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病娇

理智病娇

作者: 半夏夏半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理智病娇大神“半夏夏半”将琥珀顾衍之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第一章:琥珀圣玛丽亚心理康复中心坐落在远离市区的山坳灰白色的维多利亚式建筑群像一群沉默的巨匍匐在终年不散的雾气这里的宣传语写着:“在圣玛丽我们陪您梳理心灵褶找回内在的平和与秩”官方绝不会提所谓“梳理褶皱”,依赖的是一种代号“琥珀”的情绪调节制剂——它会通过每日餐食、空气净化系甚至“康复辅导”,悄然融入使用者体最人会慢慢失去剧烈欢笑的雀也失去放声痛哭的冲动...

2025-11-08 05:43:15

第一章:琥珀圣玛丽亚心理康复中心坐落在远离市区的山坳里,

灰白色的维多利亚式建筑群像一群沉默的巨兽,匍匐在终年不散的雾气中。

这里的宣传语写着:“在圣玛丽亚,我们陪您梳理心灵褶皱,找回内在的平和与秩序。

”官方绝不会提及,所谓“梳理褶皱”,

依赖的是一种代号“琥珀”的情绪调节制剂——它会通过每日餐食、空气净化系统,

甚至“康复辅导”,悄然融入使用者体内。最终,人会慢慢失去剧烈欢笑的雀跃,

也失去放声痛哭的冲动,变得温顺、平和,符合这里“标准化康复”的要求。我叫苏晚,

编号734,是这里的“特殊案例”。“琥珀”对我效果微弱。

恐惧时的心跳加速、悲伤时的眼眶酸涩、愤怒时的胸腔灼痛,这些本应被“抚平”的情绪,

仍像顽固的藤蔓,在我心底疯长。这在中心里是“康复倒退”的信号,

意味着要增加“治疗”强度,直到我彻底符合“标准”。我必须藏好这份“特殊”,

像守护一个不能见光的秘密。午餐时,食堂静得只剩餐具轻碰的声响。每个人都安静咀嚼,

脸上是千篇一律的平和,仿佛被精心打磨过。我低着头,小口吃着餐盘里的营养餐,

指尖控制不住地发颤——今天餐食里“琥珀”的剂量,似乎比往常重,甜腻感堵在喉咙口,

让我阵阵反胃。突然,对面传来“哐当”一声脆响。是顾衍之,编号809。

他的餐盘翻在地上,营养餐溅了一地,可他依旧坐得笔直,面无表情,桌下的手却指节泛白,

微微颤抖。周围人连眼皮都没抬,只有几位穿白大褂、臂章印着“康复助理”的工作人员,

目光锐利地扫过来。“809号,情绪波动异常,记录。下午追加一次舒缓辅导。

”冰冷的声音响起。顾衍之没反应,只是缓缓松开拳头,任由工作人员带离食堂。我知道,

他不是失控——他在“感知”。他对“琥珀”的浓度格外敏感,一旦超过临界值,

身体会先于意识产生排斥,打翻餐盘,是他偷偷预警的方式。而我的眼泪,

就是另一种“感知器”。哪怕是微量“琥珀”,也会让我的泪腺产生反应。

我们是这座“标准康复园”里,彼此心照不宣的“感知者”。

第二章:暗流圣玛丽亚并非铁板一块,这里的人大致分几类。一类是像李主任这样的管理者,

精明且严谨,是“琥珀”调节体系的执行者,

把所有“情绪波动”都视作需要修正的问题;一类是普通医护,大多按部就班,

比如总带着倦容的护士张姐,话不多,只做好本职工作;还有一类,

是像陈医生这样的年轻人。陈医生负责我的“心理辅导”,戴金丝边眼镜,说话温和,

总试着引导我“接纳平和”。但有一次,他转身整理资料时,

我瞥见他眼底闪过一丝焦虑——那焦虑和这里的“标准氛围”格格不入,像一颗错位的石子。

此外,还有个特殊的病人,编号110的老周。他在这儿待了最久,平时总喃喃自语,

没人听得懂,大家都觉得他是“康复失败的典型”。可上周,

我在图书馆角落捡到一张他遗落的纸片,上面用细笔勾勒着复杂的线路图,

工整得不像痴呆者的手笔。我和顾衍之,在这样的环境里,

形成了一种脆弱的共生关系——没有熟络的友谊,只有基于“活下去”的相互提醒。放风时,

我们会躲在监控死角的废弃花房,用无声的方式交流。

他会在泥土上划符号:叉代表某份餐食剂量异常,圈代表空气里“琥珀”浓度偏高;偶尔,

他还会带来“干净”的东西——一小块没加制剂的苹果,

或是旧书里描写“正常情绪”的残页。作为回报,

我会告诉他我的“感知”:今天的温水喝着发涩,

肯定掺了制剂;新来的助理身上有特殊香氛,底下藏着高浓度“琥珀”挥发剂。

我们像两只在黑暗里摸索的动物,靠彼此的“特殊”确认自己还“正常”,

也一点点拼凑着这座中心的真相。第三章:裂隙中心的“平和”,

被一个叫小雅的女孩打破了。小雅才十几岁,据说因为“情绪起伏过大”后来我才知道,

是和同学闹了矛盾,被家人送来。她还没被“琥珀”彻底影响,眼里藏着恐惧,

走路时会悄悄躲着工作人员。或许是这份“不配合”,工作人员对她格外严格。一天深夜,

我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压抑的哭声,还有轻微的挣扎声——是小雅。

紧接着是工作人员的低声叮嘱,还有仪器启动的嗡鸣。第二天再见到小雅,她眼里的光没了,

走路僵硬,脸上只剩和其他人一样的“平和”。一股寒意,在我和顾衍之之间悄悄蔓延。

那天在花房,他没划符号,只是用拳头砸向斑驳的墙壁,指节磕出了血。而我,

第一次没接触“琥珀”,也流下了眼泪——为小雅,也为我们看不清的未来。

陈医生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一次辅导时,他看似无意地说:“最近中心调整了一些流程,

你们尽量配合,别给自己添麻烦。”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提醒。老周还是老样子,

疯疯癫癫地晃悠。但有次擦肩而过时,他突然塞给我一个纸团,展开一看,上面画着个箭头,

指向中心地下室的方向。线索零碎,却都透着危险。我和顾衍之都明白,

圣玛丽亚不只是“康复中心”,“琥珀”背后,肯定藏着更多事。而小雅的遭遇提醒我们,

这里的“标准”正在收紧,我们没多少时间了。第四章:深潭我们决定去地下室看看。

趁一次电路检修、监控暂时失灵的间隙,顾衍之用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技巧,

撬开了地下室的门锁。门一开,里面的景象让我们浑身发僵——这不是储物间,

是个小型实验室。冰冷的仪器屏幕上跳着数据,柜子里摆着各种颜色的试剂,

比给我们用的“琥珀”复杂得多。更关键的是,我们找到了几箱档案。档案里写着,

圣玛丽亚是“情绪调节试点项目”的一部分。“琥珀”的目的,不只是“帮助康复”,

而是要测试“标准化情绪管理”的可行性,为后续推广积累数据。我们这些“病人”,

其实是项目的“观察对象”;像小雅这样“不配合”的,会被进行“深度辅导”,

确保符合“标准”。还有一份加密名单,上面除了我们,竟然还有陈医生的名字!

备注写着:“潜在共情倾向,需持续观察,暂不调整干预方案。”原来,

陈医生不是“执行者”,他也是被观察的人,只是没被拆穿。最让我们震惊的,

是一份泛黄的记录。上面写着,我和顾衍之不是“偶然对琥珀敏感”——我们的父母,

是早期“情绪调节试剂测试”的志愿者,在接受测试后生下了我们。我们对“琥珀”的抗性,

是遗传带来的反应。而记录末尾,父母的状态都标着“测试结束,终止随访”。真相像冰锥,

扎进心里。我们不是“特殊案例”,是测试的“副产品”,从出生起,

就被打上了“需要观察”的标签。就在我们攥着档案想离开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撞开。

李主任带着几个穿安保服的人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冷笑。“果然,两个‘观察异常者’,

还是找过来了。”李主任的声音发沉,“看来普通‘琥珀’对你们没用了,

得换种‘干预方式’,确保你们符合标准。”第五章:决堤我们被拖到了中心的天台。

风很大,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李主任说,要“处理”我们,再伪装成“康复期情绪失控,

意外坠楼”。安保人员步步紧逼,手里的电击棍闪着蓝光。顾衍之突然笑了,不是害怕,

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他看向我,眼里映着天台的冷风,还有我发白的脸。

“他们不是要‘绝对平和’吗?”他的声音被风吹得发飘,却很清楚。没等我反应,

他突然把我拉近,低头吻了我。那不是温柔的吻,带着点慌乱,甚至咬破了彼此的嘴唇,

血腥味在舌尖散开。愤怒、委屈、对“标准”的反抗、对“正常”的渴望,

所有被压抑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涌了出来。我没推开他,反而攥着他的衣服,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不是疼,是终于不用再藏情绪的释放。几乎同时,

中心的警报突然响了,不是火警,是尖锐的“异常情绪监测警报”!

李主任和安保人员手腕上的监测仪瞬间爆红,数据疯狂跳动,几乎要溢出屏幕。

楼下的“病人”们,也开始骚动,有人停下脚步,

有人下意识摸了摸胸口——这些“平和”的反应,在以前从未有过。广播里传来电子音,

带着一丝卡顿:“警报!检测到极端情绪波动!坐标天台!个体809,愉悦指数96%,

愤怒指数98%!个体734,悲伤指数97%,共情指数99%!波动超出安全阈值,

系统无法定义!启动……启动临时应对方案……”李主任的脸色变了,

慌乱地喊着“控制住他们”,可监测仪的警报声,盖过了他的指令。顾衍之松开我,

唇边沾着血,看着楼下的骚动,眼里的压抑终于散了。我的眼泪砸在天台的水泥地上,

烫得像火。“标准”的裂缝,从我们身上,蔓延到了整个中心。混乱中,

我看到陈医生冲上天台,身后跟着护士张姐,还有几个平时沉默的医护——他们眼里,

没了往日的麻木。而远处的角落,老周靠在墙上,不再喃喃自语,手里拿着个小装置,

眼神清醒得吓人。风暴才刚开始。我们的反抗,只是撕开了真相的一角,

真实想法、父母当年的测试真相、“琥珀”项目的真正目的……这不再是“躲起来活下去”,

而是要找回“不用伪装情绪”的权利。第六章:火种天台的警报,像一把锤子,

砸碎了圣玛丽亚的“平和”假象。楼下的“病人”们,在警报声和情绪波动的影响下,

不再机械地走动——有人茫然地看着四周,有人用手捂住耳朵,甚至有人轻声啜泣,

这些“不标准”的反应,以前从未出现过。“系统无法定义!情绪波动范围扩大!

”广播里的电子音,还在重复着混乱的指令。李主任的脸铁青,对着通讯器吼着,

却被杂音盖过,只能冲身边的安保喊:“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可安保人员盯着手腕上爆红的监测仪,眼神里多了点犹豫——他们习惯了“标准情绪”,

从没见过这么剧烈、无法定义的波动,这种“未知”,打破了他们的本能服从。

就是这几秒的犹豫,陈医生已经冲到我们面前,挡住了安保的路。张姐跟在后面,

手里拿着个灭火器,眼神坚定。“李主任,别再继续了!”陈医生的声音发颤,却很有力,

“你看楼下,这就是你要的‘平和’吗?系统已经乱了,再下去,只会更糟!”“陈明!

你果然也是‘异常者’!”李主任眼里冒火,“把他们都拿下!”顾衍之抹掉唇边的血,

突然踢起脚边的空水桶,砸向逼近的安保,制造出更多混乱。他拉着我的手,低声说:“走!

消防梯!”我们没走楼梯口——那里肯定被堵了,而是冲向天台另一侧的维修消防梯。

陈医生和张姐故意挡在安保前面,给我们争取时间。刚跑到消防梯旁,

老周突然从天台入口的阴影里走出来。他手里拿着个巴掌大的装置,冲我们点了点头,

按下了一个按钮。“滋啦——”中心的灯光突然闪了几下,天台和楼下几层的灯,直接灭了!

黑暗里,安保的脚步声和呵斥声,瞬间乱了。是老周!他切断了部分电源!我们没时间惊讶,

抓着锈迹斑斑的消防梯往下爬。冷风灌进衣服里,手心被铁梯硌得生疼,

可没人敢停——身后的追兵,还在黑暗里摸索着往下赶。“跟着我,别踩空!

”顾衍之的声音在黑暗里很稳。他好像对中心的地形格外熟悉,爬到底后,

没往大门跑那里肯定有安保,而是绕到建筑群后面,钻进了藤蔓掩盖的通风管道入口。

“这里能通到中心外的树林,老周以前跟我说过。”他边爬边解释,声音里带着点喘息。

管道里又黑又潮,满是灰尘味。我们爬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出口的光亮。推开栅格,

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外面是中心围墙外的树林——我们逃出来了!

第七章:地下脉络躲在树林里,我们终于敢大口喘气。远处,中心的警报声还隐约能听到,

却越来越远,暂时安全了。“老周……他怎么办?”我喘着气问,还有陈医生和张姐,

他们留在里面,肯定会被李主任针对。顾衍之靠在树上,脸色还没恢复,

却很冷静:“老周不是真的痴呆,他以前是电气工程师,被送来前,

就研究过中心的电路系统,他肯定有退路。陈医生……我观察他很久了,

他妹妹几年前被送来,后来‘康复出院’,就再也没消息,他来这里,是为了查妹妹的事。

”我愣住了——原来这座“牢笼”里,早就有人在悄悄反抗,我们的爆发,只是点燃了火种。

“我们现在去哪?直接跑远吗?”我问。“不行。”顾衍之摇头,

“李主任肯定已经封锁了附近的路,还会对外说我们‘康复期失控出逃,有潜在风险’,

跑远了,反而容易被发现。而且,我们手里的档案,只是一部分,得找到完整的证据,

让更多人知道圣玛丽亚的事,不然,还会有下一个小雅,下一个‘观察对象’。”他说的对,

只靠我们逃出来,没用,得让“琥珀”项目的真相曝光,

才能彻底结束这种“伪装情绪”的日子。就在这时,

我的口袋里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之前老周塞给我的纸团里,藏着的一个迷你传呼机,

一直没敢拿出来,没想到现在响了。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旧城区,老李电器维修,

安全。”是老周的指引!顾衍之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旧城区鱼龙混杂,监控少,

适合暂时躲着。而且,维修铺这种地方,容易藏东西,也方便打听消息。”我们昼伏夜出,

避开大路和监控,靠树林里的野果和溪水充饥,走了两天,终于到了旧城区。

这里的房子又旧又密,街上满是小铺子,和圣玛丽亚的“整齐”完全不一样,

反而让人觉得踏实。按照地址,我们找到了“老李电器维修”。铺面很小,卷帘门半拉着,

里面坐着个戴厚眼镜的老头,正修着旧收音机。我们刚靠近,老头就抬起头,

眼神锐利地扫了我们一眼,没说话,只是侧身让我们进去,然后拉下卷帘门,锁好。

“老周让你们来的?”老头开口,声音沙哑。顾衍之点头,

从口袋里拿出那半张写着地下室箭头的纸,递了过去。老头看了看纸,又看了看我们,

叹了口气:“我叫李振邦,跟老周是老伙计。他早就跟我说过,

中心里有两个‘对琥珀敏感’的孩子,让我多留意,没想到你们真能逃出来。

”他挪开身后的旧书架,后面竟然有个楼梯,通往下地下室。“下面安全,有吃的,

还有电脑。你们先休息,等会儿,把在中心看到的、找到的,都跟我说清楚——老周说,

你们手里的东西,能揭穿‘琥珀’的真相。”我们跟着李振邦下了地下室,

里面比想象中宽敞,有床铺、食物,还有几台电脑,墙上贴满了旧报纸和线路图。

“这里是我平时捣鼓设备、打听消息的地方,没人知道。”李振邦给我们倒了杯热水,

“你们先歇着,晚上我们再慢慢说,现在得先确认老周和陈医生的情况——他们留在里面,

危险得很。”手里的热水,暖了手心,也暖了心里的慌。我们终于有了暂时的落脚点,

也终于有了能信任的人。但我们都明白,这只是暂时的——李主任不会善罢甘休,

“琥珀”项目的背后,还有更大的网,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这张网的线头,把它彻底扯断。

第八章:核心密室休息了一下午,天色暗下来后,李振邦打开了电脑,连接上加密网络,

开始尝试联系老周和陈医生。“老周在中心里装了微型信号发射器,平时藏在身上,

只要没被发现,就能发简单的消息。”李振邦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陈医生那边,我之前留过一个加密通讯的备用渠道,就怕出事,现在试试能不能连上。

”屏幕上的信号条一直跳着,忽强忽弱,看得我心都悬着。顾衍之坐在旁边,

手里攥着从中心带出来的那页档案——上面有我们父母的名字,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大概过了十分钟,屏幕突然弹出一条简短的消息,只有几个字母和数字:“周:安,陈:转,

备:B7。”“老周安全!”李振邦松了口气,“陈医生转移了,应该是躲起来了,

‘备:B7’,指的是中心地下室B7区——那里是核心资料室,之前你们没找到,

老周是想让我们想办法拿里面的资料,那才是‘琥珀’项目的核心。

”顾衍之猛地抬头:“我去。”“不行!”我和李振邦同时开口。“现在中心肯定戒严了,

B7区又是核心,你去了就是送上门。”李振邦摇头,“而且我们不知道B7区的安保情况,

连门怎么进都不清楚,不能瞎闯。”顾衍之没反驳,只是看着屏幕上“B7”两个字,

声音低沉:“里面的资料,可能有我父母当年的完整测试记录,还有陈医生妹妹的消息,

不能放着不管。”我懂他的心思——我们都想知道,父母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些“终止随访”的背后,是不是还有更多隐情。李振邦沉默了一会儿,

叹了口气:“去可以,但得等机会,还得做准备。我先查中心现在的安保部署,

老周那边应该能传更多消息过来;另外,我得给你们弄两套新身份,还有防身的东西,

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一出门就怕被认出来。”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在地下室里等消息。

李振邦每天都在电脑前忙活,偶尔出去一趟,回来时会带些吃的,

还有改装过的微型手电筒、信号器——能在紧急情况下发求救信号,

还不会被普通设备检测到。我和顾衍之则跟着李振邦学简单的反侦察技巧,

比如怎么避开监控、怎么识别跟踪的人,还有怎么用那些改装设备。顾衍之学得很快,

甚至还跟着李振邦学了点撬锁、修简单电路的技巧,说是“以防万一”。第三天晚上,

老周又发来消息,这次更详细:“中心安保:白天3班巡逻,晚上2班,

凌晨1点到3点是换班间隙,安保最少;B7区门:指纹+密码,密码每周换,

这周是618942,指纹可以用李主任的——老周藏了个李主任的指纹膜,

在废弃花房的砖缝里;里面有核心硬盘,拿到后立刻走,别多待。

”“指纹膜、密码、安保间隙,都齐了。”李振邦看着消息,眼神凝重,“机会来了,

但风险还是大,凌晨1点到3点,只有2小时,一旦出问题,连退路都没有。

”“我和顾衍之一起去。”我开口,“他负责拿资料,我负责望风,互相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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