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节2022年几月几号

鬼节2022年几月几号

作者: 白日梦灵感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鬼节2022年几月几号男女主角顾青阳苏白英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白日梦灵感”所主要讲述的是:柳溪一个偏远而古老的村世代流传着关于鬼节的传农历七月十鬼门大阴阳两界交亡魂游荡人顾青顾氏家族的最后传继承了预言能却也背负着家族的诅自一个月他开始频繁做噩梦中支离破碎的景象一一应村庄被不安的气氛笼鬼节之噩梦再次降他梦见青梅竹马的苏白英身陷险为了拯救爱他必须解开梦境背后的真打破那笼罩在柳溪村上空的血色轮第一章血色梦魇农...

2025-11-02 02:28:21

柳溪村,一个偏远而古老的村庄,世代流传着关于鬼节的传说。农历七月十五,鬼门大开,

阴阳两界交汇,亡魂游荡人间。顾青阳,顾氏家族的最后传人,继承了预言能力,

却也背负着家族的诅咒。自一个月前,他开始频繁做噩梦,梦中支离破碎的景象一一应验,

村庄被不安的气氛笼罩。鬼节之夜,噩梦再次降临,他梦见青梅竹马的苏白英身陷险境。

为了拯救爱人,他必须解开梦境背后的真相,打破那笼罩在柳溪村上空的血色轮回。

第一章血色梦魇农历七月十五,鬼节。暮色四合,柳溪村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悄无声息地匍匐在山脚下。村口的灯笼在呜咽的寒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将老旧的土墙映照得如同鬼魅的面孔,在暗夜中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家家户户门前都摆上了祭祀的供品,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燃烧的气味,以及淡淡的腐朽气息。

火盆里,纸钱被火焰贪婪地吞噬,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升腾起灰白色的烟雾,在夜空中盘旋,

如同无数无处安放的灵魂,发出无声的叹息。顾青阳猛然从噩梦中惊醒,

身体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被冷汗浸透。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一头被困的野兽,

想要挣脱胸腔的束缚。屋外,传来几声低沉的犬吠,像是恐惧的呜咽,又像是无助的哀嚎,

与风穿过老槐树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如同鬼魅的低语,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大口喘着粗气,摸索着点亮了床头的油灯。昏黄的灯光在逼仄的房间里摇曳,

将他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土墙上,拉得细长而扭曲,像一个孤独而绝望的鬼魂。

“又是这个梦魇……”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哑得几乎被窗外的风声淹没。

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无法逃避。一个月前,

他就开始反复做着同样的噩梦。梦境支离破碎,如同散落在地的拼图,

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恐怖:燃烧的顾氏祠堂,村民们扭曲而恐惧的面孔,

以及那挥之不去的血色,像一团无法摆脱的阴影,笼罩在他的心头。

那些画面如同被诅咒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夜不能寐。

梦境像一只冰冷而无情的手,紧紧扼住他的咽喉,让他喘不过气,无法呼吸。

作为顾氏家族最后的传人,他继承了家族世代相传的预言能力,

却也背负了家族无法摆脱的诅咒。每当他试图窥探未来的迷雾,梦魇便如影随形,

如跗骨之蛆,让他痛苦不堪。而那些被他预见的未来,总会在现实中一一应验,

就像一个无法逃脱的轮回,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他伸出颤抖的手,拿起枕边的日记本,

指尖摩挲着粗糙的封皮,仿佛触摸着命运的纹路。他小心翼翼地翻开,只见泛黄的纸页上,

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近一个月来的梦境,字迹潦草而凌乱,像是恐惧的挣扎。每一条记录,

都像一枚冰冷的钉子,狠狠地钉在他的记忆深处,让他无法忘却。

七月初一:梦见村口的老槐树下,泥土如同被鲜血浸透,渗出殷红的血水,

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七月初七:梦见苏婶家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儿半夜离奇失踪,三天后,

人们在后山的密林深处找到了她残破的尸体,被野狗啃噬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七月十三:梦见祠堂前那对镇守顾氏家族数百年的石狮子突然毫无征兆地裂开,

流出粘稠而污浊的黑色液体,如同恶魔的眼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这些曾经被他视作虚妄的梦境,无一例外地变成了令人绝望的现实。七月初一,

村口那棵饱经风霜的老槐树下,真的渗出了殷红的血水,村民们惶恐不安,

说是地底积攒了太多的怨气,才会出现如此不祥的征兆;七月初七,

苏婶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儿真的失踪了,三天后,人们在后山找到了她残缺不全的尸体,

惨不忍睹;七月十三,祠堂前那对象征着顾氏家族荣耀的石狮子也真的裂开了,

流淌出令人作呕的黑色液体,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他合上日记本,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千钧的重量。今夜,是鬼节,是阴气最盛的一天,

村子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不安气息,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他隐隐觉得,今晚的梦境,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凶险,更加不祥。在梦里,他看见了苏白英——那个与他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的女孩,孤零零地站在顾氏祠堂前,一袭红裙在凄厉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如同燃烧的火焰。她的脸苍白得像一张没有一丝血色的纸,空洞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一道黑色的影子,

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从祠堂里猛扑而出,张开血盆大口,将她吞噬殆尽。

“白英……”他低声呢喃着,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担忧,一种刺骨的寒意从心底涌起,

蔓延至四肢百骸。窗外,火盆里的纸钱燃尽,最后一缕灰色的烟雾在空中飘散,

最终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屋内陷入一片死寂。他起身披上一件单薄的外衣,

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夹杂着焚香气味的寒风扑面而来,刺痛着他的肌肤,

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如同婴儿绝望的啼哭,

在空旷的村子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那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今夜,他必须弄清楚这个梦魇的含义,否则,白英可能真的会遭遇不测。

他绝不能让梦境中的悲剧重演。第二章深夜祠堂深夜的柳溪村,街道空无一人,

只有供桌上那些尚未燃尽的香火,还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像是鬼火般诡异。

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仿佛与世隔绝,偶尔从门缝里传出几声压抑的低语,

那是村里的老人们在虔诚地念着驱邪的咒语,祈求神灵的庇佑。顾青阳裹紧身上单薄的外衣,

脚步匆匆地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朝着位于村子中央的顾氏祠堂走去。那里,

是顾氏家族的根基所在,也是他梦魇中反复出现的地点,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牵引。

祠堂前的石狮子,裂缝比白天更加明显了,纵横交错的裂纹如同狰狞的伤疤,

布满了它们饱经风霜的身体。那些曾经流淌出来的黑色液体,已经干涸,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在月光的照耀下,像一张张扭曲而痛苦的面孔,令人不寒而栗。顾青阳站在祠堂门口,

抬头仰望着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建筑。紧闭的大门上,贴着几张已经泛黄的符纸,

在寒风的吹拂下,半掀着,露出了底下斑驳的木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混合着潮湿的泥土味,以及淡淡的血腥气,令人头晕目眩,

恶心欲吐。“白英,你在里面吗?”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而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寒风穿过树梢,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他咬了咬牙,伸出手,

推开了那扇沉重而古老的大门。门轴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如同垂死之人的呻吟,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顾氏祠堂内,一片漆黑,只有供桌上几盏长明灯,

还在风中摇曳着微弱的光芒。灯火映照在供奉着历代先祖牌位的神龛上,

那些密密麻麻的木牌上,刻满了顾氏族人的名字,层层叠叠地排列在一起,如同沉默的墙壁,

压抑而令人窒息。他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像另一个孤独的自己,

在暗中窥视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阵阴冷的寒风,从祠堂深处吹来,

吹得那些摇摇欲坠的长明灯,剧烈地晃动起来,微弱的火苗几乎熄灭。顾青阳猛地转过头,

只见在供桌后方那片浓重的阴影里,静静地站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个人影一动不动,

身形纤细而单薄,似乎披着一件宽大的长袍。“谁在那里?”他壮着胆子喊道,

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恐惧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无法平静。

那个人影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头。在摇曳的灯火下,

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那是一张苍白如纸,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庞,一双眼睛猩红如血,

仿佛燃烧着地狱的火焰,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那不是苏白英,

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极其陌生的女人。她的头发凌乱不堪,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像刚从冰冷的水中爬出来,充满了阴森和诡异。“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顾青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心里满是冷汗,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张开了嘴,发出了一阵低沉而沙哑的笑声。

那声音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充满了怨毒和诅咒,沙哑而刺耳,

如同指甲划过玻璃般令人难受。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扭曲起来,

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拉扯,瞬间消失在了黑暗的阴影之中。顾青阳愣在原地,

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动弹。就在这时,从祠堂深处,

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那是苏白英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仿佛正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白英!”顾青阳顾不得心中的恐惧,如同离弦的箭一般,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他知道,他必须尽快找到她,绝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第三章槐树鬼影祠堂后院,杂草丛生,阴森可怖。枯黄的野草在寒风的吹拂下,

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无数冤魂在耳边低声诉说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

顾青阳循着苏白英那充满恐惧的尖叫声,冲进了这片被黑暗笼罩的空地。

惨白的月光穿透浓密的树冠,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同鬼魅的爪牙,令人不寒而栗。

他放眼望去,只见地上拖曳着几道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被鲜血浸染过的泥土,

又像是野兽留下的爪印,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他心头一紧,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白英!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他竭尽全力地呼喊着苏白英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却像是被黑暗无情地吞噬,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恐惧如同毒蛇般,紧紧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感到窒息。突然,

一阵低低的呜咽声,从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那声音时而像猫哭,

时而又像人被掐住喉咙时发出的绝望呻吟,令人毛骨悚然。顾青阳猛地转过头,循声望去,

只见在祠堂后门处,苏白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她一袭红裙,已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露出了底下雪白的肌肤,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绝望,

嘴里不停地喊着:“青阳,快跑!快离开这里!它……它来了!它要杀了我们!”“白英!

”顾青阳如同疯了一般,朝着苏白英的方向冲过去,一把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感受到她的身体冰冷刺骨,像一块寒冰,又像一具尸体,没有任何温度。

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带来一阵阵刺痛。

“别问那么多!快走!不要回头!”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拉着顾青阳的胳膊,

转身就跑。她的脚步踉跄而凌乱,仿佛被某种恐怖的东西追赶得失了魂魄。

顾青阳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回头望了一眼,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只见在祠堂的后门处,

一个黑色的身影,如同地狱的恶鬼般,缓缓地爬了出来。那身影披着一件破旧的旗袍,

动作僵硬而诡异,像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没有丝毫的生气。在惨白的月光下,

它的脸清晰可见——那是一张苍白如纸,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庞,一双猩红色的眼睛,

如同两盏燃烧的鬼火,在黑暗中闪烁着令人恐惧的光芒,嘴角咧开,

露出了一排森白而锋利的牙齿,仿佛要将一切生灵吞噬殆尽。那,

正是他在梦中无数次见到的,那个索命的红眼女人!

“血债……血偿……杀……杀了你们……”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从地底深处传来,

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腐朽怨气。顾青阳和苏白英拼命地朝着村口的方向跑去。

村口那棵饱经风霜的老槐树,在寒风中剧烈地摇晃着,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仿佛在为他们送行。老槐树的树洞,黑漆漆的,像一张张开的巨口,

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噬殆尽。苏白英突然停下了脚步,脸色苍白,

身体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老槐树的树洞,

声音嘶哑地说道:“它……它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就是从那里爬出来的!

”顾青阳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低头一看,只见在老槐树的树洞边缘,

正缓缓地渗出几滴粘稠的黑色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那个红眼女人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她伸出枯瘦而扭曲的手,

那手上的指甲尖利如刀,带着刺骨的寒意,狠狠地朝着顾青阳的后背刺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青阳猛地推开了身旁的苏白英,自己却被那红眼女人紧紧地抓住。

那双手冰冷而有力,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碎一般,直接将他朝着老槐树的树洞拖去。“青阳!

小心!快跑啊!”苏白英绝望的尖叫声,撕裂了寂静的夜空,在村子里回荡。

顾青阳拼命地挣扎着,回头望去,只见苏白英的身影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模糊。

从老槐树的树洞里,传来一阵阵低沉而阴森的低语声,像是无数鬼魂在齐声呢喃,

充满了邪恶和诅咒。他的双腿被那红眼女人拖进了黑暗的树洞之中,一股冰冷而粘稠的触感,

顺着他的皮肤向上蔓延,如同无数毒蛇在攀爬。下一刻,他的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意识坠入了无边的黑暗深渊。第四章循环再启顾青阳猛地从冰冷的地面上爬了起来,

剧烈地喘息着,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不止。他茫然地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那张简陋的木床上,房间里依旧是那昏暗的光线,以及那股熟悉的霉味。

窗外,依旧是那棵饱经风霜的老槐树,在寒风中摇曳着,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不是已经被……”顾青阳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无数的疑问涌上心头。他伸出颤抖的手,摸索着抓起了放在床边的手机,

手指颤抖着翻开了手机里的日记本。当他看到日记本上那些熟悉的记录时,

顿时感到如坠冰窟。七月初一、七月初七、七月十三……那些他曾经经历过的,

如同噩梦般的场景,依旧清晰地记录在上面,与之前的一切,都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他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一种绝望的情绪,如同毒药般,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这,

根本不是一个梦,而是一种诡异的循环,一个无法逃脱的诅咒!他被困在了鬼节这一天,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反复拨回,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着同样的恐怖和绝望。窗外,

雨越下越大,夹杂着低沉的雷鸣声,如同从地底深处传来的怒吼,令人心惊胆战。

顾青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他能够保留之前的记忆,那么或许,

他就能找到打破这个恐怖循环的办法。而这一切的起点,必然与苏白英,

以及那个红眼女人有关。他必须弄清楚她们的身份,以及她们的目的,否则,

他将永远无法逃脱这个噩梦般的轮回。他迅速地穿上外衣,再次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

门外,风雨交加,灯笼的光晕在雨中显得格外模糊,地上的纸钱被雨水淋得湿透,

黏在了地面上,像一张张苍白而扭曲的脸,在黑暗中挣扎。他撑起一把破旧的雨伞,

迈开脚步,朝着苏白英家的方向走去。无论如何,他都要先确保苏白英的安全。

他绝不能让梦境中的悲剧再次发生。苏白英家位于村子的东头,是一栋低矮而破旧的土房。

土房的门前,摆放着一张简陋的供桌,供桌上插着三炷已经燃尽的香,只剩下灰白色的香灰,

被雨水冲刷得四处飞溅。顾青阳走到门前,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轻声呼喊道:“白英!

你在家吗?我是青阳。”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后,那扇破旧的木门,

缓缓地打开了。苏白英探出了头,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一双眼睛里,

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惶。她身上穿着一件陈旧的棉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

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还没有完全回过神。“青阳?怎么是你?这么晚了,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她的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盖过,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我……我梦到你遇到了危险,所以,我必须过来看看你。”顾青阳一把抓住了苏白英的手,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那冰冷而颤抖的皮肤时,心中顿时一紧。他能够感受到她的恐惧和无助,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她的决心。“你……你没事吧?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苏白英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犹豫着什么。随后,她低下头,

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在一个破旧的祠堂里,

有一个很可怕的女人,她的眼睛红得像血一样,一直盯着我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顾青阳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苏白英所描述的,

与他在梦中见到的那个红眼女人,简直一模一样!这绝不是一个巧合,而是某种预兆,

某种警告!他拉着苏白英的手,将她带进了屋里,压低声音问道:“还有什么?

你还记得些什么?她有没有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苏白英紧紧地皱着眉头,

努力地回忆着梦中的情景,声音颤抖地说道:“她好像说过一些什么……我记不太清了,

好像是……‘血债血偿’……然后,她就朝着我扑过来,我……我吓坏了,然后就醒了,

然后,我就听见了你敲门的声音……”“血债血偿……”顾青阳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

一股寒意从他的脊背上缓缓升起,直冲头顶。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梦,而是一种警告,

一种来自地狱的诅咒!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苏白英,语气认真地说道:“白英,今晚,

你绝对不能一个人待着,跟我走!我们一起去祠堂,查清楚这件事情!

我们必须弄清楚那个红眼女人的身份,以及她的目的,否则,我们都会有危险!

”苏白英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她不停地摇着头,声音颤抖地说道:“祠堂?

不行!我……我不要去祠堂!那个地方阴森森的,太可怕了!我……我害怕!”“相信我,

白英!我们必须去,否则,我们可能会永远被困在今晚,永远无法逃脱这个恐怖的循环!

”顾青阳紧紧地握住苏白英的手,竭尽全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充满力量,

以此来安慰她,鼓励她。苏白英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她知道,

顾青阳所说的是对的,她没有其他的选择,她只能相信他。顾青阳和苏白英撑着雨伞,

走出了苏白英的家门,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远处的老槐树,

在风雨中剧烈地摇晃着,树洞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一张张开的巨口,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第五章祠堂鬼影雨夜的柳溪村,静谧中透着诡异,远处的犬吠声断断续续,更添几分阴森。

顾青阳与苏白英二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的道路上,雨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衫,

也模糊了他们的视线。祠堂,在不远处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

等待着他们的到来。祠堂前的石狮子,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愈发狰狞可怖,

原本就布满裂痕的石身,此刻更是沟壑纵横,像一张饱经沧桑的老脸,

诉说着无尽的苦难与哀愁。裂缝中流出的黑水,被雨水稀释,顺着地面蜿蜒流淌,

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条条细小的溪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仿佛是地狱的脓液,

污染着这片土地。顾青阳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他知道,此刻绝不能退缩,否则,

他们将永远被困在无尽的轮回之中。他紧紧地握住苏白英冰冷的手,

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苏白英抬起头,

用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望着顾青阳,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只是紧紧地抓住顾青阳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生怕一松手,

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顾青阳缓缓地推开了沉重的祠堂大门,

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霉味,那是木头腐朽的味道,也是时间流逝的味道。长明灯,

依旧在供桌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豆大的火苗,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给这阴森的祠堂,更添几分诡异。灯火映照在那些密密麻麻的牌位上,

那些刻满了先祖名字的木牌,层层叠叠,仿佛一堵沉默的墙,压得人喘不过气。“小心点,

别碰那些牌位。”顾青阳低声提醒道,他拉着苏白英的手,小心翼翼地走进了祠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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