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女频言情 荆棘满途郑星溪晏瑾卓无删减+无广告
荆棘满途郑星溪晏瑾卓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泡面丸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星溪晏瑾卓的女频言情小说《荆棘满途郑星溪晏瑾卓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泡面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免觉得晏瑾卓幼稚,居然还用这种小手段来恶心她。她以为晏瑾卓发了脾气这事就算过去了。可他隔天指名道姓的又点了她的单。一条差评扣了她两百块,是她半个月的饭钱。她咬着牙盯着屏幕看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去了。只不过她淋雨,照顾女儿又一天一夜没睡,再去的时候更加疲惫。昨天挤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睡,腰腿不舒服,走路很别扭。晏瑾卓看到了,立马就火冒三丈:“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啊?能弄到走路都困难。”郑星溪大脑迟钝,好一阵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晏瑾卓见她生气更是不知收敛:“还是说昨天见我和女朋友恩爱,你心里发痒,不知不觉的多要了几次。”郑星溪抬高声音:“我不是!”晏瑾卓不以为然:“哦,也对,昨天看你那么落魄,应该也找不齐男人,多半是去陪客了,就想当初在夜...

章节试读




她不免觉得晏瑾卓幼稚,居然还用这种小手段来恶心她。

她以为晏瑾卓发了脾气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他隔天指名道姓的又点了她的单。

一条差评扣了她两百块,是她半个月的饭钱。

她咬着牙盯着屏幕看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去了。

只不过她淋雨,照顾女儿又一天一夜没睡,再去的时候更加疲惫。

昨天挤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睡,腰腿不舒服,走路很别扭。

晏瑾卓看到了,立马就火冒三丈:“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啊?能弄到走路都困难。”

郑星溪大脑迟钝,好一阵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晏瑾卓见她生气更是不知收敛:“还是说昨天见我和女朋友恩爱,你心里发痒,不知不觉的多要了几次。”

郑星溪抬高声音:“我不是!”

晏瑾卓不以为然:“哦,也对,昨天看你那么落魄,应该也找不齐男人,多半是去陪客了,就想当初在夜里陪我一样。”

“看你累成这样,眼睛又这么肿。是不是会哭,会假装害羞,就能惹得那些男人更喜欢莫。这样就能拿到钱。”

“我记得十八岁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勾引我的吧,后面果真从我这里拿到了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前。尝到了甜头之后就忘不掉了!”

他越说越咬牙切齿。

郑星溪明白过来,晏瑾卓这是故意把自己找过来,好羞辱自己的!

晏瑾卓从昨晚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很恶心!

她以为当初的五年,他们是在谈恋爱。

可现在晏瑾卓无数次用实际行动提醒她,那五年,只是她上赶着去陪睡!

而她的身体,是晏瑾卓拿钱就能买到的!

她很生气,几年的委屈快要将她淹没,她实在忍不住,抬手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

晏瑾卓当即黑了脸,反应过来想立马打回去。

但巴掌快落到她脸上的时候又瞬间止住。

郑星溪哭的很伤心,趁他愣神,哽咽着逃跑了。

于是,郑星溪好不容易找到的高价兼职也丢了。

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晏瑾卓的手笔,他有仇必报。

更何况她还是晏瑾卓永远都不会放过的仇人!

女儿肺部有病,需要经常待在无菌室里。

这个花销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平常她一块钱都得掰开来花。

甚至想过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打工!

最后为了匀出时间陪女儿,又想着病倒了更加没钱,才打消这个念头。

现在丢了工作,她一刻钟也不能停,只能尽快再找兼职。

而她惹到了晏瑾卓,估计没有正儿八经的地方敢雇佣她。

于是思来想去晚上赚钱最多的,就是酒吧。

一晚上多卖几瓶酒,就能赚到不少提成。

以前她不敢来这里,害怕凌晨醉酒的客人。

但现在女儿的病情加重,晏瑾卓又把她逼上绝路,她不得不来。

好在一周过去并未发生什么事,她甚至还靠着同事给她化的淡妆增添姿色,赚到了不少提成。

女儿接下来半个月的医药费,都有了。

可她没来得及开心多久,送酒的时候刚到包厢,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半张脸都藏在烟雾中,眼神如狼似虎,又充满玩味。

郑星溪的呼吸都停了,想立马折返回去。

可腿又如同灌铅一样动弹不得。

晏瑾卓一手抱着一个女人,任由她们轮番给自己灌了杯酒。

之后眼神示意她们离开,女人脸上露出不满的嗔怪,但到底不敢多说。

晏瑾卓把玩着酒杯,短促的笑了一声之后,突然重重的将杯子摔在地上。

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周围的公子哥都目光呆滞的看着他。

晏瑾卓眼睛几乎要喷火,怒意上涨到了极致!




他走向郑星溪,把她拽了出去。

包厢里立马传来起哄声,随着口哨声,郑星溪听到他们说:“原来这是晏少吃腻了想换换口味!”

晏瑾卓将她丢进一个空闲的包厢,她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晏瑾卓又把她提起来,手臂发出咔嚓声,估计是脱臼了。

可他毫不在意,低吼着训斥:“你还真是犯贱!说你是为了钱出来卖的,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感觉到晏瑾卓身体的变化,郑星溪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连忙把人往外推:“你喝醉了!”

他身上的酒味很浓,理智也所剩无几。

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

郑星溪别过头尽可能躲他:“你要是实在想犯浑,我可以去帮你帮刚才那两个女人叫过来,她们已经会很愿意陪你!”

不提还好,一提晏瑾卓更觉得气血上涌。

一腔怒火聚满了更是不知道从哪发泄!

他死死掐着郑星溪的两颊,比看向自己:“她们哪有你睡的顺心?毕竟睡了五年,我拍拍你的屁股,你就懂我想要什么。”

郑星溪痛吼出声:“别说了!你混蛋!”

她幅度太大,晏瑾卓也没有收着力气。

两颊的肉被她咬破了,嘴里满是血腥味。

接着又听到晏瑾卓恶狠狠的说:“还是说,你想玩点带花样的,想和她们两个一起伺候我。”

“这样也行,我一定想办法先把你喂饱,这样你就没办法找别的男人了!”

酒吧的制服布料情报,小衬衫很修身,几颗纽扣在刚才的争斗中已经崩开了。

晏瑾卓按在她腰上的手往前移动。

隔着单薄的布料,他突然摸到异物感。

借着包厢昏暗的灯光低头看了一眼。

这才发现,在郑星溪的小腹上,有条大约十公分左右的疤痕!

疤痕很丑,密密麻麻的全是缝合的针脚,应该是恢复期没有恢复好,现在还纠结在一起。

晏瑾卓盯着看了一阵,耳边一阵轰鸣。

随后大脑开始跟着发懵。

郑星溪想要趁机逃跑,但晏瑾卓先一步抓住她。

随后低声质问她:“你生过孩子?给谁生的?!”

他清楚的记得的,当初他被晏家接回去,半年之后他远远的看过郑星溪一眼,那时候她小腹平坦。

要是怀的他的孩子,至少会有六个多月!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

所以这个孩子,这条疤,绝对不可能是因为他!

越是想,他就越恼。

一瞬间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你还真不要脸!才离开我多久啊,就想着给别人生孩子了?”

“是从我这里捞到好处所以上瘾了是吗?所以想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嫁入豪门,栓牢男人!?”

说着说着他气笑了,问郑星溪:“那不如给我也生一个,生一个的话,我出价绝对比当初的三百万要多。”

他已经害郑星溪害得够惨了。

所以郑星溪明确告诉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晏瑾卓患有狂躁症,晏家为了脸面,把他送给了管家的儿子抚养。

被迫断绝关系,被家人抛弃的过往使他的病愈发严重。

只有郑星溪在的时候才会有所收敛。

直到二十三那年,晏家长子出事把他接回家中。

郑星溪再见到他时,是深夜送了一单高价外卖。

他半裸着身子靠在门边,背后缠上一个魅惑娇艳的女人:“这也是你的前女友之一吗?”

晏瑾卓眼里满是讽刺:“之前不懂事睡过几次的便宜女人而已,是最上不得台面的一个,当初给了点钱就轻松打发了。”

......

女儿郑安安发烧了,郑星溪打算送完这一单就快点赶去医院。

路上下了雨也没来得及打伞,加之长期熬夜,显得她格外疲惫落魄。

她按响门铃,一手盖住包装袋上的“成人用品”四字。

“先生,您的跑腿外卖。”

对面没接,只在沉默几秒后发出短促的轻笑。

郑星溪抬起头,正对上那张满是嫌弃的脸。

是她三年多未见的晏瑾卓。

晏瑾卓问她:“给你的三百万这么快就花完了?”

“还是说你打听到了我的住址,想像当初那样故意送上门来让我睡你,然后再从我这里拿钱?”

多年未见,他伤人的本事又提升了不少。

郑星溪低头抹去脸上的水渍:“麻烦签收。”

晏瑾卓没动,她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准备他要是再不接,就放到门口的空地上逃走。

她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碰见晏瑾卓。

他目光灼灼,似乎要将她最后一点自尊也灼烧殆尽。

正犹豫的时候,有个女人走了过来。

酥肩半露,能看出丝质睡衣下大概穿的是件情趣内衣。

露出的皮肤还有白皙的双腿上满是暧昧痕迹,可见刚才有多激烈。

郑星溪快速移开视线。

也对,要是不激烈,就不会凌晨还找人送避孕药和药来了。

女人从背后保住他的药,几乎是缠在他身上的:“晏少,她看你的眼神不对。”

“怎么,这也是你的前女友之一吗?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晏瑾卓眼里满是讽刺:“她可不是前女友,只是之前不懂事睡过几次的便宜女人而已,是最上不得台面的一个,当初给了点钱就轻松打发了。”

女人笑着没再说话,但晏瑾卓却偏过头和她接了个冗长的吻。

女人的手顺着衣服摸到他的小腹,他呼吸瞬间重了起来,之后夺过郑星溪手里的包装袋,将门重重的关上。

隔着门板,郑星溪能清晰的听到女人的娇笑声还有嗔怪声。

她听不下去晏瑾卓欲求不满的呼吸声,几乎是落荒而逃。

坐上电瓶车的时候,看到两人的身影在窗台交叠在一起,很快就又消失不见。

她抹掉脸上的水渍,说不清是雨水还是泪。

三年前的记忆翻涌而来,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

正如晏瑾卓所说的那样,她和晏瑾卓睡了五年。

每一次,晏瑾卓都是这样的不知餍足,急迫渴望。

可就在晏瑾卓被晏家接回去之后,这一切都变了。

他不想再次被抛弃,也为了证明自己,于是事事都要做到最好。

所以身为管家孙女的郑星溪成了他二十多年生活中最该埋藏的存在。

那段感情,也成了见不得光的欢愉。

后来晏瑾卓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却再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郑星溪赶到医院的时候,女儿已经醒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躺在重症监护室,多半时间都处在昏迷。

郑星溪极少能和她说上几乎话。

她不想让女儿开导她落魄的模样,只是尽力的笑着,给她读故事书转移注意力。

直到她的跑腿订单被人打了差评。

是最新的一单,出自晏瑾卓之手。




郑星溪几乎立马就确定,这其中一定少不了晏瑾卓的游说。

这里虽然破,但是已经是她能找到的,最便宜的房子了。

可现在晏瑾卓连这点有利她的事情也被剥夺了!

她真不明白晏瑾卓为什么会这么恨她!

明明身为受害者的她,都没把他逼上绝路。

更没拿着孩子找上门,威逼利诱他做不喜欢的事!

就这么几近崩溃的又生活了半个月,在房东下达最后的警告,要把她所有东西都丢出去的时候。

她终于找到了一家便宜的旅馆,长期租下来之后,只比现在的八百租金贵两百。

还算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不过以后去医院看女儿的路程,又多了半个小时。

不过好在是没有露宿街头。

搬东西的时候,她才又见到消失了大半个月的晏瑾卓。

应该是来催进度的,他回晏家之后,事事亲力亲为,力争最好。

最起码要比晏承优秀,这是他再向他父母证明当初抛弃他是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只用了不到三年。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意气风发的晏少,摇身一变成了晏家唯一的继承人。

不过在感情上,依旧烂透了。

郑星溪看到他身边的女人又换了一个。

但同时她心里也清楚,就算晏一天换一百个,身边的女人都不可能是她。

郑星溪想绕道走,她觉得晏瑾卓身边有人,他总不会恶劣到带着女伴来找她麻烦。

直到她真的被晏瑾卓故意挡住去路。

晏瑾卓一如既往的傲慢轻视:“穿成这种穷酸模样出门?不嫌丢人吗?还是只是为了满足哪个老东西癖好?”

郑星溪想不通他的脑回路为什么这么古怪!总是把她想成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肮脏女人。

她解释过几次,但晏瑾卓没一次听过。

现在旁边还站着个看热闹的女人,正满脸讽刺的盯着她。

这促使她更不想做无谓的解释,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但晏瑾卓却因为她的忽视瞬间暴怒:“你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郑星溪用一副看傻子一样的模样盯着他看,这使得晏瑾卓的火气更大:“你为什么不敢说话?是不是我猜中了!”

他身旁站着的女人吃惊的捂住嘴巴,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

随后又往晏瑾卓身后躲了躲,活像郑星溪是病菌的随身携带者。

女儿意味深长的说:“阿瑾,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免得被她这种脏东西污染了。”

郑星溪不想留在这里继续遭受侮辱,盘算着这次晏瑾卓骂也骂过了,总该是放过她了。

可晏瑾卓却再次上前堵住他的去路。

女人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阿瑾,你要是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要是想玩花样,我现在就可以把我的姐妹们都叫过来一起陪你。”

“何必对这样的脏女人感兴趣,万一她把病传染给你怎么办?”




从没有人敢这么多晏瑾卓说话,他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女人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小心翼翼的牵住晏瑾卓的袖子:“阿瑾,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郑星溪原本以为他会在大街上发怒,可谁知下一秒,他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随后凑过去亲了一下女人的唇角:“没事,你先去车上等我。”

女人不敢反驳,只能笑着离开,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好像接下来要很长一段时间见不了面。

而晏瑾卓就像是故意演戏一样,还当着她的面非常恶趣味的拍了拍女人的屁股。

郑星溪看着就角儿胃里翻涌,强忍到脸色惨白,才勉强没有吐出来。

晏瑾卓只当没有看到她的难受,语气甚至有几分得意:“你难道不觉得,现在最该感谢的人是我吗。”

郑星溪这次是真的不明白,他又怎么想的,才给自己又立了一个好人人设。

晏瑾卓说:“这里并不是拆迁的第一选择,如果不是我从中周旋,你恐怕还要再等几十年才能拿到这比不菲的拆迁款。”

“是我帮了你,毕竟你有了钱就不用去迎合那些狗男人的恶趣味了。”

郑星溪躲开他要碰自己的脸的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告诉你这是我买的房子了?”

“这是我的租的,是我来这里之后能租到的最便宜的房子。你让我感谢你?我凭什么感谢你!应该是恨你加重了我的负担吧!”

晏瑾卓被她的话唬住了,十几秒后才重新开口说话:“你以为这话能骗住我吗?”

“你爷爷之前是我们家的管家,最起码在你爷爷去世之前,你们肯定攒了不少钱,再不济老晏把我送到你们家之后,也没少接济你们,这一笔笔算下来,足够你花一辈子了。”

他冷嗤一声,才又继续说:“更何况,我被接回去之后,晏家为了补偿你们,车房一个都不少,这才几年啊,不至于过的这么落魄吧?”

晏瑾卓总是在她面前将她获得的所有利益算的一清二楚。

好像她这辈子就都是欠晏瑾卓的!她要一辈子都在晏瑾卓面前抬不起头!

晏瑾卓见她沉默,更咬牙切齿的说:“况且,不是还有三百万吗?”

三百万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恐怕还没有刚才那个女人背的包值钱。

可他每一次见到郑星溪都要翻来覆去的说,好像这是将郑星溪钉在耻辱柱上最重要的一颗钉子!

更何况,晏瑾卓每次提起三百万,她就会再一次被提醒,她之前满心期待的所谓的爱情是场笑话!

是害的她变成这样的利刃!也是害得他父亲母亲受尽屈辱,永远离开他的利刃!

如果可以,她永远都不想再提起:“早就花完了,所以晏大少以后可以闭嘴了吗?”

“你也说了,我获得的这些好处,都是因为你被寄养在我家里,这是我应得的,我不欠你什么!”

话音刚落,晏瑾卓突然冲上来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你怎么不欠我!?”

他眼里像是要喷火,可郑星溪对上他的视线时,却又觉得他眼睛里藏着委屈。

但郑星溪只把这当成是错觉,毕竟晏瑾卓做过的狠心事,说过的狠心话,她见识了太多。

晏瑾卓现在的表情太过瘆人,郑星溪都怀疑他要再大马路上把她掐死!

可他最后什么都没解释,只说:“你这辈子都欠我!”

郑星溪很想问问他自己到底欠了他什么。

如果真的要一笔笔去算,包括她这些年的精神损失费。

当然,如果晏瑾卓不觉得当初的五年她们不是在恋爱,而只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她也可以给“分手费”打个折。这样全部加起来,恐怕这三百万只是冰山一角,他晏瑾卓恐怕还要多给她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