了!“不好意思,可能是在路上踩到的。”周屿还在装傻。

“是吗?我看不像。”高博的声音越来越近,“更像个小虫子。帮你拿掉吧。

”耳机里传来一阵滋滋的电流声。然后,是周屿的一声闷哼。再之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周屿!”我对着耳机大喊,可里面只有一片死寂。我扔下钱,疯了一样冲向对面的研究所。

大门紧闭。我疯狂地拍打着铁门,声嘶力竭。“开门!开门!周屿!你把他怎么了!

”没有人回应。透过门缝,我看到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拖着一个麻袋,从大楼里走出来,

扔进了一辆黑色面包车的后备箱。我认得那个麻袋。是周屿今天穿的那件风衣的颜色。

4.孟院长的真面目我报警了。用的是公共电话亭。我告诉警察,周屿失踪了,

他最后去见的人是高博,地点是城郊的脑科学研究所。我还说,

高博和孟怀安有重大杀人嫌疑,他们在用病人做人体实验。接线员的反应,

就跟我预料的一样。“小姐,你就是那个季筱吧?我们知道你压力很大,但请不要谎报警情,

干扰警方办案。”他们不信我。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为了脱罪而胡言乱语的疯子。

我瘫坐在电话亭里,前所未有的绝望。没有人信我。没有人能帮我。我只能靠自己。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拿到证据。必须拿到他们做实验的证据。那些病人的原始病历,

实验数据,还有……他们在404室留下的“情绪残留”。

如果墙壁真的能记录下强烈的感情,那阮菲死前的那段记忆,一定也被记录下来了。

我必须再回一次怀安中心。这一次,我做了更周全的准备。电击棒,录音笔,

还有一把水果刀。依旧是深夜,我像个幽灵一样潜入了中心大楼。整栋楼静悄悄的。

我径直走向四楼。还没靠近404,那股熟悉的“滋滋”声就开始在我脑子里回响。

比上次更强烈。我推开404的门。房间里,一个人影背对着我,正站在水疗箱前。

是孟怀安。他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正在擦拭着什么。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身。

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带着一丝了然的微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院长……”我握紧了口袋里的电击棒。“别叫我院长了。”他摘下手套,慢条斯理地说,

“叫我孟教授吧。我觉得这个称呼,更符合我现在的身份。”他指了指那面墙。

“你是不是也听到了?”他笑得像个疯子,“很有趣,对不对?

我们一直以为情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其实不是。强烈的情绪,尤其是恐惧,

会像无线电波一样,被某些特殊的介质记录下来。”“这面墙,就是用特殊材料做的。

而这个水疗箱,就是信号放大器。”他承认了。他毫不掩饰地,把所有罪恶都摊开在我面前。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声音发抖。“为了科学,为了探索人类精神的终极奥秘!

”他的眼神狂热,“你知道吗,季筱,你的天赋很高,你是我见过最好的‘接收器’。

你天生就能感知到这些情绪信号。”“我本来想慢慢引导你,让你成为我最得力的助手。

可惜,被阮菲那个蠢女人给毁了。”提到阮菲,他的表情闪过一丝厌恶。“她太吵了,

总是缠着周屿。周屿是我最完美的实验体,他有超强的意志力,

我需要他保持绝对的冷静和专注。可是阮菲,她会毁了他。”“所以你就杀了她?

”“不不不,不是我杀的。”孟怀安摇了摇头,“我只是告诉她,周屿最近压力很大,

可以来404做个放松治疗,效果很好。”“她来了。我启动了机器,把功率调到最大。

然后,我把许莉死前最恐惧的记忆,灌输给了她。”孟怀安笑了起来,

声音充满了残忍的快意。“你猜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自己被一个看不见的魔鬼追赶,撕咬,

拖进无尽的深渊。她在极度的恐惧中,自己把自己淹死在了水疗箱里。”“而那把锁,

是她自己从里面锁上的。”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一路窜到天灵盖。这个男人,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周屿呢?”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把他怎么样了?”“他?

”孟怀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微笑着说,“他很安全。他很快就会忘记阮菲,忘记你,

忘记所有烦恼,成为我最伟大的作品。”“你休想!”我怒吼一声,

掏出电击棒就朝他冲了过去。5.墙壁在对我说话孟怀安似乎早有防备。他侧身一躲,

轻松避开了我的攻击。然后反手一抓,就扣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根本不像一个文弱的学者。电击棒掉在地上。“季筱,我说了,你的天赋很好,

但身体太弱了。”他轻而易举地将我压制在墙上,“别做无谓的反抗。

”我的脸颊被迫贴上冰冷的墙壁。“滋滋……”那股熟悉的电流声,瞬间在我脑中炸开。

这一次,不再是嘈杂的、混乱的片段。而是一个清晰的、完整的画面。我“看”到了。

我看到阮菲,穿着和我今天一样的衣服,被孟怀安骗进了404室。

我“看”到她躺进水疗箱,孟怀安关上盖子,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看”到无数恐怖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进阮菲的脑子。扭曲的鬼影,黏腻的触手,

无尽的黑暗……我“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尖叫,绝望的哭喊。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这些画面,不是我的想象,是这面墙记录下来的,阮菲死前最后的记忆。“看到了吗?

这就是恐惧的力量。”孟怀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蛊惑,“很美妙,不是吗?

”他以为我也在欣赏他的“杰作”。可他不知道,我看到的,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我还看到了许莉。她被绑在椅子上,高博拿着一个电极,贴在她的太阳穴上。

孟怀安就在旁边,记录着数据。许莉在惨叫,在求饶。我还看到了周屿。

他被关在一个玻璃容器里,身上插满了管子。高博正在往他身体里注射一种蓝色的液体。

周屿的表情很痛苦,但他没有挣扎,眼神空洞得像一具木偶。这些,都是这面墙记录下来的,

所有受害者的记忆。原来,我不是唯一一个能“听”到墙壁说话的人。许莉可以,

阮菲也可以。任何一个精神高度敏感的人,在这间被改造过的房间里,都能成为“接收器”。

而孟怀安,就是利用这一点,清除掉了所有发现他秘密的人。

他让她们“看到”最恐怖的东西,让她们在恐惧中自我毁灭。再伪造成自杀或精神失常。

一个完美的闭环。“放开我!”巨大的愤怒和悲伤,让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

我猛地用头撞向他的下巴。孟怀安吃痛,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下。我趁机挣脱,

捡起地上的水果刀,胡乱地挥舞着。“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冷静点,季筱。

”孟怀安捂着下巴,眼神变得阴冷,“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听话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房间的门,咔哒一声,自动锁上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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