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女频言情 一枕新月温悠晚裴以桉小说结局
一枕新月温悠晚裴以桉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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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悠晚裴以桉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枕新月温悠晚裴以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天作之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裴以桉还没听清,温婷婷一声尖叫盖过电话那头。蹭落他的手机:“姐夫,这么晚,肯定是打错人了。”裴以桉的手被她牵着,呼吸蓦地加重,翻身覆了上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直没有接听电话的裴以桉坐在病床前。外头风雨大作,飞机高铁停运,他是跟朋友借了车,连夜开回来的。身上的衣服被倾盆大雨淋湿没有心思更换。“老婆,对不起......”裴以桉攥紧温悠晚的手:“晚晚,我来迟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晴天霹雳。温悠晚脑袋一白:“你说什么?”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一片平坦。裴以桉拼命抱紧她。如他这样的大男人,也因为温悠晚的流产而眼里盛满泪水,落在温悠晚的脖颈处,一片凉意。“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让我们的孩子还没有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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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裴以桉还没听清,温婷婷一声尖叫盖过电话那头。

蹭落他的手机:“姐夫,这么晚,肯定是打错人了。”

裴以桉的手被她牵着,呼吸蓦地加重,翻身覆了上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直没有接听电话的裴以桉坐在病床前。

外头风雨大作,飞机高铁停运,他是跟朋友借了车,连夜开回来的。

身上的衣服被倾盆大雨淋湿没有心思更换。

“老婆,对不起......”

裴以桉攥紧温悠晚的手:“晚晚,我来迟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晴天霹雳。

温悠晚脑袋一白:“你说什么?”

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一片平坦。

裴以桉拼命抱紧她。

如他这样的大男人,也因为温悠晚的流产而眼里盛满泪水,落在温悠晚的脖颈处,一片凉意。

“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让我们的孩子还没有睁开眼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啊——”温悠晚痛苦地嘶吼,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她的孩子,她已经给孩子的未来做好了所有打算。她是单亲妈妈,但她会给孩子全面的照顾,她可以当慈母,亦可以当严父。

但是,谁能来告诉她,这是一个梦。

一直健康长大的胎儿,突然就没有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温悠晚疯狂拍打着裴以桉的后背,下了蛮力咬住他的肩膀。

为什么要在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狠心挂断、视而不见!

“对不起...... ”

在裴以桉下楼买晚饭的时候,医生遗憾地告诉她:“温小姐,如果早些发现,你的孩子是可以保下来的。只是,太晚了。”

“等我们到你家的时候,你已经大出血。孩子......在那时候就已经没了。”

孩子化成一滩血水时,温悠晚陷入无边的黑暗,而裴以桉错过了唯一的机会,和温婷婷在床上打得火热。婚礼的日子临近,温悠晚躺在床上,如同木偶一样,麻木的维持生命最基本体征。

裴以桉把公司的事情都推掉,在医院里鞍前马后,无微不至。

听见敲门声,裴以桉以为是医生,喊了请进。

来者却是温婷婷。

裴以桉原以为,自己在这种关头是不想看到温婷婷的。

可,也许是流产后的温悠晚情绪一直不稳定、对他冷暴力,弄得他也心烦。眼下看到温婷婷,他发觉自己竟然松了口气。

“来看晚晚?她在休息。”

温婷婷摇头,“不是的,姐夫,我是来安慰你的。”

她冰冰凉凉的小手放在裴以桉的太阳穴处,为他舒缓疲劳:“姐夫,你在医院陪着姐姐一个多星期了,肯定也很累吧。”

温婷婷顺势搂着裴以桉的后背,在他耳边吹着气:“姐夫,姐姐的孩子没了,但我可以给你生一个呀。我在附近订了个酒店......”

裴以桉神色暗了暗。

他不可能跟温婷婷生孩子,但主动送上门的解闷之物哪能不要?

以晚晚平常的作息习惯,她会睡到明早。自己先去温婷婷那温存一番再赶回来,也不迟。

“走。”

裴以桉不知,即使他紧关着门,可温悠晚能够透着落地窗看到这一切。

自然也就看到了,裴以桉搂着温婷婷热吻,两人气息交缠离开病房。

门被关上。

温悠晚攥紧小腹前的布料,迸发出十足的恨意。




外头的阳光正盛,透过窗户洒在温悠晚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裴以桉的手背覆在温悠晚额头,喃喃:“没发烧。晚晚,你喝点水,医生已经在路上了。”

怒火在胸腔腾起,温悠晚无法克制地拍开裴以桉递过来水的手。

“哗啦——”

玻璃杯碎了一地。

裴以桉第一反应却不是自己的手被拍开丢了面子,而是赶紧捧着温悠晚的手查看:“晚晚,玻璃没有扎到你吧?”

温悠晚死死闭着眼忍住哽咽,“我睡一会,你出去。”

裴以桉说不。

他看温悠晚不舒服,自己也急得紧握手掌,语无伦次:“我就在这陪你,晚晚,都是我不好,让你怀孕受罪。”

温悠晚侧过身子,感受到坐在沙发上的裴以桉担忧的目光一错不错落到她身上。

她把被子拢过头顶,在裴以桉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裴以桉......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世界很小,容纳不下第三者。

当时的你笑眯眯刮着我的鼻尖,说这样才好:“我这辈子只有你,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发誓。晚晚,你也只有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寂静中,门被往外推开。

温婷婷走进来站在过道,小声喊着:“姐夫。”

裴以桉立刻站起身,不满地说:“晚晚在睡觉,你来干什么?”

为了不吵醒温悠晚,两人交谈声都很小。

偏偏就是这样巧妙的气氛,助长了偷情的乐趣。

男人的声音瞬时间染上沙哑:“你怎么穿成这样?”

“主人不喜欢吗?尾巴是电动的。”

过了一会,裴以桉拍着温婷婷的屁股:“行了,晚晚要醒了。”

温婷婷还嫌不够,“姐夫,姐姐怀了孕身材都变样了,你怎么还那么......”在裴以桉危险的气压中收了声。

裴以桉冷脸:“我爱的是她的全部,与你无关。你哪里能跟她作比较?”

“不要再让我听到贬低她的话,滚。”

温婷婷离开后,裴以桉还在洗手间仔细整理了一下,确保无误再走进卧室。

“晚晚!”看到温悠晚目光呆滞泪流满面的模样,裴以桉心脏陡然一紧,“你怎么了?!”

温悠晚抬手想止住泪水,但那肮脏的靡靡之音不停地在耳边重复,眼泪越止越多:“做了个噩梦......”

“梦见,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温悠晚苍白着脸,一字一句说:“裴以桉,恨比爱更简单,我绝对不会原谅。”

裴以桉大力抱住温悠晚,“不会的、不会的。梦都是反的,我肯定不会这么做。晚晚,我们要结婚了,我的名字旁边只能是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他止不住的慌乱。

难道晚晚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

不可能。

他和温婷婷藏得很好,没有在温悠晚面前暴露任何痕迹。而且,以晚晚坚决的性格,如果当真发现了蛛丝马迹,她肯定会质问自己......

没错。晚晚肯定没有发现,只是碰巧做了噩梦。

裴以桉侧过头想要寻温悠晚的唇,温悠晚假装咳嗽躲了过去,没有让裴以桉看到眼里浓浓的厌恶,“我不想在这了。”

不想再待在这个所谓的家了。

她已经买了机票,一旦她拿到温浩海手里母亲的遗物,就离开这座城市。

裴以桉说好:“晚晚,今晚鹏子生日,邀请我们去参加。你要是不舒服,我就给拒了。”

鹏子全名赵延鹏,是裴以桉的兄弟。

温悠晚对他有印象。

先前裴以桉出差不在她身边,是赵延鹏帮她跑上跑下。

“去吧。”

裴以桉的兄弟都待她不错,她也要予以尊重。




烧尽过往后,温悠晚想通了很多,脸色也不再那么难看。

看到温悠晚恢复有生气的模样,裴以桉跟着舒心了许多,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

他陪着温悠晚做完复检,牵过她的手说:“晚晚,我明天要出差,三天后再回来。”

“嗯。”

温悠晚随口敷衍,全身心都在B超报告上那一团小小的阴影上。

这是她骨肉相连的孩子。

温悠晚眼眉间攀上母亲的温柔。

裴以桉很快收拾行李离开。

晚上,温悠晚在看着育儿知识书时,又收到了温婷婷的信息。

她似乎玩了新花样,是一个直播间分享链接。

温悠晚轻蹙,本想退出,但指腹一划,反而点了进去。

出现在镜头前的只有温婷婷。她穿着比基尼吊带,靠在古铜色肌肤的男人身上。

没有露脸,但温悠晚一眼就认出是裴以桉。

温婷婷在男人胸肌上落下一个吻,撒娇说:“观众想看你露脸呢。”

裴以桉当然不会露,只是用手揉一把温婷婷,戴在中指的素戒折射着光。

声音磁厚性感:“那要看你表现。”

温婷婷娇笑连连。

她知道温悠晚在看,特意故作苦恼地问:“家人们,怎么办呀,我的哥哥不肯呢,你们帮我出出主意呗。”

弹幕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几条虎狼之词都被系统屏蔽了。

温婷婷念了一条不堪入耳的建议,抛了个媚眼:“哥哥,你喜欢这样嘛?”

裴以桉饶有兴趣:“来,试试。”

温婷婷于是把手机放远播放空境,弹幕更加混乱。

裴以桉原来是和温婷婷偷情去了。

温悠晚淡淡抿了口水。

指尖一触,看到温婷婷的主页里都是类似的大尺度视频,积累了不少有相同癖好粉丝。

难得裴以桉纵容她。

“温小姐,这是医生早上开的安胎药。”

新来的保姆阿姨端上来一晚浓稠的、黑漆漆的中药。

温悠晚习以为常,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药物很苦,就算嚼着蜜饯,也难以驱散那发霉般的味道。

可为了孩子的健康,温悠晚心甘情愿。

没有把温婷婷的甜蜜之旅放心上,温悠晚继续看了会育儿书,便睡着了。

只是,在半夜时,小腹传来剧痛。

她疼得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喘着气,指尖绷紧,从床头柜上摸下手机。

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

手抖得不成样子,温悠晚第一时间打给裴以桉。

“嘟——”

“喂?”男人微喘的声音响起。

还夹杂着女人的娇哼声:“姐夫,快一点。”

温悠晚把嘴唇咬破了,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着:“以桉,我肚子疼,你快回来......”

那边裴以桉听到声音,脸色大变。




“啪嗒”一声,一个铁盒被打开。

温悠晚颤抖着手,抚过曾经对她来说最珍贵的东西。

表白时写的情书。她一个字一个字数过,一共一千三百一十四个字,工工整整,诉尽裴以桉对她的少年心事。

第一次约会的拍立得。裴以桉抿出腼腆的笑,手指搭在她肩膀上却羞涩得只敢虚虚拢着。

一周年纪念日的围巾。裴以桉织得满手伤口,亲手给她戴上的时候开心得眼睛藏了星星。

订婚时的戒指。内圈刻着他们两人的名字缩写,外形是她最爱的雪花状。裴以桉说他们会一生一世一双人,雪中走过共白头。

“哈......”

温悠晚嘲讽地笑出声来,“哈哈......”

当初许下承诺的人早就变了,面目全非。

一簇火花照在温悠晚的脸上,她眼睛红肿着,面色却一潭死水。

把一叠厚厚的拍立得点燃、丢进盆中,瞬间燃起大火。

这火整整烧了一个小时,才把七年的回忆烧成灰烬,连带着深爱着裴以桉的温悠晚。

裴以桉一进门就愣住了。

一直整洁的家里飞着灰,温悠晚穿着白色的睡裙站在客厅中央。

裴以桉才惊觉,温悠晚瘦了很多,薄得像纸。逐渐显怀的肚子在这么瘦削的女人身上十分突兀,似乎能轻而易举夺去她的性命。

“晚晚,大半夜的你在烧什么?”

温悠晚看向裴以桉,反问:“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毕竟,暖玉在怀。夜不归宿这个词放在现在的裴以桉身上,倒也是家常便饭。

裴以桉心虚了下:“怎么会?有你在的家,我无论多晚都会回。”

其实,他是有这个打算的,温婷婷一直缠着他。可就在新的一场颠鸾倒凤要开始时,他想起来自己答应过温悠晚今晚要回去的。只能忍痛推开温婷婷。

这句话何其讽刺。

温悠晚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起身回房时,却因为站得太久血管不畅,险些摔倒。

这可把裴以桉吓坏了,探究的想法抛之脑后,不顾温悠晚的挣扎打横抱起她到床上。

温悠晚因为男人身上的女人香再一次犯恶心,趴在床边干呕。

看她这么难受,裴以桉心疼得不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扯着疼。

收拾好狼藉,裴以桉还打来一盆热水,把温悠晚的脚放到里头。

温悠晚不愿:“明天让保姆来就行。”

裴以桉坚持:“我特意去跟老中医学的按摩,你之前不是说舒服吗?”

“老婆......”裴以桉力道恰好给温悠晚揉着小腿肚放松肌肉,任劳任怨:“你最近脸色不好,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谁惹你不舒服了,老公去找她。工作上不顺心,那就辞了,老公赚钱就是为了养你的......”

“不要苦了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裴以桉絮絮叨叨了那么多,温悠晚都可以当作过眼云烟。

唯独他的最后一句,孩子。

是啊,她还有孩子。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开心一点。

因为在家,温悠晚穿得清凉。

裴以桉最爱她身上的暗香,丝丝缕缕,勾着他的魂。

于是,按摩到一半,温悠晚发现裴以桉气息变重。

她愣了下。

她一直都知道,裴以桉的能力很强。网友们分析过裴以桉的外形,说裴以桉能一夜七次,说自己赚到了。

可眼下,也就是这所谓的“天赋”,让裴以桉出轨,让她深感厌恶。

“我累了。”抢在裴以桉的手向上攀时,温悠晚及时说。

裴以桉顿了顿。他自然不会强迫温悠晚。

老夫老妻了,倒也不至于害羞:“嗯,这么晚了,晚晚快睡吧。”

还是陪着温悠晚直至她迷迷糊糊睡着,裴以桉才走开。

温悠晚最近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

刚刚喝了水,隐隐有尿意。

路过婴儿房时,温悠晚听到里头有动静。

她怔了怔,轻轻推开门。

婴儿房是订婚的时候,裴以桉特意让人设计的。

一半是淡蓝色,一半是淡粉色。他说过,无论男孩女孩,都是他和温悠晚的宝贝。

地上散落着一些木板,还有螺丝刀、胶水等工具。

裴以桉半跪在地上,神情认真,拿着一把锯子,用力地打磨。

一架小巧的木马已经初成雏形。

做功或许不如上好的木工般精致,可里面饱含的爱和时间是无价的。

裴以桉说过,孩子是上天赐给他和温悠晚最宝贵的礼物,他要给孩子最好的一切。

温悠晚本以为自己的泪早就流干了,但看到这一幕,还是不禁蹲下来死死抱住自己的双臂,无声哭泣。

她真的不明白,一个深爱着她、深爱着他们孩子的丈夫、爸爸,怎么会选择在她的孕期出轨呢?

垂落在一边的手机屏幕还显示着温婷婷发来的一张张肉色图片。

温悠晚在一门之隔的地方陪着裴以桉,直至天色微亮,先裴以桉一步进入卧室。

裴以桉浑然不知,洗漱后来到床前,弯腰摩挲着温悠晚的脸,给她盖好被角,低声说:“晚晚,我的老婆,早安。”




翌日是回老宅的日子。

亲情早就淡薄,但温悠晚不能不去。因为母亲的遗物还在温浩海手上。

往常都是裴以桉与她一起,可早上他安排了助理过来载她。

老宅里唯一能让温悠晚留恋的,只有母亲住过的房间。

现在已经变成了杂物房,满是灰尘,只有温悠晚回去时亲自打扫。

照例上了二楼,温悠晚听到更衣室内传来动静。

温婷婷娇滴滴地说讨厌:“学生的作业已经交给老师了,老师不要再惩罚学生啦。”

裴以桉哼笑了一声:“今天晚晚也在,你别在我和她面前晃。不然,老师下次要拿小教鞭惩罚你。”

裴以桉先开门走出。

和温悠晚对视一眼,裴以桉脸色霎时变了,庆幸温婷婷还在里头。

他强装镇定来到温悠晚身边:“晚晚你来的这么早。会议临时改期举行,我就提前过来了。”

温悠晚心里密密麻麻的疼,低低应了声,往母亲房间走。

只有那处是她可以暂时躲避伤痛的地方。

裴以桉抢在温悠晚前面为她打开房门,看着飞扬的尘土,皱着眉:“晚晚,你还怀着孕,吸入这些不好。”

他当即给温悠晚搬来一张靠背凳子,挽起袖子说:“你在这坐着,哪里需要清扫,我来。”

温悠晚发觉自己一点都看不透这个男人。

他从小养尊处优,为了自己,甚至可以干粗活累活。

到底为什么,如此爱着自己的男人会选择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轨。

“姐姐姐夫,午餐好了,快来吃。”温婷婷上了二楼,声音一如既往的娇柔。

见裴以桉在房间里打扫看不见走廊,她挑衅地拉下自己的领口,露出里头鲜艳的吻痕,在温悠晚处附耳说:

“姐姐,你怀孕了满足不了姐夫,姐夫只能发泄在我身上。昨晚压着我弄了一次又一次,好疼呀。”

温悠晚冷着脸推开她,独自下楼。

裴以桉把抹布放在一边,一出门只看到温婷婷,眉头紧锁:“你没有跟晚晚说什么不该说的吧?我警告你,不允许被晚晚知道我们的一切。等晚晚把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你一笔钱,你离开这。”

温婷婷没有告诉裴以桉替嫁的事,她知道裴以桉不会同意。

但,裴以桉和温悠晚的婚礼万人瞩目。到时候,裴以桉就算发现临时换了新娘,也只会顾及裴家和温家的声誉,暂且忍下与她完婚。

裴以桉没有等温婷婷,自己下了楼。

一来到餐厅就看到温悠晚正在拿碗筷。

自从母亲离世后,温悠晚在温家的地位连保姆都不如。

裴以桉脸色一黑,拿走温悠晚手里的碗筷抱着她坐下,冷声:“张姨要是不想干了,大可以现在就滚。”

保姆张姨这才跑出来道歉,装模作样:“哎呀,温小姐怎么不喊我,我来我来!”

很快准备齐全,温浩海坐在主位,照例拉了张亲情的假皮,说着一个月聚一次有多么不容易。

然后对裴以桉说:“以桉,我们有个地方习俗,新娘要在娘家待上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再由我们送到婚礼上。”

一提及婚礼,裴以桉停下给温悠晚布菜的动作,“没问题。”

他当然会尊重温家的习俗,只要能顺利娶到温悠晚,让他上天摘月亮他也一定要摘到!

温悠晚埋头吃着菜不闻不问。

然而,正在小口喝着汤,温悠晚听到了身旁裴以桉忽然加重的喘气声。

拿着汤勺的手一僵,汤水溢了出来。

要是往常,时时刻刻把温悠晚一举一动放在心间的裴以桉,肯定会拿着毛巾为她擦拭。

但他现在正在忙。

温婷婷把柔弱无骨的脚踩在裴以桉两腿间,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脚趾时不时露出桌布。

裴以桉拿着筷子的手暴起青筋,极力克制着胸膛起伏的速度。

“哐当”一声。

温悠晚的勺子掉落在瓷碗里,骤然站起身:“我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裴以桉赶紧甩落温婷婷的脚,“晚晚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现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