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女频言情 妹妹把我卖进青楼,殊不知老板是我闺蜜霍萱萱萱大结局
妹妹把我卖进青楼,殊不知老板是我闺蜜霍萱萱萱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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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七七

    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萱萱萱的女频言情小说《妹妹把我卖进青楼,殊不知老板是我闺蜜霍萱萱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兔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换嫁文女主的下一秒。妹妹抢过我手中的婚书,“姐姐,你就别做什么王妃梦了,我看你只配去醉春楼卖笑!”下人一哄而上将我五花大绑,扔上泔水车。母亲假意抹泪,“王府后宅勾心斗角,哪有醉春楼自在?你呀,就去那里跳跳舞,保管有一群马夫上赶着点你!到时候可别忘了给家里寄钱!”我被粗暴扔下车时,看到舞台上的花魁正摇着花手喊麦。再抬头一看,那在楼上看的津津有味的老板,不正是我闺蜜吗!......“别四处乱看!要是冒犯了贵客,后果你担待不起!”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警告。他手劲大的惊人,疼得我嘶嘶抽气。另一个瘦猴似的男人,贴在我耳边阴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进了醉春楼,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若是不懂规矩,那可有你好受的!”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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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换嫁文女主的下一秒。
妹妹抢过我手中的婚书,“姐姐,你就别做什么王妃梦了,我看你只配去醉春楼卖笑!”
下人一哄而上将我五花大绑,扔上泔水车。
母亲假意抹泪,“王府后宅勾心斗角,哪有醉春楼自在?你呀,就去那里跳跳舞,保管有一群马夫上赶着点你!到时候可别忘了给家里寄钱!”
我被粗暴扔下车时,看到舞台上的花魁正摇着花手喊麦。
再抬头一看,那在楼上看的津津有味的老板,不正是我闺蜜吗!
......
“别四处乱看!要是冒犯了贵客,后果你担待不起!”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警告。
他手劲大的惊人,疼得我嘶嘶抽气。
另一个瘦猴似的男人,贴在我耳边阴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进了醉春楼,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若是不懂规矩,那可有你好受的!”
好家伙,我穿成相府嫡女,一天好日子都没有享受过。
刚一落地,妹妹就抢过我手中的婚书,扬手甩了我两巴掌,“王爷那般尊贵之人,只有我才配站在他身边!姐姐你就死了这条心,乖乖去醉春楼卖笑吧,说不定还能被哪个风流公子收为外室,也算你攀了高枝!”
母亲站在一旁,假惺惺地抬手抹泪,“王府后宅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你去了也是受尽欺凌!不如去醉香楼跳跳舞、卖卖笑,那群马夫都得上赶着掏钱点你!到时候挣了钱,可别忘了家里......”
思及此,我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我是沈丞相的嫡女,谁敢动我!”
可我的话却引来几声哄笑。
“哈哈哈!相府嫡女?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壮汉笑得前俯后仰,唾沫喷了我满脸。
“就是,还幻想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我看你天生小姐命!”瘦猴也一脸嘲弄地附和。
我扫过他们因为大笑而扭曲的脸,拳头紧了又松。
这是他们的地盘,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我劝你乖乖听话,好好学着点,毕竟我们这里可不养闲人!”
瘦猴扔过来一摞图册,我看着上面不堪入目的图片,胃里一阵翻腾。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才不干这腌渍事!”我将书狠狠扔在地上,嫌弃地一脚踢开。
“呦呵,性子还挺烈!”壮汉抄起架子上的马鞭,狠狠抽在我背上。
我闷哼一声,蜷缩起身。
他狞笑着踹了我两脚,“我劝你少端着清白的架子,买你可花了十两银子,你若是不能千百倍地赚回,后果自己掂量吧!”
我紧咬牙关,寻找四周能用来反击的物品。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熟悉的喊麦声:“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
我一跃而起,一把推开门,只见舞台上的花魁摇头晃脑地激情喊麦,而她身后的清倌整齐划一地跳着社会摇,手都舞出残影了。
“我要见你们老板!”我回头冲着壮汉喊道。
我笃定,同是穿越的同胞,一定会救我的!
“你算老几?这点小事还不配惊动我们老板。”壮汉不屑地瞥了我一眼,目光却有意无意往楼上看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扶着栏杆,津津有味地听曲。
我瞪大眼睛。
那不正是我的闺蜜,霍萱吗?


我满心期待地看着她。
可她下一秒出口的话泼了我一身冷水,“啥意思啊?”
我的期待彻底碎成了渣,抑制不住的失望压得我胸口发闷,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霍萱你就是个傻的!
我垂下头,任由壮汉和瘦猴将我拖拽出去。
或许在这里死亡,我就能回家了吧。
可还没走出两步,架着我的两人被大力踹翻在地。
霍萱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了回来,“薇薇,难道是你?”
“阿萱,救我!”我拼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无力地栽倒在她身上。
“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啊!连我的姐妹都敢欺负!”霍萱的眼里盛满杀气。
壮汉额头上的汗珠簌簌滚落,在衣服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瘦猴更是不济,整个人抖如筛糠,连一句完整的求饶话都说不利索。
两人膝盖一软,砰砰磕在地上,额头很快淌下血来,“饶命啊,老板!我们真不知道她认识您啊!”
霍萱狠狠踹上两人胸口,冷声道:“店规第二十条是什么?”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
瘦猴率先反应过来,他怕得牙关咯咯作响,哆哆嗦嗦吐出几个字:“罔......罔顾女子意愿,强行逼迫良家女子为娼者,当......当处以凌迟极刑。”
霍萱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两人,语气森冷如冰:“既然清楚,想必也能承担后果。”
她顿了顿,朝门外喊道:“来人啊,把这两人拉下去,店规伺候!”
话音刚落,几个身材魁梧的杂役便冲了进来。
壮汉瞬间瘫倒在地,裤裆处洇出一片水渍。
瘦猴则惨叫一声,砰砰磕头如捣蒜,“我们也是被逼的!是沈瑶母女将她卖给我们的......饶命啊,老板!我们再也不敢了!”
霍萱语气更冷,“等我处理了你们,自然也饶不了她们!”
两人被杂役拖行下楼,一路留下长长的血痕和令人作呕的尿骚味。
霍萱还不忘叮嘱:“别忘了用店里最钝的刀,不然岂不便宜了他们!”
很快楼下传来两人凄厉的惨叫。
我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地狱般的折磨。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我却感到无比安心。
霍萱轻柔抹去我脸上的脂粉,又小心挖去我嘴里的碎玉,抱着我嚎啕大哭,“薇薇,都怪我反应得太慢了,让你受苦了。”
我紧紧抱着霍萱,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萱萱,还好有你......”我泪如雨下。
霍萱捧着我的脸,眼神坚定,“你就放心在这里养好身体,日后狠狠打你那歹毒庶妹和自私后母的脸!”
我点点头,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既然她们不让我好过,那她们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两月的时间,足够让京城换一番光景,也足够让我一跃成为醉春楼的头牌花魁。
我轻摇团扇,与新科状元博古论今,吟诗作赋。
转眼间,我又换上短打,同商贩走卒喊麦热舞。
就连王宫贵胄也贪慕我的名气,一掷千金只为与我对弈手谈。
就在我风头无量之际,后母果然找上了门。
她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褶子皱成一团,“薇薇啊,你真是出息了,为娘真替你骄傲!”
她亲昵地拉住我的手,语气满是奉承。
我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解下腰间系着的手帕,轻轻擦了两下。
后母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薇薇,娘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
她伸出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给娘五十两黄金?”
“没有。”我干脆利索地拒绝。
后母瞬间耷拉下脸,语气也刻薄起来,“好你个沈薇,你别忘了,是谁把你送到醉春楼的!要不是我和瑶儿,你能有今天这风光的好日子?”
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我们辛辛苦苦为你谋划,你倒好,现在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轻蔑一笑,“把我五花大绑卖进醉春楼,这也叫谋划?”
后母被我噎了一下,但很快又叉起腰,“你个忘恩负义的贱人!要不是我们,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吃苦受罪呢!你赚的钱,就应该孝敬我和瑶儿!”


“一!”
瘦猴抄起桌上的脂粉,糊了我满脸。
“二!”
壮汉抓起散落一地的碎玉,塞了我满嘴。
“三!”
两人一左一右抵住我,尖刀抵上我的后腰。
壮汉压低声音,“你敢乱动一下,我们就把你全身划得稀巴烂,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门被踹开的那一刻,霍萱呆住了。
她愣愣地看着我,满脸脂粉糊得像调色盘,碎玉碴子嵌在嘴角,怎么看怎么惨。
瘦猴瞬间挤出两滴眼泪,“这姑娘苦啊!打小被后母虐待,长大还要将她卖给八旬老汉。今日她逃婚被暴打,正撞见我们哥俩,就将她带回来了。”
霍萱的目光在我和两人之间来回移动,显然有些怀疑,“她刚才喊我......萱萱?”
我拼命想点头,壮汉却从背后薅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扯,疼得我眼眶泛泪。
他满脸堆笑,“您一定是听错了,她一个乡野丫头怎么可能认识醉春楼老板?”
瘦猴阴冷的目光射向我,满脸写着:敢不听话,小心你的狗命!
霍萱皱眉走到我面前,伸手想擦掉我脸上的脂粉。
壮汉不着痕迹挡住她的手腕,“这姑娘身上脏得很,别污了您的手!”
我定定望着霍萱,拼命眨着眼睛,一下比一下急促。
“唉,这可怜丫头,打小被后母关在地窖,这一到了亮堂地方,眼睛就不受控制地眨巴,我们也是心疼,正想着找个大夫给她瞅瞅呢。”
霍萱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那她这嘴角?”
瘦猴立刻解释,速度快到不像话,“她不想嫁给老汉,于是想要吞玉自杀。”
壮汉点点头,装模作样地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我为了拦住她,胳膊都被她抓烂了!”
我瞪着眼前两个胡编乱造的戏精,心中恨意滔天,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霍萱狐疑地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
“你......认识我吗?”她轻声询问。
我拼命想开口说话,可碎玉割破了我的口舌,我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壮汉见状,忙道:“您看,她不认识您!”
脸上还露出一副 “我早就说过” 的得意神情。
我知道霍萱一走,我肯定会被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
于是,我趁着壮汉和瘦猴稍一分神,抓起霍萱的手,一遍又一遍在她手心比划出“SOS”。
霍萱看着我颤抖的动作,眉头紧锁。
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再次用力在她手心划了一遍,指甲都差点抠破她的掌心。壮汉和瘦猴死死盯着我的手指,讪笑道:“您教的求救洋文,她一学就会,说不准以后能成为咱家的新花魁呢。”
我眼神彻底暗了下去,她怎么什么都教啊!
霍萱轻叹口气,转身欲走,“是个可怜人,你们先带她去医馆吧,医药费我包了!”
壮汉和瘦猴勾起嘴角,应了声是,连拖带拽地架着我往外走。
在踏出门的一瞬间,霍萱突然开口:“慢着!”
霍萱三两步走到我面前,目光紧紧盯着我的手:“你手指纤细,是个抚琴的好苗子,能不能再让我看看?”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当霍萱再次握住我的手时,我用食指在她掌心轻点了三下,这是我们高中时偷定外卖发明的暗语,代表 “危险”。
接着,我又在她手心快速划出“02”,这是我们大学宿舍的门牌号。
霍萱的眼睛猛地睁大。


“霍萱!快下来救我!”我拼尽全身力气大喊。
壮汉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捂住我的口鼻,猛地将我往后一扯。
“我们老板名讳也是你能喊的?赶快滚进来,别在外面碍眼!”
我被他勒得生疼,却连抓带踹拼命往前冲。
可瘦猴蹿上来,抬手闭紧了房门,还刻意插上门栓。
在木门合上的一瞬间,我看见霍萱疑惑地左右张望。
壮汉将我狠狠摔在床上,硬邦邦的床板撞上我的背,我疼得眼前一黑。
他举起被我抓得满是血痕的手臂,恶狠狠道:“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是吧?既然你不愿意看画册,那我就陪你实战一下,剩得你日后伺候不好客人!”
瘦猴闻言,呲着牙嘿嘿一笑,“那我排个队......”
“好说好说......”壮汉邪笑着扑上来。
我后背冷汗岑岑,本能地抓起玉枕砸在他头上。
鲜血瞬间淌下来,糊住了他的眼睛。
“妈的,今天不下手狠一点,我看你是学不乖了!”壮汉抢过我手中的玉枕,在地上砸得粉碎。
他强硬地将我按在地上,碎屑嵌入我的膝盖,我疼得扯开嗓子呼救,“来人啊......救命啊......”
“你还敢乱喊?”壮汉面露凶光,怒目瞪着我。
这时,门外却传来霍萱的声音,“怎么这么吵?里面在干什么?”
“救......”我刚吐出个字,壮汉一把掐住我的脖颈,我顿时失了声。
他高喊道:“我正教姑娘防身招式呢。”
瘦猴眼珠一转,立马接上:“是啊,不少客人喝醉酒动手动脚的,我们正教姑娘遇上难缠客人该如何脱身呢。”
霍萱声音更加疑惑,“那刚才怎么叫得如此惨烈?”
她双手搭上木门,似乎想一探究竟。
壮汉急得额头冒汗,瘦猴立刻抢白道:“我们在情景模拟!这不是您说的吗,教学情景要逼真!”
我心里暗骂这瘦猴的油嘴滑舌。
门上的手又落了下去,“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好好教!”
听着门外越来越远的脚步,我的心骤然沉了下去。
壮汉松了手,笑得一脸张狂,“听见没?老板让我好好教学呢!”
他边说边脱去上衣,散发着浓烈汗臭味的上衣笼在我头上,那股恶臭熏得我几乎作呕。
我艰难地小口喘息着,肺部火辣辣地疼。
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心急如焚,在绝望之际,我灵机一动,大喊道:“我错了,已老实,求放过!”
壮汉冷笑一声,“现在才知道求饶?可惜太晚了!”
我侧耳倾听,脚步声果然顿住了。
我赶紧接着大喊,“我真的错了,你要是罚我,我这脆皮打工人可扛不住啊,还不得分分钟落地成盒!”
脚步声再次折返回来。
“里面到底干什么呢?”霍萱提高了声音。
瘦猴狠狠剜了我一眼,谄媚道:“这不是您说的吗,客人需要新鲜感,我们在教姑娘背梗呢!”
透过门板,我看见霍萱抓着头发,喃喃自语:“奇怪,我在工作手册上写过这些梗吗?”
眼看霍萱又要被糊弄过去,我心一横,撕心裂肺地高喊闺蜜小名,“萱萱!救命啊!”
霍萱猛地推了推门,见房门紧锁,把门拍得砰砰作响,“刚刚谁叫我萱萱?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快开门!”
壮汉抄起脱下的衣服,一把塞进我嘴里,“这是新买的姑娘,她看了花魁表演,说要练一手绝活劈叉,我们请了教导嬷嬷,正给她压胯呢!”
门外沉默了一瞬,“让老师轻点,别伤了姑娘身体。”
壮汉舒出一口气,扬手甩了我两巴掌,“小娘们,还挺能折腾!今天我非要好好惩戒你不可!”
我疼得呜咽了两声,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行,开门让我看看那个叫我萱萱的姑娘。”
壮汉和瘦猴对视一眼,眼中充满恐惧,“没......没必要吧?”
“别废话,给我开门!我数三下,再不开我要强行踹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