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八年女友非要出国深造

相恋八年女友非要出国深造

作者: 财源广进财来来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相恋八年女友非要出国深造讲述主角苏晴许蔓的爱恨纠作者“财源广进财来来”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和许蔓在一起八从大学校园到步入社我以为我们的结局会是婚礼殿直到她带回来一个比她小五岁的男那个男人亲昵地搂着她的用一种宣示主权的眼神看着许蔓的脸上没有丝毫愧她平静地递给我一张银行“林这里面有一百算是我们八年的分手”她顿了又指着那个男语气里带着一丝炫“他叫顾是个很有才华的画我……想给他一个”1“所我们的就不算家了?”我看着许...

2025-10-29 22:17:39

我和许蔓在一起八年,从大学校园到步入社会,我以为我们的结局会是婚礼殿堂。

直到她带回来一个比她小五岁的男人,那个男人亲昵地搂着她的腰,

用一种宣示主权的眼神看着我。许蔓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她平静地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林舟,这里面有一百万,算是我们八年的分手费。”她顿了顿,又指着那个男人,

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他叫顾阳,是个很有才华的画家。我……想给他一个家。

”1“所以,我们的家,就不算家了?”我看着许蔓,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我们现在站着的这栋房子,是我亲手设计的,一砖一瓦,每一个角落,

都倾注了我对我们未来的所有幻想。许蔓避开了我的眼神,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林舟,

别这么幼稚。我们在一起八年,连结婚证都没有,算什么家?”“一百万,

买断我们八年的感情,你觉得值吗?”我自嘲地笑了。“林-舟!”她提高了音量,

似乎我的平静刺痛了她,“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月工资多少?一百万,

你一辈子都挣不到!拿着钱赶紧滚,别耽误我跟顾阳的生活!”她身边的顾阳,

那个被她称为“金丝雀”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笑得像个纯真的大男孩,

说出的话却淬着毒:“哥,谢谢你照顾了蔓蔓这么多年。以后,

我会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口那点残存的温情,

终于被彻底碾碎。八年。我为了她,放弃了家族的安排,

甘愿在这个小城市里做一个普通的建筑设计师,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我以为,

平平淡淡才是真。我以为,她懂我为她做出的牺牲。原来,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一个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一辈子都挣不到一百万的废物。“好。

”我点点头,接过那张银行卡。许蔓和顾阳的脸上,同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仿佛我是一个多么大的麻烦,终于被甩掉了。“房子里的东西,哪些是你的,你尽快搬走。

”许蔓的语气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施舍。我环顾四周。这满屋子的“破烂”,

都是我从各地的古玩市场淘回来的。许蔓一直嫌弃它们占地方,又老又旧,几次三番想扔掉。

如今,她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这些东西,我一样都不会带走。”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包括这栋房子。”许-蔓愣住了。顾阳也愣住了。

他们大概以为我会为了这栋价值不菲的房子跟他们死缠烂打。“你……你说什么?

”许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这栋房子,连同里面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你了。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就当是我,

送给你和你的金丝雀,新婚的贺礼。”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我能感觉到身后两道错愕、震惊、继而狂喜的目光。走出这个我亲手打造的“家”,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八年没有联系过的号码。电话那头,

传来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臭小子,还知道给家里打电话?”“爷爷,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玩够了,想回家了。”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即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回来吧,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挂了电话,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许蔓,顾阳。你们以为你们得到了一切。你们不知道,

你们丢掉的,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你们更不知道,我林舟,

从来就不是你们能想象的那种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我叫林舟,

舟是“覆舟水是苍生泪,不到横流君不知”的舟。

我出生在京城一个传承了数百年的古董世家。我们林家,从明清开始,

就是宫廷里的御用修复师,一手“妙手回春”的绝活,能让任何破碎的古物恢复如初。

到了我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我十岁就能独立修复一件宋代官窑的瓷器,

十五岁被誉为“百年一遇”的天才。家族里所有人都对我寄予厚-望,

希望我能将林家的技艺发扬光大。可我偏偏爱上了一个叫许蔓的姑娘。

她就像一朵热烈绽放的玫瑰,张扬,美丽,充满了生命力。她说她喜欢南方的温润,

不喜欢京城的肃穆。于是,我便放弃了京城的一切,跟着她来到了这座南方的二线城市。

我隐藏了我的家世,收敛了我的锋芒,成了一个普通的建筑设计师。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飞机在京城机场降落。走出机场,一排黑色的红旗轿车早已等候多时。

为首的是家里的老管家,福伯。他看到我,眼眶瞬间就红了:“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福伯,我回来了。”回到林家老宅,

爷爷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百年银杏树下喝茶。他看到我,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还知道回来?”我“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爷爷,我错了。

”爷爷没有扶我,只是叹了口气:“错哪儿了?”“我不该为了一个女人,抛下家族的责任,

更不该……让您失望。”“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爷爷重重地将茶杯放在石桌上,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分林家子孙的模样!”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那个女人呢?”爷爷又问。“分了。”“她倒是聪明,知道我们林家的门,

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爷爷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我没有解释。我知道,在爷爷眼里,

许蔓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看透了她的本质。“起来吧。

”爷爷挥了挥手,“既然回来了,就收起你那套多愁善感的样子。明天,去‘藏宝阁’报道。

”“藏宝阁”,是林家旗下最大的古董拍卖行,也是国内乃至整个亚洲的行业翘楚。“是,

爷爷。”我站起身,恭敬地回答。我知道,从今天起,那个为爱卑微到尘埃里的林舟,

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林家唯一的继承人,林舟。第二天,我换上一身得体的西装,

走进了位于京城最繁华地段的“藏宝阁”总部大楼。福伯已经提前打点好了一切。

我被任命为“藏宝阁”的首席鉴定师,直接向董事长,也就是我爷爷负责。这个任命,

在公司内部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所有人都知道,“藏宝阁”的首席鉴定师,

向来是由业内最顶尖的大师担任。而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凭什么?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我没有多做解释。实力,是打破一切质疑的最好武器。上班的第一天,

就有人给我送来了一份“大礼”。

一件据说是从海外回流的“元青花萧何月下追韩信图梅瓶”。如果这件东西是真的,

那它的价值,将是无法估量的。公司的几位资深鉴定师围着这件梅瓶,争论不休。

有人说是真的,有人说是仿品。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林老师,

您给掌掌眼?”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他叫黄三爷,

是“藏宝阁”的元老,也是最不服我的人之一。我走到梅瓶前,没有用任何工具,

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瓶身。从瓶口到瓶底,一寸一寸,仔-细感受。半晌,我抬起头,

淡淡地说道:“假的。”2“假的?”黄三爷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林老师,

话可不能乱说。这件梅瓶,可是我们花了大力气从海外一位知名收藏家手里收回来的,

所有的手续都齐全。”“是吗?”我拿起桌上的放大镜,指着瓶底的一处缩釉点,“黄老,

您看这里。”众人凑了过来。“这……这不就是正常的缩釉吗?元青花的工艺特点之一。

”黄三爷不以为然。“正常的缩釉,边缘是圆润的,而这个,边缘有明显的棱角。

”我放下放大镜,语气笃定,“这是现代工艺仿造‘麻仓土’胎质时,因为温度控制不当,

留下的痕迹。”“还有,”我指向瓶身上的青花发色,

“元青花用的是从波斯进口的‘苏麻离青’料,发色浓艳,有明显的铁锈斑和晕散现象。

而这件,发色漂浮,铁锈斑是人为点上去的,毫无自然之感。”我每说一点,

黄三爷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他已经汗流浃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看着他,“黄老,

您在‘藏宝阁’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么明显的破绽都看不出来吗?”我的话,像一把尖刀,

狠狠地插进了黄三爷的心脏。他知道,我这是在敲打他。也是在向所有人宣布,我林舟,

不是靠关系上位的草包。“我……我……”黄三爷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把这件东西退回去,顺便告诉那位‘知名收藏家’,我们‘藏宝阁’的钱,

不是那么好骗的。”我挥了挥手,不再看他。一场风波,就此平息。经此一役,

再也没有人敢小瞧我这个新上任的首席鉴定师。我在“藏宝阁”的工作,渐渐步入了正轨。

每天经手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醉心于古物世界的少年。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许蔓。想起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心,

还是会隐隐作痛。但我知道,我不能回头。我的人生,已经翻开了新的篇章。而她,

注定只能成为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这天,我正在办公室研究一幅唐寅的《山路松声图》,

福伯敲门走了进来。“少爷,有位苏小姐想见您。”“苏小姐?”我有些疑惑。“她说,

她是‘嘉德’拍卖行的负责人,苏晴。”“嘉德”?我当然知道。

那是国内唯一能和“藏宝阁”分庭抗礼的拍卖行。只是,他们的负责人,为什么会来找我?

“让她进来吧。”很快,一个穿着一身干练职业装,气质清冷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林老师,久仰大名。”她伸出手。“苏总,

幸会。”我与她握了握手。“我今天来,是想请林老师帮个忙。”苏晴开门见山。“哦?

什么忙?”“我们‘嘉德’最近收到了一件东西,是一尊北齐的无头石佛。但是,

我们几位鉴定师,对它的真伪,一直存在争议。所以,想请林老师您,

这位业内公认的‘火眼金睛’,给鉴定一下。”苏晴的语气很诚恳,但我却从她的眼神里,

读出了一丝别的意味。同行是冤家。她会这么好心,把一件有争议的东西,

送到我这个竞争对手面前?“苏总太客气了。”我笑了笑,“‘嘉-德’人才济济,

哪里需要我这个外人插手。”“林老师谦虚了。”苏晴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

打开一张照片,“这就是那尊石佛。”照片上,一尊残破的石佛静静地立着。

虽然没有了头部,但那流畅的衣纹,健硕的体态,依然透露出一股宁静而庄严的气息。

只看了一眼,我的心,就猛地一跳。这刀法,这神韵……“东西在哪儿?”我脱口而出。

苏晴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东西就在我们‘嘉德’的库房里。

如果林老师有兴趣,随时可以过去看。”“好,我现在就跟你过去。”我站起身,

没有丝毫犹豫。我知道,这可能是个圈套。但,我更知道,如果这尊石佛是真的,

那它的价值,将是无可估量的。更重要的是,它身上那种独特的雕刻手法,

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我跟着苏晴来到“嘉德”的库房。

在重重安保之下,我终于见到了那尊无头石佛的真身。它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加震撼。

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佛像的每一寸肌理。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苏总,

这尊佛像,你们是从哪里收来的?”我问道。“一个南方的二线城市,

一位姓许的女士卖给我们的。”苏晴回答。姓许的女士?南方的二线城市?我的心,

咯噔一下。“她叫什么名字?”“许蔓。”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许蔓!怎么会是她?

这尊石佛,难道是……我猛地想起来了。在我们那栋房子的院子里,

确实有这么一尊石--佛。那是我从一个快要倒闭的寺庙里淘回来的。当时,

它被当成一块普通的石头,随意地丢在角落里。我把它搬回家,只是觉得它的形态很美,

可以当个院子里的摆件。许蔓还为此跟我大吵了一架,说我花钱买一块“破石头”,

简直是脑子有病。我怎么也想不到,这块我随手淘来的“破石头”,

竟然会是一尊价值连城的北齐石佛!而许蔓,她竟然把它卖了!她知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

还是说,她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林老师?

林老师?”苏晴的声音将我从震惊中拉了回来。“哦,不好意思,走神了。”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尊佛像,是真的。”“真的?”苏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不仅是真的,而且,是北齐皇家寺院的供奉之物,国宝级的文物。”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的头部,应该就在……”我话还没说完,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是林舟吗?”是顾阳。“有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没什么大事,就是通知你一声,我和蔓蔓要结婚了。”顾阳的语气里充满了炫耀,

“婚礼就在下个月,到时候,记得来喝杯喜酒啊。”“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又补充道,“我们用你那一百万分手费,还有卖掉你那些‘破烂’的钱,在京城买了一套房。

以后,我们也是京城人了。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是邻居呢。”挂了电话,我气得浑身发抖。

好,很好。许蔓,顾阳。你们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狗男女!你们以为,卖掉一尊石佛,

就能在京城站稳脚跟了?你们以为,你们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我告诉你们,

你们错了。大错特错!我看着眼前的无头石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苏总,”我转过头,

看着苏晴,“这尊佛像,我要了。”3苏晴显然没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老师,这……这不合规矩吧?

这尊佛像已经是我们‘嘉-德’的藏品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苏总,开个价吧。”“林老师,您这不是为难我吗?”苏晴苦笑。“我没有为难你。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你考虑一下,

想好了随时可以联系我。价钱不是问题。”苏-晴看着我手里的名片,

又看了看我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接了过去。“好吧,我会向董事会汇报的。不过,

我不能保证结果。”“我等你的消息。”离开“嘉德”,我直接回了家。

我需要好好冷静一下。许蔓卖掉石佛这件事,给我带来的冲击太大了。我一直以为,

她只是贪慕虚荣,爱上了更有钱的顾阳。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她是怎么知道那尊石佛是价值连城的文物的?以她的眼力,根本不可能看得出来。难道,

是顾阳?那个所谓的“天才画家”?一个能画出让许蔓着迷的画的人,或许,

在古董鉴定方面,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天赋?不,不对。如果顾阳真的有这个眼力,

他不会让许蔓把佛像卖给“嘉德”。他会想办法自己出手,或者通过别的渠道,

卖出更高的价钱。卖给“嘉德”,就等于把这件国宝公之于众,

他们根本拿不到最大-的利益。那到底是谁在背后指点许蔓?这个人,不仅懂行,而且,

对我和许蔓的关系,了如指掌。他知道我们分手了,知道许蔓急需用钱,更知道,

那栋房子里,藏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细思极恐。我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张巨大的网中。

而织网的人,就躲在暗处,冷冷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必须主动出击。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福伯的电话。“福伯,帮我查个人。”“少爷,您说。

”“顾阳,一个画家,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最近刚从南方来到京城。”“还有,许蔓,

我以前的……女朋友。我要知道她最近所有的动向,见过什么人,联系过谁,一五一十,

全部告诉我。”“是,少爷。”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许蔓,

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我都要把你揪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接下来的几天,

我一直在等苏晴的电话。同时,我也在等福伯的消息。然而,两天过去了,

两边都没有任何动静。我有些坐不住了。就在我准备主动联系苏晴的时候,

她却突然来到了“藏宝阁”。“林老师,董事会同意了。”苏晴的表情有些复杂。“哦?

”我心中一喜,“什么条件?”“他们说,可以把佛像转让给您。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们希望您能代表‘嘉德’,

参加下个月在香港举办的‘亚洲古董艺术品博览会’。”“亚洲古董艺术品博览会”?

那可是全亚洲最高规格的古董盛会。届时,

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藏家、鉴定师、拍卖行都会齐聚一堂。

“嘉德”为什么会让我一个“藏宝阁”的人,代表他们去参加?“你们‘嘉德’,没人了吗?

”我半开玩笑地说道。苏晴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不瞒您说,林老师。

我们这次在博览会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竞争对手,‘佳士得’。

”“‘佳士得’请了一位日本的顶级鉴定大师,山本一夫,坐镇他们的展台。而我们这边,

几位老师傅,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能赢过他。”“所以,你们就想到了我?”“是的。

”苏晴点点头,“我们知道,您在鉴定方面的造诣,早已超越了国内的大部分前辈。只有您,

才有可能压过山本一夫的风头。”“这算是‘借刀杀人’吗?”我笑了。“您可以这么理解。

”苏晴也笑了,“当然,我们也不会让林老师白白帮忙。除了那尊北齐石佛,事成之后,

我们还会奉上一千万的酬金。”一千万。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文数字。对于我来说,

却不算什么。我在意的,是那尊佛像。更在意的,是它背后隐藏的秘密。“好,我答应你。

”我没有过多犹豫。“太好了!”苏晴的脸上露出由衷的喜悦,“林老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送走苏晴,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去香港,参加博览会,对付山本一夫。

这对我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会。一个让我重新站在聚光灯下,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林舟回来了的机会。就在这时,福伯的电话打了进来。“少爷,查到了。

”“说。”“那个顾阳,根本不是什么天才画家。他只是一个美术学院刚毕业的穷学生,

画画的水平,顶多算是中等。他之所以能搭上许蔓,

是因为一个叫‘黄三爷’的人在背后牵线搭桥。”黄三爷?我的脑海中,

立刻浮现出那个留着山羊胡,对我阳奉阴违的老头。竟然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追问道。“这个黄三爷,一直在背地里做一些倒卖公司藏品的勾当。

他早就盯上了您放在那栋房子里的东西,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您和许蔓分手,

给了他可乘之机。他利用顾阳接近许蔓,然后怂恿许蔓把房子里的东西,当成‘破烂’卖掉。

那尊北齐石佛,就是他让许蔓卖给‘嘉德’的。”“他这么做的目的,

一是为了报复您上次让他当众出丑,二是为了扰乱市场,浑水摸鱼。

他想让‘嘉德’和‘藏宝阁’因为这尊佛像争得头破血流,他好从中渔利。

”听完福伯的汇报,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好一个黄三爷!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他不仅利用了许蔓的无知和贪婪,还想把我当成棋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黄三爷现在在哪儿?”我冷冷地问道。“他今天请了假,说是家里有事。但我查到,

他已经订了去香港的机票,和您是同一天。”去香港?他去香港干什么?

难道……我猛地想起了山本一夫。黄三爷和山本一夫,会不会有什么关联?“福伯,继续查!

我要知道黄三爷和山本一夫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是,少爷!”挂了电话,

我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黄三爷,许蔓,顾阳,山本一夫……一张无形的大网,

已经在我面前缓缓展开。香港之行,看来会比我想象的,更加精彩。4去香港的前一天,

我回了一趟林家老宅。爷爷正在书房里练字。看到我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皮:“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山本一夫这个人,我听说过。”爷爷放下毛笔,缓缓说道,

“他是日本‘古美术协会’的会长,眼力毒辣,手段也狠。你这次去,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黄三那条老狐狸,也跟着去了。他这些年在‘藏宝阁’捞了不少油水,

这次,正好跟他算算总账。”爷爷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爷爷,您放心,

我不会让他好过的。”“嗯。”爷爷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我,“这个,

你带上。”我打开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古朴的玉佩。玉佩呈半月形,

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龙纹,玉质温润,隐隐有光华流转。“这是……‘龙纹玦’?

”我大吃一惊。这枚“龙纹玦”,是战国时期的王侯佩玉,也是我们林家的传家之宝之一。

据说,它有辨伪存真,勘破一切虚妄的神奇功效。当然,这只是传说。但它的珍贵程度,

毋庸置疑。“带上它,以防万一。”爷爷的语气不容置喙。“是,爷爷。

”我小心翼翼地将锦盒收好。我知道,爷爷这是在担心我。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心里,

比谁都紧张我这次的香港之行。第二天,我登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苏晴亲自到机场来接我。

“林老师,一路辛苦了。”她依旧是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苏总客气了。”我们直接去了博览会的会场——香港会展中心。整个会展中心,

已经被布置得富丽堂皇。来自世界各地的顶级古董艺术品,被陈列在各自的展台里,

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嘉德”的展台位于会场的中心位置,对面,

就是“佳士得”的展台。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佳士得”展台前的一个矮个子日本老头。

他穿着一身传统的和服,留着仁丹胡,眼神锐利如鹰。想必,他就是山本一夫。

山本一夫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目光在我们这边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

“他就是山本一夫。”苏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非常傲慢的一个人。”“看出来了。

”我淡淡地说道。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山本一夫的身边。正是黄三爷。

他正点头哈腰地跟山本一夫说着什么,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看到这一幕,我心中冷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条老狐狸,真的跟山本一夫勾结在了一起。

“那不是你们‘藏宝阁’的黄老吗?”苏晴也看到了黄三爷,有些惊讶。

“他已经被‘藏宝阁’开除了。”我面无表情地说道。苏晴冰雪聪明,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没有再多问。博览会正式开始。各个展台都拿出了自己的镇馆之宝,

吸引着游客和藏家们的目光。我们“嘉德”这边,展出的是一幅宋徽宗的《瑞鹤图》。

而对面的“佳士得”,则拿出了一件“汝窑天青釉洗”。两件都是国宝级的重器,一时间,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按照博览会的惯例,开幕式之后,会有一个现场鉴宝的环节。

由各大拍卖行的首席鉴定师,对现场观众带来的藏品,进行免费鉴定。

这也是各大鉴定师之间,一较高下的舞台。第一个上场的,就是山本一夫。他一上台,

就引起了一阵骚动。“天呐,是山本大师!”“听说他的眼睛,比X光机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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