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麻子张河的其他类型小说《葬刀陈麻子张河全局》,由网络作家“血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叫的声音,好像是虎子他爹。虎子愣了一下之后,拎着棍子就朝陈麻子家那边冲了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我惊疑不定的看着陈麻子家那边的时候,泼皮的一只大脚就再次踹了过来,把我踹翻之后,直接踩在了我的胸前。“张河,求财别害命啊!”泼皮阴测测的对我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杀了陈麻子,但是杀人偿命是肯定的,你拿走他的财物也没用了,把你藏匿那些财物的地点告诉我。等风头过去之后,我拿出一半悄悄的送你家里给你爷爷,也算是替你尽孝了,如何?”我刚要破口大骂,突然间瞳眸猛地一缩。一道壮硕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泼皮的身后,高高的举起了一块砖头,猛地朝着泼皮的后脑勺砸了过去。“小心……”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但是已经晚了。泼皮直接被一砖头撂倒了,闷哼一声直接倒地...
虎子愣了一下之后,拎着棍子就朝陈麻子家那边冲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
我惊疑不定的看着陈麻子家那边的时候,泼皮的一只大脚就再次踹了过来,把我踹翻之后,直接踩在了我的胸前。
“张河,求财别害命啊!”
泼皮阴测测的对我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杀了陈麻子,但是杀人偿命是肯定的,你拿走他的财物也没用了,把你藏匿那些财物的地点告诉我。等风头过去之后,我拿出一半悄悄的送你家里给你爷爷,也算是替你尽孝了,如何?”
我刚要破口大骂,突然间瞳眸猛地一缩。
一道壮硕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泼皮的身后,高高的举起了一块砖头,猛地朝着泼皮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小心……”
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但是已经晚了。
泼皮直接被一砖头撂倒了,闷哼一声直接倒地昏迷,他后脑勺已经开始冒血了,这一下就算不死也伤得不轻。
我怔怔的看着倒地的泼皮,又看了看扔掉了手中砖头的傻大个,我紧张的心跳都差点骤停了。
没错,动手偷袭泼皮的就是傻大个!
他想干什么?
傻大个倒是没有对我动手,直接扛起了被捆绑住上半身的我,丝毫不理会我的挣扎怒吼,快步朝着村西路口跑去。
我吼骂了几句,刚想扯着嗓子吵醒村西这边的村民的时候,正好看到陈麻子家门口那边窜出了一条大狐狸。
灰白毛发相间的大狐狸,体长近两米,不正是中午被我剥了皮的那头狐狸吗?
这怎么可能?
我傻傻的看着它,此时也忘了嘶吼怒骂了,眼角直抽抽。
此时的它眸光幽幽,一双眸子闪烁着璀璨的绿芒,朝着我和傻大个这边追了过来。
傻大个的速度很快,就像是一阵风似的,跑到村西口的桥头之时,已经远远甩开后面的那只诡异大狐狸了。
来到桥头这边的时候,他并没有带着我过桥离开村子,而是把我藏到了桥洞里,重重的将我扔在地上,在我忍不住痛呼的时候,他也不知
路边之后,那矮小老头的惨叫声也随之戛然而止了。
我傻愣愣的看着距离我身边不足三米的那条大尾巴,那条大尾巴还在微微的抽搐着,我的眼角也随着抽搐不已。
是谁?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中跟着我,不像是要害我,更像是在保护我似的。
通过刚刚那满脸污血的家伙和这个矮小老头的事情可以很明显的推断出来,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藏在暗处的那个究竟是人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盯着那小土丘,鼓起勇气说道:“你是谁?”
与其一直被人家暗中跟着,还不如直接挑明了,如果是想要对我不利的,我也认了。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干脆点。
小土丘的后面,传来了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分不清男女。
“去镇上东边的‘有客来’宾馆,待在那里能暂时避开麻烦!”
话音落,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小土丘后面抛了出来,落在了我的脚边。
看清那玩意之后,我吓得差点将其一脚踢飞。
那是一只断手,伤口还在流着血,断痕处还有锋利的齿痕,明显是生生将其咬断的。关键是那断手之中还紧攥着一把刀,那把被傻大个拿走的剔骨刀!
那么,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似乎已经不用多言了!
傻大个不是去阻拦那只大狐狸了吗?
难道他已经遇害了,而那只大狐狸干掉了傻大个之后就过来暗中帮我……
瞎想什么呢?
我亲手剥了那只狐狸的皮,摘了那只狐狸的心,它想将我生吞活剥我信,若说它暗中帮我,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很好奇疑惑,此时小土丘后面的那个,究竟是谁?
有心想绕过去看一看,但是又没有那个胆子,人家既然不愿现身与我相见,万一我跑过去触怒了人家,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脚下的那只断手紧握的剔骨刀,刀头处又断掉了一点,刃长只剩下约莫五寸左右了。我掰开了那断手的手指,将染血的剔骨刀擦拭了一下,有些紧张的朝着小土丘那边看了一眼,快步离开。
陈麻子急忙说道:“剔骨剥皮你爷爷最拿手,你从小跟在他身边,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你要是觉得五百块有点少的话,事后老哥再给你加点!”
我满脸疑惑的看着陈麻子,五百块着实不少了,就算是爷爷平时帮人杀猪宰牛也拿不到这个价钱,陈麻子这小气的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或许是看穿了我心中所想,陈麻子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五张崭新的百元大钞递给我,说这五百块就当是定金了。
确定了陈麻子给的钱不是假钞之后,我直接起身回了堂屋,堂屋的香案上供奉着一个木头盒子,盒子里面就是爷爷的那两柄刀。
我点了一根香,插在了香案前的小铜炉里,直到那根线香燃尽,我才抓起那木头盒子出门。
上大学开销不小,宰杀一头牲口就能挣这些钱,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全当挣点零花钱。
虽然我没有宰杀过牲口,但是从小跟在爷爷身边,自然也学到了不少,他在给那些牲口剥皮剔骨的时候我也经常打下手,这些对我来说不是很难。
当我跟着陈麻子来到了他家,看到了他口中所谓的‘牲口’之时,我差点破口大骂出来。
院子的角落处有个铁笼子,里面趴着一头灰白毛发相间的大狐狸,足有将近两米长,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大的狐狸了。
本以为陈麻子是让我过来杀猪宰牛之类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让我来杀狐狸的。
怪不得陈麻子不敢将它送去镇上屠宰场,这玩意属于保护动物,偷摸着吃肉倒还罢了,如果被人揭发的话,肯定要去局子里喝茶的。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难看的脸色,陈麻子急忙说道:“老弟,这头畜牲是老哥我花大价钱买来的,主要就是为了它的心和皮。我那个未过门的媳妇有惊悸的小毛病,需要狐狸心熬汤治疗,除此之外,她还很喜欢狐皮大衣。你爷爷剥皮的手段堪称一绝,想必你也不差,只要你能够不伤分毫的把这狐狸皮剥下来,老哥我再给你五百块的酬劳,如何?”
杀一头狐狸,赚一千块?
这买卖绝对合适!
只不过,从小就听村里
去,脸色有些苍白,满脸是汗,像是担心有什么东西从那边窜出来似的。
有钱好办事,虽然心疼断掉刀尖的剔骨刀,但是今天挣的钱绝对能买不少刀具了,再给爷爷买一套新的就是了。
我有些不忍的看着已经断气的大狐狸,它毕竟是死在了陈麻子的手中,我也没有多大的心理负担了,拿起了剥皮刀快速的给这头大狐狸剥皮。
腥气很重,不仅仅是血腥气,还有那股子浓郁的狐臭土腥等味道的混杂,不是从这头大狐狸身上散发出来的,源头在陈麻子身上。
这家伙多久没洗澡了?
我强忍着那股子恶心的气味,快速的给狐狸剥完皮之后,开膛取出了狐心,洗完手之后转身就离开了陈麻子家。
匆匆回到家里之后,我拿起堂屋的青竹竿拍打了后背。弄了个火盆跨过去之后,将木盒子放回了香案上,重新点燃一炷香之后,我就去冲澡了。
冲澡的时候,我在身上打了几遍肥皂,总感觉鼻间仍旧能够闻到那股难闻的腥臭味道,怎么洗也洗不掉。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我有些烦躁的回到堂屋的时候,随意的朝着香案那边瞥了一眼,顿时心头一颤。
香案上的那根线香竟然熄灭了!
取刀上香,归刀也得上香,这同样是爷爷的规矩。
而如今,香炉之中的那根线香仅仅燃烧了不足三分之一就灭掉了,这让我心中有些慌了。
爷爷曾经说过,一旦归刀之时线香熄灭了,说明很大的可能是被脏东西缠上了。
封建迷信不能信,我心中安慰着自己,又快速的点燃了一根线香插到了香炉之中,死死的盯着那根线香看。
没过多久,我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这根线香同样也熄灭了,熄灭的位置和刚刚那根线香一模一样。
巧合,一定是巧合!
我的手有点哆嗦了,一连点燃了好几根线香,插进香炉之后没过多久,眼睁睁的看着那几根线香同时熄灭之后,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背后有股子寒意直冲后脑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更像是要炸开了似的。
愣神了几
镇上,一路上都别停,爷爷知道你心中很疑惑,等天亮之后,爷爷去镇上找你,到时候再跟你解释!”
我一把抓住爷爷,颤声说道:“爷爷,您……您不跟我一起走?”
爷爷朝浓雾之中笼罩的村子看了一眼,长叹了一声,说道:“跟你一起的话,咱们爷俩都走不掉了。本来只是想钓条大鱼,结果他妈的来条鲨鱼咬饵了,不解决了那个女人,咱们爷俩下半辈子别想安生了!快走,不要担心我!”
话音落,不等我回应,爷爷直接挣开了我的手,快步朝着村子那边冲去,身影很快没入了那片浓雾之中。
我想要追过去,但是此时心里的惧意占据了上风,哆嗦了一会之后,最终还是听从爷爷的吩咐转头朝着镇上的方向跑去。
从今晚爷爷的表现来看,爷爷对付那些脏东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嗯,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心中安慰着自己,背着包一路狂奔,不敢有丝毫的停留,恨不得这时候能够直接飞到镇上那边。
我们村距离镇上有十来里的路程,我一路狂奔,实在是跑不动了才放慢了一些速度。
乡镇小道上面很宁静,大晚上的也没有什么人和车从这里经过,路两旁的草丛足有半人高,夜风吹拂下发出索索之声,更是让我心里的那根弦紧绷着。
离开村子三里多地的时候,我看到前方乡镇小道弯道处停着一辆车,旁边有一团火光。
我急忙走了过去,希望能够搭车赶往镇上那边。
当我走近那团篝火十余米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旁边有一个人坐在那边。不远处的那辆车竟然是一辆巡逻车,车有点破,车头灯和车窗等都已经碎裂,像是出了什么事故似的。
我的脚步为之一顿,更加紧张起来。
老村长他们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报警了,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镇上局子里的人都没有出现在我们村里,我本来还有点疑惑,现在看来……
这辆看起来出了事故的巡逻车,该不会就是要去村里抓我的吧?
篝火旁边背对着我坐着的那个人,是镇上局子里的人?
他似乎在吃着什么东西,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