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真心话系统绑定了。任务失败,我就会在全校师生面前,
对我暗恋三年的校花当众告白。而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对我那个以禁欲闻名的美女博导说:教授,我想做你的狗。系统倒计时响起,
在导师冰冷的目光下,我屈辱地张开了嘴。
1.任务发布:对你的博士生导师沈晚晴说出指定台词——教授,我想做你的狗。
任务时限:60秒。
任务失败惩罚:立刻、当众、大声地对你的暗恋对象林薇薇进行告白。
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时,我正坐在阶梯教室的第一排。讲台上,
我的导师沈晚晴刚刚结束了她的公开课。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
长发用一支木簪松松挽起,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清冷得像含着碎冰的湖水。
作为学术界最年轻的博导,沈晚晴是学校里神话般的存在,以美貌和禁欲闻名。而我,江澈,
是她今年新收的唯一一个博士生。能成为她的学生,我曾以为是自己人生的高光时刻。
直到一分钟前。倒计时开始:59、58、57……系统的倒计时像催命的鼓点,
敲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死死地盯着沈晚晴。她正收拾着讲台上的教案,
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动作优雅从容。而台下,近百名学生还没散去,
其中就包括我暗恋了三年的校花,林薇薇。她就坐在不远处,正和闺蜜小声笑着,
眼角的余光偶尔会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探究。对她告白?不,
那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深吸一口气,大脑飞速运转。也许,
我可以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或者假装在玩大冒险?
倒计时:15、14、13……来不及了。周围的目光已经开始向我汇集,
沈晚晴也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离开。她迈开长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沈教授!我几乎是吼出了这三个字,
声音因为紧张而劈了叉。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
全都聚焦在我身上。沈晚晴停下脚步,回头看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江澈,有事?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冷,
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我能感觉到林薇薇的视线也落在了我背上,带着明显的好奇。
倒计时:5、4、3……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那句话:教授,我……我想做你的狗。话音落下的瞬间,
世界死寂。一秒。两秒。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哄笑声。我靠!我听到了什么?
他想给沈教授当狗?疯了吧这人!他是沈教授新收的那个博士生?脑子有问题?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吧,用这种方式博眼球,真恶心!
林薇薇和她闺蜜的笑声尤其刺耳,她看向我的眼神,从之前的好奇,
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仿佛我是一团令人作呕的垃圾。我的脸烧得像一块烙铁,
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任务完成。
奖励:无。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
就在我准备在无尽的嘲笑声中逃离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却清晰地在教室里响起。是吗?
我猛地抬头。沈晚晴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反射着灯光,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缓缓向我走来。
高跟鞋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被无限放大。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双清冷的眸子仿佛要将我洞穿。就在我以为她会给我一巴掌,或者骂我滚的时候。
她却微微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了一句:狗,
可是要绝对忠诚的。你,做得到吗?2.她的声音很轻,气息温热,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吹拂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她说什么?她没有骂我?没有觉得我恶心?反而问我……做不做得到?
我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沈晚晴已经直起身。她扫视了一圈周围还在窃笑的学生,
目光骤然变冷。我的学生,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指指点点了?冰冷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教室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她强大的气场震慑住,
噤若寒蝉。林薇薇脸上的嘲讽也僵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沈晚晴。江澈,
沈晚晴再次看向我,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淡漠,来我办公室一趟。说完,她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我像个提线木偶,在众人复杂惊愕的目光中,跟了上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我能感觉到背后那些视线像针一样扎着我。尤其是林薇薇那道,
充满了不可思议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嫉妒。走进办公室,沈晚晴反手关上了门。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的送风声。她没有坐下,
就那么站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目光像是手术刀,精准而锐利,
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剖析一遍。我被她看得头皮发麻,手心冒汗。为什么要那么说?
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该怎么回答?告诉她我被一个神经病系统绑定了?
她只会觉得我疯了,然后把我从她的博士生名单里划掉。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因为林薇薇?她忽然问。我猛地一怔。我看到你在看她。沈晚晴的语气很平淡,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想用这种哗众取宠的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可惜,方法太蠢了。
我的脸再次涨红,一半是羞愧,一半是被说中心事的窘迫。我……
新任务发布:承认你喜欢沈晚晴。任务时限:30秒。
任务失败惩罚:在学校论坛发布置顶帖,实名详述你今天对导师的『狗之告白』,
并附上高清自拍一张。我靠!这系统是魔鬼吗!
倒计时:28、27……我看着沈晚晴那张美得毫无瑕疵却冷若冰霜的脸,心脏狂跳。
承认喜欢她?我刚刚才对她说了那么变态的话,现在又说喜欢她?这不等于变态PLUS吗?
不是的,教授,我……我急于否认。警告!回答与任务要求不符!
倒计时:15、14……惩罚的后果在脑海中闪过,在全校师生面前社死一次还不够,
还要在论坛上公开处刑,流芳百世?我宁愿再死一次。眼看时间就要归零,我心一横,
眼一闭,豁出去了!对!我就是喜欢你!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沈晚晴明显愣住了,
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我破罐子破摔,继续大喊:我做那些蠢事,不是为了林薇薇,
就是为了你!我喜欢你,沈晚晴!反正已经变态了,不如变得彻底一点。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沈晚晴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探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玩味。良久,她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容很淡,
像冰湖上裂开的一道缝隙,转瞬即逝,却足以让人心神摇曳。胆子不小。
她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地靠在椅背上。喜欢我?她抬了抬下巴,
示意我,证明给我看。3.证明?怎么证明?我愣在原地,完全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不应该是愤怒地把我赶出去,然后通知学院给我办退学手续吗?任务完成。
奖励:『情绪感知』体验卡一张5分钟。是否立即使用?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东西,沈晚晴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只会说,不会做?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我被她激得热血上涌,想也不想就选择了是。
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涌入我的大脑。我仿佛能捕捉到沈晚晴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情绪场。
那是一种……混杂着好奇、审视,以及极深处隐藏的一点点……期待?期待?我一定是疯了。
教授,你想让我怎么证明?我鼓起勇气问。沈晚晴没有直接回答。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这是下个月国际AI研讨会的参会论文,
还差一份关键的实验数据。三天之内,做出来,交给我。我拿起文件,迅速扫了一眼。
心顿时凉了半截。这份实验的难度极高,需要搭建一个复杂的模拟环境,
并且进行上万次的迭代测试。别说三天,就算给我三个星期,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教授,
这……做不到?她打断我,语气平淡,那就证明不了你比别人更优秀,
也证明不了你的『喜欢』有任何价值。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看着她,在情绪感知的加持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说这些话的时候,
情绪场里那份期待变得更加强烈了。她不是在刁难我。她是在……逼我?为什么?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我咬了咬牙,拿起那份文件:好,我做。沈晚晴的嘴角,
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你可以用。这三天,你就住在这里。
说完,她不再看我,低头处理起了自己的工作,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我拿着文件,走进了那间休息室。里面不大,但床铺、卫浴一应俱全。我将文件放在桌上,
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而这时,脑中的系统再次响起。
特殊任务触发:『忠诚的考验』。任务内容:在完成沈晚晴交代的实验任务期间,
拒绝林薇薇的任何联系。任务时限:三天。
任务失败惩罚:系统将自动接受林薇薇的好友申请,并向她发送『宝贝,在吗?』。
我看着任务内容,皱起了眉。林薇薇?她怎么会联系我?经过今天的事,
她不把我拉黑就不错了。我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果然,
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出现在我和林薇薇的对话框里。她把我删了。我自嘲地笑了笑,
看来这个任务毫无难度。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是把自己焊在了休息室和实验室里。
吃饭是沈晚晴让助理送来的,睡觉就在休息室里随便眯几个小时。
沈晚晴偶尔会过来看看我的进度,但大部分时间,她只是安静地坐在外面办公,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情绪感知的体验时间早就过了,我无法再探知她的想法。
她就像一个谜,让我完全看不透。到了第三天下午,实验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我看着屏幕上成功跑出的数据模型,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好友申请。我是林薇薇,通过一下,有事和你说。我愣住了。
她竟然又把我加了回来?我几乎可以想象,她现在肯定是满脸嫌弃地在打这些字。
系统警告:请勿通过好友申请。我当然不会通过。我直接选择了忽略,
然后将手机调成静音,准备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可没过几分钟,手机屏幕又亮了。这次,
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江澈,我是林薇薇。我知道你看到了好友申请。
你今天在阶梯教室做的事,我已经录下来了。如果你不想视频出现在学校论坛,
现在就来天台见我。短信的最后,还附带了一张视频的截图。正是我涨红了脸,
对沈晚晴说出那句羞耻台词的画面。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4.她竟然录了视频!
我死死地攥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愤怒和屈辱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她想干什么?
用这个视频来威胁我?羞辱我?系统警告:请勿离开实验室范围。倒计时:10分钟。
若10分钟后目标人物离开指定区域,将判定任务失败。
冰冷的机械音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我不能去。一旦任务失败,
系统自动给林薇薇发的那句宝贝,在吗?,只会让她觉得我更加恶心,
让她更有理由把视频发出去。我强迫自己把手机扔到一边,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
数据,还差最后一步整合。只要完成了,我就能向沈晚晴证明自己。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手机屏幕一次又一次地亮起,
全是林薇薇发来的催促和威胁。江澈,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还有三分钟,不来后果自负!好,很好,你等着上热搜吧!终于,
在最后一条短信进来的时候,我敲下了回车键。屏幕上,弹出了数据整合完毕的提示框。
成功了!我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几乎是同一时间,脑中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忠诚的考验』任务完成。奖励:获得技能『系统漏洞分析』。
技能说明:你有一定几率发现并利用系统规则中的漏洞。
我还没来得及研究这个新技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沈晚晴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我电脑屏幕上的结果,又看了看我疲惫但兴奋的脸,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
做得不错。这是她三天来说得最有人情味的一句话。
我把整理好的数据报告递给她:教授,幸不辱命。她接过报告,却没有看,
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我扔在桌上的手机上。屏幕还亮着,林薇薇的威胁短信清晰可见。
沈晚晴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比初见时还要冷。她威胁你?没事,教授,一点小麻烦,
我自己能……我的话还没说完,沈晚晴已经拿起了我的手机。她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
解锁了屏幕。我愣住了,她怎么知道我的锁屏密码?我的密码是我的生日。
她根本不可能知道。除非……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但很快被我掐灭。
沈晚晴点开了那段视频,面无表情地看完。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
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喜欢狗吗?我被问得一头雾水:啊?还……还行吧。
我养了一条。她说着,点开了自己的手机相册,递到我面前。照片上,
是一条纯白色的萨摩耶,正对着镜头傻笑,憨态可掬。它叫『忠诚』。
沈晚晴的语气很淡,三个月前,它差点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死。
是一个路过的年轻人救了它,自己却被撞断了腿。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三个月前,
车祸,断腿……那不就是我吗?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晚晴。那天我为了救一条萨摩耶,
被送进了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难道那条狗……那个年轻人,沈晚晴收回手机,
目光深邃地看着我,和你长得很像。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她不是在刁难我,也不是在考验我,她是在……报恩?所以,
教授你……所以,她打断我,拿起我的手机,直接拨通了林薇薇的电话,
并且按下了免提。电话很快被接通,林薇薇嚣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江澈,
你终于肯联系我了?我告诉你,晚了!视频我已经准备发了,你就等着……我是沈晚晴。
沈晚晴清冷的声音,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破了林薇薇的嚣张气焰。电话那头,
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足足十几秒,林薇薇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沈……沈教授?
怎么是您……视频我看到了。沈晚晴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给你十分钟,
带着原视频,来我办公室。晚一秒钟,后果自负。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整个过程,
行云流水,霸气侧漏。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放下手机,重新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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