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模仿主人两口子

鹦鹉模仿主人两口子

作者: 先赚一个小目标再说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鹦鹉模仿主人两口子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林作者“先赚一个小目标再说”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蒋我真恶心”家里的鹦鹉突然开用的是我妻子林晚的声一模一我刚换好准备给结婚三年的她一个拥我愣在玄客厅那只灰鹦鹉在笼子里自顾自地梳理羽又尖着嗓子来了一“我从来就没爱过”“跟你在一不过是为了你的”它学得惟妙惟连林晚平时说话时那种淡淡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语调都分毫不我的一寸寸凉了下林晚从厨房走出端着一盘切好的水看到她笑...

2025-11-09 06:42:09

“蒋川,我真恶心你。”家里的鹦鹉突然开口,用的是我妻子林晚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刚换好鞋,准备给结婚三年的她一个拥抱。我愣在玄关。客厅里,

那只灰鹦鹉在笼子里自顾自地梳理羽毛,又尖着嗓子来了一句。“我从来就没爱过你。

”“跟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你的钱。”它学得惟妙惟肖,连林晚平时说话时那种淡淡的,

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语调都分毫不差。我的心,一寸寸凉了下去。林晚从厨房走出来,

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看到我,她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温柔。“回来啦?今天不忙吗?

”我看着她的脸,那张我曾经觉得百看不厌的脸,此刻却只剩下虚伪。

1那只叫“灰灰”的鹦鹉,是林晚一个月前非要买回家的。我当时不同意。

我不喜欢这些带毛的畜生,麻烦,还掉毛。但林晚坚持,她说一个人在家太闷了,

有只鸟陪着会热闹些。我工作忙,经常出差,一走就是半个月。她坚持,我便也由着她了。

没想到,这只畜生,今天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盯着林晚,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去,

见我脸色不对,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从来没爱过你。

”我重复着鹦鵡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林晚的笑容僵在脸上。“跟你在一起,

不过是为了你的钱。”我继续说,每说一个字,心口的怒火就更盛一分。我看着她的眼睛,

想从里面找到一丝慌乱,一丝被揭穿的窘迫。但没有。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然后,

她的视线越过我,落在了那只鹦鹉身上。鹦鹉“灰灰”很应景地又叫了一声:“蒋川,

我真恶心你!”林晚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手里的水果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苹果和橙子滚了一地。“蒋川,你听我解释……”她慌忙地向我走来。“解释什么?

”我冷笑着打断她,“解释你请了个活祖宗回家,就为了天天练习怎么骂我?”“不是的!

不是那样的!”她急得眼圈都红了,“那是我……我在练习台词!”“台词?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什么台词需要用我的名字?什么台词需要说你爱钱?林晚,

你编瞎话能不能编得像样一点?”结婚三年,我自问对她不薄。她不喜欢工作,

我就让她在家当全职太太,每个月给她二十万的零花钱。她娘家弟弟买房,我二话不说,

全款付了。她喜欢画画,我给她买了最贵的画具,专门空出一间房给她当画室。我以为,

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她就算不爱我,至少也该有几分感激。可我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是一句“我真恶心你”。“我真的在练台词!”林晚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我最近在网上接了一个配音的兼职,那是一个……一个反派角色的台词。”“配音?

”我更觉得荒谬了,“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爱好?我怎么不知道?”“我……”她语塞了,

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的沉默在我看来就是默认。是啊,她怎么会告诉我。

在她心里,我不过是一个她用来换取富贵生活的工具。我的喜好,我的感受,又算得了什么?

“够了,林晚。”我胸口堵得厉害,我已经不想再听她任何一句辩解。我转身走进书房,

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那份文件,摔在她面前。“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

”白纸黑字,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旁,显得格外刺眼。她整个人都傻了,

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文件,仿佛不认识那上面的字。“蒋川……你……你说什么?”“我说,

离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栋别墅,还有你卡里那五百万,都给你。

就当是我这三年,买你演戏的酬劳。”我的话像刀子,一句句扎进她的心里。

我就是要让她痛。她不是爱钱吗?我就用钱来羞辱她。林晚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她扶着旁边的墙,缓缓地蹲下身,捡起那份离婚协议。她的手指在发抖。

“就因为……就因为一只鸟说的话?”她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那副样子,真是楚楚可怜。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一只鸟?”我冷笑,“林晚,你当我是傻子吗?那是你的声音,

你的语调!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天天在心里这么骂我,被一只畜生学了去,

现在怪到畜生头上了?”“我没有!”她终于崩溃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我没有那么想过!一句都没有!”“那你倒是解释啊!”我冲她吼道,

“你解释你为什么说那些话!你的配音工作呢?证据呢?拿出来给我看!

”我咄咄逼人地看着她。我知道她拿不出来。因为一切都是她临时编造的谎言。

她果然被我问住了。她只是哭,不停地摇头,嘴里反复说着“不是的”。那绝望的样子,

演得真好。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我的耐心彻底告罄。“林晚,签字吧。

别让我看不起你。”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想走。我不想再看到她这张虚伪的脸。“蒋川。

”她忽然叫住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我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如果我签了,我们就真的……完了,是吗?”“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身后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她又在酝酿什么新的谎言。然后,

我听到了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她签了。签得那么快,那么干脆。

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不上不下。我猛地转过身。

林晚已经站了起来,她将签好字的协议递给我,脸上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如你所愿。

”她说。我夺过协议,看了一眼她签下的名字。林晚。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可以滚了。”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点了点头,

没再看我一眼,也没再看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家。她甚至没有回房间收拾任何东西。

她就穿着那身单薄的居家服,一步一步,走出了我的世界。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世界,

终于清静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种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林晚,你不是会演吗?

我看你离开我,离开我的钱,还能怎么活下去。我走到鸟笼前,那只灰鹦鹉正歪着脑袋看我。

“干得不错。”我对着它说。它扑腾了一下翅膀,又学着林晚的声音尖叫起来:“蒋川,

我真恶心你!”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2林晚走了,走得干干净净。除了她自己,

什么都没带走。衣帽间里,她那些我买给她的名牌衣服、包包、鞋子,整整齐齐地挂着,

仿佛主人只是出了趟远门。梳妆台上,那些瓶瓶罐罐也还在原地,其中一瓶香水,

是她最喜欢的,如今也成了无主之物。我烦躁地将那些东西一股脑地扫进垃圾袋。

看着空荡荡的衣柜和梳妆台,我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气才稍微平息了一点。我告诉自己,

这是对的。一个满心满眼都是钱,背地里却恶心我的女人,不配拥有我给的任何东西。

我应该感到高兴,感到解脱。我打开一瓶红酒,坐在沙发上,看着空旷的客厅。没有了林晚,

这个家好像瞬间变大了许多,也冷清了许多。以前我回来,不管多晚,

客厅总会为我留一盏灯。她会从沙发上惊醒,睡眼惺忪地对我说:“你回来啦。

”然后接过我的外套,给我倒一杯温水。现在,只有我和那只该死的鹦鹉。

“灰灰”在笼子里跳来跳去,时不时地学着林晚的话。“没爱过你!”“为了你的钱!

”每一句,都像是在提醒我,我这三年婚姻是多么可笑的一个骗局。我拿起酒瓶,

狠狠地灌了一口。手机响了,是林晚的闺蜜,苏晴。“蒋川,我听说……你和晚晚吵架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担忧。“我们离婚了。”我平静地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苏晴的惊呼:“什么?离婚?怎么会这么突然!发生什么事了?

”苏晴是林晚最好的朋友,也是少数知道我们夫妻关系内情的人。

我把鹦鹉学舌的事情告诉了她。“天哪!

晚晚她怎么会……”苏晴的声音听起来既震惊又难以置信,“蒋川,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晚晚她不是那种人啊。”“不是那种人?”我冷笑,

“那你告诉我,她是哪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苏晴,你也被她骗了。

”“可是……她真的很爱你啊。”苏晴急切地辩解,“每次我们出来逛街,她三句话不离你。

说你工作辛苦,说你对她好。她看你的眼神,那种爱意是装不出来的。”爱意?

我脑海里浮现出林晚签下离婚协议时那张死寂的脸。那上面,可没有半分爱意。

“别替她说话了。”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蒋川你别这样。”苏晴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晚晚她现在一个人在外面,

我怕她想不开。她从小就没什么安全感,性子又倔,你这么对她,她会受不了的。

”我心里一动。是啊,她现在在哪?她走的时候,身无分文,连手机都没带。

这个城市这么大,她能去哪?一丝烦躁爬上心头。我为什么要管她去哪?她既然那么有骨气,

净身出户,就该有本事自己活下去。“她一个成年人,死不了。”我硬邦邦地丢下一句。

“蒋川!”苏晴的声音拔高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是你妻子!”“前妻。”我纠正她。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好,蒋川,你真狠。”苏晴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

“我算是看错你了。我会找到晚晚的,我会照顾她。不用你操心。”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心里更加烦闷。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精麻痹了神经,

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似乎也平息了。我告诉自己,苏晴是被林晚蒙蔽了。女人之间的友谊,

有时候就是这么盲目。林晚的演技太好了,骗过了所有人。只有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我做得对。我应该庆祝,庆祝自己摆脱了一个心机深沉的拜金女。我拿起手机,

准备约几个朋友出来喝酒。划开屏幕,壁纸是我和林晚的合照。那是我们去瑞士旅行时拍的,

在雪山顶上,她笑得灿烂又纯粹,依偎在我怀里。这张照片,还是苏晴给我们拍的。她说,

我们是她见过最般配的一对。般配?多么讽刺。我毫不犹豫地换掉了壁纸,

换成了一张默认的风景图。然后,我点开微信,把林晚的联系方式拉黑,删除。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就好像,把一件附着在身上的脏东西,彻底剥离了出去。我站起身,

走到鸟笼前。“灰灰”看到我,又开始叫:“恶心你!恶心你!”“闭嘴!”我厉声喝道。

鹦鹉吓了一跳,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了。我盯着它,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戾气。

就是这个畜生。如果不是它,我也许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从这个角度看,

我还应该感谢它。我决定留下它。我要让它天天提醒我,女人是多么虚伪的生物。

我要让它天天告诉我,林晚是多么地恶心我。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找家政公司过来,把这个家里所有属于林晚的东西,

全都扔掉。一件不留。挂了电话,我回到沙发上,继续喝酒。夜深了。别墅里空空荡荡,

只有我的呼吸声和冰块碰撞杯壁的清脆声响。我以为我会睡不着。但或许是酒精的作用,

我很快就醉了。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好像又听到了林晚的声音。她说:“蒋川,

我好冷。”我猛地惊醒,才发现是自己说梦话。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ive of Jiang Chuan's inner thoughts.3第二天,

我被一阵刺耳的门铃声吵醒。宿醉让我头痛欲裂。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苏晴。她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一见到我,她就冲了进来,

劈头盖脸地质问我:“蒋川,晚晚到底在哪里?我找了她一夜,她电话关机,

她爸妈那边也说她没回去!她是不是还在你这里?”我靠在门框上,

冷冷地看着她:“她昨天就走了。”“走了?她能去哪?”苏晴的情绪很激动,

“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手机也没带,你能让她去哪?”“那是她的事。”我漠然道,

“她自己选择净身出户,我成全她。”“蒋川你混蛋!”苏晴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抓住了她的手腕。“苏晴,你看清楚,我不是林晚,不会任你打骂。

”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苏晴挣扎着,眼泪又流了下来:“你放开我!

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们三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是真的。”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对她是真的,但她对我,是假的。”苏…苏晴愣住了,

她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你什么意思?”我松开她,转身走进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意思就是,你那位好闺蜜,从头到尾都在演戏。她爱的不是我,是我的钱。”“不可能!

”苏晴立刻反驳,“晚晚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真的爱钱,当初就不会拒绝那个富二代,

选择跟你这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在一起!”我喝水的动作一顿。

苏晴说的是我创业初期的时候。那时候我确实很穷,公司濒临破产,是我最狼狈的时候。

林晚陪着我,我们住在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每天啃着馒头咸菜。那时候,

确实有个富二代在追她,但我从没放在心上。因为林晚看都没看那人一眼。

她对我说:“蒋川,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我相信你。”就是这句话,

支撑着我走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我以为,那是爱情。现在想来,

不过是一场更高明的投资。她赌我能成功,她赌对了。于是,

她从一个陪着穷小子吃苦的女朋友,变成了身价上亿的蒋太太。好一笔划算的买卖。

“此一时彼一已。”我放下水杯,扯了扯嘴角,“人是会变的。

”“你……”苏晴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蒋川,你变了。

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吗?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大概是那个会因为林晚一句“我相信你”就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傻子吧。

“我只是看清了现实而已。”我淡淡地说。就在这时,家政公司的人来了。我让开身,

让他们进来。“把这个家里所有女士用品,全部打包扔掉。”我吩咐道。家政人员训练有素,

立刻开始行动。苏晴震惊地看着他们走进衣帽间,

把那些昂贵的衣服包包像垃圾一样装进袋子里。“蒋川!你疯了!”她冲过去想要阻止,

“那些都是晚晚的东西!”“所以才要扔掉。”我拉住她,“省得碍眼。”“你不能这么做!

”苏晴用力地想甩开我,“那是她的回忆!也是你的回忆!”“我的回忆里,

没有谎言和欺骗。”我力气比她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晚的东西被一件件地清空。她的画室,

那些她宝贝得不得了的画具和画纸,也被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垃圾袋。

苏thin…苏晴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痛苦。她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会后悔的。”她喃喃地说,“蒋川,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后悔?

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和林晚离婚。我为什么要后悔?很快,整个家焕然一新。

所有关于林晚的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除了……“蒋川,我真恶心你!

”那只鹦鹉又开始叫了。它仿佛知道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叫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起劲。

苏晴听到这声音,身体一僵。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鸟笼,又看向我。“就是它?”我点了点头。

苏晴的脸上血色尽褪。她大概也无法相信,那个在她面前永远温柔善良的林晚,

私底下会说出这样恶毒的话。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

心里没有丝毫同情。看吧,连她最好的朋友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见林晚的伪装有多成功。

“现在你相信了?”我问她。苏晴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失神地看着那只鹦鹉。

家政人员已经清理完毕,向我告辞。我付了钱,送他们出门。等我再回到客厅,

苏晴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去找她的好闺蜜,当面对质去了吧。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甚至有些期待,期待林晚在苏晴面前,会怎么继续她的表演。我走到鸟笼前,

给“灰灰”添了些食物和水。“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作伴了。”我对它说。它歪着头,

黑豆似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它又开口了。这一次,它说的不是那几句我听腻了的台词。

它用一种很轻,很轻,带着哭腔的童音,说了一句。“妈妈,别走……”我的心,猛地一抽。

这是什么?这也是林晚教它的?她什么时候用这种声音说过话?我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

却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记忆。林晚的声音,要么是平日里的温柔,要么是昨天歇斯底里的哭喊。

从来没有过这种……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童音。我皱起眉,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再次笼罩了我。4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没有了林晚,家里冷清得可怕。

我开始疯狂地工作,用开不完的会和看不完的文件来填满所有的时间。我不想回家。

因为一回到那个空荡荡的房子,我就会想起林晚。想起她签下离婚协议时那张死寂的脸。

我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毕竟三年的感情,就算养条狗,也会有感情。我需要的只是时间。

时间会冲淡一切。苏晴没有再联系我。我猜,她大概是找到了林晚,

并且认清了林晚的真面目,所以无颜再来见我。这正合我意。

我不想再跟任何与林晚有关的人有任何牵扯。这天晚上,我应酬到很晚,喝了不少酒。

回到家,我踉踉跄跄地走进客厅,没有开灯,直接把自己摔在沙发上。黑暗中,

那只鹦it…鹦鹉“灰灰”大概是被我惊动了,在笼子里扑腾了一下。然后,

它又用那种诡异的童音,幽幽地开了口。“妈妈……好疼……”我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又是这句话。不,这次不一样。上次是“妈妈,别走”。这次是“妈妈,好疼”。

我猛地坐起身,打开了客厅的灯。刺眼的光线下,鹦鹉在笼子里安安静靜的,

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它。我死死地盯着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晚到底还教了它什么?

“妈妈”?她又没有孩子,她叫谁妈妈?难道是……她背着我,在外面还有个孩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荒谬。我们结婚三年,她几乎每天都待在家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有时间去生个孩子?可如果不是这样,又要怎么解释?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只鸟逼疯了。我起身,走到鸟笼前,

想把它拎出来,直接掐死。这个念头一起,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戾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跟一只畜生计较。我决定无视它。

只要我当它不存在,它说什么都与我无关。我转身想回房间洗澡,脚下却踢到了一个东西。

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小的木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我愣了一下。这个盒子……我好像有印象。这是林晚的东西。家政公司的人竟然漏掉了这个?

我记得,林晚很宝贝这个盒子,平时都锁在她的床头柜里,从来不让我碰。她说,

这是她的“潘多拉魔盒”,里面装着她的所有秘密。我当时还笑她幼稚。现在,

这个“潘多拉魔盒”就躺在我的脚边。鬼使神差地,我弯腰捡起了它。盒子没有上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它。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什么秘密。只有一沓厚厚的信纸,

和一个小小的,已经有些陈旧的MP3。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张信纸。那不是信。

那是一份诊断报告。“重度抑郁症”,“中度焦虑状态”。姓名那一栏,写着两个字:林晚。

日期,是半年前。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抑郁症?林晚有抑郁症?怎么可能!

她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那么温柔,那么爱笑。她会给我准备好吃的饭菜,

会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会在我疲惫的时候给我按摩。她看起来那么正常,那么阳光。

一个有抑郁症的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不信。这一定是她又一个骗局。

为了博取我的同情,为了让我后悔,她连这种假病历都伪造得出来。我冷笑着,

把诊断报告扔回盒子里。然后,我拿起了那个MP3。我想看看,这里面又藏着她什么谎言。

MP3的款式很旧了,我找了半天才找到充电线。充上电,开机。屏幕亮起,

显示出播放列表。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名字叫“我的梦想”。我点了进去。

里面有很多音频文件。“反派女配试音-1”。“恶毒继母试音-2”。

“黑化公主试音-3”。……我随便点开了一个。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从耳机里传了出来。是林晚的声音。但那声音里,充满了恶毒与怨恨。“我告诉你,

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他!他是我一个人的!”“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我脚边的一条狗!”我一个接一个地听下去。每一段音频,都是一些狠毒的,

充满攻击性的台詞。然后,我听到了那几句熟悉的话。“蒋川,我真恶心你。

”“我从来就没爱过你。”“跟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你的钱。”这段音频的名字,

叫“拜金女角色试音-终版”。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所以,她没有撒谎。

她真的在练习台词。那些话,她不是对我说的。她只是……在为一个角色配音。

一个我从来不知道的,属于她的梦想。我为什么不知道?我想起来了。有一次,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她可不可以去报个配音班。我当时正在处理一个棘手的项目,心情很烦。

我头也没抬地回了她一句:“你安安分分当你的蒋太太不好吗?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过这件事。我以为她放弃了。原来,她只是把这个梦想,

藏了起来。藏在了这个我从来不屑一顾的盒子里。藏在了我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个人,

默默地坚持着。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我做错了什么?

我好像……做错了什么。我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就在这时,那只鹦鹉,又开口了。

它还是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童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妈妈……好疼……”“妈妈……别走……”“妈妈……我错了……”我猛地抬起头,

看向那个小小的MP3。我颤抖着手,点开了文件夹里的最后一个音频。音频的名字,

只有两个字。“晚晚”。5unfold5我点开了那个名为“晚晚”的音频。

里面没有台词,只有一阵压抑的,小声的哭泣。是林晚的声音。她在哭。哭得那么伤心,

那么绝望,好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哭声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梦呓。

“妈妈……别打我……我错了……”“好疼……妈妈,

晚晚好疼……”“别不要我……求求你……”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几乎凝固。

这个声音……和鹦鹉学出来的童音,一模一样。这不是她在配音。这是她小时候的记忆。

是她深埋在心底,连做梦都会被惊醒的噩梦。我忽然想起苏晴说过的话。她说,

林晚从小就没什么安全感。我从来没有深究过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我以为,

那只是女孩子惯有的娇气。现在我才知道,那不是娇气,那是她童年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她的母亲会打她?会不要她?我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她的童年,

她只说过,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她跟着母亲生活。我以为,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街溜子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同学偷了自己的东西不承认怎么办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