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女频言情 丢失晚意无删减全文
丢失晚意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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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ber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舟野布加迪的女频言情小说《丢失晚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amber”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拿手的。”徐舟野很多时候想投我所好哄我,却不知道我喜爱什么,譬如口味、爱好,我好像没有特别热衷的,可以有,没有也不打紧的样子。我想起往日争吵后又和好的场景,低头没回话。我也有些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最恨冷战,最不喜欢被有意无意的忽略,我怎么也做出了讨人厌的行径。可是我只要想起那番话,就如鲠在喉,没办法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恩爱,哪怕肢体的接触都生出反感,我笑不出来。“嗯,好。”我点点头,应下来。车厢归于平静。平日里,如果我在车上,不可能是沉寂无声的。无论是生活上鸡毛蒜皮的小事,工作上啼笑皆非的客户,各种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都会被我刻意的记住,在空闲时间和徐舟野分享。种种异样,徐舟野忽然无法再等待,“明晚吧?”我没想到他这么急,有些为难,“...

章节试读

拿手的。”
徐舟野很多时候想投我所好哄我,却不知道我喜爱什么,譬如口味、爱好,我好像没有特别热衷的,可以有,没有也不打紧的样子。
我想起往日争吵后又和好的场景,低头没回话。
我也有些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最恨冷战,最不喜欢被有意无意的忽略,我怎么也做出了讨人厌的行径。
可是我只要想起那番话,就如鲠在喉,没办法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恩爱,哪怕肢体的接触都生出反感,我笑不出来。
“嗯,好。”我点点头,应下来。
车厢归于平静。
平日里,如果我在车上,不可能是沉寂无声的。无论是生活上鸡毛蒜皮的小事,工作上啼笑皆非的客户,各种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都会被我刻意的记住,在空闲时间和徐舟野分享。
种种异样,徐舟野忽然无法再等待,“明晚吧?”
我没想到他这么急,有些为难,“明晚我应了厂里供应商那边的饭局,”没过一会儿,选择退步,“我让陈助理安排另个时间吧。”
果然,这这场安排里,徐舟野是首位被考虑,握紧的手指松了松,眸中一点一点亮光映照云霭的薄亮下。我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歪头闭眼靠在一边补起了觉。
如我所料,他没有再喋喋不休和我讲话,因为刚刚的让步,让徐舟野自认为已经回归了两人婚姻的舒适区。
我刚从家里出来,只想先安抚住他,没心思抖落真实想法和他吵闹。毕竟听完那番话,回忆起从前种种,也能看清自己处于什么位置。
三分钟不到,徐舟野的声音再度响起:“刚刚的陈助理是你的助手?”
我没睁眼,语音困倦:“不算新吧,跟了我快有一年了,原来那个生孩子辞职了。”
“没听你说过。”他忽然发觉,很少听我提起自己的事情,大多与他们两人,或他相关的。
“你没问,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可置否,结婚以来我们两人一直有明显的阶级差别,小镇背景的我离开家自己白手创业,攀上嘉云直辖市的徐家,怎么都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哪怕是后来事业已经蒸蒸日上,在旁人眼里无非是借了徐家的光。
久而久之,我与他的聊天
徐舟野,从来都如鱼得水。
就连我父亲,明明积压着平常被冷落的不满随时都要发作,也在他三言两语过后眉开眼笑。
徐舟野和我父亲聊得投入,一顿饭下来,也算是宾主尽欢。
从家里回到市区,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回去时我没开自己的车,当着父亲的面挽着徐舟野的手,坐进了布加迪的副驾驶。想来,距离上一次坐在这里已经有三个月了。
三个月前,有媒体拍到徐舟野和邻市的餐饮千金并肩慢行,随后上了同辆车,整张报纸大篇幅都在描述他们间的暧昧。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媒体的添油加醋,但感情上还是吃味了,在早餐丢给他碗白粥便跑去公司。
傍晚从公司出来,门口大喇喇停着他的车,野兽蛰伏似的布加迪吸引了公司下班小姑娘好奇的注目,一看清一色是零的车牌号,更是纳罕兴奋的小声嘀咕。
车窗放下,露出他鲜眉亮眼,白玉似的脸在夕阳下更显剔透,他看着我眯了眯眼,笑着,学着刚才听到助理喊:“小钟总~”
揶揄中有明晃晃的讨好意味。
时隔三月,我又坐在了副驾驶。
原因其实和上次差不多差不多,无非是我看起来冷淡、安静、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大多时候,我对徐舟野好脾气、好说话,而他习惯性接受,一旦我有所异动,他便匆忙趋附上来。
“晚意?”徐舟野尾调有些上扬。
我一惊,故作疑惑的看向他。
“想什么呢?叫你三遍了。”徐舟野握了握方向盘。
“啊,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我随口敷衍过去,如果说出想是三个月前我也坐在副驾驶的那副场景,他肯定会不掩笑意,恍然大悟,半玩笑半认真道:“三个月……原来生气是因为我陪你少啊~”
然后好像找到我生气冷淡的答案,松下一口气,接着讨好调笑。
直到我被哄到又是那个好说话、好脾气、宠他的钟晚意,他便故态复萌,安然享受我的宠溺,有兴致便闹闹、哄哄,没兴致就甩手丢在一边。
没等他继续细问,我紧接开口:“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说改天我们去吃淮扬菜吧,嘉云有家店,老厨子做了几十年的淮扬菜,鲃肺汤是
,徐舟野都快要忘记我南丹镇的出身,甚至觉得我与嘉云市那些富贵世家培养出来的后代无差别:彬彬有礼、秀外慧中。
他先是怔愣,随即收起顽劣蛮横的力道,虚虚靠着我。
很快,我察觉自己失态,把拂脸的发丝往后抓去,模样平静下来:“他小妹、我弟弟都在首都上大学,我们随口聊了几句,先上车吧,不是要去吃淮扬菜?还得开两个多小时的车呢。”
天知道他到底较什么劲,非得开车来接,来回加起来开车五个小时,就为了吃一顿淮扬菜。
徐舟野沉脸,淮扬菜是见我在家宴上眼馋鲃肺汤,他提议两人去吃的。
只可惜,家宴上那碗没吃到的鲃肺汤,也是做戏演给我父亲瞧的。
家里是重组家庭,继母为人恶毒尖酸,也蠢得惹人发笑,家宴上就给我摆脸色。鲜汤分了一圈最后也没落我手里,衬得我一个外嫁的姑娘回了娘家连碗鱼汤都喝不着,我自然顺着她搭的戏台委屈两下,就能从我爸手底委委屈屈的接手一大片产业。
我侧开身,和他隔开距离,家里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没跟他讲过。
他敛起刺,往常这种情况,他都会不依不饶的询问: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但话就堵在嗓子眼儿也问不出口。我的态度是从前晚醉酒时陡然直下的,而在会所包厢里,在一众好友面前,他确实说了这几年对于婚姻的看法。
估计心里也有一些感应吧?
这次要生多久的气?半个月?一个月?
他忽地有些头疼。
到最后也只是替我开车门,兜转两个多小时,到嘉云的淮扬菜馆。就好像事情偏离轨道变得一团糟,他只能从抓得住的淮扬菜这个线头开始解开。
车窗外从灰扑扑的高低楼房,到应接不暇的恢宏大厦,一共两小时三十分钟。
等到了那家提前预约好的淮扬菜馆,即便被冷落了两个多小时,他依然不忘替女士开车门,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徐舟野是冷白皮,运动裤只到膝盖,露出修长匀称的小腿,黑夜如墨映衬他的肤色雪白滑腻到发光。
在平时我见到肯定得艳羡几句,如今很快便挪开眼,朝里走去。
我点完单,徐舟野特地加了两道
抛下一句:“吃三粒,解酒的。”
随即重拾起平板,划开刚刚没看完的新闻。
徐舟野垂眸,“压片糖果”四字落入眼底。
简短干脆,如同我今晚的态度。
显然,一盒冷冰冰的解酒糖果并不能打发他,他面色一僵,把盒子原封不动丢在柜面上没再理我,起身朝浴室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浴室门关上,我抬起眼,视线落在那盒变形的压片糖果上。
徐舟野不满的原因,我自然清楚。
往常这种情况,我早就屈服于他绵软的语气、虚弱的外表,怀揣的幸福和无奈,心甘情愿为他煮解酒汤。
而刚才就在我准备起身那刻,脑海里浮现起他冷情淡薄的话。
昏暗的包厢,他和他的一众好友。
话语一出,片刻寂静后四周响起的调笑声。
燃得再旺的炭火,也在此刻被“呲”的一声熄灭。
整晚,徐舟野面对我乌黑的后脑勺,百思不得解自己到底哪里讨了我的嫌。他洗干净想往我怀里凑,被我一句头疼堵得死死的。
热脸再三被我疏薄,徐舟野不免耐性欠奉,懒懒躺下,眸色淡淡撇了眼我的后脑勺,阖眼入睡。
我躺在他身边,思绪不由得飘远。
五年前,徐舟野和我因为家族的利益牵扯结婚,我心里自然喜不自胜,而徐舟野却不然。
他生性潇洒张扬,早就过了愿意受父母摆弄差遣的年纪。
粗略算起,从结婚一开始对我爱答不理到后来和他真正成为的至亲夫妻,得有两年的光阴。
在当时,我精心挑选送他的领带手表衬衣、电影票话剧票音乐会门票、甚至亲手做的蛋糕点心…通通被他当面扔进了垃圾桶。
那时候的我,绞尽脑汁也想不通。结婚前徐舟野对我的态度虽不算亲昵但也温和,怎么到了如今,就成了这样避犹不及的僵局。
后来才明白,是他那根反骨在作祟。他家里越是看好的,越要强加给他的,他就越是不屑、冷漠,一心只想着逃离。
算是二十多年来的一场盛大且势均力敌的反抗。
直到我总算凭借着一身钟情和孤勇将徐舟野追到手,后来回想起那段往事,心里也曾暗暗欣喜。感叹无论如何,我终究还是将这朵高
说得感人肺腑,我却有些笑不出来,“聊点别的可以吗?我现在没心情对我的老公做自我介绍。”
被我的话点着,他也没再隐藏心里的火气,“你到底怎么了,之前在你家里没喝上汤,今天我专门跑这么久带你来补上,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被他一激,我的话有些兜不住刺,“你觉得自己很贴心?我越受气,我爸越心疼,手里最大的单子给了我,要喝几碗鲃肺汤喝不到?”
“对了,我最讨厌吃鱼,你不知道?”
语毕,垂眼扫过徐舟野发愣的眉眼,眼底的嗤笑愈浓,整个人都洋溢着“扳回一城”的意气风发。
“你不喜欢回家,何必去他们面前受委屈。还有工厂那点利润就那么吸引你吗?我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徐舟野的声音在引诱,又像在哄我,只盼望我的火气快点熄灭。
我手背搭在额头,声音淡下来:“我姓钟,钟家是我长大的地方,各种情绪扯在一起说不清,总之感情没那么容易扯明白你懂吗?”
我自己离开家从头开始,家里的产业留给继母去挥霍?哪有这么好的事。
“那鱼呢?”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误,又马不停蹄的质问我。
“我没告诉过你吗?没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吐槽过鱼肉怎么着都有股腥味,我很讨厌。”
我看向他,平静黝黑的眼眸,“不下三次。”
登时,徐舟野气势弱了三丈,“你没有说过。”
“是你不记得而已,我现在不想追过去回忆往昔。”吵架扯起往事,明明当时觉得甜蜜,现在就只剩这场言语里的争锋。
最后,生气的是他,理亏的也是他。
他忽然消散刚才的脾气,不想再和我吵下去,可我心中的话最后还是没忍住跨出嘴边——
“前天晚上,我去找你,听见了你说的话。”
猛然,一阵失重和慌茫感将我们两人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