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其他类型 养女将她的弟弟换成我儿子后,我笑了 番外
养女将她的弟弟换成我儿子后,我笑了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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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谈瀛洲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钰锦钰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女将她的弟弟换成我儿子后,我笑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海阔谈瀛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乃人之常情,别生气。”之后更是强行转移话题,“今日是钰哥儿的冠礼,想要什么?姐姐一定满足你。”话语中的宠溺藏都藏不住。宋锦钰想都没想便道,“银子,越多越好。”养女下意识问道,“钰哥儿要银子干什么?”“赌博。”话音刚落,宋锦钰便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躲到了我身后。我好似完全没听到,将他护在身后。“不就是银子吗。母亲给你。”计算着宋锦钰这月花掉的银子,也不知道养女以后能不能满足他。4.今天是宋锦钰的冠礼,养女自然是比谁都积极。忙前忙后的张罗着。府中大宴宾客,连街上都摆了流水席。在最热闹时,儿子带着宋家的祖传玉佩,跌跌撞撞的闯进府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母亲,当年两家生产时抱错了,我才是你的亲生孩子。”养女故作不可置信,“秦殇,你胡说什么...

章节试读

事乃人之常情,别生气。”
之后更是强行转移话题,“今日是钰哥儿的冠礼,想要什么?姐姐一定满足你。”话语中的宠溺藏都藏不住。
宋锦钰想都没想便道,“银子,越多越好。”
养女下意识问道,“钰哥儿要银子干什么?”
“赌博。”话音刚落,宋锦钰便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躲到了我身后。
我好似完全没听到,将他护在身后。
“不就是银子吗。母亲给你。”
计算着宋锦钰这月花掉的银子,也不知道养女以后能不能满足他。
4.今天是宋锦钰的冠礼,养女自然是比谁都积极。忙前忙后的张罗着。
府中大宴宾客,连街上都摆了流水席。
在最热闹时,儿子带着宋家的祖传玉佩,跌跌撞撞的闯进府中。
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母亲,当年两家生产时抱错了,我才是你的亲生孩子。”
养女故作不可置信,“秦殇,你胡说什么!”
看到家传玉佩,丈夫急忙走上前去,待看清玉佩的样式,几乎要晕厥过去。
宾客中有上了年纪的人,看到玉佩忍不住惊呼出声,
“的确是宋家的家传玉佩。”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宋家不会真的抱错孩子了吧!”
“假世子锦衣玉食二十年,亲儿子却被打成这样,宋侯爷这反应也不奇怪。”
“听说宋世子每月月银便有几百两之多,到头来竟是养了个假货,换谁谁也受不了。”
一个身穿华服,头戴玉冠,一看便是锦绣堆里养出的公子。
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满是淤青,显然没有得到善待。
对比太过明显,旁观者怎能不唏嘘出声。
养女嘴边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母亲,既然错了,不如换回来。”
还是太过年轻,养女的幸灾乐祸都要写到脸上了。
面对众人的同情目光,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
“既是错了,自然应该换回来。”
话音刚落,满场寂静。
养女和丈夫都震惊的望向我,不敢相信我答应的如此干脆。
“沈皖!你莫不是疯了!仅凭秦殇一人之言和那不知真假的玉佩,你便要放弃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婆婆也开始指责我,
生产时,我亲眼看到身边的孩子被养女调换。
但我什么也没说。
将她弟弟带在身边精心抚养。
养女的弟弟在府中锦衣玉食得过了二十年,我的“儿子”也在养女身边被打骂了二十年。
儿子及冠成为世子那日,养女得意地冲我笑。
“抱歉母亲,那个只剩一口气的病秧子,才是母亲的孩子,如今真相大白,我们也该换回来才好。”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闹,但我却高兴地说:“好。”
毕竟换孩子的不止养女一个,有人比我更着急呢。
.......
“母亲,这是女儿前两天刚得的浮光锦,今日特地送来,想着能给咱钰哥儿多做两身新衣裳。”
养女态度温和,语气中掩不住对宋锦钰的关心。
我一如往常般客气礼貌,挂着假笑同她交谈。
养女虽然已出嫁,但对宋锦钰的关心却未减半分。
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锦钰的关系好,对锦钰比对亲弟弟还好。
我虽心中明了这一切,却从未拆穿。
二十年前,我外出郊游,恰巧碰到要被父母卖到青楼的养女,因怜惜她的遭遇,我便将其认作了养女,留在府中照料。
就连养女出嫁,都是我刻意选的好人家。
瞧这满头珠翠,便能看出那家人的富贵来。
可她身旁,我的儿子衣衫褴褛,满身淤青,比城东的乞丐都不如。
那孩子叫叶殇。
“殇”,早夭之相,这是巴不得我儿子去死呢。
“给母亲请安。”
宋锦钰刚一进门,便被养女拉了过去。
“钰哥儿,最近读书辛苦了,有什么想要的?姐姐送你!”
一听这话,宋锦钰立刻高兴起来:“真的吗?姐姐!怡欢院新来的梅小姐,长得那是一个好……”
“昨个我去时,没带够银子,被同窗嘲笑了好久,姐姐能不能给钰哥儿些银子呀?”
养女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显然是对宋锦钰去青楼很不满。
“母亲,这青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
“无妨,孩子想去就去,家里又不是没银子。”
之后掏出一张银票,塞进宋锦钰手中。
端的是一副溺爱孩子的慈母形象。
养女见此,不想被我比下
声,叫骂声,拳脚接触皮肉的闷痛声不断响起。
我静静地瞧着这一幕,心中无悲无喜。
宋锦钰上前劝说,却更激起养女的气性来,拉着儿子出了府,
“姐姐出去教训这小子,莫要脏了钰哥儿的眼。”
下月,宋锦钰冠礼。
养女早早便带着礼物来家中拜访,丈夫也向朝廷告了假,在府中陪着宋锦钰。
见姐姐孤身一人,宋锦钰忍不住询问,
“姐姐,今日怎么没见到叶殇。”
养女轻描淡写地说,“他上次被打狠了,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言语间,不乏得意之色。
随后特地面向我,大声道,“叶殇现在应当在柴房养伤吧,就应该让他长长教训才好。”
像是故意告诉我儿子被打得多惨,这件事又是多么的令他高兴。
听到这话,丈夫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好似难以理解,一位姐姐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弟弟。
养女将带来的礼物递给锦钰,锦钰拱手道谢,却冷不丁被养女抓住了腕子。
原是锦钰手臂上有一小片淤青,若不细看都发现不了。
见此,丈夫立刻冷了脸,“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当的,让钰哥儿受这么重的伤。”
“母亲,你应当多关心弟弟才是。”
我瞧着两人如出一辙的指责神色,漫不经心地回答,
“不过是些小伤,何必如此担忧。”
丈夫一甩袖子,满脸怒色道。
“小伤,钰哥儿乃是我侯府嫡子,如今又得了世子之位,哪里有小伤一说。”
养女也开口道。“咱家钰哥儿这般金尊玉贵,身上有伤,母亲应当慎重对待才好。”
我心下冷笑,合着我儿子血流满地,被打的下不了床,都是小伤,他弟弟身上几近于无的小片瘀青,都得全家人战战兢兢。
我忽然轻笑了下。
“要不你们问问,他这伤是怎么弄到。”
宋锦钰对上众人担忧的神色,支支吾吾大半天,
“就是,梅小…姐…”
一场乌龙,让养女和丈夫都很尴尬。
丈夫气得摔了茶盏,指着宋锦钰半天说不出话来,“你!”
见场面实在尴尬,我不慌不忙的出来打圆场。
“孩子不过年纪小,你别说他。”
“父亲此
去,连忙也掏出银子来。
宋锦钰看着手中银票,兴奋地朝养女道谢。
“钰哥儿谢过姐姐。”
养女乐呵呵地瞧着宋锦钰,转头又开始朝儿子撒气,
“没看到世子吗?不知道给世子倒茶。”
儿子立刻起身要给宋锦钰倒茶,却又被养女踹了一脚,
“我说一句你动一下,一点眼色没有,真真是谁的儿子像谁,满身的贱骨头。”
儿子本就瘦弱得厉害,被这一脚踹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可养女并未放过他,将茶杯摔碎在地上,让儿子跪着,
“今个,我就好好给你立立规矩。”
宋锦钰看了一眼,但阿姐教训亲弟,他也不好说什么。
“姐姐,是我的错。”
儿子跪在瓷片上,膝盖上的血流了满地,口中不停地给养女道歉。
二十年来,像今天这般的闹剧,不知上演了多少次。
无故训斥,然后挨打,道歉,认错,被罚。
最后还是丈夫看不过眼,将儿子扶起来,
“还是个孩子,你也别太苛刻了。”
养女不以为意,
“父亲有所不知,他这贱骨头,生来便是挨打的命,若是他有钰哥儿一半的乖巧听话,我也不至于天天打他。”
“何况,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些小伤罢了。”
养女又冷冷瞥了眼儿子,转过头来,满脸堆笑地同宋锦钰说话。
“下月便是钰哥儿的冠礼了,姐姐亲手为你绣了礼服,明天去姐姐家试试合不合适。”
刚得了银子的宋锦钰心情颇好,一口应下。
“好,明天我便去姐姐家拜访。”
也许是被忽略了太久,亦或是冠礼太重要。
儿子怯怯开口:“姐姐,我和世子同一日举行冠礼,能送我一件新衣吗?”
他的确很长时间没穿过新衣了,身上这件,还是我府中下人的旧衣。
当时养女说,像儿子这般贱命,也只配穿穿下人不要的衣服。
衣服本就不是什么好料子,穿了一年,破烂得不成样子。
透过轻薄的布料,儿子身躯上的伤痕,数都数不清。
“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穿下人的衣服都是你高攀了,冠礼?你哪来的冠礼?”
“人钰哥儿是侯府世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哭泣
“沈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事情还没弄清楚,怎么能轻易做出决定。”
将他们的惊慌,暗喜一一收入眼底,我平静的开口:“钰哥儿的确是她弟弟。”
“生产那天,我亲眼目睹孩子被调换的。”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丈夫立刻火冒三丈,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孩子简直要了你的半条命,之后你更是伤了身子,这辈子就这一个孩子。”
“那么艰难得来的孩子,你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养女虐待。”
看着情绪激动的丈夫,我漫不经心的说:“你若不信,可以去看看秦殇背上,是否有个片红色胎记,当时你也是见过那胎记的。”
“你一直以为胎记后来推掉了,其实是孩子被换了。”
闻言,婆婆立刻撩起儿子的上衣,当那片红色胎记显露出来时。
丈夫的身体怎不住的发抖,转身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沈皖,你真是蛇蝎心肠。”
“你既然看到了孩子被换,为何默不作声,既是得知真相,又为何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受苦。
丈夫愤怒到极点,好似下一秒便要举刀朝我砍来。
其他人也都在骂我。
“虎毒尚且不食子,她竟能眼睁睁看着请儿子受苦,真真是个烂了心肠的畜牲。”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那可是她唯一的孩子,若不是疯了,怎么会这么多年不管不顾。”
“这般毒妇,怎配的上侯夫人的位子,就应当被休回娘家。”
“……”
咒骂声越来越高,仿佛我十恶不赦,应当被所有人厌弃。
向来隐忍的儿子泪流了满脸,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临死前朝我大喊,“你不配做我的母亲,我即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血流了满地,屋中人惊慌成一片。
心头的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想,这场闹剧终于要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