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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说她是死人文学的女主,如果不攻略纪元之,她就会死。
纪元之仗着闺蜜离不开他,有恃无恐,天天作践她的真心。
在他们结婚的那天,纪元之跑去接白月光,丢下了闺蜜。
从那天起,闺蜜彻底放下了纪元之。
她对我说:“司旗,我命不久矣,但我希望你以后幸福,不要做傻事。”
消失了半个月,我找到了她的尸体。
我没有哭,而是去找了纪元之。
小说女主都死了,男主当然该殉情了。
......
婚礼上,我上前握住了肆月冰凉的手。
肆月却对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哽咽着:“司旗,我活不长了。”
看着肆月如此,我心都要碎了。
拉着她就冲出了现场。
身后,是一众人的惋惜,没有人挽留。
是啊,新郎不在,新娘独自一人,要承受多少流言蜚语。
大家都在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
只有那么几个人追了出来,但很快就被我们甩在身后。
坐在车上,肆月又哭又笑,“我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可我就是不死心。”
“司旗,你说,我捂了纪元之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捂不热他呢?我说过,他不来我会死的......”
后半句话,我听见了。
她打电话求纪元之来的时候,我听见纪元之说:“那你就去死好了。”
那时,我拳头都硬了。
恨不得冲破手机屏幕,给纪元之一拳。
可看见肆月的眼泪,我当即就心软了起来,安稳了她许久。
她却笑笑,假装毫不在意:“没事的,我只是,太贪生怕死了。”
玩笑的口吻,掩饰心中的恐惧。
人人都惧怕死亡,她当然也不例外。
为赶在婚礼之前找到纪元之,我找了他很久,可他不知道带着他的白月光荣小柔去哪里潇洒了。
我只能无功而返,看着肆月的眼里,充满了愧疚。
肆月却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我早该知道的,我逃不过这个命数。”
我一脚油门,开车到了山顶。
肆月呼吸着山上的清新空气,脸上的笑容终于轻松了不少。
“早知道还是会失败,我就不应该挣扎了,应该享受一下大好河山。”
我望着肆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藏的再好,其实我也看得出来。
她心中一定是爱过纪元之的。
纪元之的胃不好,肆月就专心研究菜谱,花了两年时间把他的胃养好了。
纪元之为荣小柔醉酒的那天晚上,是肆月把他捞回来的。
是物理上的捞。
当时纪元之为了荣小柔要死要活的,还跑去跳河。
要不是肆月不顾生死,把他给救回来。
纪元之坟头上早就长草了。
之后,他就收心,和肆月在一起了。
可能那个时候,纪元之心里是有些感动的吧。
连纪元之的朋友们都说,能找到肆月这样的女人,那都是祖上冒青烟了。
爱能假装,可是装不到细枝末节。
那时,她看纪元之的眼里,满是爱意。
口头上的攻略,肆月却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她忽然回头看我,“司旗。”
她的眼神,很是严肃。
让我有些紧张。
“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定不要做傻事。”
末了,又补了一句:“坏事也不能做。”
从这天后,我就没见过肆月了。
我找遍了她的亲朋好友,都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想起她说过的话,我心中更加的不安起来。
头脑风暴了好几天,把她可能在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无可奈何,我只能去找纪元之。
纪元之正在陪着他的狐朋狗友喝酒,我的手刚碰到他们包厢的门把手上。
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嬉笑声。
“是肆月一直要舔我,我怎么可能和舔狗结婚呢?她自己看不明白,也怨不得我。”
“可肆月对你挺好的,难道你就真的没打算跟她结婚吗?那你为什么要跟她求婚?还是说,因为荣小柔回来了,你就不要她了。”
纪元之停顿了几秒,然后笑道:“她对我好,那也是有利可图。我之所以跟她求婚,还不是因为她经常说什么,不结婚就会死的话。说到底,我是被她逼婚的。”
他享受了肆月所有的好,却在白月光回来后,把肆月的好当成了有利可图。
我攥了攥拳头,停了下来。
只听见纪元之继续说道:“她就跟个神经病一样,反正她这么离不开我,我逃一次婚也没什么的。你们等着吧,不出明天,她肯定沉不住气求我去结婚了。”
“你啊,就是不知足......”
我收回手,转身离开了包厢门口。
听得出来,纪元之应该不知道肆月在哪儿。
当务之急,不是跟他纠缠。
是要找到肆月。
思来想去,我还是打开了定位器。
我和肆月最初认识的地方,是在人间天堂。
那个地方虽然是叫人间天堂,可实际上就是一个黑市。
无权无势的人到了黑市,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原本我以为,等待我的是无休止的折磨,直至死亡。
后来肆月带着光来了。
她把我救了出来,还留在身边,送我去上学,让我回归了正常生活。
或许是因为我长时间处在黑暗里,我的本质也被熏染,宛如阳光下躲在躯壳里阴暗的爬虫。
逐渐的,我想要知道她的所有动态。
我害怕她会出现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找不到她。
所以我给她的身上安装过定位器,以便随时随地知道她的地址。
这样才能让我安心。
可日子长了,肆月发现了。
她对我的举动大发雷霆。
“司旗,你要成为一个正常人,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没有正常人会在别人身上装定位器,你这样也不尊重我。”
对我发火后,她突然抱住了我,哽咽的说着:
“司旗,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好好成长,千万,千万别长歪了,别做个坏人,知道吗?”
我不想见她生气,所以我把定位器卸了。
但是我没告诉她,在她的身上,我安的不只是一个。
要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想要通过这种手段来找到肆月。
毕竟这样会惹她不高兴的。
跟着定位器,我很快就找到了一片荒地。
几年前,这个地方还是一片草原。
后来因为开发,挖的乱七八糟的。
成了一片荒芜的地方。
我跟着定位,走到了一棵大树的下面。
看见了那个沉睡已久的肆月。
她安安静静地躺在树下,身上盖了一层落叶。
我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迈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了过去。
“肆月,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快起来,会着凉的。”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又很轻,生怕惊扰了她。
肆月没有动,依旧安静地睡着。
我蹲下身,伸手去摸她的脉搏。
确定她没了生命体征。
抱着她冰冷的尸体,瞬间泪如雨下,哭得撕心裂肺。
肆月是个很怕麻烦别人的人,她连死都不想给人带来麻烦,所以才跑到这个荒郊野地。
如果不是我发现她,可能她将在这里腐烂,化为一具白骨,血肉归于泥土。
悄悄地,就好像没来过一样。
她呀,总是在为别人着想。
却总是忽略了自己。
这种人,总是会被当成冤大头。
所有的好,都被别人当成了理所当然。
她呢,要么落个傻,要么落个坏,谁会记得她的好呢?
我忽然为肆月不值,更是心疼她。
她失踪了这么久,连一个过问的人都没有。
更别说担心她了。
我抱起她瘦弱的身躯,“肆月,我们回家。”
我带她回家后,给她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一身衣服。
肆月最爱美了。
我不想让她邋里邋遢的,身上布满蛆虫。
她是世上最美好的人,本应该体面的死去,而不是死后,还要被人嘲讽。
更不是死在荒郊野外。
我在她周身布满了鲜花,喷上了她最爱的一款香水。
擦去了她脸上的露珠,我注视着她的睡颜。
心如刀绞。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一看备注,是纪元之打过来的。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纪元之不耐烦的声音。
“肆月,你人去哪里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婚礼推迟到今天吗?你为什么还没来?你不会是想要报复我上次丢下你吧?我都说了,小柔在宋城没有人照顾,我过去接她一下怎么了?哪天结婚不是结婚?”
“你赶紧过来,别让我在亲戚面前丢人。”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那天的肆月。
肆月独身一人站在台上,等了许久,也没能等到她的新郎。
周围从嘲讽声,渐渐地变成了同情的声音。
她的等待感动了在场所有人,唯独没有感动纪元之的心。
纪元之那个时候在干什么呢?
估计在给荣小柔接风吧。
他们过了欢喜又甜蜜的一天。
可那天对肆月来说,却是绝望的。
因为系统判定她失败了,她的生命将要被抹杀。
那天她的手很冷,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里满是绝望和痛苦。
我知道,她不想死。
我也不想她死。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带着她逃出那个地方。
现在,纪元之还有脸再提结婚。
我挂了他的电话。
给他发去了一条短信。
好啊,我的脚扭伤了,你过来接我吧。
然后把地址给了他。
纪元之来的很快,只用了一个小时。
我就躲在门后,在他进来的时候,给了他一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