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绑架案

地下室绑架案

作者: 祝慕风

其它小说连载

《地下室绑架案》中的人物陈总言宿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祝慕风”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地下室绑架案》内容概括:我叫季是个小有名气的网在粉丝眼我活得光鲜亮每天不是在环球旅就是在奢侈品店里挑选最新款的但他们不知我的每一张照每一个笑都被标上了价我的“金主”陈像养一只金丝雀一样养着剪断我的翅用金钱编织了一个华丽的牢我喘不过我觉得自己快疯直到我遇到了言我的心理医他很奇明明是医却有社交恐说话声音很不敢看我的眼耳朵总是红红可...

2025-11-06 04:58:37

我叫季瑶,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在粉丝眼里,我活得光鲜亮丽,每天不是在环球旅行,

就是在奢侈品店里挑选最新款的包。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每一张照片,每一个笑容,

都被标上了价码。我的“金主”陈总,像养一只金丝雀一样养着我,剪断我的翅膀,

用金钱编织了一个华丽的牢笼。我喘不过气,我觉得自己快疯了。直到我遇到了言宿,

我的心理医生。他很奇怪,明明是医生,却有社交恐惧。说话声音很轻,不敢看我的眼睛,

耳朵总是红红的。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成了我唯一的救赎。他教我如何反抗,如何保留证据,

如何逃离陈总的掌控。在我经历那场可怕的绑架,失去一部分记忆后,也是他陪在我身边,

帮我找回自己。我以为我终于逃出了地狱,找到了我的天使。我甚至,爱上了他。

可我从没想过。有些天使,不渡人,只捕猎。1.破碎的洋娃娃我的脚踝上,

有一条很细的白金链子。上面坠着一颗小小的钻石,走路的时候,会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轻响。

陈总送的。他说,这叫“锁心”,能锁住我的心,也能锁住我的脚。他说这话的时候,

正用指腹摩挲着那颗钻石。眼神算不上温柔,更像是文物鉴定专家在看一件刚出土的瓷器。

评估它的价值,思考怎么摆放,才能卖出最好的价钱。我是季瑶,一个网红。

在社交平台上有三百万粉丝。照片里的我,永远在笑。长卷发,大眼睛,

穿着当季最新款的裙子,背景不是巴黎铁塔,就是马尔代夫的沙滩。

粉丝评论说:“瑶瑶真是人生赢家,活成了所有女孩梦想的样子。”梦想的样子?

我看着镜子里的人,妆容精致,眼神空洞。像个被摆在橱窗里的洋娃娃。好看,但没有灵魂。

今天下午,我又“被安排”了一场直播。在市中心最贵的商场,陈总旗下的珠宝店。

美其名曰“粉丝福利”,其实就是让我给他当免费的活体广告。直播镜头里,

我笑容甜美地试戴着各种首饰。“宝宝们看这个,上手也太显白了吧。”“这个祖母绿,

真的好复古,好有气质。”镜头外,店长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陈总的助理拿着手机,

实时监控着直播间的数据。我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不是热的,是紧张。我害怕说错话,

害怕哪个动作不够得体,害怕直播间数据不好看。因为这些,都会直接影响到陈总的心情。

而他的心情,决定了我今晚能不能睡个好觉。直播结束,数据还不错。

助理的脸上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季小姐辛苦了,陈总在楼上餐厅等您。”我点点头,

收起营业笑容,感觉脸上的肌肉都僵了。走进电梯,看着镜面里倒映出的自己,

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我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电梯门打开。

陈总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切一块五分熟的牛排。血水顺着刀锋渗出来,染红了白色的瓷盘。

他看见我,没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下。“直播怎么样?”“挺好的,

在线人数破了十万。”我小声说。“嗯。”他把一块切好的牛排喂到嘴里,慢慢地咀嚼。

“下个月公司有个酒会,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是通知,不是商量。

“我……”“你有问题?”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眼神凉了下来。我知道,

我不能说“不”。“没问题。”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做得很好看,

上面贴着闪亮的水钻。可我的指尖,冰凉。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外面有很多人,拿着手机对着我拍照。

闪光灯不停地闪,刺得我睁不开眼。我想跑,却发现脚被链子锁住了。我拼命地挣扎,

脚踝被磨得鲜血淋漓。陈总就站在外面,笑着看我。他的脸在闪光灯下,扭曲,变形,

像个魔鬼。我尖叫着从梦里醒来。浑身都是冷汗,睡衣湿透了。窗外,天还没亮。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直坐到天亮。我觉得,我病了。一种快要死的病。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心理咨询”。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和照片看过去。

最后,我的目光停在了一个叫“言宿”的医生简介上。照片上的他,很年轻,

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但吸引我的,不是他的长相。是他的简介下面,

有一行小字。“擅长领域:焦虑症,社交恐惧,创伤后应激障碍。”社交恐惧?

一个心理医生,自己有社交恐惧?这听起来有点好笑,又有点……安全。

一个连跟人正常交流都有困难的医生,应该不会像陈总那样,带着强烈的审视和压迫感吧。

我鬼使神差地,预约了他的咨询。第一次。我瞒着陈总,做了一件自己的决定。

2.耳朵会红的医生言宿的心理咨询室,开在一栋很老旧的写字楼里。电梯又慢又响,

墙壁上还有小孩的涂鸦。我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认出来。

找到那个挂着“心灵小憩”牌子的房间,我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

开门的人就是言宿。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高,也更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

头发有点乱,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很干净。看到我,他愣了一下,眼神有点慌乱,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你,你好。”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不易察ts的紧张。

“我是预约的……”“季小姐,我知道。请,请进。”他侧过身,让我进去。

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阳光混合的味道。很好闻,让人安心。咨询室不大,

但很干净。一张沙发,一张椅子,中间隔着一个小小的茶几。

茶几上放着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照进来,

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很安静。和我生活的那个喧嚣、浮华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请坐。”言宿指了指沙发,“想喝点什么?水,还是茶?”“水就好,谢谢。

”他转身去倒水,我看到他的背影,衬衫的下摆没有完全塞进裤子里,露出一小截。

显得有点笨拙,又有点可爱。他把水杯放在我面前,然后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没有立刻开口问我问题,只是安静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微微蜷缩。我注意到,

他的耳朵,是红的。紧张的时候,耳朵会红。我突然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在一个比我还紧张的心理医生面前,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最终,还是他先开了口。声音依然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我看着他,

他飞快地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移开了目光,看向旁边那盆多肉。我沉默了很久。

不知道从何说起。是说那条锁住我脚踝的链子?还是说那个让我窒息的噩梦?

或者是陈总那双评估货物的眼睛?我说不出口。那些东西,太脏,太沉重。

我怕玷污了这个干净、安静的房间。“我……”我开口,声音沙哑,“我睡不着觉。

”这是实话。也是最安全,最表面的实话。言宿点点头,拿起身边的本子和笔。“睡不着,

具体是什么样的?是入睡困难,还是容易早醒?”“都会。有时候躺在床上一整晚,

眼睛都是睁着的。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一点点声音就会醒过来。”“做噩梦吗?

”“……做。”“梦到什么?”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不想说?”他没有逼我。

我点点头。他也没再问,只是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有他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睫毛,长长的,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看起来那么无害。像一只胆小又温顺的食草动物。我心里的防线,一点点地松动了。

“我梦见,我被关起来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言宿写字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我。

这次,他没有躲闪。他的眼睛很黑,像两潭深水,能把人吸进去。“在一个玻璃罩子里,

很多人在外面看我,给我拍照。”“我跑不掉。”“我的脚上,有链子。”我说完,低下头,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一滴,两滴,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

我以为他会说一些“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之类的安慰话。但他没有。

他只是把一包纸巾,轻轻地推到我面前。然后,他用那依旧很轻,

却带着一种奇异力量的声音说:“玻璃罩,是可以被打破的。”“链子,也是可以被解开的。

”“季瑶。”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你想打破它吗?”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看着他那双认真得不像话的眼睛。那一刻。我好像在无尽的黑暗里,看到了一点微弱的光。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想。”3.第一根稻草那次咨询之后,我感觉好了一点。至少,

那天晚上,我没有做噩梦。虽然依旧睡得不沉,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完整的睡眠。

我和言宿约好了,每周见一次。每次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成了我每周最期待,

也最放松的时刻。我依然没有告诉他关于陈总的全部事情。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树洞,

倾诉我的焦虑,我的恐惧,我的失眠。他总能很精准地捕捉到我的情绪。

他不会给我讲大道理,也不会给我灌鸡汤。他只是听着。然后用他那种特有的,

轻柔而坚定的声音,给我一些小小的建议。比如,让我尝试每天写日记,

把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写下来。比如,教我一些呼吸放松的技巧,在感到恐慌的时候用。比如,

建议我养一盆植物。“照顾一个生命,能让你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他是这么说的。

我真的去花市买了一盆小小的茉莉。白色的花苞,藏在绿色的叶子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我把它放在卧室的窗台上。每天给它浇水,晒太阳。看着它一天天长大,慢慢地舒展开花瓣,

我好像真的感觉到了一点点久违的平静。但平静,是短暂的。陈总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那天他来我的公寓,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什么味道?”“是……茉莉花。”我有些紧张。

他走到窗台边,看了一眼那盆花。然后,他转过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最近,

好像很喜欢这些花花草草。”“没有,就是随便买来玩玩的。”“是吗?”他笑了笑,

那笑容让我背后发凉。他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瑶瑶,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没有。”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最好没有。”他松开我,

力道大得让我的下巴生疼。“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能给你,也就能收回来。

”说完,他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心脏都缩成了一团。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那盆茉莉花,第二天就枯萎了。叶子黄了,花苞也蔫了。我不知道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还是它感受到了我的恐惧。总之,它死了。我把它抱到楼下的垃圾桶扔掉。那一刻,

我感觉被扔掉的,好像是我自己。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在下一次见到言宿的时候,

彻底爆发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关于陈总,关于那条脚链,关于我的生活,

像一个没有尽头的牢笼。我哭得泣不成声,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言宿没有打断我。

他就那么安静地听着,等我哭够了,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他才开口。“你害怕他,

是因为你觉得你离不开他。”“他为你提供物质生活,但也拿走了你的自由和尊严。

”“这是一个非常不健康的共生关系。”他的话,一针见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哽咽着说,“我什么都没有,离开他,我连房租都付不起。”“不,你不是什么都没有。

”言宿看着我,目光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笃定。“你有三百万粉丝,他们喜欢你,

这是你自己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你有影响力,这就是你的资本。”“季瑶,

你不是一件商品,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可以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人生。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和平时那个害羞、社恐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的眼睛里有光。那光,

也照亮了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可是……他不会放过我的。

”“他有我的很多……不好的照片。”这是我最大的恐惧。也是陈总拿捏我的,

最致命的武器。言宿沉默了。我看到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

也攥成了拳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压得很低。“这件事,

已经不只是情感控制了。”“这是非法的。是威胁,是勒索。”“你需要保留证据。

”“他给你发的每一条威胁信息,每一次转账记录,甚至是你们的对话,如果可以,

就录下来。”“这些东西,以后会成为保护你自己的武器。”他的话,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一扇我从未想过的门。我从来都只想着怎么逃跑。却没想过,我可以反击。

“我……我不敢。”“你不是一个人。”言宿的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会帮你。”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会一直在。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

还有他那又开始泛红的耳朵。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他是真心想帮我。那一天,

我走出咨询室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晚霞烧红了半边天。我觉得,我心里的那座牢笼,

被撬开了一条缝。而递给我撬棍的人,是言宿。4.录音笔我开始按照言宿说的,

悄悄收集证据。这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陈总很警惕。他从来不在微信上说任何过火的话,

威胁我的时候,也总是当面说。转账记录,他都是通过公司的账目,

以“劳务费”的名义打给我。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录音。

言宿帮我买了一支录音笔。很小,伪装成一支口红的样子,放在包里完全看不出来。

“不要紧张,就当它不存在。”言宿把录音笔交给我的时候,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

很凉。他像触电一样迅速收了回去,耳朵又红了。“对,对不起。”“没关系。”我笑了笑,

把录音笔收好。他的紧张,让我觉得很安心。一个会因为不小心碰到女孩的手就脸红的男人,

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我把录音笔放在随身携带的包里,每天都提心吊胆。我害怕被陈总发现。

我不敢想象,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这种恐惧,让我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有好几次,陈总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下意识地把包抱在胸前。

“你那个破包里装了什么宝贝?这么护着?”他有一次不耐烦地问我。

我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没,没什么,就是新买的,怕刮坏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没再追问,但眼神里的怀疑,却越来越重。我把这些告诉了言宿。

“他好像开始怀疑我了。”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别怕。”电话那头,

言宿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你表现得越正常,

他就越不会怀疑。”“季瑶,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样,

抚平了我心里的褶皱。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在陈总面前,我努力表现得和以前一样,顺从,

乖巧。甚至比以前,更主动地去讨好他。他似乎放松了警惕。机会,终于来了。

那天是他的生日。他在郊外的一栋私人别墅里开了个派对。请了很多生意上的伙伴,

还有一些像我一样,被他养着的男男女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每个人脸上都戴着精致的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恭维话。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找了个借口,躲到二楼的露台上透气。没过多久,陈总也跟了上来。他喝了很多酒,

脚步有点虚浮,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一个人躲在这里干嘛?”他从背后抱住我,

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我胃里一阵翻涌。“有点闷。”我挣扎了一下。“闷?”他冷笑一声,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季瑶,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我能把你捧上天,

也能让你摔进泥里。”“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那些所谓的粉丝,

马上就能看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他贴在我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声音不大,

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刀刀扎在我的心上。我浑身冰冷,血液都好像凝固了。但我没有忘记,

我包里的那支录音笔,正开着。我强忍着恶心和恐惧,逼自己转过身,挤出一个讨好的笑。

“陈总,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跟你耍花样。”“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说着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掐着我的腰,把我往怀里带。

“这还差不多。”他的嘴凑了过来。我闭上眼睛,感觉像掉进了一个冰冷腥臭的沼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个晚上的。回到公寓,我冲进浴室,把身上搓得通红,

还是觉得脏。我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我坐在冰冷的地砖上,

打开了那支录音笔。陈总那些肮脏的,威胁的话,清晰地传了出来。伴随着的,

是我自己那卑微、讨好的声音。我把录音文件发给了言宿。然后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言宿,我拿到了。

”“我拿到了……”“我知道。”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听到了。”“季瑶,

你做得很好。”“你很勇敢。”“接下来,交给我。”5.消失的证据我以为,有了录音,

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我可以报警,可以把他的真面目公之于众。我可以彻底摆脱他。

但言宿阻止了我。“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在电话里对我说,“陈总这种人,关系网很复杂。

光凭一段录音,可能扳不倒他,反而会打草惊蛇,让他狗急跳墙。”“那……那怎么办?

”我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被浇了一盆冷水。“别急。”言宿的声音很冷静,“这段录音,

是我们的第一张牌。但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更致命的牌。”“比如,

他公司的偷税漏税的证据,或者其他违法交易的证据。”“这些东西,

才是能让他万劫不复的。”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这些。我只是个被他控制的情妇,

怎么可能接触到他公司的核心机密。“我……我做不到。”“你可以。

”言宿的语气不容置疑,“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你比任何人都更容易接近他的书房,

他的电脑。”“季瑶,我知道这很难,也很危险。”“但这是唯一能让你真正自由的办法。

”“你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沉默了。去偷陈总的商业罪证?这听起来像电影里的情节。

一旦被发现,我可能会死得很难看。可是……不这么做呢?难道要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下,

当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吗?我想起那盆枯萎的茉莉花,想起那个窒息的噩梦。

想起言宿说的那句话。“你想打破它吗?”“我愿意。”我听见自己用颤抖,

却无比坚定的声音说。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蹩脚的间谍。每次去陈总的别墅,

我都找机会进入他的书房。他的书房有密码锁。我试了很多次,用他的生日,我的生日,

公司的创立日。都不对。我把情况告诉了言宿。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再想想,

有没有什么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又非常有纪念意义的数字?”我想了很久。突然,

一个日期跳进了我的脑海。是他前妻的忌日。我认识陈总的时候,他前妻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我听别人说,他前妻是跟他一起打拼的糟糠之妻,后来因为抑郁症自杀了。

陈总对外一直表现得很深情,每年忌日都会去祭拜。但我总觉得,

那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戏码。一个能把现任逼到去看心理医生的人,

又能对前妻有多深的感情?但现在,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再次来到别墅。

趁着陈总在楼下会客,我偷偷溜上二楼。站在书房门口,我深吸一口气,输入了那个日期。

门,“咔哒”一声,开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心脏狂跳,推开门走了进去。书房很大,

装修得很奢华。一整面墙的书柜,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就是它了。我走过去,打开电脑。需要密码。我抱着一丝侥幸,又输入了那个日期。

屏幕亮了。我成功了。我的手心全是汗,手指颤抖着,在电脑里飞快地翻找。

我不知道该找什么。言宿说,找那些看起来像是财务报表,或者合同之类的文件。

我找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名字叫“备份”。直觉告诉我,就是它。

我拿出口袋里准备好的U盘,插上电脑,把整个文件夹都拷贝了进去。进度条在缓慢地移动。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竖着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生怕陈总突然上来。终于,

文件拷贝完成。我拔下U盘,把电脑恢复原样,删掉了我的操作记录。然后像做贼一样,

悄悄地退出了书房。我把U盘交给了言宿。我们约在一家很隐蔽的咖啡馆见面。

“就是这个了。”我把U盘递给他,手还在抖。言宿接过去,紧紧地握在手里。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有赞许,有心疼,还有一些……别的。“瑶瑶,你做得很好。

”他叫了我的小名。声音很轻,很柔。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接下来,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他说,“离他远一点,保护好自己。”“嗯。”那一刻,我觉得他就像我的守护神。

只要有他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以为,风暴就要来了。陈总的商业帝国,就要坍塌了。

我甚至开始想象,我自由之后的生活。然而,我等了三天,五天,一个星期。

什么都没有发生。风平浪静。陈总依旧每天上财经新闻,春风得意。我忍不住给言宿打电话。

“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电话那头,言宿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

“言宿?你在听吗?”“……在。”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出了一点意外。

”“U盘里的文件,被损坏了。”“什么?”我如遭雷击,“怎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拿到之后,想在我的电脑上打开,但系统提示文件已损坏,无法读取。

”“我找了专业的人来修复,也失败了。”“瑶瑶,对不起。”“我们的证据……没了。

”6.地下室的噩梦证据没了。这个消息,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把我所有的希望,

都浇灭了。我感觉天都塌了。我在电话里,对着言宿崩溃大哭。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会放过我的……他要是知道我偷他东西,

他会杀了我的……”“别怕,瑶瑶,别怕。”言宿在电话里不停地安慰我。“他不会知道的。

只要我们不说,他就不会知道。”“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挂了电话,把自己锁在公寓里,

不敢出门。我不敢见陈总,我怕他已经看穿了我。我每天都活在惊恐之中。一点风吹草动,

都能让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整夜整夜地失眠。我甚至出现了幻觉。

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在黑暗里,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言宿每天都给我打电话。

劝我出去走走,劝我好好吃饭。“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会垮掉的。”“出来见个面吧,

我们聊聊,好吗?”我拒绝了。我不敢见任何人。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透明的玻璃人,

随时都会碎掉。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电话那头,

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听不出男女。“季瑶?”“你是谁?”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想知道你的U盘为什么会坏掉吗?”对方的话,让我浑身一震。“你……你到底是谁?

”“想知道真相,就来城西的废弃工厂。”“一个人来。”“不然后果自负。”说完,

对方就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凉了。这是一个陷阱。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去。可是……U盘。为什么他会知道U盘的事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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