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女频言情 与君晚相知徐知逾徐大少全局
与君晚相知徐知逾徐大少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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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酥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知逾徐大少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君晚相知徐知逾徐大少全局》,由网络作家“奶油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下恋五年,徐知逾单膝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为我戴上戒指。我含泪答应,就要说出口隐瞒许久的富家千金身份。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停振动。他的好兄弟在小群里打趣:“徐大少下月就要结婚了,这个时候向金丝雀求婚,不怕后院起火?”徐知逾笑着将屏幕挡起:“她一个孤女,能兴得起什么风浪?”“更何况,我是真心喜欢她,结婚后买个房子,两边都不耽误。”群里顿时热闹,带着我名字的污言秽语充斥了整个屏幕。他收起手机,关切地脱下大衣盖在裸露着后背的我身上。我却笑不出来,身为温氏的千金,这个富二代群聊,我的小号也在其中。我立刻把亲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恋爱暂停,我要回去继承家产!”……“请问是徐先生吗,这是一位小姐为您定制的生日礼物,请签收。”服务员敲响了包厢的门,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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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恋五年,徐知逾单膝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为我戴上戒指。

我含泪答应,就要说出口隐瞒许久的富家千金身份。

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停振动。

他的好兄弟在小群里打趣:“徐大少下月就要结婚了,这个时候向金丝雀求婚,不怕后院起火?”

徐知逾笑着将屏幕挡起:“她一个孤女,能兴得起什么风浪?”

“更何况,我是真心喜欢她,结婚后买个房子,两边都不耽误。”

群里顿时热闹,带着我名字的污言秽语充斥了整个屏幕。

他收起手机,关切地脱下大衣盖在裸露着后背的我身上。

我却笑不出来,身为温氏的千金,这个富二代群聊,我的小号也在其中。

我立刻把亲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恋爱暂停,我要回去继承家产!”

……

“请问是徐先生吗,这是一位小姐为您定制的生日礼物,请签收。”

服务员敲响了包厢的门,喧闹的求婚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徐知逾送我的钻戒上移开,震惊又羡慕地盯着小推车上足有半人高的水晶小熊。

“这是不是温氏最新推出的定制款钻石小熊吗,意味着永不腐朽的爱意。这可是全球仅有两只的vic特供!”

“听说上面的钻石是纯天然方型粉钻,有价无市。今天是徐少的生日,能送出来这个礼物的只有…”

好事的眼神顿时黏在了我身上。

“温满啊,雯浅和徐大少从小青梅竹马,她肯定也不知道今天知逾要向你求婚,只是简单送了个生日礼物,你可别多想啊。”

话是这么说,可他们眼里明晃晃的都是嘲讽和轻蔑。

徐知逾愣了一下,在我的鬓边印下一吻,便迫不及待地上前拆开了小熊的透明包装。

小熊的手里捧着一张贺卡,打开只有简单的一个w。

服务员好奇地问了一嘴:“这不是温小姐的名字吗?”

徐知逾的眸光闪动。

他笑了一下:“开什么玩笑,阿满一个孤女,怎么送得起这么贵的礼物?”

他的好兄弟大大咧咧地勾着他的肩膀。

“除了林家那位大小姐,谁还能出手这样阔绰?要我说,温满好看是好看,跟雯浅也是没得比的。”

揶揄和促狭的眼神将我紧紧包裹。

而徐知逾恍若未闻,满眼珍视地将那贺卡捏在鼻尖,似乎在嗅闻送礼之人留下的香气。

我裹紧了大衣,却只觉得冷。

徐知逾,你怎么就没闻出来,这贺卡上是我最喜欢用的茉莉香水呢?

我借口喝多了酒,一把推开包厢的门。

身后的徐知逾只顾着和好兄弟推杯换盏,见我出门却也分出了一个眼神。

“阿满,别跑远了。”

我靠在漆黑的走廊深处,缓缓点起一支烟。

烟雾缭绕,满眼都是从前。

是他把在凌晨的便利店兼职被醉汉骚扰的我拉到身后,狠戾地把那个男人打了一顿。

是他在摸过我脊背上烫伤的疤痕时流着眼泪吻我,轻声问我:“阿满,还会不会痛?”

也是他,在我车祸重伤的时候,一步一叩首上佛山为我求来平安符,挂在我的脖颈上。

桀骜不驯,满城人闻之色变的混世公子爷徐大少,独独在我面前像只忠犬。

他说:“阿满,我只会向你低头。”

可是五年了,五年住在他送的京郊别墅,从二十三岁到二十八岁。

他唯独没有说过,要娶我。

我以为这一场求婚是我们幸福的开始,没想到,竟然是他谎言的延续。

辛辣的烟味呛得我生理性流泪,我掏出手机看着亲爹闪烁的头像发呆。

好在我不是真的孤女,而是叛逆期离家出走的温氏千金。

今天,本来是我向徐知逾坦白身份的日子。那只定制的钻石小熊,也是我的手笔。

只是现在没必要了。

掐了烟,再站在包厢的门口,我的手却重得推不开门。

门缝中透出一个曼妙的人影,远在国外的林雯浅,不知什么时候千里迢迢地赶了回来。

一只戴着戒指的手勾在她的腰间,暧昧无边。

这枚戒指,是我买给徐知逾的。

而刚刚向我求过婚的人,此刻被自己的好兄弟们起哄着和林雯浅喝交杯酒。

徐知逾皱着眉头。

“马上就是婚礼了,非得今天喝?”

林雯浅将酒杯送到他的嘴边,他却也毫不犹豫地喝下。

“唉,斗不过你,姑奶奶!”

那个说着只会为了我而低头的徐知逾,宠溺又纵容地,在向我求婚的这一天,喝下了和她的交杯酒。

林雯浅踮起脚吻上他的唇:“老公…”

下一刻,我推门而入。

所有人都惊诧地转过头,就像我是个不速之客。

徐知逾骤然放开搭在林雯浅身上的手。

“雯浅来给我庆生,我真心话大冒险输了,都是他们起哄的…”

她擒着一抹笑:“温满是吧?知逾说,你最是温柔大度了,一定不会在意的,对吧?”

温婉的笑意下,是深深的讽刺和嘲弄。

徐知逾瞪了她一眼,捏着我的掌心关切道:“你怎么了,手这么冷?”

车祸后,我的身体一直不好,尤其是体虚,手总是暖不起来。

这些年徐知逾费了不少的工夫,又是找遍了名医,又是亲自做药膳,才把我的手一点点捂热。

我扯了扯嘴角,“知逾,我生理期来了,能先陪我回家吗?”

虽然我确实很想逃离,这话却不是撒谎。

今晚我的小腹一直微微绞痛,刚才在门口更是痛得差点站不住脚。

我痛经严重,甚至有次在深夜进过急诊,徐知逾都知道。

徐知逾满口答应,眼神却飘忽了一下。

落在嘟着嘴的林雯浅身上。

她似笑非笑:“还是温满有福气,有个这么知冷知热的男朋友。”

“不像我老公,可没他这么贴心。”

一上车,我的小腹就震痛,鲜血顺着大腿流下,脏了副驾驶的车座。

我咬紧了下唇,“对不起,弄脏你的车了,我会赔的。”

徐知逾拿着止痛药的手一顿。

“阿满,你跟我说话怎么这么客气?”

“都要结婚的人了,该对老公娇气点儿。”

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我的心口缓慢地割,想要一点一点把过往的甜蜜清除。

却在他温柔如常的话语里,又一次溃不成军。

徐知逾,你是要结婚了。

可是结婚的对象,是我么?

我垂眸掩下情绪,“好。”

低下头擦拭被我脏了的车座,却从缝隙里摸出一枚精致的钻戒。

我知道这枚戒指。

上周的一场情事之后,我躺在床上,点开平板上的一张图片凑到他身旁。

“你要娶我的话,就要这枚戒指好不好?”

徐知逾闷哼一声,笑道:“阿满,你就这么想嫁给我?”

我的眼睛暗淡下去。

可是他又说:“还好,我是真的会娶你。”

这枚戒指是独一无二的孤品,设计师说,象征着独一无二的爱情。

他真的买来了这枚戒指。

可是,我比对着自己的手指,无声苦笑。

这不是我的尺寸。

刚才的求婚,他为我戴上的,是另外一枚戒指。而我选的戒指,他将要送给和他步入婚礼殿堂的人。

我发呆的时间有点长,徐知逾忍不住问:“怎么了,阿满?”

他的声音里有些慌乱,也许是想到,自己曾经在这辆车上,和林雯浅怎样地抵死缠绵。

缠绵到让戒指都脱手而出。

我把它塞回去,平静地说:“没什么,只是太痛了。”

老爸给了我一个月时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处理完,干干净净地回温家。

一个月后,也正好是徐知逾和林雯浅的婚期。

在这之前,我不想和徐知逾有什么多余的纠缠。

徐知逾把我一路抱上了楼。

保姆赵妈看到,抹着眼泪为我端上了一碗红糖水:“温小姐,五年了,你和少爷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她从小看着徐知逾长大,又看着我们一路走来,早就把我当成半个自己人。

我没想到,他会连赵妈都瞒着。

徐知逾温柔笑着,低头为我小心吹凉红糖水。

“等到阿满嫁给我,会过得更好。”

我环顾着这个他送我的别墅,目之所及,都是我们的合照。

有他单膝下跪为我穿上高跟鞋的,有他在旋转木马上递给我棉花糖的,也有他红着眼睛和我在雪地里拥抱的。

三年前,我和他分手过一次。

我孤身一人在雪天拖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别墅。

那时徐知逾在国外出差,他回来时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立刻就疯了。

那一夜,无人不知徐大少驱车百里,只为抓回跑到另外一个城市的金丝雀。

他把我紧紧拥在怀里,满是差点就失去的惶恐。

“阿满,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眼前的男人依旧满眼都是我,含笑着和我说起结婚以后的桩桩件件。

如果不是小群里的林雯浅还在不遗余力地骂我是个拿腔拿调的小三,只能趁着他们还没结婚多蹦跶两下。

我几乎都要以为,徐知逾的背叛,只是我面对结婚太过恐惧,做的一场噩梦。

红糖水氤氲的热气里,我的眼泪滑落。

“徐知逾,我们去试婚纱吧。”

他的身子僵住了一秒,又笑开:“好啊,反正你总是要穿上的。”

一周后,徐知逾推掉了所有工作,陪我去试婚纱。

很巧的是,这家婚纱店正巧是温氏旗下的。

徐知逾和我一进店,店员就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徐先生又来了,是之前定的婚纱有什么问题吗?”

他和林雯浅,果然早就来试过婚纱了。

他慌忙看向我:“阿满,我之前是准备给你个惊喜…”

我温顺地笑了笑,随手摸上一件低调奢华的婚纱:“这件怎么样?”

五年前我离家出走,是因为逃婚。

温家的企业做到了这个地步,少不得和路家联姻,三代以来,都是如此。

本来只要我只打算离家出走几天,气气我爸妈。

没想到会碰见徐知逾,更没想到,温家的大小姐,竟然恋爱脑到做了一个男人五年的地下情人。

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要接手温家,就得同意联姻。对现在的我来说,嫁个男人又算得了什么?

我从试衣间走出来时,徐知逾看呆了。

他惊讶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转,连连称赞。

“阿满,一想到在婚礼现场看见这么美的你,我就忍不住期待。”

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

下一刻,徐知逾的手机铃声响起,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若隐若现。

他脸色一变,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我伸手拦了一下。

“还没买单呢,什么事情这么急,非去不可?”

徐知逾走得太急,一脚踩在我的裙摆上,鱼尾的婚纱,顿时撕扯变形。

他有一瞬间的愧疚和窘迫,但很快被急切代替。

一张黑卡落在我的手上:“阿满,实在是公司有急事。你看上什么,刷我的卡就好了。”

说完,他再也不看一眼我破烂的婚纱,转身大步离开。

我扬唇,看着小群里林雯新发的朋友圈。

自从上次交杯酒之后,她就加了我的微信。

“老公,今天我约了双方家长见面,你可不能不来啊!”

配图是双方父母含笑的脸。

她手上的钻戒,亮得刺眼。

我用徐知逾的卡赔了这件婚纱,又买了另外一件。

随后,我给赵妈打去了最后一个电话:“帮我把别墅里我的东西,都扔了吧。”

和徐知逾相爱,用了五年。

离开他,原来只需要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足够我打车从这个别墅回到我原来的家。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换掉了手机卡,一心一意投入到了婚礼的筹备上。

在我的坚持下,我和路云哲婚期一再提前,竟然比徐知逾的还要早一天。

这些天,他估计也忙着准备婚礼,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的金丝雀已经飞出了笼子。

婚礼现场,我穿着镶满钻石的全球限定款礼服,手捧纯金礼花,走向了我的新郎,路云哲。

温家五年没有出现的大小姐再一次露面,还是和路家大少爷的婚礼,全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削尖了脑袋,只为拿到一张邀请函。

毕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搭上温家的好机会。

“温家大小姐,她叫什么来着?”

“温满啊,这你都不知道?说起来,还和徐大少心心念念的小女朋友同名呢。”

小群又一次沸腾,从前对我极尽奚落的那群人,转头又对着“温满”赞不绝口。

“可惜了,同名不同命。要是那人真是温家大小姐,说不准,和徐大少结婚的人…”

我扫了一眼,在这个群聊唯一一次发言。

“我是温满,不是同名,我就是她。”

随后退出了这个群聊。

路云哲见我收起手机,玩笑道:“终于有空了,接个吻?”

随后含笑掀开我的头纱,吻上我的唇。

万籁俱寂,却有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响起。

灯光下,徐知逾的面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