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录取通知书被烧后小说

当录取通知书被烧后小说

作者: 冬城西落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当录取通知书被烧后小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冬城西落”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文建海文郁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叫文曾经是我们县城飞出的金凤当年的高考状可一张本该属于我的师范大学录取通知却被人偷梁换我的人生轨迹从此急转直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教师我独闯北从最小的培训班做摸爬滚打十做到了年薪百万的金牌讲我嫁了生了以为这辈子就这样直到一场行业风将我从云端打回原婚姻破我带着儿子狼狈地逃回老在为儿子办户口我意外发这个世界上有另一个“文郁”...

2025-11-09 00:48:10

我叫文郁,曾经是我们县城飞出的金凤凰,当年的高考状元。

可一张本该属于我的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却被人偷梁换柱,我的人生轨迹从此急转直下。

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教师梦,我独闯北京,从最小的培训班做起,摸爬滚打十年,

做到了年薪百万的金牌讲师。我嫁了人,生了子,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直到一场行业风暴,

将我从云端打回原形。婚姻破裂,我带着儿子狼狈地逃回老家。在为儿子办户口时,

我意外发现,这个世界上有另一个“文郁”。她顶着我的名字,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

成了母校里受人尊敬的老师。而她的父亲,就是当年主管教育的局长,如今的副县长。

我的前夫劝我息事宁人,我的家人劝我为了孩子忍气吞声。所有人都觉得,

我斗不过那座大山。他们不知道,在北京,曾有一个手眼通天的男人对我说:“文老师,

你的能力,不该只值百万年薪。”现在,我回来了。不是回来认命的,

是回来拿回我被偷走的二十年。掀不翻他,我就把自己埋在这。11999年,夏末。

北京的热气,像一床浸了水的棉被,又厚又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站在新东方总部的大楼前,手里捏着一张洗得发白的火车票,掌心全是汗。

这是我到北京的第三天。兜里揣着全家凑出来的五百块钱,心里装着一个当老师的梦。

高考成绩下来那天,我考了全县第一,所有人都说我稳了,肯定能上最好的师范大学。

可最后,我只收到一封来自省内二本院校的录取通知书。我不甘心。我跟爹妈说,

我要去北京,那里有机会。我娘哭了一整晚,我爹抽了半宿的烟,最后把一个布包塞我手里,

里面是家里所有的积蓄。“去吧,不行就回来。”我没想过“不行”这个选项。

我觉得凭我的能力,在新东方当个英语老师,绰绰有余。面试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戴着金边眼镜,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张废纸。她翻着我的简历,

那是我找打印店老板用电脑打出来的,花了我五块钱。“高中学历?”她问,尾音拖得老长。

“我高考英语142分。”我挺直了腰杆,这是我唯一的底气。她轻笑一声,

把简历扔在桌上。“小姑娘,这里是新东方,不是你们县城的中学。我们最差的老师,

都是北大清华毕业的。”“我们可以看能力,我可以试讲。”我急了。“能力?”她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过来,“你的能力,就是坐四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

跑到这里来浪费我的时间?”她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一刀一刀割着我的自尊。

我走出那栋大楼,北京的太阳刺得我眼睛疼。我没哭。只是觉得,原来梦想这东西,

在北京这么不值钱。我在一个地下室旅馆住了下来,一天十五块钱,不包水电。

房间里一股霉味,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我开始疯狂地投简历,只要是招老师的,

不管大小机构,我都去。一次又一次被拒绝。理由都差不多:学历不够。

带来的钱很快就花光了,最惨的时候,我一天只吃一个馒头,就着免费的开水。那天晚上,

我又饿又累,躺在小旅馆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泡。

隔壁房间传来男人女人的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错了?

我是不是应该听我爹妈的,随便找个厂子上班,嫁人,生子,就这么过一辈子?

一个念头闪过,很快就被我掐灭了。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回去。我若是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了,

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个废物。我从床上爬起来,借着走廊的光,翻开我带来的那本英语词典。

书页已经泛黄,边角都卷了起来。我一页一页地看,一个一个地背。我不信,

我会一辈子困在这里。2在吃完最后一个馒头后,我的机会来了。

那是一家藏在胡同深处的小机构,叫“启航教育”。招牌上的漆都掉了,

看上去随时都会倒闭。面试我的是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姓王,

是这里的校长兼唯一的老师。他看了我的简历,没有嫌弃我的学历,只是问:“能吃苦吗?

”我点点头,像小鸡啄米。“底薪八百,没有五险一金,干不干?”“干!”我的声音洪亮,

生怕他反悔。就这样,我成了“启航教育”的第二位老师。我的工作很杂,

教课、发传单、打扫卫生,什么都干。教室是一间大杂院里的瓦房,夏天漏雨,冬天漏风。

学生也都是附近的外地务工人员子女,基础很差。但我很珍惜这个机会。

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教学上。我发现,对这些孩子,传统的教学方法根本没用。

他们缺少的不是知识,是兴趣和自信。我开始琢磨新的教学方法。我把英语单词编成顺口溜,

把枯燥的语法变成有趣的游戏。我会花一个晚上的时间,用硬纸板给他们做教具。

我的课堂总是充满了笑声。孩子们的成绩开始慢慢提高。一个学期下来,我带的班级,

平均分提高了三十多分。家长们开始口口相传。“启航”的学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七八个,

变成了三四十个。王校长给我涨了工资,涨到了一千五。我第一次给家里寄了一千块钱。

我爹在电话那头半天没说话,我听到了他哽咽的声音。我在北京慢慢站稳了脚跟。

日子虽然清苦,但很充实。我以为,我会在“启航”一直干下去。直到有一天,

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找到了我们这个破旧的小院。他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

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是我班上一个叫乔乔的女孩的爸爸,叫乔斌。乔斌是北京本地人,

离异,自己带着女儿。他说,他是听别的家长介绍来的。“文老师,我听说您课讲得特别好。

”他递给我一根烟,我摆手拒绝了。他有点尴尬地收回手,“乔乔这孩子,被她妈惯坏了,

学习一塌糊涂,您多费心。”我点点头,“我会的。”乔斌很忙,但每次下课,

他都会准时开车来接女儿。有时候,他会带些水果点心给我,说是顺手买的。我都拒绝了。

我不想和家长有过多的牵扯。但他总是有各种理由,让我没法拒绝。“文老师,天这么热,

给孩子们解解暑。”“文老师,这是我家亲戚自己种的,没打农药。”慢慢地,

我也就习惯了。那年冬天,北京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我晚上下课,发现自行车不见了。

我站在雪地里,急得团团转。那辆二手自行车,花了我一百块钱,是我当时最大的财产。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我身边。车窗摇下,是乔斌。“文老师,上车吧,我送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车里的暖气很足,和外面的天寒地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住哪儿?”他问。我报了我那个地下室的地址。他皱了皱眉,“住那种地方,不安全吧?

”我没说话。车开到了地方,他没让我下车。他从副驾驶拿出一个饭盒,“还没吃饭吧?

我妈包的饺子。”我看着饭盒,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来北京这么久,

第一次有人问我吃没吃饭。那晚,我吃了一整盒的饺子,猪肉白菜馅的,很香。

3乔斌开始追我。方式很老套,送花,请吃饭,看电影。但对当时的我来说,

这些都是奢侈品。我拒绝了他几次,我说我们不合适。我是外地农村来的,他是北京本地人,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乔斌说:“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我就是觉得你好,踏实,善良。

”我心里不是没有动摇。一个女人,独自在北京漂泊,太苦了。谁不渴望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一件事。那天,我发高烧,一个人躺在地下室里,浑身发冷。

我想给我爹妈打个电话,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就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砸门。是乔斌。他不知道怎么找到了这里。

他一脚踹开门,冲进来,抱起我就往外跑。到了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一会儿就危险了。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乔斌一直陪着我。他给我端屎端尿,喂我吃饭,给我讲笑话。

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那道坚固的防线,彻底塌了。出院那天,他向我求婚了。

没有戒指,没有鲜花,就那么直愣愣地问我:“文郁,嫁给我吧?”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我们很快就结了婚。婚礼很简单,就在一家小饭馆,请了王校长和他家里的一些亲戚。

我爹妈也来了,看着气派的乔斌和他家里的亲戚,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乔斌的妈妈,

我的婆婆,一个典型的北京老太太,对我还算客气。但言语间,总透着一股优越感。

“小文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别那么见外。我们家乔斌呢,没什么大本事,就是图个安稳。

你以后也别去那个什么小破机构了,在家好好待着,准备要个孩子。”我笑了笑,没说话。

婚后,我搬进了乔斌家。那是一个在三环内的老小区,两室一厅,虽然旧,但很温馨。

我没有辞职。我跟乔斌说,我想继续当老师。乔斌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

我的户口也迁了过来,成了一个真正的北京人。我看着户口本上“北京市”那三个字,

心里五味杂陈。我花了三年时间,终于在这个城市扎下了根。靠的不是我的能力,

而是一场婚姻。说不清是幸运还是悲哀。有了北京户口,我跳槽到了一家更大的培训机构。

薪水翻了几倍。我的教学能力,也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我开始在业内小有名气。

很多家长慕名而来,点名要上我的课。我的年薪,从几万,涨到了几十万,最后突破了百万。

我们换了新房,买了新车。我也生了儿子,安安。生活好像越来越好。

我成了别人口中的“人生赢家”。嫁了个北京老公,有房有车有户口,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和乔斌之间,隔着一条越来越宽的鸿沟。他满足于现状,

每天下班就是打游戏,看电视。我却像一个上了发条的陀螺,停不下来。我不断地学习,

报班,提升自己。他觉得我不务正业,瞎折腾。“你一个女人,赚那么多钱干嘛?

差不多得了,多陪陪孩子。”我跟他解释不清。他不懂我心里的那种不安全感。

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像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随时可能崩塌。只有不断地往上爬,

我才能感到一丝丝的安全。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有时候,看着他那张安于享乐的脸,

我会觉得很陌生。我甚至会想,如果当年我没有嫁给他,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

没有答案。生活还在继续。直到2021年夏天,一声惊雷,把我的生活,炸得粉碎。

4“双减”政策下来了。文件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学科类培训机构,一律不得上市融资,严禁资本化运作。节假日、双休日、寒暑假,

不得组织学科类培训。我们公司第一时间召开了紧急会议。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绝望。

老板在会上宣布,公司裁员百分之八十,所有老师的薪水,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整个行业,

一夜之间,从风口掉进了深渊。我从一个年薪百万的金牌讲师,

变成了一个月薪几千的普通员工。巨大的落差,让我无所适从。回到家,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乔斌。他正在打游戏,头也没抬地说:“好事儿啊,这下你总能歇歇了。

正好在家专心带孩子。”我看着他,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乔斌,这不是歇歇的问题!

这是我的事业没了!”他终于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看着我,一脸不解。“什么事业啊?

不就是个补课老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这些年你赚的钱也不少了,

咱们家又不缺你那点钱。你就安安心心当个全职太太,不好吗?”我愣住了。原来在他心里,

我引以为傲的事业,只是“不就是个补课老师吗”。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和奋斗,在他看来,

一文不值。婆婆也过来敲边鼓。她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我面前。“小文,这里面有五十万。

你跟我们乔斌签个协议,保证以后再也不出去干那些抛头露面的事了,这钱就是你的。

”她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心里一片冰凉。

我终于明白,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追求的,是自我价值的实现。而他们想要的,

只是一个安分守己、相夫教子的“北京媳妇”。我没有拿那张卡。我说:“乔斌,

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像是没听清我的话。“你说什么?离婚?文郁你疯了吧!

”婆婆也尖叫起来:“离什么婚!我们乔家哪里对不起你了?给你吃给你穿,给你北京户口,

你还想怎么样!”我不想再跟他们争辩。心累了。我平静地说:“房子车子都给你,

我只要安安。”乔斌不同意。我们闹上了法庭。最后,法院把安安判给了我,

我需要支付给他五十万的补偿款。那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我净身出户,带着儿子,

离开了那个我生活了十年的家。我租了一个小房子,开始找工作。但整个教培行业,

一片萧条。我处处碰壁。我曾经的学生家长里,有一个叫裴松的。他是一个很神秘的男人,

女儿在我这里补习了两年。他话不多,但看人的眼光很准。有一次,他跟我说:“文老师,

你的能力,不该只值百万年薪。有没有兴趣,出来自己干?”我当时婉拒了。

我想过给他打电话,寻求帮助。但拿起电话,我又放下了。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我的骄傲,不允许。在北京待不下去了。我想到了回家。

那个我逃离了二十年的小县城。我买了回家的火车票。坐在火车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二十年前,我满怀希望地来到这里。

二十年后,我却带着一身伤痕,仓皇逃离。北京,

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实现我所有梦想的城市。最终,还是将我抛弃了。

我抱着怀里熟睡的儿子,眼泪无声地滑落。文郁,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5回到老家县城,

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街道变宽了,楼房变高了。但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

混杂着尘土和植物气息的味道。我爹妈老了很多,头发白了大半。看到我带着安安回来,

他们又惊又喜。我没说我离婚的事,只说北京的生意不好做,回来歇歇。他们也没多问,

只是忙前忙后地给我和安安做好吃的。家里的饭菜,永远是世界上最美味的。

我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调整心情。然后开始为安安上学的事情奔波。

因为安安的户口还在北京,转学回来需要办很多手续。其中一项,

就是要我去派出所开一个户籍证明,证明我是安安的监护人。我拿着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

去了县城的派出所。办事的,是个年轻的警察。他拿着我的身份证,在电脑上敲了半天。

然后皱着眉头,抬头看我。“你叫文郁?”“对。”“身份证号是这个?”他又核对了一遍。

“是的。”我有点不耐烦了。“不对啊。”他指着电脑屏幕,“系统里显示,

我们县有两个文郁,身份证号还就差最后一位不一样。”我愣住了,“不可能吧?

同名同姓很正常,身份证号怎么会只差一位?”“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他把屏幕转向我,

“你看,这个文郁,户籍在我们县第一中学,学历是……安华师范大学本科。

”安华师范大学!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那是我当年高考的第一志愿。

也是我被莫名其妙刷下来的那所大学。“另一个呢?”我的声音在发抖。“另一个就是你啊。

”警察指着另一条信息,“户籍,北京市朝阳区,学历……高中。”他后面的话,

我一个字都听不见了。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荒谬的,但又极度合理的念头,

疯狂地冒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同志,

能麻烦你把那个文郁的户籍信息,打印一份给我吗?

”“这不合规矩……”我从包里拿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大概两千多块,都塞给了他。

“拜托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没人,飞快地操作电脑,

打印了一张纸出来,递给我。我拿着那张纸,手抖得厉害。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姓名:文郁。性别:女。出生日期:1981年XX月XX日。

这个出生日期,和我一模一样。家庭住址:县政府家属院3号楼2单元101室。

我走出派出所,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县政府家属院。这个地址,我太熟悉了。

我上高中的时候,我们的班长就住在那。她的名字,也叫文郁。但我们都叫她小文,

叫我大文,为了区分。那个小文,成绩平平,长相也普通,是我们班最不起眼的那种女生。

我记得很清楚,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她全班倒数第十。怎么可能考上安华师范大学?

一个可怕的真相,像破土的竹笋,一点一点地冒出尖来。我的大学,我的人生,被她偷走了。

我站在马路边,车来车往。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我在北京吃尽了苦头,拼死拼活,才勉强活得像个人样。而她,那个小偷,却顶着我的名字,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她在窗明几净的大学里读书,在受人尊敬的学校里教书。而我,

却只能在漏雨的瓦房里,给一群孩子讲课,在冰冷的地下室里,啃着干硬的馒头。凭什么?

凭什么!一股滔天的恨意,从我的心底涌起。我捏紧了手里的那张纸,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绝对不会。6我需要证据。户籍信息只是一个疑点,并不能说明什么。

我需要找到二十年前的高考档案。那才是最直接的证据。我知道,这很难。

档案都存放在县教育局,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我需要一个机会。

我开始留意县教育局的招聘信息。终于,我在县政府的网站上,看到了一个公告。

教育局档案室,招聘一名临时工,负责整理旧档案。要求,高中以上学历,会电脑操作。

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立刻报了名。面试很顺利。可能因为是临时工,

没什么人愿意干,我很快就被录取了。上班第一天,档案室的主任,一个快退休的老太太,

领着我进了一间堆满灰尘的库房。“小文啊,这些都是九十年代到两千年初的档案,

乱七八糟的。你呢,就负责把它们按照年份和学校,重新整理归档。”“好的,主任。

”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平静地回答。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泡在档案室里。

我假装认真工作,把其他年份的档案都整理得井井有条。然后,

我开始寻找1999年的高考档案。终于,在一个落满灰尘的铁皮柜里,我找到了它们。

我的心跳得飞快。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档案袋,一页一页地翻找。我的名字,文郁。

我找到了我的档案。照片上,是我十八岁的样子,梳着马尾辫,一脸青涩。

我看到了我的高考成绩,总分658分,全县理科第一名。我看到了我的志愿填报表,

第一志愿,安华师范大学,数学系。然后,我在档案的最后一页,看到了一张调档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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