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女频言情 重生改嫁小叔后,夫君后悔了许知意白月光完结文
重生改嫁小叔后,夫君后悔了许知意白月光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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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蛋花面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改嫁小叔后,夫君后悔了许知意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正准备继续整理药方手稿,却闻到了一阵陌生的饭菜油腻气息。转头,许知意抱着几个油乎乎的食盒进来。他倚在门框上,带着笑意:“昨夜又熬了一夜药汤?瞧瞧你这身子,瘦得跟什么似的,真是倔得要命。”他说着将饭盒随手放在桌上,推了推:“喏,给你带的早饭,赶紧吃了吧。”我低头一瞧,饭盒里竟全是辛辣的菜品,散发着浓烈的辣味。胃像被针扎了一下。“许公子真是好心。”我声音冷淡地说道,伸手盖回了食盒的盖子。他挑眉,看我动作,笑得不屑:“别做出这副吃不了的样子。雨桐昨晚在席上特别爱这些,剩的味道还不错,赏给你了。”嗜辣如命的程雨桐,他知道得清清楚楚。而我的忌口,他却从来视而不见。甚至拿别的女人吃剩的菜给我。“最近研究的那什么方子,到哪一步了?”他装作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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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正准备继续整理药方手稿,却闻到了一阵陌生的饭菜油腻气息。

转头,许知意抱着几个油乎乎的食盒进来。

他倚在门框上,带着笑意:

“昨夜又熬了一夜药汤?瞧瞧你这身子,瘦得跟什么似的,真是倔得要命。”

他说着将饭盒随手放在桌上,推了推:

“喏,给你带的早饭,赶紧吃了吧。”

我低头一瞧,饭盒里竟全是辛辣的菜品,散发着浓烈的辣味。

胃像被针扎了一下。

“许公子真是好心。”

我声音冷淡地说道,伸手盖回了食盒的盖子。

他挑眉,看我动作,笑得不屑:

“别做出这副吃不了的样子。雨桐昨晚在席上特别爱这些,剩的味道还不错,赏给你了。”

嗜辣如命的程雨桐,他知道得清清楚楚。

而我的忌口,他却从来视而不见。

甚至拿别的女人吃剩的菜给我。

“最近研究的那什么方子,到哪一步了?”

他装作漫不经心地探头,视线直盯着桌上的药理手稿。

上辈子,他吃了我的药方,才和我生下孩子。

他天天搂着我,对我日渐胀大的肚子说话。

语气温柔、眉眼都是笑意。

想来,他照顾我,不过是照顾一个血脉容器罢了。

我侧身将手稿压回桌案,眉头微皱:

“许公子,这方子和你没什么关系,无事请便。”

他愣了一瞬,随即讪笑着挠挠头,语调又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

“行了行了,不打扰你,不过别弄坏身子,你一会儿吃不吃由你。别这么冷着我。”

语毕,低声嘟囔着:“啧,真不识好歹。”

离开了。

他走后,胃更疼。

我虚软地倚在靠椅上,仆役端来药汤。

刚来得及喝一口,门口传来急促呼声:

“大小姐!医馆那儿......”

“什么?”

赶到医馆,一股陌生的香气扑鼻而来。

屋内帷幔微微摇曳。

我的心仿佛坠入深渊:

许知意倚靠在书案边,抱着程雨桐。

她坐在他身上,耳鬓厮磨,两人鬓发凌乱,脸颊微红。

而地上散落着我视若珍宝的药方。

程雨桐手里轻轻挑起一份,随意翻弄,嘴角扬着显眼笑意。

那是我数月来珍藏的成果,视若珍宝,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落入她手!

“私闯医馆,还敢私用药案!”

我目光冷如冰,声音仿佛透着刀刃:

“许知意,信不信我将此事捅到府衙?”

许知意被我撞破亲热,不耐烦地用袖子抹掉嘴角痕迹,

“至于吗,卓临溪?这个医馆我还投了一半银子呢,不就是一堆药方吗!”

我冷笑,直指散落在地的药案:

“许公子,你是不是忘了,这些未公开的方子,全部归属卓家。擅自剽窃,你真以为没有后果?”

许知意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语气带着一贯的自信:

“真把自己当神医了,没了我的银子,你什么都不是!”

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我冷笑,

“是,我的药方确实什么都不是。”

想到上一世,他眼底闪过犹疑:

“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卓临溪,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又从担忧转为得意:

“卓临溪,想闹,尽管去闹。”

他声音带着嘲讽的笑: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家小叔,可是凤州一带最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杀神。真要是惹了他,看他怎么帮我收拾你。”

我心里只想笑:

许知意到现在还不知道,这辈子我要嫁的人,就是他嘴里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我追了许知意整整十年。

直到难产丧命,在床上奄奄一息。

才看清这个男人要的,不过是我肚子里的种。

我死后,他和白月光恩恩爱爱,偏偏靠的还是我留下的药方。

既然如此,这一世,我便和他的小叔叔成亲。

看看没了我的医术,他们如何延续真爱。

不曾想,看到我在别的男人怀中,许知意却疯了。

-------

“许知意,你的小青梅又来了!”

竹林凉亭中,几名锦衣公子正围坐饮酒。

闻声抬头望向我,目光中满是戏谑与揶揄。

“卓临溪,你可真是执着得很。”

“听说你连银针盒上都刻了‘知意’两个字!”

“还有,你的医案里,方子名字居然是以他的小字命名,这份痴心,真是感天动地啊!”

凉亭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我径直走到亭中,扫视着这一群笑得前仰后合的人,最终目光落在许知意身上。

他倚在主位,浑身像是没骨头,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随意地扫了我一眼。

脸上是一丝淡淡的不耐烦,

“你来做什么?”

他开口时,语气轻浮。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低头看了一眼袖中的玉佩。

那是昨夜与父亲对话后,他慎重交给我的东西:

“临溪,对方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你确定要这般做?”

父亲的神情复杂,

“许知意虽然轻浮,但他毕竟是你心心念念了十年的......”

“父亲,”我低声道,

“十年的执念,到头来不过是痴人说梦。临溪不愿再执迷不悟。”

“可你......”父亲看我表情,欲言又止,终于叹了一声,

“罢了,父亲自然支持你。”

只是没想到,许家这个最不近人情的杀神,居然肯给我这块传家玉佩。

思绪被眼前人的声音打断。

“卓临溪,别以为你这次来,又想玩什么把戏。”

许知意放下酒杯,懒懒地靠在石桌边,语气里透着几分嘲弄,

“你是不是觉得,整天跟在我身后,就能让我对你另眼相看?”

他站起身,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娶你?”

我抬眼看着他,声音淡然:

“许公子多虑了,卓临溪从未有此奢望。”

这话一出,他眉头微皱,目光里多了几分狐疑。

“呵,别装模作样。”

许知意冷笑了一声,凑近几分,低声道,

“我告诉你,我可以答应与你定亲,但你别指望我会为你举办大婚。我许知意的婚礼,誓言,甚至半分情意,都只会留给我最爱的人。”

话音落下,他刻意靠近,目光戏谑:

“所以,你还不死心?”

我看着他,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心中却掀起一阵冷笑。

前世他的这份冷酷我早已领教过,这一世又怎会再被动摇?

“知意哥哥......”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抽泣。

我转头,见程雨桐正站在亭外,双眼微红,神色中透着几分楚楚可怜。

“表姐也是因为太喜欢你,才会这般执着。知意哥哥,您莫要怪她......”

说话间,她低头用帕子轻拭眼角,那副柔弱的模样令人不忍苛责。

话音未落,她忽然捂住嘴,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转身便跑了出去。

“卓临溪!”

许知意怒瞪着我,眼神中满是责备和恼怒,咬牙低声道,

“你故意气她的是不是,你给我等着!”

他立刻追了出去。

甚至连头也没回一下。




我并未等他。

之身走出花园,忽然听到假山边传来轻微的嬉笑声。

只见许知意把程雨桐逼至假山旁。

他一只手撑在假山石壁上,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低头靠近她耳边轻声低语。

而程雨桐,双手紧紧攀着许知意的肩,声音娇柔,眼中带泪:

“知意哥哥,小桐真的不能没有你了......”

许知意嘴角浮现一抹浅笑,手却不停摩挲:

“你这个小妖精,每次都让我割舍下。”

“哥哥......”

程雨桐娇声喘息着,声音越发激动:

“小桐......小桐想要你......”

他低头凝视着她,眼神越发暗沉,抬眼目光与我相撞。

他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连忙将程雨桐护在身后,眼神慌乱。

如果是上一世,我恐怕会上去撕烂那个女人的脸,但现在,只是一阵平静。

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的脸色又从期待冷了下来,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烦:

“让你等我,跑什么跑?”

我没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算了。”

他哼了一声,对程雨桐低声说道,

“我们走吧。”

到了马厩,许知意看了我一眼,利落地翻身上马,然后伸手将程雨桐抱上马鞍。

程雨桐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扶着缰绳,一手环住她的腰,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本就是一对亲密的夫妻。

程雨桐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柔柔:

“姐姐,你会骑马吗?”

许知意也似笑非笑地看我。

我没有回答,只走向马厩,牵出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

许知意看着我,眼中闪过诧异:

“你疯了?为了面子,可别摔死了。”

我没理他,牵着缰绳,轻盈地翻身上马扬鞭,马匹长嘶一声,瞬间跃出马厩。

许知意刚要阻拦,却看着我策马如飞,动作娴熟流畅,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知意哥哥......”程雨桐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姐姐她好像有点生气了呢。”

“她爱生气就生气去。”

许知意冷哼了一声,

“卓临溪,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只会爱雨桐一个人。你就算跪下来求我,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半分情意。”

说完,他的眼神竟透着几分兴奋,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无情。

回到许府后,许知意翻身下马,将程雨桐小心翼翼地扶下来。

“知意哥哥对我真好。”

程雨桐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满是娇羞与甜蜜。

我径直往自己的院子走。

程雨桐却唤住我。

“姐姐,”

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她对我笑,低头整理着发间的簪子。

我一眼看出,那是许知意亲手所画,没想到今天却出现在她的发间。

对比我手腕上,他随意路边买的镯子,云泥之别。

程雨桐抬起头,笑容明艳:

“姐姐,就像这只簪子,这辈子,我才是该赢的人。”

我的瞳孔微微收缩,脑海中猛地闪过前世种种:

程雨桐......她也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