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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牛皮鞭的手腕被江砚的体温灼得发颤。
鞭梢垂落的血珠正巧滴在他锁骨的小痣上，那是我十二岁生日时发现的秘密——
当时他弯腰帮我捡乐谱，我从他松开的领口窥见这颗朱砂般的印记，像落在雪地上的红梅。
"第十七个错音。"
江砚突然出声，被铁链锁住的手腕扯出清脆声响。
他仰头时喉结上的血痕微微发亮。
"今天用的是新香水？苦杏仁混着...山茶？"
啊啊啊砚哥的嗅觉！
女配又在香水里下毒了吧
只有我注意到江砚数错音次数吗kswl
弹幕瀑布般淹没了他的面容。
我僵在原地，突然记起这支香水是上周调香师特意为成年礼调制的。
冰凉的金属鞭柄硌着掌心纹路，那些尚未浮现的弹幕预言正在血管里尖叫——
这个被我用镊子拔过指甲、用冰水浇过伤口的少年，会在三年后将餐刀插进我心脏。
"你..."
我后退半步，后腰撞上钢琴边缘。
施坦威琴盖映出我扭曲的倒影：
酒红色丝绒choker，黑色蕾丝手套，眼尾贴着水晶泪滴妆。
这个妆容是今早林姨帮我画的，她说江砚最喜欢纯洁无瑕的模样。
江砚忽然低笑，铁链随着他倾身的动作哗啦作响。
"大小姐今天的眼妆花了。"
他染血的指尖虚点自己眼尾，"右眼，第三颗水钻。"
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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