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女频言情 笙歌不见故人散周斯年姜晚大结局
笙歌不见故人散周斯年姜晚大结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鱼在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姜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笙歌不见故人散周斯年姜晚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鱼在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过多久,我和周斯年又见面了。以前我在酒吧兼职保洁,但这一次,领班给我一个包厢服务生的工作。一晚上三千块钱,只负责开酒倒酒,服务包厢里的客人。一进门,我就与中心位的周斯年四目相对上。不过只是一眼,他便移开。我正想为他们倒酒之际,口罩却不小心掉了。他身旁的人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整个身体猛地往后缩了缩。“哇靠,见鬼了!!!”面色苍白,面骨消瘦,吓到人,不意外。我捡起口罩,还没来得及带上就又有人凑上前来。“胡说八道,哪来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又惊乍出声。“哎呦,这哪是鬼啊,明明是当初傍大款的姜晚啊,竟然还落魄到来当服务生了,怎么,被金主爸爸踹了?”说话的是周斯年的发小顾云舟。一时之间,我成了焦点。比起那些异样的打量,我好像更害...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没过多久,我和周斯年又见面了。
以前我在酒吧兼职保洁,但这一次,领班给我一个包厢服务生的工作。
一晚上三千块钱,只负责开酒倒酒,服务包厢里的客人。
一进门,我就与中心位的周斯年四目相对上。
不过只是一眼,他便移开。
我正想为他们倒酒之际,口罩却不小心掉了。
他身旁的人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整个身体猛地往后缩了缩。
“哇靠,见鬼了!!!”
面色苍白,面骨消瘦,吓到人,不意外。
我捡起口罩,还没来得及带上就又有人凑上前来。
“胡说八道,哪来的.......”
话还没说完,那人又惊乍出声。
“哎呦,这哪是鬼啊,明明是当初傍大款的姜晚啊,竟然还落魄到来当服务生了,怎么,被金主爸爸踹了?”
说话的是周斯年的发小顾云舟。
一时之间,我成了焦点。
比起那些异样的打量,我好像更害怕与周斯年的正面相对。
当初的断崖式分手是我不对。
我没打算辩解,形式不对那就尽快脱身。
“各位老板,如果没有倒酒的需要,我就先走了。”
“走什么,谁说不要了?”
顾云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老周和人许小姐好事将近,喜酒你不得喝两杯?一杯酒一句祝福一百块,这个游戏怎么样?”
顾云舟说完直接掏出一把钞票甩在了我面前。
周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好奇的等着看戏。
游戏只是要为难我的代名词。
大家都清楚,包括周斯年。
他没出声就意味着默允了顾云舟要为难我的做法。
一次重逢,二次相遇,我若再当成是巧合就是天真了。
周斯年是海城新贵,想查我很简单。
他在报复我。
报复我当年抛弃他,让他成为笑话。
如今,他也想让我成为笑话。
我紧咬着唇瓣,有鲜血溢入口腔都没发觉。
一句祝福一杯酒,还能赚上一百块,这笔生意倒是怎么看都是我赚。
要是在洗车店兼职洗车,手都要洗破皮。
可惜这酒太烈,我受不住也受不起。
“这酒我不能喝,这钱.......”
“是不能,还是不想?”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斯年打断。
“姜晚,当初背叛的拜金女是你,现在假清高的也是你,你又装给谁看呢?”


周斯年起身走到了我面前将她手里的酒塞到了我手上。
“喝,你没有选择!”
冷冰冰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再一次敲打在我的心上。
确实,背叛、拜金的帽子都是我自己扣的。
现在,我就算有口也难辨。
可这酒喝了,可能会要了我的命。
我这破烂残缺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气氛一度僵持,打破这场面的人竟然是许知意。
许知意放下了手中的花,突然走到了我面前,当起了和事佬。
“好啦,斯年,姜小姐看着也不容易,你就别为难她啦~~~”
话落,她抬手就来夺我手里的酒。
拿命和周斯年赌气多不值当,有台阶,我自然会顺着下。
当许知意的手拿上我手上酒杯的那一刻,我才松手。
“啊......”
许知意突然惊呼。
下一秒,“哐当”一声,酒杯掉落在了地上。
“我的裙子......这可是斯年最喜欢的那条。”
许知意满脸委屈。
众人看向我的目光更加鄙夷起来。
包括周斯年。
我只觉得好笑,解释的话脱口而出:“我不是故意的,她自己......”
“够了,能为了钱抛弃恋人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周斯年目光冷的让人胆寒。
他脱下西装外套给许知意围住,叫顾云舟带人离开清了场。
偌大的包厢很快就只剩下我和周斯年,他冷着脸一步步朝着我逼近。
这样的冷,我只在我和他分手那会见到过。
“周,周斯年,你想干什么?”
发现周斯年不对劲,我下意识地就想躲避。
可下一秒,他的大手便攥住了我的下巴.....


第一千九百九十九天恋爱纪念日那天,我没参加周斯年为我精心准备的求婚仪式。
周斯年红着眼回到出租屋,亮出一张男人抱着我的照片。
“姜晚,只要你解释,我就信。”
他不知道,我突发晕厥,昏迷了三天三夜,刚刚和死神擦肩而过。
想起包里的病情诊断书,我看着他手上的照片讥讽一笑。
“如图所示,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分手。”
——
分手这么多年,我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和故人重逢。
跑腿送花的那个晚上,我在私人别墅里看见了周斯年。
他坐在最中心的位置,身旁还有一个女孩。
郎才女貌,很般配。
我低着头尽量将花捧高,挡住自己半截脸,夹着嗓子,说出官方的话术。
“请问,哪位是许知意小姐?”
周斯年身旁的女孩抬手招了招:“我是。”
我捧着花,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将花递上:“这是周先生给您订的花,请签收。”
许知意举止优雅起身接过了花。
花到手里她没有立即掀开上面的黑纱。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驻了几秒,“小姐姐,你的衣服怎么都跑绒了,还在穿?”
顷刻间,大家都看向了我。
我不知道许知意为什么会突然注意到我的衣服。
但,一件衣服穿了又穿,洗了又洗,能不跑绒吗?
可我不在乎,我早已麻木。
一件跑绒的衣服和睡过的桥洞,吃过残羹剩饭,摔过的跤挨过的打比起来太不值一提了。
“没坏,还能穿。”
我沉着眸子。
许知意没再说什么,而是揭开了花束上的黑纱。
渐变色的星星花束展露出来,闪烁的灯带散发出柔和的光,像极了星辰大海。
“哇哦!”
气氛瞬间热络起来
“我去,这是星海啊,999颗,该不会是周总一颗颗亲手折的吧?”
“不愧是我们周总,为爱一掷千金!先是无人机表演,后是蓝色烟花,再是项链,现在就连送的花都这么别具一格,简直羡煞众人啊!”
淹没我的是一道接一道的调侃声。
也不知道哪来的酸涩,我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任务完成,我准备离开。
可偏偏,又被叫住。
“等等。”
一字一顿,我的身体瞬间钉在原地。
那道熟悉的声音比记忆里要冷清的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工作好像还没完成。”


其实当年,我早就知道周斯年要和我求婚的事。
九百九十九恋爱纪念日那天,周斯年拉着我的手说:“晚晚,等第一千九百九十九的那一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
1999谐音要久久久,潜台词是他会求婚。
这件事我刻在了心上。
我一直都觉得双向奔赴的爱才更有意义。
享受被爱的同时我也不会吝啬对他的爱。
那段时间我也跟打了鸡血似的,只要一休息,就将家教兼职排满。
为的只是多攒钱,盼着能为我和他未来的家添一份砖。
可人生往往就是,越盼什么越没什么。
他求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在一雇主家兼职时突然晕厥。
雇主将我送去了医院。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是三天后。
醒来后,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缘由,就接到了周斯年妈妈的电话。
“晚晚,你知道的,斯年他爸爸去世的早,阿姨也没什么本事,斯年他能考上大学还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都是靠的他自己,我们这样的家庭啊,没有什么钱折腾,也经不起折腾。”
突然语重心长的话有些冒昧,更让我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进来的医生将一张病情诊断书递给了我。
官方的术语我没看明白,但最后那四个字我看的清清楚楚——肾癌,晚期。
一瞬间,噩耗将我击入深渊。
我得了癌症,还是晚期。
我不相信。
我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屡试不止。
可,清醒的痛感像是一个大巴掌,扇在我的心上,疼的窒息。
手机听筒里,周斯年妈妈的话又传出。
“你的事阿姨前两天去医院拿药的时候碰巧知道了,我把那雇主抱着你的照片发给了斯年,你向来聪明,阿姨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不会连累斯年的对不对?”
麻绳专挑细处断,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明白周斯年妈妈的意思,也明白我也没有理由质疑一个母亲的爱子之心。
有些问题不必回答。
因为,人生的很多选择题,都是单选。
愣了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出租屋,更不知道又是怎么给周斯年打的电话。
我只看到,周斯年回到出租屋时面容憔悴,满眼猩红,攥着照片的手都在发抖。
“姜晚,只要你解释,我就信。”


我看向周斯年,他的眼神很冷,冷的就好像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这束花的跑腿客单价高还附加打赏,但也有备注——代读贺卡,声情并茂。
花已经到了许知意的手上。
我默了默转身,抬手拿过花束旁别紧的贺卡,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尽量声情并茂:“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词还没念完,话就又被夺了过去。
而,夺话的那个人正是周斯年。
“我携满天星辰赠予你,仍觉星辰不及你,知意,生日快乐!”
周斯年起身走了过来,揽上了许知意的肩膀,眸光里满是温柔。
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人,当着我的面秀起了恩爱。
众人又是一阵骚动。
“啊啊啊,咱们周总对待心上人好温柔啊!”
他们说得对,周斯年对心上人好温柔。
他的温柔,我也感受过。
18岁生日那年,他不仅给我过了生日,还送了我18件生日礼物。
有出生时的百家被,有周岁时的平安锁,有童年时的小玩具,有十二三岁的密码日记本,有十八岁成年礼那天的高跟鞋.......
他深情缱绻:“晚晚,一岁一礼,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
即便他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可后来的每一年里,他都会准备各种各样的惊喜。
只是如今这份温柔和惊喜,都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这样的感慨只是一瞬便消失。
我抬手,撑触在后腰上的那一道疤痕上,苦涩一笑自嘲。
姜晚,你这是干什么呢?
明明是你先放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