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女频言情 被罪臣之子虐杀后,我重生在救他那天无删减全文
被罪臣之子虐杀后,我重生在救他那天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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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尾喵喵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清张字泽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罪臣之子虐杀后,我重生在救他那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向尾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绪回转,我的脚被张字泽救命稻草般死死捧住。他声音颤抖。[女官大人,小人自幼被家父嫌弃,丢在乡野与野狗争食。][今日一朝事发,小人罪不至死啊!]张字泽额角污血渗出,拼死抓住我的宫服,声音凄切。[女官大人!求您可怜可怜我吧!][罪奴现今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女官大人你一定不能坐视不管的啊!]听着他一口一个女官大人我更觉得可笑。回想起前世,我在张字泽最后一步被发配为奴之时,将他留在身边。然而,仅他进府门的第二个月,家里会学舌的鹦鹉便开口:[女子为官,荒谬至极。][区区一个女人,也想效仿男人做出一番事业。][除了传宗接代一无是处的东西,谁知道这官是不是被人玩出来的。]他满嘴说着[区区女子]。现在却又想要依靠他最看不起的女子活命。我没有说话,...

章节试读




思绪回转,我的脚被张字泽救命稻草般死死捧住。

他声音颤抖。

[女官大人,小人自幼被家父嫌弃,丢在乡野与野狗争食。]

[今日一朝事发,小人罪不至死啊!]

张字泽额角污血渗出,拼死抓住我的宫服,声音凄切。

[女官大人!求您可怜可怜我吧!]

[罪奴现今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女官大人你一定不能坐视不管的啊!]

听着他一口一个女官大人我更觉得可笑。

回想起前世,我在张字泽最后一步被发配为奴之时,将他留在身边。

然而,仅他进府门的第二个月,家里会学舌的鹦鹉便开口:

[女子为官,荒谬至极。]

[区区一个女人,也想效仿男人做出一番事业。]

[除了传宗接代一无是处的东西,谁知道这官是不是被人玩出来的。]

他满嘴说着[区区女子]。

现在却又想要依靠他最看不起的女子活命。

我没有说话,小吏手持卷宗继续说着罪责,声音浑然:

[按大周律例,罪臣之子当该流放三千里,发配边远之地,终身为奴!]

在他泪眼祈求的目光中,我冷声开口,浇破了张字泽最后一丝希望。

[那便依法处置,不得徇私!]

我看着一块烙红的铁,滋啦一声就印在了张字泽的脸上。

张字泽凄厉的惨叫着,哭得一声比一声大。

看着这一世张字泽的衣衫早已被刑棒打的浸满了汗渍。

我在他绝望失声,即将要被拖下去的时候,才冷然开口:

[女司阁里倒缺个仆人,既然这罪奴如此恳求,那便不用再发配边疆,且跟在我身边吧。]

张字泽跪在地上,一颗脑袋磕的噼啪作响。

他死咬着牙,声音浑浊:

[多谢女官大人垂怜!大人之恩,小人无以为报。只愿结草衔环,以恩报德,尽心服侍好大人!]

他幽幽的眼神中夹藏不住丝毫恨意,连带着一双手都攥得紧紧。

我看在眼里,拂袖冷然开口:[既然已成罪奴,自然是伺候不到本官!若是想报答,便日日挑些粪水给本官的花圃地施施肥吧!]

他心有不甘,可也清楚真流放了,下场只会是更凄惨。

一介罪奴,命如纸薄,还心比天高?

这来日方长,有些恩情,还不知道你还不还得起了。




果不其然。

他终日偷奸耍滑,心术不在正道上琢磨,府里的嬷嬷告上了殿来。

[女官大人!女司阁是再容不下你引荐的那位罪奴了!]

[那张字泽在府里日日说他是您的干儿子,四处笼络还敛人钱财,作威作福!]

我眉心一皱,

[本官以公正闻名,自己府邸怎能出了此事!嬷嬷,你还不快把张字泽给本官叫上来!]

张字泽刚被带上殿前,双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双眼怨毒的看着老嬷嬷。

不等我出声,就双手噼啪的抽着脸:

[是罪奴不够得力!罪奴天生低贱,女官大人你罚罪奴吧。]

看着他仿佛一副痛心忏悔的样子,我心中好笑。

若不是我在寂静无人的院角撞见过那一幕,没准真要被唬住了。

[死娘们儿,心肠硬的跟石头似的,]

张字泽阴阴的笑着,两眼放光的数着袋子里的银两。

[不过现在先用她那点脸面捞点钱,等事成之后就让她在我身下求饶!]

听到这话,想着前世他将我丢进青楼羞辱,最后又将我丢给乞丐的画面。

我只觉满心恨意。

收回思绪,用力将张字泽的脸扶正。

[自然要罚!只是你不光办事不够得力!还借本官的名声笼络人心!]

我厉声斥责。

[不只你,还得连带着那些跟在你身边的小厮一起罚,以正家风!]

张字泽一脸颓然,轰然倒地。

他一定猜不到从他第一次笼络人心之时,我便已经盯上了他。

由着他稍有放纵,他便以为他能够在整个女司阁里呼风唤雨,得罪了不少人。

只是他不清楚,纵欲如杀人。

我由他敛财,在出事后全部收缴当做责罚。

那些人又不蠢。

如今被我这么一罚,后院的下人房热闹了许多.

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全招呼在了张字泽身上。

门上夹着的死老鼠,衣服上比脑袋都大的窟窿,被褥里忽然钻出来的蜘蛛毒蛇,吓得张字泽觉都不敢睡,只敢睁着眼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还被赶去把其他所有下人的衣服全给洗了。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只得灰溜溜的夹起尾巴做人。

不出几日,他就累的病倒,当场昏了过去。

半个身子栽进了脏水盆里,差点没呛死。

听说到这一切时,我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这才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让他越来越难过。




我是当朝女官。

因怜悯,我救下了一个本该发配为官奴的罪臣之子。

我助他识字读书,希望他能平安过完此生。

他却对我怀恨在心。

“若不是你这贱妇乱判案,我一族怎会世代沦为罪人!”

他剐下我的整张脸,用巫蛊之术毁了我的命数,取代我做了高官。

将我治了黑罪丢进牢狱折磨后,充当贱奴栓在家中,

最终在玩腻后,将我扔进青楼,活活糟践致死。

我饮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再睁眼,我回到发落他那日。

他正匍跪在我脚边求我垂怜。

......

看着他,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

前世他也是这般泫然而泣,诉尽毕生惨痛。

那时,我动了恻隐之心,将他养在身边。

我助他识字读书,庇护他一个罪奴平安过完此生。

可谁知,张字泽远远不知足。

他表面驯顺,却在暗中利用我的身份巴结权贵。

最后更是买通了我的仇家,反手治了我黑罪。

我被他剐了脸,敲断四肢,只当是一只牲畜栓在牢房。

临死前,被张字泽随意的丢进乞丐家里。

我满身血污,强抵着喉咙里积厚的血块开口:[为何?]

张字泽高高在上,与多年前我审判他的模样重合,

他用脚抬起我的下巴,脸上是大仇得报的痛快:[柳如清,你问我为何?]

[你处处刁难,害我爹被抓斩首!我阿母自缢,全族流放,你好意思问我为何!]

[若不是你这贱妇乱判案,我一族怎会世代沦为罪人!]

听到这话,我震惊又心痛,抬头看着他狰狞的脸。

[张字泽,你知不知道你家牵扯的是多大的错事,如果不是我救下你——]

话未说完,我的喉咙就被张字泽一把掐住。

[贱妇,还敢胡说!你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赏我一点剩饭,不就是想看我迫不得已求你的样子,满足你那变态的满足感吗!]

他直掐得我面色发紫才松了手,一掌把我扇倒在地。

[柳如清!当年你若是真动了恻隐之心,又怎会多年只让我做最贱的奴才!]

我失痛出声。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被我当公子一般养着,受着我种种优待。

却只因我没有让他摆脱奴仆的身份,就对我痛恨至极。

在他的示意下,一个浑身异味的乞丐走了出来。

他呲着一口黄牙,嘴角带涎水扑到我身上。

我又惊又怒:[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他看着我凄厉挣扎,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我这不就是在报恩?人是老了点,但那可精神着呢,你们女人不就喜欢这个?]

[女官大人,好好享受吧。]

身上传来一阵剧痛,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手在地上抓出数道血淋淋的痕迹。

绝望中,一口腥血涌上我的喉间。

我不甘地瞪向他,在怨恨中失去了意识。




经此一事,张字泽似乎意识到,我现在仍旧是他最大的仰仗。

[大人,您这么有威望的人,怎么不见别家小姐拜访您呢。]

他满脸堆笑的给我研墨,眼睛盯在我的官印上,滴溜溜打转。

他表面一副为我考虑前途的忠仆样。

可我却知道。

他这是准备另寻高枝,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了。

我只笑了笑,让他再等等。

几日后,尚书嫡女来我府中,与我商讨江南地区水灾一事。

此次水患朝中十分重视,甚至派来重臣监察,命各地配合治水。

我还没与尚书嫡女交谈几句。

原本蔫吧的张字泽,那一双勾人狐眼便矍铄着光亮。

果然,他硬是往跟前上凑,见茶水余下不多,便双眼放着光,主动接过。

[大人,交给我来吧。]

看着张字泽那模样,我知道,他这是又按捺不住了。

上一世他同样假意侍奉茶水,实则是贪功。

他想一举干出件大事,好直接将我的位置取而代之。

于是,便调包盗走了图纸和我的官印,开始擅自行动。

可他贪婪有余,能力却实在不堪入目。

最后各处水患经过他的手治理,反倒越闹越严重。

他眼见事态越加不可收拾,这才想起了我这颗救命稻草。

连忙逃回到府中,彻夜跪在我的门前不起。

口口声声哭喊着,他的本意是好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恳求我保住他一颗脑袋。

我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顶着总督的雷霆怒火,咬牙替他扛下了责罚,险些被当场革职。

最终在众人的极力劝阻下,才改为被罚俸两年,官职连降三级。

一时间,所有的唾骂和指责更是如箭雨一般,朝我齐射过来。

我成了满朝百官的反面例子和笑话。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张字泽,只瞧见生活待遇皆不如从前一样好了。

他扒拉着碗中的吃食,鄙夷地骂了一句。

[唉,不中用啊。女人除了皮囊好看点,到底能派上什么用场啊。]

想到这里,我攥紧了衣袖,笑着召他:[那你便留下吧。]

他激动得一哆嗦:[多谢大人!]

我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样子,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既然他一心高攀,把治水难题当作垫脚石想做大事。

那我便送他一程。




我将张字泽带进府里时,他就开始用须发遮住半边奴字。

还未开口询问,他便对着我扑通一声跪下了:

[女官大人,您府里都是卖了奴籍的清白人家,若是让他们瞧见我被烙了奴字,那小人还不得被随意欺辱。]

这副嘴脸,还真就和他上辈子一模一样。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么卖惨的样子迷惑,真情实意的护着他那所谓的自尊心。

一见他跪下,我就忙不迭的扶他起来,还当众保证:

[本官府里皆是良人,若是谁因为被烙了奴字而随意欺辱你,本官知晓后定然不会放过他。]

他娇生惯养惯了,我见他的手在寒冬腊月时冻得生疮,

便急忙免了他的活儿,喊来郎中给他医治。

又遣人送去了炭火和膏药,发去新裁的棉衣棉被,叮嘱他好生养着。

我怜悯他命苦,若是连干活的手都没了,只怕会被塞点银钱打发出去,不出几日便成一截街边的冻死骨。

可就是这样被我保下来的一双手。

却在日后亲自把我推进了肮脏的牢房,死死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一次,任凭他跪在地上磕破了脑袋。

我也只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眼底刻骨的冷漠,让张字泽愣了一下。

「你当我的女司阁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这撒泼胡闹!」

我瞄准伤口,用十成十的力道踹了他一脚。

他顿时痛面容扭曲。

见他趴在地上连声儿都叫不出来,我心中一阵痛快。

「一个奴仆,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否则休怪我无情,把你给撵出去。」

他连连说是,一步一叩首将我送走。

可我知道。

张字泽现今表现的越是乖顺,往后便越会想办法报复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