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小说 女频言情 所爱隔星空全文+番茄
所爱隔星空全文+番茄 连载
所爱隔星空全文+番茄 松树毛茸茸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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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树毛茸茸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卿薄原席的女频言情小说《所爱隔星空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原席被带走后,双方都有错,各自拘留五天。姜卿既没有去保释,也没有通知薄家,就连助理来传话说希望姜卿去接他,她也百般推脱。她看着酒店的电子日历,已经过去7天了,还有3天,她就要解脱了。这天早上,她刚出酒店,正要去晨跑,腰身忽然一紧,她心一惊,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薄原席还穿着进派出所那天的衣服,面色憔悴,脸上伤口结了疤。他紧紧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姜卿皱眉,“要不要去洗个澡?”“不要!”他声音嘶哑,蹭蹭她脖子,无声地诉说自己的情愫,“你都不来看我?一点也不想我,阿卿,我好难过。”“哼,那天我明明是看在阿卿的面子上才出手的,可阿卿却误会我对别的女孩子好,不理我。”“我生气了!”薄原席像个坠入爱河的少年,语气委屈,伤感,任谁看了都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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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原席被带走后,双方都有错,各自拘留五天。

姜卿既没有去保释,也没有通知薄家,就连助理来传话说希望姜卿去接他,她也百般推脱。

她看着酒店的电子日历,已经过去7天了,还有3天,她就要解脱了。

这天早上,她刚出酒店,正要去晨跑,腰身忽然一紧,她心一惊,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薄原席还穿着进派出所那天的衣服,面色憔悴,脸上伤口结了疤。

他紧紧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

姜卿皱眉,“要不要去洗个澡?”

“不要!”他声音嘶哑,蹭蹭她脖子,无声地诉说自己的情愫,“你都不来看我?一点也不想我,阿卿,我好难过。”

“哼,那天我明明是看在阿卿的面子上才出手的,可阿卿却误会我对别的女孩子好,不理我。”

“我生气了!”

薄原席像个坠入爱河的少年,语气委屈,伤感,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薄氏总裁恋爱脑入骨,没救了。

可姜卿知道,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安抚她,他怕她回家找姜茗麻烦。

有时候她很想问问他,这么一直演到底累不累。

不过话到嘴边,她又咽到了肚子里,毕竟再有3天他就不用这么累了。

她会消失,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我不去看你,是因为怕给你添麻烦,你知道的,我不怎么擅长和外人打交道。”

“这倒是......”薄原席贴着她耳朵轻声道,“等以后咱们结了婚,你就天天在家里,再也不用和外人打交道了。”

姜卿浑身一冷,眼前浮现出那个意外出现的日记本。

他真是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计划铺路,如果不是这个日记本,也许自己真的会被囚禁一生。

薄原席抱着她磨磨蹭蹭,非要去她房间洗澡。

姜卿嫌晦气,但又怕他发现异样横生枝节,捏着鼻子让他进了房间。

一个小时后,那个狼狈不堪的薄原席又成了豪门之首薄氏总裁。

“蜀绣婚纱今晚拍卖,一起去看看?”

蜀绣传人倾尽五年时间手工缝制的婚纱即将现世,姜卿动心了。

首先出场的是蜀绣扇面等小玩意。

知道姜卿喜欢蜀绣,工作人员拿什么,薄原席就拍什么,哪怕他根本不懂什么绣什么品。

更换拍卖品期间,有人拍着薄原席肩膀打趣。

“我说薄总,您好歹也给我们留几件啊。”

“我妹妹磨了我半天让我给她拍个蜀绣鞋,我都答应她了,结果怎么着,连鞋子样子都没看清,就让薄总拿下了。”

“恋爱脑啊......您就发发善心,给我们留几样吧。”

几个人围着薄原席开玩笑,薄原席却认真地盯着姜卿。

“谁也别想和我家阿卿争,我家阿卿喜欢的,谁都别想争。”

几人哈哈一笑,吵着让薄原席补偿他们。

薄原席唇角勾起,翘起二郎腿,拉过姜卿的手摩挲。

蜀绣婚纱终于上场了。

灯光亮起,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看着台上,谁都没注意到,薄原席身边多了一个人。




姜茗!

她下意识回头看薄原席,果然,身旁的男人正一瞬不错地看着姜茗,眼神里含着欣赏、爱慕以及......落寞。

姜卿觉得太讽刺了,打着爱的名义牺牲别人的一生,还给自己冠上痴情种的称号。

她懒得留在这里当电灯泡,留下一句,“我先走了。”转身就走,

擦过薄原席手臂,薄原席回过神来,下意识抓住她手腕,眼睛却一直看向高台,“不高兴?”

“不高兴也别给小爷甩脸子。”

姜卿一愣,顺着声音看过去,高台下一个衣着潮流的黄毛少年冲着姜茗吹了个口哨,“给小爷跳高兴了,小爷就娶了你,不嫌弃你是假冒伪劣的姜家千金。”

薄原席脸色一黑,松开姜卿挤到台前,正看到黄毛甩出几张百元大钞,其中一张飞到了姜茗的脸上。

而姜茗脸色通红,双目含泪,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他顿时怒火中烧,扳过黄毛的肩膀抬手就是一拳,黄毛瞬间挂了彩。

“敢打我?兄弟们,给他点教训。”

从四面八方窜出来几个非主流,团团围住薄原席,周围尖叫声摔打声乱作一团,拳头巴掌脚掌错乱不堪。

直到警铃大震,警察赶到,才勉强分开了几人。

薄原席衣服撕破了,脸上也挂了彩。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擦干姜茗脸上的泪水,哑着嗓子安慰:“阿茗,别哭,我不疼。”

两个警察过来硬生生拉开两人,动作太大,只听撕拉一声,早就破了的衣服裂开一道口子,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血痕暴露在空中。

一道道红痕交错恐怕,看得姜卿心惊胆战。

曾几何时,薄原席也是为她受过伤的。

彼时她刚回姜家,所有豪门子弟都看不起她,总是有事没事捉弄她,她为此哭了好几次。

后来有了薄原席的保护,捉弄少了,但流言却一点没减。

她哭着请求父母帮她和那些豪门子弟的父母沟通一二,让他们别再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可姜父姜母却表示很为难。

“阿卿,小孩子的事情要小孩子自己解决,再说只是些闲话而已,阿卿不介意的,对吗?”

“阿卿是不是也要反思一下,为什么她们不欺负阿茗却欺负你呢?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

他们说完,就急急忙忙去学校了,听说姜茗的课本丢了,他们生怕有校园霸凌,一定要去校长室找校长亲自要个说法。

惶恐无助之际,是薄原席默默将人约到了拳击馆,pk了一个又一个的罪魁祸首,用男人的方式与他们达成协议,输了的人,信守承诺不许再说她姜卿半个字。

那天她看着他身上的伤,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薄原席下了擂台,看着她肿起来的双眼,心疼地吻上她的眼睛,“乖,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她点点头,擦干眼泪。

那时,她想,也许有薄原席在,她再也不用哭了。

她就这样一点点掉进温柔陷阱里,最后发现陷阱底下全是乱刺,扎的她遍体鳞伤。

如今回忆起来,能让薄原席丢掉体面不顾一切的人,从始至终一直都是那个姜茗。




薄原席不自觉地提了提自己的领口,遮住那片红印。

“阿卿,你别多想,是阿茗脚崴了,我正好遇到,就顺便载了她一程。”

姜卿腹议,脚崴了没关系,嘴巴还没有崴,还会互换口水,恶心得很。

“姐姐,我想着搬出去,把姜家还给你,找房子的路上不小心踩空了,姐姐对不起。”

“搬出去”这三个字像是在姜父姜母心头点了一个炸药,两人几乎是立刻就冷了脸色,“搬出去干什么,你娇生惯养的,搬出去能适应吗?”

“这里是姜家,你姓姜,爸让你住,你就住,谁敢撵你,就是和整个姜家过不去!”

姜茗贝齿咬唇红着眼睛扑到姜母怀里,朝着姜卿的方向挑眉浅笑,等着她失落悲伤。

可良久,姜卿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的站在那里,似乎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看到想看的,姜茗不甘心,眼珠一转视线落在了薄原席身上。

“妈妈别担心,我没事,对了,我还给姐姐准备了礼物呢。”

她擦干眼泪,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姜父姜母心疼地看着她的背影,瞥了一眼姜卿,眼含责备。

不大一会儿,姜茗下来了,手里拿着一块玉牌。

“原席哥哥,这是我18岁生日的时候你送我的玉牌,与你的那个是一对,你和姐姐快订婚了,我再留着不合适,就借花献佛送给姐姐吧。”

姜卿这才认出,这一块与薄原席手里那块正好是左右配对成一个“吉”字。

难怪薄原席那么宝贝那个玉牌,连让她动一下都不肯。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你原席哥哥送的哪能还回去,快收起来。”

“是啊,阿茗,这是给你的,你收着就是了,阿卿不会介意的。”

当着她的面,薄原席握住姜茗手指往手心按下,大手小手重叠,姜茗握紧了那块玉牌,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明明说是要送给她的礼物,可一番推辞拉扯,没人问她的意见,甚至没人往她的方向看一眼。

姜父还惦记着姜茗的脚伤,吩咐管家去请家庭医生。

姜茗含含糊糊拒绝,直说自己好多了。

姜父急了,说崴脚可大可小,还是让医生来看看,万一伤到骨头怎么办。

这话听着耳熟,姜父曾经也这么和姜卿说过。

“崴脚就是小事,动不动就请医生,太打扰别人了,阿卿不喜欢麻烦别人的,对吗?”

彼时她看着姜父期待的目光,下意识点头。

从此以后,她学会了“不麻烦别人”,再也没有开口喊过疼。

后来和薄原席在一起,他时刻关注着她,只要她一皱眉就会立刻上前查看她的不适,还一再告诉她,“每个人都有喊疼的权利。”

姜卿面无表情地看着姜茗一再推脱,还求救似的看向薄原席。

薄原席立刻会意,“伯父伯母,我已经找人上过药了,阿茗只需要休息一下就好。”

说着,他俯身扶起姜茗,先前遮盖的红印露了出来。




姜卿蓦然看过去,正看到身旁的一男一女缱绻对视,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女人的裙边,隐忍克制。

拍卖师开始介绍婚纱,摄像头放大了婚纱的每个细节,那些刺绣、绢画,个个精致独特。

薄原席举了牌子,“五千万。”

身旁女声接着举牌子,“五千零一万。”

他转头,身旁的姜茗挑眉歪头,活泼俏皮,他叹了口气,继续喊价。

“六千万。”

“六千零一万,实在不好意思,我想让这件婚纱出现在我的婚礼上。”

薄原席脸色沉了下来。

“七千万。”

“七千零一万。”

......

“呵!”薄原席轻笑一声,举手示意,点了天灯。

雷鸣掌声响起,拍卖结束,婚纱归了薄原席。

拍卖员长篇大论说致谢词,薄原席却等不及似的拍拍姜卿的手,说了句“我去办手续”,匆匆离开。

姜茗同样拍拍姜卿的手,嘴唇一张一合,似乎说了什么,随之也跟着离开了。

指甲掐进手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姜茗刚才说的是“卫生间。”

豪华拍卖场里连卫生间都搞成了套间,一旦有人进去,门口的屏幕自动显示“有人。”

里面的人肆无忌惮发出燥人的声音。

“原席哥哥,你太过分了......”

“阿茗,薄家不会让我娶一个假千金的。”

“那你还在我身上干什么?”

“别动,让我抱一下,就一下,求你了......”

一阵亲吻交错声响起,呼吸声愈来愈重,良久,里面又传来低沉的男声:

“阿茗,你放心,就算你不是薄太太,我也一定要让你过上比薄太太更尊贵的生活。”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姜卿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

直到吐出了酸水,她才终于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任凭眼泪落了下来。

原以为她早就铁石心肠,可亲耳听见这一切还是让她心如刀割。

她捂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当姜卿腿麻了站不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配图是一张两人亲吻的照片。

“谢谢姐姐的婚纱,我很喜欢。”




姜卿关掉手机,洗了脸补好妆,回到拍卖会场。

薄原席脸上还挂着红晕,衬衫里侧隐隐约约露出半个口红印。

见她回来,他一脸歉意,“阿卿,这次拍卖有个补充协议,需要对婚纱进行定期保养,否则就要付十倍赔偿金,太麻烦了,而且样子古板,十分不适合你。”

她明媚一笑,“我买来珍藏也会定期保养,谢谢老公。”

薄原席一愣,他看着姜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

“这么贵的东西,拿来珍藏多浪费,我和拍卖行说了,我们不买了。”

姜卿笑了,她头一次发现,原来薄原席敷衍她的时候也不是太用心。

从拍卖行退货这事儿,古往今来还是头一遭,他居然能说得出口。

她不欲再纠缠,起身越过薄原席径直来到场外。

一阵风吹来,拍卖场的泳池里溅起水花打在她脸上,让她心中清明几分。

姜茗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她穿着那套蜀绣婚纱,眼神得意又张狂,“姐姐,你看,只要我稍微用点手段,别说爸妈,就是你未婚夫也对我予取予求,这可怎么是好呢?”

姜卿实在不懂,明明是她抢占了自己的人生,霸占了她的爸妈、哥哥、未婚夫的爱,却可以如此的理直气壮。

姜茗对她的质问毫不掩饰,“为什么?你居然问为什么?”

“都是你,我原本高高在上的姜家千金沦落成了笑柄,你就该死在那个小山村里,永远别回来。”

“而且......我已经说服了原席哥哥,让他为我对抗薄家,而你,很快就要孤身一人了。”

她突然撞向姜卿,两人齐齐跌入泳池。

水很快没过姜卿的头顶,她想呼救,却发不出声,想伸手,却被姜茗按着动弹不得。

水充斥着她的耳朵、鼻腔,她开始一点点下沉一点点失去力气。

绝望之际,岸上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有人落水了。”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的跳水声,有个熟悉的身影不顾一切往她的方向游了过来,然后......拽住了姜茗。

岸边传来姜山越的声音:“快,快救阿茗!”

一瞬间,被死亡带来的恐惧感一扫而空,她闭上眼睛认命地沉到了水底,渐渐失去了意识。

睁开眼睛时,姜卿人已经在医院了。

她眨眨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病床,终于确认,自己还活着。

有个护士带着警察过来,熟练地帮她检查了身体,“身体没问题,可以问话。”

女警坐在她身侧,专业地打开笔记本,“姜女士,您涉嫌故意伤害,现请对我的问题作出回答,您为什么要推姜茗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