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总有一股刺鼻的香味

家里总有一股刺鼻的香味

作者: 辣椒味的臭香菜

悬疑惊悚连载

《家里总有一股刺鼻的香味》男女主角阴阳师一是小说写手辣椒味的臭香菜所精彩内容:我一直以为每个家庭都像我家一记忆总有穿着白色狩衣或净色袴的人在我家走来走他们摇着铃在榻榻米上贴满符空气里永远飘着柏木和焚烧艾草的味母亲总是跪坐在佛龛背挺得笔像一尊快要碎裂的瓷观而我的姐夏从她能说话就能看见“那些东西”。我记得她五岁会指着空荡荡的走廊说:“那个穿着湿淋淋和服的女人在”也会在盛夏的午后突然蜷缩起说“天花板上吊着一个他的舌头...

2025-11-07 06:36:05

我一直以为每个家庭都像我家一样。记忆里,

总有穿着白色狩衣或净色袴的人在我家走来走去。他们摇着铃铛,在榻榻米上贴满符纸,

空气里永远飘着柏木和焚烧艾草的味道。母亲总是跪坐在佛龛前,背挺得笔直,

像一尊快要碎裂的瓷观音。而我的姐姐,夏树,从她能说话起,就能看见“那些东西”。

我记得她五岁时,会指着空荡荡的走廊说:“那个穿着湿淋淋和服的女人在哭。

”也会在盛夏的午后突然蜷缩起来,说“天花板上吊着一个人,他的舌头好长”。

起初父母带她看遍了医生,后来不得不接受事实,转而求助各路阴阳师、僧侣和灵能者。

姐姐因此变得很孤僻。她身上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护身符,书包里,口袋里,

甚至缝在校服的内衬里。她不敢在黄昏后出门,不敢照年代久远的镜子,睡觉时必须开灯。

她的朋友很少,那些东西如影随形,把她变成了一个惊弓之鸟。我则相反。我什么都看不见,

感受不到。我只是活在姐姐惊恐描述的阴影里,活在一个被法事和符咒填满的家里。

我甚至有些嫉妒,觉得那些“东西”分走了父母对姐姐全部的注意力。这种扭曲的平衡,

在姐姐初三那年的梅雨季,被彻底打破了。雨连续下了两周,

家里每一样东西都摸起来湿漉漉、黏糊糊的。霉斑在墙角悄然蔓延,像地图上陌生的国度。

空气里那股柏木和艾草的味道,

压不住一种逐渐浓重起来的、像是腐烂泥土和旧衣箱混合的怪味。姐姐变得越发沉默。她说,

有个“新的”跟着她回来了。她说那不是普通的游灵,它不像其他的只是路过或者展示死状,

它……在看着她。无时无刻,带着一种贪婪的“凝视”。然后,一切开始失控。夜里,

厨房会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不是小偷,而是某种更笨拙、更急切的声音。

家里的物品会轻微移动位置,杯子放在桌沿,拖鞋头朝里变成头朝外。佛龛前的清水,

会在无人时泛起浑浊的泡沫。请来的阴阳师面色越来越凝重,法事做了一场又一场,

符纸贴了又撕,撕了又贴。但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急速恶化。直到那天晚上。

我们被姐姐房间里传来的尖叫惊醒。冲进去时,看到她蜷缩在墙角,

身体以一种非人的角度扭曲着,头向后仰,几乎贴到背脊。她的眼睛向上翻,

只剩下浑浊的眼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是喉咙被堵住的怪笑。“它进来了。

”她用一种完全陌生的、粗嘎的声音说,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这身体,归我了。

”母亲当场晕了过去。父亲脸色铁青,他冲上前,试图按住疯狂挣扎的姐姐。“夏树!

你醒醒!看着我!”父亲吼着,声音里是恐惧也是愤怒。被附身的姐姐力大无穷,

轻易就挣脱了父亲,反手一推,父亲踉跄着撞在书架上。“她”歪着头,

用那双只剩眼白的眼睛盯着父亲,怪笑着说:“打啊?你打啊?打死这个女儿,

我就去找下一个。”下一个。她的目光,似乎扫过了躲在门口、瑟瑟发抖的我。家,

从那一天起,变成了战场。被附身的姐姐——或者说,那个“它”——开始变本加厉地胡闹。

她会把母亲精心插好的花莲瓶摔碎,把榻榻米用剪刀剪烂,

在墙壁上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污秽物涂画扭曲的符号。饭菜里会被撒上香灰,

干净的衣服被扔进院子里的泥水坑。它熟知家里每一个人的弱点,

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母亲:“你心里其实嫌她是个麻烦吧?这个怪胎女儿!

”它嘲笑父亲的事业失败,它甚至对我说:“你其实在偷偷高兴吧?现在没人管你了,

没人要你了。”父亲起初还试图讲道理,请来更多的阴阳师。但每一次法事,

都像是点燃了导火索。它会疯狂地破坏,用姐姐的身体撞墙,

或者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让整个房子都似乎在颤抖。绝望中,父亲的耐心耗尽,

恐惧转化成了暴力。第一次动手,是在它用污言秽语咒骂母亲之后。父亲红着眼,

一巴掌扇在“姐姐”脸上。“滚出去!从我女儿身体里滚出去!”“她”被打得偏过头,

却缓缓转回来,脸上那个诡异的笑容更大更鲜明了。“呵呵……打得好。再来啊?

这身体的疼痛,可是她在感受哦。”父亲僵住了,手臂颤抖着,最终无力地垂下。

但暴力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第二次,第三次……父亲开始用藤条,用皮带。他一边打,

一边哭吼:“放开我女儿!放开她!”而“它”总是在笑,

用姐姐的脸露出那种混合着痛苦和狂喜的扭曲表情,享受着这场由它导演的悲剧。有时,

它会故意激怒父亲,有时,它会装作恢复清醒,用姐姐原本的声音哭着求饶:“爸爸,

别打了,好痛……”然后在父亲心软靠近时,猛地吐他一口唾沫,再次变回那副恶灵的面孔。

母亲试图阻拦,只会让场面更混乱。她跪在地上哀求,求丈夫停手,求那个“东西”离开。

家里充斥着父亲的怒吼、母亲的哭泣、 “它”的怪笑,还有藤条抽在肉体上的闷响。

我躲在拉门后面,透过缝隙看着这一切。我看着姐姐的身体布满青紫的伤痕,

看着她原本清秀的脸庞变得肿胀扭曲。我分不清,那伤痕和扭曲,到底是父亲造成的,

还是那个“它”显现的证明。家,不再是家。它是一个被邪恶寄居,被暴力充斥,

被绝望淹没的牢笼。柏木和艾草的味道,

早已被血腥、汗水和一种更深沉的腐朽气味彻底覆盖。而我知道,那个“它”,

不仅仅在姐姐身体里。它弥漫在这个家的每一寸空气里,在每一次挥下的藤条上,

在每一滴无助的眼泪中。它正在以我们的痛苦和疯狂为食,变得越来越强大。这场大战,

没有赢家。只有不断下沉的我们过了许久父亲找来的那位阴阳师,和以往那些都不一样。

他很瘦,穿着洗得发白的深蓝色工作服,看上去像个普通的管道维修工,

只有腰间悬挂的一个陈旧褪色的布袋,暗示着他不同寻常的身份。他没有带任何华丽的法器,

眼神平静得像一口古井,走进我家这片狼藉的战场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甚至没怎么看蜷缩在角落、发出非人低吼的姐姐,只是在屋子里慢慢踱步,

目光扫过墙壁、天花板和拉门的阴影处。他的手指偶尔在空中虚划,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不是一般的‘凭依’,”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是‘家秽’。

”父亲紧张地问:“什么是‘家秽’?”“不是跟着你女儿来的,

是这房子本身‘生’出来的。”阴阳师解释,“积年的怨气、家族的负面情绪、地脉的阴滞,

混杂在一起,像污垢一样堆积,年深日久,成了精,有了形体和意识。

它靠吸食这家人的痛苦和恐惧为生。你女儿灵媒体质,心思纯粹,成了它最好的容器。

”他走到姐姐面前,没有念咒,没有摇铃,只是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眉心上。

“回去吧,”他对着附身在姐姐体内的那个“它”说,语气平淡得像在劝一个走错门的孩子,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姐姐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脸上的表情扭曲变幻,时而狰狞狂笑,时而痛苦哭泣,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和断断续续的、属于她自己的微弱啜泣。那场景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阴阳师的手指稳稳地按在那里,嘴里开始念诵一种极其低沉、几乎听不清的音节。

那声音不像是在耳边响起,更像是直接震荡在人的骨骼和心脏里。渐渐地,

姐姐的挣扎弱了下去。她脸上的狰狞褪去,只剩下极度的疲惫和苍白。最后,她身体一软,

晕倒在地上,呼吸变得平稳而微弱,像是沉沉地睡去了。母亲扑过去,抱着姐姐失声痛哭。

阴阳师从他那旧布袋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乎乎像是陶土烧制的瓶子,

瓶口用某种暗红色的东西密封着。他递给父亲,神色凝重。“你们家这块地,是极阴之地,

最容易滋生这类秽物。这次我暂时将它封入这瓶中,但根子不除,迟早还会有别的东西来。

”他叹了口气,“你找个很远的地方,越偏僻越好,挖一个深坑,至少一人深,把它埋进去。

记住,埋好之后,不要回头,直接回家。路上无论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都绝不能回应。

”父亲一脸愁云惨雾,接过那个触手冰凉的瓶子,感觉有千斤重。“大师,

就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吗?”阴阳师摇摇头:“极阴之地,犹如沼泽,勉强清理表面,

深处依旧污浊。要么举家搬迁,彻底离开此地,要么……就只能时刻警惕,

保持家中人气旺盛,心向光明,或许能稍作抵御。”他看了一眼昏睡的姐姐和哭泣的母亲,

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父亲不敢耽搁,当天下午就带着瓶子和铁锹出了门。

他回来时已是深夜,满身尘土,脸色疲惫,但眼神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埋好了,

很远,很深。”他对母亲说。家里终于获得了久违的宁静。姐姐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整个人瘦脱了形,眼神怯怯的,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她对被附身期间发生的事情记忆模糊,

只记得一些破碎的、充满恶意和黑暗的片段。她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更加害怕黑暗和独处。

家里没有人再提起那段时间的疯狂。母亲细心照料着姐姐,父亲也变得沉默寡言,

但不再轻易动怒。一切似乎都在慢慢回到正轨,只是空气里,

似乎总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压抑。几天后,我终究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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