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清醒》

《绝对清醒》

作者: 小惊觉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绝对清醒》》是小惊觉的小内容精选:他们说我杀了父证据确可我记得清清楚那晚我明明在千里之外参加学术会审讯室的灯光刺心理专家不断暗示我精神分虚构了不在场证直到我指出他领带上的咖啡是三天前机场洒落“你怎么可能知道?”他脸色瞬间惨因为我根本没去过机那咖啡渍的形只在我被篡改的记忆里存第一千头顶那盏惨白的LED平板第一千次将无差别的、近乎残忍的光砸在我的视网膜没有阴无处可...

2025-10-29 15:28:18

他们说我杀了父母,证据确凿。可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晚我明明在千里之外参加学术会议。

审讯室的灯光刺眼,心理专家不断暗示我精神分裂,虚构了不在场证明。

直到我指出他领带上的咖啡渍,是三天前机场洒落的。“你怎么可能知道?

”他脸色瞬间惨白。因为我根本没去过机场,那咖啡渍的形状,只在我被篡改的记忆里存在。

第一千次。头顶那盏惨白的LED平板灯,第一千次将无差别的、近乎残忍的光线,

砸在我的视网膜上。没有阴影,无处可藏。这间审讯室像个精致的培养皿,而我,

是那块被固定在载玻片上、等待被显微镜穿透每一个细胞的标本。

空气里飘浮着消毒水和某种廉价空气清新剂的混合气味,甜腻得令人作呕,

像是要强行掩盖某种更深层的腐败。冰冷的金属椅硌着我的尾椎,手腕上,虽然没戴手铐,

但皮肤似乎已经记住了那种被束缚的幻觉性刺痛。他们说我杀了人。

用书房里那柄沉重的黄铜书镇,砸碎了两个人的头骨。那两个人,是我的父亲和母亲。

证据确凿。指纹,我的,遍布书镇和整个犯罪现场。监控,小区那个永不旋转的摄像头,

忠实记录了我“唯一”在案发时间段进入那栋别墅的身影。邻居,

一个耳背但眼神很好的老太太,“依稀”听到过激烈的争吵,声音像我的。

一个完美的、不容置疑的闭环。只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我记得清清楚楚,

案发那个晚上,我在一千两百公里外的海市,

参加一场关于量子意识投射前沿理论的学术研讨会。我记得酒店房间空调的低鸣,

记得发言时激光笔打在投影幕布上的那个微小光斑,

记得会后与几位同行在酒店大堂酒吧讨论时,

杯中威士忌里那块融化得恰到好处的冰球撞击杯壁的清脆声响。每一个细节,

都像用刻刀凿进脑海一样清晰。可这些记忆,在他们口中,是我精神分裂症发作时,

精心虚构出的、用以逃避罪责的“不在场证明”。“李宁,我们需要你正视现实。

”声音响起,温和,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体贴。说话的人坐在我对面,

隔着一张磨砂面的金属桌子。他叫陈远,犯罪心理专家,四十岁上下,

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面,那双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静水,

试图用平静的表象,诱使我溺毙其中。他已经这样“引导”我三个小时了。不疾不徐,

反复用那些“确凿”的证据,冲刷我记忆的堤坝。他在等我崩溃,等我怀疑自己,

等我最终承认,是的,是我干的,都是我那个疯癫的大脑编造了一切。“你的痛苦,

我们理解。”陈远微微前倾身体,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一个标准的表达共情的姿势,

“失去至亲,同时又要面对自己无法控制的暴力冲动,这种分裂感,

确实是重度解离性身份障碍的典型表现。”我没说话。我的沉默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堵在我的喉咙里,也堵在这个房间令人窒息的空气里。我知道,任何辩解,

任何关于海市会议细节的复述,都会被他巧妙地扭曲成病症的佐证。我说得越详细,越生动,

在他听来,就越是“虚构”得逼真。我的大脑,我这台以逻辑和精确为傲的仪器,

此刻成了指控我的唯一凶器。“让我们再回想一下那天晚上,好吗?

”陈远的声音像柔软的丝绸,拂过耳膜,却带着冰冷的毒刺,“你确定,

你‘记忆’中的海市,那些对话,那些场景,真的发生过吗?有没有可能,

那只是你潜意识为了逃避弑亲的巨大创伤,而构建出的一个避难所?

”他拿起桌上一份薄薄的档案,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你的病史显示,

你有长期的失眠史,伴有间歇性的现实感丧失。这在遗传上……”“我没有病。”我打断他,

声音干涩,但异常清晰。这是我今天第一次正面反驳。陈远并不意外,

反而露出一丝怜悯的微笑,仿佛在看一个坚持声称自己会飞的孩子。“李宁,否认,

是防御机制的第一步。我们都希望自己是健康的,但有时候,接受专业判断,

才是走向康复的开始。”他放下档案,身体靠回椅背,姿态放松,仿佛胜券在握。“你看,

你甚至不记得,案发前一天,我们曾在你父亲的办公室见过面。当时你情绪非常激动,

因为科研经费的问题,你们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这些,你所谓的‘海市记忆’里,有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争吵?经费?父亲的办公室?没有。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段。

案发前一周,我一直在为海市的会议准备报告,根本没有见过父亲。是他在撒谎,

还是……我的记忆真的出现了巨大的、可怕的空洞?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难道……难道他们是对的?我真的疯了?那些清晰的会议细节,威士忌,激光笔,

冰球……全都是我病态大脑捏造出来的幻影?恐慌像细密的蛛网,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额角有冷汗渗出。审讯室的灯光似乎更加刺眼,

空气更加稀薄。陈远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动摇。他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加深了。

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击垮我的自信,让我从内部瓦解。他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右手下意识地抬起来,轻轻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然后,手指拂过了系着的领带。

那是一条深蓝色底、带有细微银色斜纹的领带,材质看起来是丝绸,品味不错。

就在他的手指拂过领带中下部的时候,我的目光,被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钉住了。那里,

有一个不易察觉的污渍。一个咖啡渍。很小,大概只有小指甲盖那么大,颜色很浅,

但因为落在深色丝绸上,在这种毫无死角的强光下,

依然呈现出一小片比周围颜色更深的、略显晦暗的区域。污渍的边缘形状很奇特,

像一只展开翅膀的、畸变的飞蛾,

又有点像某个抽象的地图形状——一个带着细小半岛的怪异海岸线。

这个形状……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电流般的战栗,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恐慌和迷茫。这个形状,我见过!不是在别处,

正是在我那份被指认为“虚构”的记忆里!在我“记忆”中,海市国际机场的出发大厅,

那个因为匆忙而撞到我、将滚烫咖啡泼在自己西装上的陌生男人!当时,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他领带上的污渍,那个奇特的、像畸形飞蛾又像怪异海岸线的形状,

因为过于特别,在我脑海里留下了一个短暂的印象。可是……可是陈远领带上的这个污渍,

其形状、大小、位置,竟然与我“虚构记忆”中的那个,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

如果海市的经历是虚构的,那么这个污渍的细节从何而来?

难道我的大脑不仅能虚构出完整的跨省行程、学术讨论,还能凭空为一个现实中的人的领带,

虚构出一个如此具体、独特且完全一致的污渍?概率为零。逻辑的齿轮,在这一刻,

发出了尖锐的、啮合的巨响。只有一个解释。海市的经历是真实的!而我的记忆,

没有被篡改,至少,关于这个污渍的记忆,是真实的锚点!那么,问题来了。

一个存在于我真实记忆中的污渍,为什么会出现在陈远的领带上?除非……他当时就在现场!

他就是那个在机场“意外”被我撞到、泼了咖啡的男人!可他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

为什么要极力否定海市会议的存在?为什么要将我锚定现实记忆的坐标,

扭曲成精神病的症候?细思极恐。所有的线索,所有不合理的细节,在这一刻,

汇聚成一股冰冷的暗流。所谓的“确凿证据”,会不会是精心布置的陷阱?

这个道貌岸然、不断诱导我承认自己是疯子的心理专家,在这场针对我的围猎中,

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不是疯子。我是落入了一个针对我的、极其险恶的局。愤怒,

一种冰冷而纯粹的愤怒,取代了之前的恐惧和迷茫。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我不能慌,不能被他看出我已经识破。我必须确认,必须抓住这个致命的漏洞。

陈远似乎察觉到我长久的沉默和聚焦在他领带上的目光有些异常,但他显然误解了这种异常。

他可能以为,我是在精神混乱的状态下,出现了新的注意力涣散。他清了清嗓子,

试图将我的思绪拉回他设定的轨道:“李宁,集中注意力。我们正在帮助你。回想一下,

案发当晚,你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我缓缓抬起头,目光从那条领带,

移到他看似温和的脸上。我努力让眼神保持一种适当的空洞和困惑,但内心深处,

已经筑起了坚固的防线。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用一种带着轻微不确定、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语气,低声说:“陈医生,

你的领带……”陈远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把话题扯到他的穿着上。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一个宽容的、对待病人无厘头言行时的微笑:“领带?

怎么了?这和我们正在谈的事情有关系吗?”“上面有个污渍。

”我继续用那种飘忽的语调说,手指轻轻指了指他领带的位置,“咖啡渍。形状很特别,

像一只……畸形的飞蛾,或者,有点像波罗的海的轮廓。”陈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那是一种计划被打乱、出现意外变量时的本能反应。

但他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心理专家,几乎在下一秒,就恢复了镇定,

甚至还带上了一点恰到好处的尴尬,伸手轻轻掸了掸领带,笑道:“哦,这个啊,

可能是早上喝咖啡时不小心溅到的。看来我得注意一下仪表了。”很完美的应对。自然,

合理。如果我没有那个“虚构”的记忆,几乎就要被他骗过去了。

但我没有放过他那一瞬间的僵硬。那细微的破绽,像黑暗中划过的火柴,虽然短暂,

却足以照亮某些隐藏的轮廓。我决定再加一把火。我微微皱起眉头,眼神变得更加“迷茫”,

仿佛在努力从一团混沌的记忆迷雾中打捞着什么。“不对……”我喃喃道,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这间寂静的审讯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形状……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陈远准备掸领带的手,停在了半空。我抬起眼,

直视着他,目光逐渐“聚焦”,仿佛真的想起了什么:“是在机场。海市国际机场,

出发大厅。三天前,下午……大概是两点左右。有一个男人,急匆匆的,撞了我一下,

然后他手里的咖啡泼了出来,弄脏了他的西装和领带。”我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误。“当时,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领带上的污渍。

因为那个形状很奇怪,所以我有点印象。”我的语气越来越肯定,

那种刻意装出的迷茫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安的、锐利的清醒,

“那个污渍的形状,和你领带上的这个,一模一样。”我顿了顿,

然后抛出了那个最关键、也是最致命的问题:“陈医生,三天前的下午,你在海市机场吗?

”审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连之前若有若无的电流声都消失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有力而缓慢的搏动声。陈远脸上的从容,

像劣质的油漆一样,片片剥落。他的瞳孔在镜片后面急剧收缩,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变得惨白。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

但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被扼住似的抽气声。他放在桌上的手指,

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尖用力抵着冰凉的桌面,几乎要失去血色。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慌。这种反应,

远远超出了一个心理专家面对病人“妄想”时应有的范畴。这不是对一个荒谬故事的驳斥,

这是一个秘密被突然、毫无征兆地揭穿时的本能失态。

“你……”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干涩得吓人,

“你怎么可能知道……”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已经足够了。这句未尽的质问,

等于变相承认了污渍的存在,承认了污渍形状的特殊性,

甚至……间接承认了他当时就在那个他极力否认我到达过的“虚构”地点!“我怎么知道?

”我重复着他的话,身体微微前倾,之前伪装出的软弱和迷茫荡然无存,

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刺向他,“这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吗,陈医生?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回荡。“你不断告诉我,

海市的经历是我的妄想,是我精神分裂的产物。你用所谓的‘证据’和‘病史’,

试图让我相信,我记忆里那个清晰的学术会议,那些对话,那些细节,

全都是我疯癫大脑的虚构。”“可是,如果那些是虚构的,”我一字一顿,

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铁砧上,“那么,

这个只存在于我‘虚构记忆’中的、关于你领带上咖啡渍的形状,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实里?

出现在你的身上?”陈远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惨白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他张了张嘴,试图辩解,但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逻辑的利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我继续追击,声音冰冷:“只有一个解释,陈医生。

海市的经历是真实的。我确实在那里。而你也确实在那里,在那个机场,并且,

我们有过那次短暂的、不愉快的接触。你领带上的污渍,就是铁证。

”“你之所以极力否认这一切,不断暗示我精神有问题,是因为……”我停顿了一下,

观察着他脸上每一丝肌肉的抽搐,“你需要掩盖某个真相。

一个比‘我杀了父母’更大的真相。”“这个所谓的‘证据确凿’的弑亲案,

本身就是一个陷阱,对吗?”我的目光扫过墙角那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

扫过单向玻璃后面可能存在的窥视者,“你们篡改了监控,伪造了指纹,收买了证人。

你们需要我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消失,需要我变成一个无法取信于人的‘疯子’。

”“为什么?”我紧紧盯着他惨白的脸,“我的父母……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或者,

他们真的死了吗?你们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一连串的问题,像子弹一样射向陈远。

他彻底乱了方寸,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靠,试图远离我逼视的目光。他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带,

那个动作,反而更像是指认了那条领带以及上面那个决定性的污渍。“荒谬!一派胡言!

”他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试图用愤怒来掩盖恐慌,但声线的颤抖出卖了他,

“你这是典型的被害妄想!病情加重了!你需要立刻进行药物干预!”他猛地站起来,

动作太大,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响声。他冲向门口,几乎是仓皇而逃,

仿佛多在这个房间里待一秒钟,都会被我彻底剥下伪装。“警卫!警卫!”他拉开门,

对着外面喊道,声音失去了所有的镇定,“嫌疑人情绪极度不稳,需要立即隔离!停止审讯!

”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隔绝了他狼狈的身影。审讯室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头顶的灯光依旧惨白,空气里的甜腻气味依旧令人作呕。但一切都不同了。

我不再是那个被固定在载玻片上的标本,不再是那个等待被宣判的疯子。猎人与猎物的角色,

在那一刻,发生了颠倒。我静静地坐在金属椅上,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

愤怒已经沉淀下来,转化为一种冰冷的、坚不可摧的决心。我知道,我触碰到了真相的边缘。

一个巨大的、黑暗的轮廓,正在迷雾中缓缓显现。陈远,以及他背后可能存在的势力,

费尽心机构陷我,绝不会轻易罢休。刚才的溃败,

只会让他们采取更激烈、更不择手段的方式。这个审讯室,不再仅仅是审讯室,

它成了一个角斗场。而外面的世界,那些我熟悉的人和事,此刻都可能布满了陷阱。

我慢慢抬起之前一直放在桌下的手,摊开手掌。因为一直紧握,

指甲在掌心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月牙形印痕。我看着那些印痕,缓缓地、一个一个地,

将它们抚平。游戏开始了。现在,轮到我这个“疯子”,来揭开你们道貌岸然的假面了。

我的记忆,就是我最好的武器。而那个咖啡渍,只是第一个突破口。我闭上眼,

开始像过电影一样,重新回溯“海市会议”前后每一个被忽略的细节,

每一张看似偶然出现的面孔,每一句可能别有深意的话语。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刚开始。

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合拢,将陈远那张失血的脸和濒临崩溃的喘息隔绝在外。

审讯室里瞬间只剩下我,还有头顶那盏永恒燃烧的、惨白的太阳。

空气里甜腻的清新剂味道似乎更浓了,粘在喉咙深处,带着一种虚假的安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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