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后的同学

20年后的同学

作者: 哪漾

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梁思思许静的都市小说《20年后的同学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作者“哪漾”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许二十年我是县里最有希望考上师范大学的贫困结果却名落孙我以为是命运不一个人跑去北从刷传单的小机构老师做一路干到行业顶嫁了生了一场行业风打得我一无所丈夫与我分道扬我只能带着儿子回到老我以为这是我人生的谷直到在一场同学会我看见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女正作为“优秀教师”被簇拥她顶着我的名用着我的分过上了本该属于我的人而她...

2025-11-09 00:48:55

我叫许静。二十年前,我是县里最有希望考上师范大学的贫困生,结果却名落孙山。

我以为是命运不公,一个人跑去北京,从刷传单的小机构老师做起,一路干到行业顶尖,

嫁了人,生了子。一场行业风暴,打得我一无所有,丈夫与我分道扬镳,

我只能带着儿子回到老家。我以为这是我人生的谷底。直到在一场同学会上,

我看见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人,正作为“优秀教师”被簇拥着。她顶着我的名字,

用着我的分数,过上了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她的父亲,是现在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不知道,在北京,我这种人,

最擅长的就是把大腿给它一节一节,敲碎掉。一个京城来的电话,让我按下了复仇的启动键。

这场戏,该我来导演了。1.北京来的,北京去的1998年,我没考上大学。

这事挺可笑的。我是我们县一中最好的学生,每次模拟考,都超重点线几十分。

我的目标很明确,北师大,当老师。结果,高考成绩下来,差了二本线两分。

我爸妈都是农民,不识字。他们看着成绩单,只是叹气,说闺女你命不好。我不信命。

我觉得是题太难了,或者我那天肚子疼,没发挥好。复读要钱,家里没有。

我揣着兜里三百块钱,扒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去了北京。北京真大。风也大。

吹得我睁不开眼。我第一个目标是新东方。人家不要我,说我没学历,普通话也不标准。

我在海淀区的电线杆子上,撕下来一个家教公司的小广告。老板姓王,油腻腻的,

在一个没窗户的地下室里办公。他看了我一眼,问:“能吃苦吗?”我说:“除了不能吃,

别的苦都能吃。”他就留下了我。我的工作是去各个大学的宿舍楼底下,发传单。见人就塞,

塞完就跑,不然会被保安抓。一个月五百块。我租了个床位,一个月一百五。

每天啃两个馒头,五毛钱。剩下的钱,我全拿去书店买了教学参考书。晚上所有人都睡了,

我就在楼道的灯底下,一道题一道题地啃。王老板偶尔会把一些没人要的学生给我。

有个初三的男孩,数学只能考十几分,马上要中考了。他爸妈都放弃了。我给他补了三个月。

中考,他数学考了九十八。这一下,我在他们那个片区出名了。找我补课的家长,

从地下室排到了大马路上。王老板给我涨了工资,一个月三千。我没要。我跟他辞职了。

我自己租了个小两居,办了个补习班。我讲课有天赋。再难的知识点,我用大白话一讲,

小学生都能听懂。我的学生越来越多。从初中,到高中,甚至有几个艺考生,临时抱佛脚,

都被我救回来了。在北京的第五年,我买了房。一套一百平的房子,在四环。

我把我爸妈接了过来。他们一辈子没出过我们那个县。站在北京的阳台上,我妈摸着窗户,

哭了。她说:“闺女,你真有出息。”我没什么感觉。我只是拿回了一点点,

我本来就该有的东西。我的学生里,有个叫乔亮的男孩。很聪明,就是贪玩。他爸爸叫乔斌,

每次都开一辆黑色的奥迪来接他。本地人,离异,自己带孩子。每次见到我,都很客气,

许老师长,许老师短。有一次,补习班的水管爆了,淹了半个屋子。我正拿着盆往外舀水,

浑身湿透了。乔斌来了。他二话没说,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袖子,就开始帮我弄。

他找了物业,叫了维修工,不到一个小时,全搞定了。我站在旁边,一句话没说。

等人都走了,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突然笑了。他说:“许老师,你这不行啊,得找个男人。

”我没理他。他说:“你看我怎么样?”我看着他,他眼睛里亮晶晶的。我没觉得心动。

我只是觉得,有个北京户口的丈夫,我儿子以后上学,会方便很多。于是我点了点头。

我们就这么结婚了。婚后的生活很平淡。乔斌是个不错的人,不抽烟不喝酒,

赚的钱都交给我。他对我和他儿子都挺好。我们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男孩。

我的事业也越做越大。从一个小补习班,做成了有几十个老师的培训机构。

在北京的教培圈里,我许静,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我以为,好日子会一直这么过下去。

直到那一天。铺天盖地的新闻,文件。整个行业,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我的机构,

被勒令关停。几十个老师,等着我发遣散费。上百个家长,堵在我家门口,要求退款。

我把房子卖了,车子卖了。才勉强把这些窟窿都堵上。一夜之间,我又变回了那个穷光蛋。

乔斌没说什么。他只是把一张银行卡放在我面前。“里面有二十万,你先用着。

以后别折腾了,在家带带孩子,我养你。”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我听出来了。是施舍。

是一种“你看,我早就说过,你那套不行吧”的优越感。我把卡推了回去。“乔斌,

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许静,你疯了?你现在一无所有,离了我,你怎么活?

”“我来北京的时候,也一无所有。”我说。他看着我,看了很久。最后,他点了点头。

“行,我成全你。房子归我,你本来也没出钱。儿子归你,你这么能干,自己养吧。

”我没跟他争。第二天,我们就去办了手续。我拿着离婚证,带着儿子,

还有我剩下的两万块钱。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离开北京那天,也刮着大风。

跟二十年前我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我不再是孤身一人。我身边,

还有个五岁的儿子。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里没什么波澜。北京。我还会回来的。

但不是现在。2.同名同姓的,不止一个我们县叫云县,一个十八线的小地方。

二十年没回来,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条窄窄的街道,还是那些熟悉的店铺。

我用剩下的一万块,在县一中附近租了个小门面。又花了几千块,买了桌椅板报。

我的第二个培训班,就这么开起来了。这次,我只招高中生。我们这种小地方,

家长对教育的焦虑,一点不比北京少。我挂出的招牌是“原北京金牌名师,一对一辅导”。

一开始,没人信。后来,有个家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她那个常年不及格的儿子送了过来。

一个月后,月考。那孩子,数学考了一百一。整个县城都轰动了。我的小培训班,

门槛都快被踏破了。我每天从早上八点,一直上课到晚上十点。很累。

但是看着银行卡里的数字一点点多起来,心里踏实。我给我儿子请了个保姆,照顾他的生活。

我告诉他:“妈妈现在要赚钱,以后给你在北京买大房子。”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一天,

我正在给学生讲题,我高中的班主任,张老师,突然进来了。他老了很多,头发都白了。

“许静啊,真是你啊!”他很激动,“我听学生说,有个北京回来的老师,讲课特别好,

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我请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水。“张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你这孩子,当年真是可惜了。”他一脸惋惜,“以你的成绩,

上个北师大绰绰有余,谁知道……唉,高考这东西,就是看运气。”我笑了笑,没说话。

运气。我从来不信这东西。张老师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我们学校现在也有个老师,也叫许静。跟你同名同姓,教语文的,还是市里的优秀教师呢。

你说巧不巧?”我的心,咯噔一下。“哦?是吗?哪年毕业的?

”“好像……也是咱们那一届的吧。我记不太清了。”张老师说,“人家可比你有出息,

老公是咱们县教育局的领导,公公好像是……哦对,是梁副县长。”梁副县长。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记得他。当年,他是我们县教育局的局长。姓梁。

我心里有了一个极其荒谬,但又挥之不去的念头。送走张老师,我关了补习班的门。

我给我北京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他以前是做记者的,后来自己开了个调查公司,路子很野。

“帮我查个事。”我声音很稳,“九八年,云县的高考状元,档案。”“多大事儿啊。

”他那边很吵,“地址发我,等着吧。”挂了电话,我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潜水员,正在一点点沉向漆黑的海底。我知道,下面有东西。可能是宝藏,

也可能是怪物。三天后,朋友的邮件发了过来。附件里,是一份扫描的档案。九八年,

云县高考理科状元。姓名:许静。总分:687分。录取院校:北京师范大学。

档案的右下角,盖着云县教育局鲜红的印章。签发人那一栏,龙飞凤舞地签着一个名字。

梁建国。我看着那份档案,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原来,我不是运气不好。我的人生,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人偷走了。3.同学会上的,不速之客我们高中的同学会,

是在县里最好的酒店办的。我本来不想去。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一群中年人,聚在一起,

吹嘘自己现在混得多好,老婆多漂亮,孩子多聪明。但张老师特意给我打了电话,

说大家都想见见我这个“北京回来的大老板”。我知道,他是一片好心。

我也想去见见那个“许静”。我穿了一件很普通的连衣裙,没化妆,素着一张脸就去了。

包厢里很热闹。很多人我都不认识了,胖的胖,秃的秃。他们看见我,都很热情。“哎呀,

许静,你可来了!”“听说你在北京发大财了?”“还是那么漂亮,一点没变。

”我应付着笑笑。然后,我看见了她。她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装,

化着精致的妆。岁月好像特别优待她。她的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

眼神里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矜持和傲慢。她就是另一个“许静”。不,现在她叫梁思思。

她嫁给了我们同学,陈涛。陈涛现在是教育局的一个副科长。她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

她很自然地笑了起来,向我走过来。“你就是许静吧?我听张老师说起过你。你好,

我也叫许静,不过大家都叫我思思。”她伸出手。她的手保养得很好,又白又软。

我跟她握了握。我的手心,全是常年写粉笔字留下的茧。“你好。”我说。

她很快就松开了手,好像我的手很烫一样。“听说你在北京做培训,很厉害。”她笑着说,

“我当年也考上了北师大,也想当老师,所以毕业就回一中教书了。咱们俩,还真是有缘。

”她说的云淡风轻。周围的同学都发出惊叹。“思思你也是北师大的?太厉害了!

”“状元配才女,你跟陈涛真是天生一对。”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写满了谎言的脸。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我也笑了。“是啊,真是有缘。”我说,“我当年,

第一志愿也是北师S大。可惜,没考上。”梁思思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

她就恢复了正常。“高考嘛,总是有意外的。不过你现在也很好啊,靠自己,

在北京打拼出一番事业,比我们这些待在小县城的强多了。”她很会说话。把姿态放得很低,

既吹捧了我,又抬高了自己。饭桌上,她成了绝对的中心。所有人都围着她,敬酒,

说奉承话。毕竟,她的公公是副县长。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吃菜。

我看着这一屋子的人。他们当中,有多少人知道当年的真相?又有多少人,

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拿出来看,是一条短信。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在酒店门口等你。陆泽。”陆泽。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一段记忆。在北京。我的培训机构最火的时候。有个叫陆航的男孩,

在我这里补物理。他爸爸,就叫陆泽。他开的车,不是奥迪,是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

他从来不跟我谈孩子的学习。他每次来,都只跟我聊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聊哲学,

聊历史,聊最新的科技。他看我的眼神,跟别的家长不一样。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

他追求过我。但我拒绝了。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决定跟乔斌结婚了。我觉得陆泽这样的人,

太深,太复杂。我看不透他。我不想招惹麻烦。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没想到,

他会在这里,在这个时候,联系我。我站起身,跟张老师打了声招呼,说我有点不舒服,

先走了。没人注意我。所有人的目光,都还在梁思思身上。我走出酒店。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辉腾。很低调,但懂的人,都知道这车意味着什么。车窗降下来,

露出陆泽的脸。他也老了一些,眼角有了细纹。但他看我的眼神,还是和当年一样。

深不见底。“上车。”他说。4.一个电话,两场人生车里很安静。陆泽没问我为什么回来,

也没问我过得怎么样。他只是递给我一根烟。我摆了摆手。“戒了。”“为了孩子?”他问。

我点了点头。他自己点上,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烟圈。“刚才那个人,我看见了。”他说,

“梁副县长的儿媳妇。叫什么来着?”“梁思思。”我说。“她顶了你的名字。

”他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我看着他,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但脸上,依旧平静。

“你怎么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总能知道。”他说,“我查过你。

从你到北京的第一天起,我就查过你。”我的后背,窜起一阵寒意。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

还要可怕。“你为什么要查我?”“因为我对你感兴趣。”他掐灭了烟,转过头,看着我,

“许静,你是一把藏在鞘里的宝剑。平时看着不起眼,但一旦出鞘,锋利无比。

我喜欢这样的人。”我没说话。“当年你拒绝我,选了那个乔斌。我没觉得意外。

”他继续说,“他能给你的,是北京户口,是安稳的生活。那些是你当时最需要的。

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选择。”“那你现在来找我,

是想看我笑话?”“不。”他摇了摇头,“我是来给你递刀的。”他从副驾驶的储物箱里,

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我。我打开。里面是一沓厚厚的文件。第一份,

是梁建国这些年的所有银行流水。每一笔,都有详细的来源和去向。

其中有好几笔巨额的匿名汇款,时间,都集中在九八年七月到八月。第二份,是梁思思,

也就是那个冒牌货的所有资料。她的履历,完美无瑕。北师大优秀毕业生,市优秀教师,

各种荣誉证书。但文件的最后,附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是她当年在北师大的同班同学写的证明。证明她上学期间,专业课成绩一塌糊涂,

好几次都差点被退学。是她家里,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她顺利毕业。第三份文件,最薄,

只有一页纸。但分量,却最重。是当年我们那个考场,负责试卷封装的两个老师的口供。

他们承认,在梁建国的指使下,他们调换了我和梁思思的试卷。我的那一份,

被封进了梁思思的档案袋。而她的那一份,空白的答题卡,被放进了我的袋子。所以,

我的成绩,不是差两分。是零分。我拿着那些文件,手在抖。不是害怕。是愤怒。

一种被压抑了二十年的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口里冲撞。原来,我的人生,

就是这么被毁掉的。就因为一个当官的父亲,想让他那个不学无术的女儿,有个好前程。

“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我问陆泽。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我说了,

我想知道的事,总能知道。”他说,“梁建国现在是副县长,主管文教。他最大的政绩,

就是云县的教育水平,年年攀升。他那个儿媳妇,就是他立起来的标杆。

”“如果这个标杆倒了,他也就完了。”我懂了。“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看着他,

“你想要什么?”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善意。尤其,是来自陆泽这样的人。

“我什么都不要。”他说,“我只是想看看,一把蒙尘的宝剑,重新开刃之后,能有多快。

”他发动了车子。“这些东西,怎么用,是你的事。如果你想让它烂在肚子里,

就当我没来过。如果你想让它见光,我给你一个号码。打这个电话,告诉他,

你是陆泽的朋友。”他把车停在我家楼下。我拿着那个牛皮纸袋,下了车。“许静。

”他叫住我。我回头。“别让我失望。”他说。我没有回答他,转身进了楼道。回到家,

儿子已经睡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那些文件,一遍一遍地看。每一页,每一个字,

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二十年。我最好的二十年。我在北京的地下室里啃馒头的时候,

梁思思正在大学的校园里,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我为了一个北京户口,

嫁给我不爱的人的时候,她正在和我曾经的同学,谈着风花雪月的恋爱。我卖房卖车,

狼狈地离开北京的时候,她正在作为优秀教师,接受全县人民的赞誉。凭什么?

我把文件收好,放进柜子的最深处。然后,我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很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我知道,镜子里的这个人,已经和几个小时前,不一样了。

那个只想在小县城安稳度日的许静,已经死了。活下来的这个,只想复仇。5.第一刀,

砍向她的骄傲第二天,我照常去补习班上课。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讲题,答疑,布置作业。

学生们都说,许老师今天好像心情很好。我确实心情很好。因为我知道,一场好戏,

马上就要开场了。我的第一个目标,不是梁建国,而是梁思思。打蛇打七寸。梁建国的老巢,

在县政府。我暂时动不了。但梁思思的七寸,我知道在哪。是她的“优秀教师”这个名号。

这是她所有骄傲和体面的来源。我要先把这个,从她身上剥下来。我给陆泽给我的那个号码,

发了一条短信。“我是陆泽的朋友。我手里有一份关于云县教育界冒名顶替的材料,

不知道贵报感不感兴趣。”对方很快回了电话。是省报的一个记者。他很敏锐,

立刻问我:“保真吗?”我说:“你可以自己来核实。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报道发出来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消息来源。”“这是规矩,我懂。”他说,

“你把材料发我邮箱,我马上带人过来。

”我把那份证明梁思思在校期间成绩很差的同学证词,

以及她这些年靠着抄袭和请人代笔发表的几篇所谓的“论文”,扫描了发了过去。

至于那份最关键的换试卷的口供,我没给。王牌,要留到最后再打。做完这一切,

我继续上课。三天后,省报的教育版头条,刊登了一篇报道。《优秀教师还是“优秀骗子”?

——起底云县一中教师梁某某的学术造假之路》。报道里,没有提冒名顶顶替的事情,

只把梁思思学术造假的事,扒了个底朝天。虽然用了化名,

但“云县一中”、“梁某某”、“副县长公公”,这些关键词一出来,我们这个小县城,

所有人都知道说的是谁。整个县城,都炸了。一中的贴吧,本地的论坛,全都在讨论这件事。

“我就说她怎么可能那么厉害,原来都是假的。”“怪不得她上课只会照着PPT念,

一点干货都没有。”“这种人怎么当上老师的?还评上了优秀?教育局是干什么吃的?

”舆论像海啸一样,扑向梁思思。我能想象到她现在的处境。焦头烂额,惶惶不可终日。

她肯定会去找她公公,梁建国。梁建国也一定会动用他的关系,去压下这件事。但,

他压得下县里的媒体,压得下市里的媒体。省报,他够不着。更何况,这背后,

还有一只我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这一切。果然,第二天,县教育局就发布了声明。

说报道内容不实,是恶意中伤,他们已经成立了调查组,一定会还梁思思老师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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