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晴韩硕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情似火终燃尽林晴韩硕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蟹黄生煎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逸先生,你救我一命,我护你一生。”“我愿与你共享所有荣耀,也愿与你共担所有风雨,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喜极而泣,用力点了下头。那是自受伤后,我第一次落泪。可如今,在烈火的炙烤下,我干涸空洞的眸子,再也流不出一滴泪。黑色的瞳仁,倒映着角落里的灭火器。幻想中,四肢强壮的我,一把抄起灭火器,精准地喷射着火点,让浓密的泡沫压灭火苗。但现实里,我残废的双腿撑不起身体,残破的双手够不到手机,连挣扎和求救的权力都没了。林晴没有护我一生。我救人无数,好事做尽。到最后,也救不了自己。恍惚间,我听到了韩硕崇拜的欢呼声:“晴姐姐,就这么说定了,你会保护阿硕一辈子!”耳边的听筒,响起“嘟嘟”的忙音。门外的林晴,坚定地喊出“好”字。与此同时,我的生命随着心...
“我愿与你共享所有荣耀,也愿与你共担所有风雨,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喜极而泣,用力点了下头。
那是自受伤后,我第一次落泪。
可如今,在烈火的炙烤下,我干涸空洞的眸子,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黑色的瞳仁,倒映着角落里的灭火器。
幻想中,四肢强壮的我,一把抄起灭火器,精准地喷射着火点,让浓密的泡沫压灭火苗。
但现实里,我残废的双腿撑不起身体,残破的双手够不到手机,连挣扎和求救的权力都没了。
林晴没有护我一生。
我救人无数,好事做尽。
到最后,也救不了自己。
恍惚间,我听到了韩硕崇拜的欢呼声:
“晴姐姐,就这么说定了,你会保护阿硕一辈子!”
耳边的听筒,响起“嘟嘟”的忙音。
门外的林晴,坚定地喊出“好”字。
与此同时,我的生命随着心跳停止,在漫天火光中落幕。
“郑逸,别演得太离谱,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门都不会开吗?”
康复室外,林晴看到变形的门框,似是给我找到了理由。
她把门踹开了一个小缝,朝屋内喊道。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三,二,一!”
“时间到!你自己走出来!”
3
屋内长久的寂静,让林晴感到莫名心慌。
她压抑着不安的情绪,准备一脚跨进屋内时,却被韩硕抱住了手臂。
“晴姐姐,隔壁有小孩在哭闹!”
“情况可能很糟,你赶紧去看看,逸哥的事交给我。”
林晴有些犹豫。
“阿硕,郑逸的腿没好利索,我还是进去看一眼吧。”
韩硕贴心地开解道:
“逸哥是我的病人,我了解他的情况。”
“你别忘了,火就是逸哥放的,他身为救援队长,怎么会让自己烧死呢?”
林晴认可地点头。
“阿硕,你也看出来了,郑逸心理有问题,帮我劝劝他吧。”
她不忘叮嘱几句。
可林晴刚刚离开,韩硕就火速甩上房门,还顺手拉下了隔火帘。
我凄凉地笑了。
我不懂,韩硕为什么要把火灾栽赃于我。
更想不通,林晴怎么会信如
去康复室理疗。
韩硕给我做针灸时,我在为林晴的事愣神,不小心踢倒了用来拔火罐的酒精灯。
被点燃的床单,烫伤了我的脚。
惊慌中的韩硕,失手扎到了我腿部的神经。
由于神经再次损伤,我先前的训练前功尽弃,只能重头再来。
我怕医院责怪韩硕,并没有把这件事上报。
但我没想到,我给他无限宽容,他却借此挑拨我和林晴的关系。
还把火灾的事栽赃到我头上。
我怒火中烧,在心里不断质问着林晴:
为什么你不信自己的丈夫,偏要信一个外人!?
4
储存大楼监控的硬盘毁于大火。
没人知道火灾的源头在哪,除了报案人韩硕。
“你说是郑逸郑队纵的火,能拿出证据吗?栽赃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面对女队员的犀利提问,韩硕从容地打开投影仪。
“我是负责郑逸的护士,郑逸脾气很差,经常往我身上砸东西。”
“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我会在给他治疗时录像,恰巧录下了他纵火的全过程!”
在刻意剪辑的视频中,我一脚把酒精灯踹翻在床上。
火苗引燃了床单和韩硕的衣角。
我气得直咬牙。
恨不得化成实体,扇他两个巴掌。
现在回想起来,分明是他先扎伤我的腿,我才条件反射踢腿的。
他故意把酒精灯放在我脚边,生怕我踢不到。
“不可能,你在撒谎!”
“第一,郑队绝不会伤害别人!”
“第二,他只可能救火,绝不会纵火!”
女队员恼怒地打断韩硕。
林晴黑了脸,高声训斥道:
“怎么不会,我是郑逸的妻子,我能证明!”
“你们眼里那个雷厉风行的郑队早就死了,如今他就是个谎话连篇,脾气古怪的毒夫!”
“身为救援队员,难道你们搞不清谁才是队长,该听谁的指挥吗?”
如此霸道专横的话语,让队员们愣住了。
他们中不少人,都曾与我出生入死。
即便我已退位,依然恭敬地喊我一声队长。
我也愣住了。
原来在林晴眼里,我是如此的丑恶与不堪。
一名老队员站出来打圆场。
“林队,上面又在催事故报告了,关于起火原
!”
“以前你可是救援队长,从自己点燃的大火里逃生,很难吗?”
2
原来,林晴一直在门外。
她知道我在屋里,看着猛烈的火势,听着我痛苦的呼救。
却迟迟没有反应。
救援队长?
真是好久远的头衔啊!
我禁不住想起,那段光芒加身的日子。
那时,初出茅庐的我不惧生死,永远冲在危险的前线。
矿山塌方,我潜入矿洞深处,带出了几十名工人。
工厂着火,我只身扑向阀门,阻止了化工品爆炸。
突发山洪,我凭借一艘皮划艇,往返灾区救下所有村民。
我的办公室的墙上,挂满锦旗。
书柜里,荣誉奖杯摆得整整齐齐。
拉开抽屉,嘉奖徽章满到要溢出来。
工作不过一年,我立功无数,被整个大队推举升职。
成了全市最年轻的救援队长。
想到这些,我看向被火焰,慢慢吞噬的残破双腿。
开始恢复知觉的神经,裹挟刮骨般的刺痛,不断提醒着我:
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救援队长,已经被困在轮椅上整整三年了。
即便有过站起来的希望,也在大火中燃烧殆尽。
三年前,A市发生特大级地震。
我作为新任队长,被派往震中。
在完成一栋危房的搜救后,作为下属的林晴,说她听到某个房间有动静,推测屋里还有幸存者。
她一意孤行要重返救援现场。
余震未平,看着摇摇欲坠的楼梯,和不断开裂的承重墙。
我不敢让她独自冒险。
直到发现躲在床底的小猫,我俩同时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房梁断裂,楼梯倾塌。
把林晴护在身下的我,被落石砸中了膝盖。
困于废墟的四十八个小时,我抱着直面死亡的决心,把干粮统统让给林晴。
后来,我们奇迹获救。
可惜我残了双腿,就此狼狈隐退。
而林晴没留下任何后遗症,满载荣耀而归。
她把我伤残的原因,归咎于自己的误判,并尝试用各种方式弥补。
一边对我展开猛烈追求,一边玩了命地工作,说是要延续我的使命。
林晴成为新任救援队长的那天。
她在曾属于我的办公室里,向我单膝下跪。
“
此拙劣的谎言。
相伴三年,她应该最清楚,我毕生只有一个信仰。
那就是守护生命。
我只会嫌自己救的人不够多,怎会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思来想去,我认为和林晴之间唯一的误会,大概就是我的康复状况。
我的双腿受到长时间的压迫,神经大面积坏死。
感觉不到痛痒,更没有力气。
医生曾断言,我这辈子都将瘫痪在床。
可半年前,我的脚趾突然有了知觉。
拿到我的CT结果,医生激动得语无伦次。
“奇迹啊!医学界公认无法修复的神经,竟开始自我痊愈了!”
“只要坚持训练,你肯定能站起来!”
护士韩硕羡慕地盯着我和林晴,连道恭喜:
“郑先生,我看过你们的新闻,三年前的特大地震,你们负责的辖区无人伤亡,连小猫咪都救了出来。”
“都说真爱能抵万难!你们又创造了奇迹!”
“站起来”这三个字,让颓废的我重拾希望。
我想站起来。
想重回救援队,想实现我的信仰!
为了尽快康复,我含着止疼片,挂着输液瓶,把训练强度加到最大。
哪怕练到手脚抽搐,痛到浑身痉挛,也要咬牙继续。
这样昏天黑地的日子,我过了半年。
直到医生告诉我,只要再坚持一个月,我就能摆脱器械辅助,自由行走了。
一个月后,正好是林晴的生日。
我计划给她一个惊喜。
韩硕热情地出了许多主意。
我按照韩硕的建议,告诉林晴说,我对恢复情况不满意,想长期住在康复室,等她生日时再来接我回家。
她却第一次对我冷了脸:
“你明明马上就康复了,为什么要骗我?”
“郑逸,因为我的错误,你拼了命折磨自己,不就是想让我内疚吗?”
“恭喜你,你成功了!”
原来,林晴始终怀疑,我把受伤的事怪罪于她,用魔鬼训练的方式逼她内疚。
因为我善意的谎言,她印证了这个猜测,当场恼羞成怒。
那时我不知道,我将要康复的消息,是韩硕告诉林晴的。
我只能一遍遍,解释着撒谎的原因。
林晴却充耳不闻,摔门而出。
冷战第二天,我无精打采地
。
忽地,不远处传来男声害怕的惊呼:
“晴姐姐,是你吗?”
“我被困在库房了,好热好黑!好怕会死掉!”
林晴立刻心疼地应下:
“阿硕,你有没有受伤?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就到!”
她匆忙的脚步,透着焦急不安,离我越来越远。
韩硕是康复科的护士,作为辅助我治疗的助手,他同我和林晴的关系都很好。
我来不及琢磨,他们过于亲昵的对话,转手报了火警。
接线员专业且官方地回复道:
“先生,您别害怕。”
“救援队在十分钟前就赶到了现场,我会向大队长报告您的具体位置。”
“请保持冷静,耐心等待。”
她说得没错。
数辆救援车停在医院楼下。
敬业的救援队员,早就冲进了火场。
而我的老婆林晴,在现场以队长的身份指挥。
她甚至刚刚路过我所困的房间,转头救了另一个男生。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更大声地求救,更大力地砸门。
高温之下,拐杖被烧裂了。
锋利的断口扎进我的掌心。
我吃痛地攥拳颤抖。
祸不单行,我弯腰捡拾拐杖时。
轮椅失衡地歪倒,带着我侧翻在地。
我被无情的大火迅速笼罩。
发尾像是引线,火苗沿着发丝顺着衣物,一直烧到我的头皮。
耳边是皮肤被炙烤的“滋滋”声。
痛苦让我张大嘴巴。
像搁浅在岸上的鱼,无力喘息着。
可吸进肺里的,只有浓烟与黑雾,呛得我咳嗽不止。
我用仅剩的意识,评估起自己的伤势。
烧伤面积达80%,就算被成功解救,扛过了危急的感染期,也逃不过一身的丑陋伤疤。
我曾是救援队长,救无数人于水火,也无数次置身险境,游走在死亡边缘。
我不甘心就这么死掉,但我也并不害怕。
昏厥之际,我拨通了林晴的电话,想说几句遗言,感谢她这几年的照顾。
可我的喉咙早已嘶哑,只能发出零碎的“啊啊”惨叫声。
“嘭!”
头顶的大门被人踹响。
林晴不耐烦地喊起我的名字。
听筒与门外,同时传来她的嘲讽讥笑:
“郑逸,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