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锁楼台粤曲原唱

恨锁楼台粤曲原唱

作者: 搬砖的老虎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搬砖的老虎”的优质好《恨锁楼台粤曲原唱》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萧玦沈清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第一婚长安的总来得又早又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大片大片的雪花簌簌落将朱雀大街铺成一片莹永宁侯府的朱红大门两盏红灯笼被风雪打烛火摇映着廊下立着的少一身素白狐衬得肌肤胜眉眼间却凝着化不开的愁沈清辞抬手接住一片雪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轻她刚及笄不是永宁侯府唯一的嫡自幼被父母捧在手琴棋书画样样精本是京中无数公子王孙倾慕的对可三...

2025-11-10 02:15:12

第一章 赐婚长安的雪,总来得又早又急。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

大片大片的雪花簌簌落下,将朱雀大街铺成一片莹白。永宁侯府的朱红大门前,

两盏红灯笼被风雪打湿,烛火摇曳,映着廊下立着的少女,一身素白狐裘,衬得肌肤胜雪,

眉眼间却凝着化不开的愁绪。沈清辞抬手接住一片雪花,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轻颤。

她刚及笄不久,是永宁侯府唯一的嫡女,自幼被父母捧在手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本是京中无数公子王孙倾慕的对象。可三天前,

一道圣旨打破了所有平静——皇帝将她赐婚给了靖王萧玦。“小姐,风大,快回屋吧。

”贴身丫鬟挽月捧着一件更厚重的貂裘,快步上前为她披上,“仔细冻着了,

明日还要去宫里谢恩呢。”沈清辞没有动,目光望向皇宫的方向,声音轻得像雪花:“挽月,

你说……靖王殿下,他会喜欢我吗?”挽月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靖王萧玦,当今圣上的胞弟,战功赫赫,权倾朝野。他十七岁领兵出征,平定北疆之乱,

二十岁收复失地,拓土千里,是大胤王朝最耀眼的将星。可这位靖王,

却也是京中人人敬畏的“冷面王”。传闻他性情暴戾,杀人如麻,府中从未有过姬妾,

更有人说,他心中藏着一个死人,容不下任何人。这样的人,

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挽月只能软声道:“小姐是侯府嫡女,才貌双全,

靖王殿下定会珍惜的。”沈清辞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她怎会不知,这桩婚事,

不过是政治联姻。永宁侯手握京畿兵权,皇帝忌惮,便用一道赐婚,

将她化作拴住侯府的筹码,而萧玦,不过是奉旨接受了这枚筹码罢了。次日清晨,雪停了。

沈清辞换上一身正红色的宫装,随着父亲永宁侯沈毅入宫谢恩。皇宫巍峨,

红墙金瓦在初升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可沈清辞却只觉得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养心殿内,

皇帝端坐龙椅,神色温和,几句寒暄后,便让太监引她去靖王殿见萧玦。

靖王殿位于皇宫西侧,殿宇恢弘,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寂。廊下的红梅开得正盛,

白雪映着红梅,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带着几分孤高决绝。沈清辞刚走到殿门口,

便听见殿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紧接着是男人冰冷的呵斥:“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留你何用?”她脚步一顿,心头一紧。挽月吓得脸色发白,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别进去。

可不等她们退缩,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被拖了出来,

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殿内,

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人正背对着门口而立。他身形高大挺拔,墨发用玉冠束起,肩背宽阔,

仅仅一个背影,便透着迫人的威压。“臣女沈清辞,参见靖王殿下。”沈清辞定了定神,

依着礼数屈膝行礼,声音平稳,没有一丝颤抖。男人缓缓转过身来。那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五官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可那双深邃的眼眸,

却冷得像千年寒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析个透彻。沈清辞能感觉到那目光中的审视与不耐,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起来吧。”萧玦的声音低沉磁性,

却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圣旨已下,三日后大婚。你既入了我靖王府,

便守好你的本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明白吗?”沈清辞心头一涩,

垂眸应道:“臣女明白。”“明白就好。”萧玦不再看她,转身走向内殿,“来人,

送沈小姐回侯府准备。”从头到尾,他没有给她一丝好脸色,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沈清辞站在原地,望着他决绝的背影,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三日后,大婚。靖王府张灯结彩,红绸漫天,可府内的气氛却依旧冰冷。没有欢声笑语,

没有祝福期盼,只有一派程式化的热闹。沈清辞穿着繁复的嫁衣,头戴凤冠,

沉重的分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拜堂时,萧玦面无表情,动作机械,

眼神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送入洞房后,沈清辞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婚床上,

一等就是几个时辰。红烛燃尽了一根又一根,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可萧玦始终没有出现。挽月忍不住抱怨:“殿下也太过分了,小姐是堂堂侯府嫡女,

又是奉旨成婚,他怎么能这样晾着您?”沈清辞摇了摇头,轻声道:“别说了,

他本就不愿娶我。”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了。萧玦一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玄色锦袍上沾着些许酒渍,平日里冷硬的线条柔和了几分,却依旧带着几分疏离。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沈清辞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沈清辞,”萧玦开口,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你记住,

你只是我靖王府的王妃,是皇帝用来牵制你父亲的棋子。我萧玦,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进沈清辞的心脏。她抬起头,望着他冰冷的眼眸,

强忍着鼻尖的酸涩,轻声问:“殿下心中,是不是有别人?”萧玦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

像是被触及了逆鳞:“不该问的别问!”他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安分守己,我保你一世荣华。若是敢痴心妄想,

或是与你父亲联手算计我,我不介意让你永宁侯府,满门抄斩!”下巴传来剧烈的疼痛,

沈清辞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看着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心中第一次生出了绝望。

这就是她的夫君,她要用一生去陪伴的人。萧玦看着她落泪的模样,眼神闪了闪,

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哭?你以为哭就能让我心软?沈清辞,

收起你那套把戏,在我这里,没用。”说完,他猛地松开手,转身大步离去,

殿门被重重关上,留下沈清辞一个人,在空旷冰冷的新房里,对着满室红烛,默默流泪。

第二章 寒宫婚后的日子,比沈清辞想象中还要难熬。靖王府很大,大得像一座迷宫。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却处处透着冷寂。府里的下人对她恭敬有加,却也带着几分疏离,

仿佛她是一个外人。而萧玦,自大婚之夜后,便再也没有踏入过她的寝殿“汀兰水榭”。

他要么宿在书房,要么干脆夜不归宿,偶尔在府中遇见,也只是冷漠地瞥她一眼,形同陌路。

沈清辞没有抱怨,也没有哭闹。她知道,哭闹无用,只会让萧玦更加厌恶。

她每日按时给府中的长辈萧玦的养母惠太妃请安,其余时间便待在汀兰水榭,读书写字,

抚琴作画,日子过得平静而孤寂。可即便她如此安分,麻烦还是找上门来。这日,

沈清辞正在院中的亭子里看书,忽然听见一阵喧闹声。只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

带着几个丫鬟,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那女子约莫十五六岁,生得娇俏可人,却满脸骄横。

她径直走到沈清辞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你就是那个沈清辞?

”女子的声音尖利,带着几分不屑。沈清辞放下书,淡淡道:“我是靖王妃,不知姑娘是?

”“哼,王妃又如何?”女子撇嘴,“我是苏尚书的女儿苏怜月,是殿下的青梅竹马。

殿下说了,这靖王府的女主人,迟早是我的。”沈清辞心中一痛,

面上却依旧平静:“苏姑娘说笑了,我是奉旨成婚的靖王妃,这是陛下金口玉言,

岂能随意更改?”“奉旨成婚又怎样?”苏怜月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推沈清辞,

“殿下根本不喜欢你,他心里只有我!你这个鸠占鹊巢的贱人,给我滚出靖王府!

”挽月见状,立刻上前拦住苏怜月:“苏姑娘,请你自重!王妃是主子,你怎能如此无礼?

”“主子?我看她就是个摆设!”苏怜月一把推开挽月,挽月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额头磕在了石桌上,顿时流出了血。“挽月!”沈清辞惊呼一声,连忙扶起挽月,

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苏怜月,你太过分了!”“过分?

我还要更过分呢!”苏怜月得意地笑了笑,挥手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

好好教训一顿!”她带来的丫鬟立刻上前,就要去抓沈清辞。沈清辞虽然是侯府嫡女,

平日里温婉娴静,但骨子里也有几分傲气。她挡在挽月身前,冷声道:“谁敢?”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住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萧玦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门口,

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凌厉如刀,直直地射向苏怜月。苏怜月见到萧玦,立刻收敛了骄横,

委屈地跑过去,拉住他的衣袖:“殿下,你可来了!是沈清辞欺负我,她还让丫鬟推我!

”萧玦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苏怜月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他没有看苏怜月,

目光落在沈清辞和挽月身上,当看到挽月额头上的伤口时,眼神闪了闪。“谁让你闯进来的?

”萧玦的声音冰冷刺骨,“靖王府的规矩,你不懂吗?”苏怜月愣住了,

她没想到萧玦会这样对她。她委屈地红了眼眶:“殿下,我……我只是想来看你,

是沈清辞她……”“够了!”萧玦打断她,“给我滚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踏入靖王府半步!”苏怜月不敢置信地看着萧玦,眼泪掉了下来:“殿下,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可是青梅竹马啊!”“青梅竹马又如何?

”萧玦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沈清辞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放肆。

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苏怜月看着萧玦冰冷的眼神,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狠狠瞪了沈清辞一眼,带着丫鬟哭哭啼啼地走了。院子里恢复了平静。沈清辞扶着挽月,

看着萧玦,心中五味杂陈。他是在为她出头吗?还是只是维护靖王府的规矩?

“带你的丫鬟下去处理伤口。”萧玦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看她,“以后看好门,

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殿下,”沈清辞忍不住开口叫住他,

“谢谢你。”萧玦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径直离开了。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沈清辞心中的那一丝暖意,瞬间消散殆尽。她知道,他不是为了她,

只是不想有人在他的府中闹事罢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沈清辞依旧过着孤寂的生活。

她偶尔会去给惠太妃请安,惠太妃是个温和慈祥的老人,对她还算不错,

偶尔也会劝萧玦几句,让他多陪陪她,可萧玦总是置若罔闻。这日,宫中举办赏花宴,

沈清辞作为靖王妃,必须参加。宴会上,美人云集,歌舞升平。沈清辞安静地坐在萧玦身边,

低眉顺眼,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不想放过她。“靖王妃,

听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为大家抚琴一曲,助助兴如何?”说话的是安乐公主,

皇帝的宠女,平日里骄纵惯了,与苏怜月交好。沈清辞刚想推辞,

安乐公主便接着道:“怎么?王妃是不愿给本宫面子,还是根本名不副实?

”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有好奇,有嘲讽,也有同情。沈清辞知道,她今日若是不弹,

定会被人诟病。她深吸一口气,起身道:“既然公主有命,臣女不敢不从。

”宫女很快搬来一架古琴。沈清辞坐在琴前,手指轻拨琴弦。悠扬的琴声缓缓响起,

初时平和舒缓,如高山流水,沁人心脾。可渐渐的,琴声变得悲伤起来,

带着无尽的孤寂与哀愁,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无人知晓的心事。满殿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沉浸在这悲伤的琴声中。萧玦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沈清辞的身上。她坐在那里,

素衣胜雪,长发披肩,侧脸的轮廓柔和而清丽,眉宇间凝着淡淡的哀愁,

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那一刻,萧玦的心中,竟莫名地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一曲终了,

满殿寂静。过了许久,才有人回过神来,纷纷称赞。安乐公主脸色有些难看,

却也不得不道:“靖王妃琴技果然高超。”沈清辞起身行礼,刚想回到座位,

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王妃!”挽月连忙上前扶住她。

萧玦眉头一蹙,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扶她,可手伸到一半,又硬生生收了回来。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冷声道:“既然身体不适,就先回府休息。”沈清辞点了点头,

在挽月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了宴会。回到靖王府,沈清辞便发起了高烧。她躺在床上,

意识模糊,嘴里不停说着胡话。挽月急得团团转,连忙去请大夫。大夫诊断后,

说是忧思过度,加上偶感风寒,开了药方,嘱咐要好好休息。

沈清辞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两夜。期间,她隐约感觉到有人来看过她,

那人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是萧玦独有的味道。可她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她不知道,

若是睁开眼睛,看到他,她该说些什么。第三天清晨,沈清辞终于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

便看到萧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神色平静,不知看了多久。“你醒了?

”萧玦察觉到她的动静,放下书,看着她。沈清辞有些意外,她没想到他会在这里。

她点了点头,轻声道:“多谢殿下关心。”“大夫说你忧思过度。”萧玦的声音依旧冰冷,

“沈清辞,我知道你委屈,但我劝你,不要胡思乱想。做好你的靖王妃,其他的,不要强求。

”沈清辞的心又沉了下去。她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殿下,我从未强求过什么。

我只是想,既然我们已成夫妻,能不能……能不能稍微和睦一点?

”萧玦的眼神骤然变冷:“和睦?沈清辞,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永宁侯的女儿,

是皇帝的棋子。我与你之间,只有利益,没有和睦。”说完,他起身,大步离去。

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再次滑落。她知道,她的奢望,终究是奢望。这靖王府,

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座华丽的牢笼,而她,就是那只被囚禁的雀鸟,永远也飞不出去。

第三章 旧梦沈清辞的病渐渐好了,可她的心情,却越发低落。她每日待在汀兰水榭,

很少出门,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萧玦依旧对她不闻不问,只是偶尔会在府中遇见。

每次遇见,他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模样,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这日,沈清辞闲着无事,

便带着挽月,在府中闲逛。靖王府很大,很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

她们不知不觉走到了府中最偏僻的一处院落,院子里杂草丛生,房门紧闭,

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小姐,这里好像是禁地,我们还是走吧。”挽月有些害怕,

拉了拉沈清辞的衣袖。第三章 旧梦沈清辞却来了兴致。她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中好奇,

这院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她走上前,轻轻推开了房门。房门“吱呀”一声,

发出刺耳的声响。院子里的杂草比她想象中还要茂密,墙角爬满了枯藤,

只有廊下那株老海棠树,虽枝叶稀疏,却依旧顽强地挺立着。屋内更是破败,灰尘厚积,

蛛网遍布。沈清辞借着从窗棂透进来的光线,缓缓走了进去。正对着门的,是一张梳妆台,

台上摆着几件早已褪色的首饰,一支银质发簪斜斜躺着,簪头的珍珠已经失去了光泽。

“小姐,这里阴森森的,我们快走吧。”挽月紧紧跟在她身后,声音都有些发颤。

沈清辞没有动,目光被梳妆台上的一个锦盒吸引了。她走过去,轻轻拿起锦盒,

吹去上面的灰尘,打开了它。锦盒里没有贵重的珠宝,只有一叠泛黄的信纸,

还有一幅折叠整齐的画卷。她拿起信纸,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的纸质已经脆化,

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是女子娟秀的小楷,字里行间都透着浓浓的情意。“玦郎,

今日你出征北疆,我在城楼上送你。风雪太大,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莫要挂念我……”“玦郎,你寄来的玉佩我日日戴在身上,就像你陪在我身边一样。

愿你早日凯旋,我们早日团聚……”“玦郎,听闻北疆战事吃紧,我夜夜难眠。

只求上天保佑,你平安归来,我什么都愿意付出……”一封封书信,都是写给萧玦的。

沈清辞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终于明白,萧玦心中的那个人,是谁了。她又拿起那幅画卷,

缓缓展开。画中是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立于海棠树下,眉目如画,笑容温婉,

竟与沈清辞有几分相似。画的右下角,题着一行小字:赠吾爱阿凝,玦字。

阿凝……沈清辞默念着这个名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原来,

她只是一个替身。萧玦娶她,或许只是因为她与这位阿凝姑娘有几分相似,或许,

连这几分相似,都只是她的奢望。“谁让你们进来的?”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带着滔天的怒火。沈清辞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看见萧玦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眼神凌厉如刀,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殿……殿下……”挽月吓得腿都软了,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沈清辞握着画卷的手微微颤抖,却没有放下。她看着萧玦,

眼神中带着一丝绝望:“这位阿凝姑娘,就是你心中的人,对吗?”萧玦一步步向她走来,

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画卷和书信,狠狠扔在地上,

用脚用力踩着,仿佛那些东西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毒物。“谁给你的胆子,闯进来的?

”萧玦的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愤怒,“我告诉过你,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沈清辞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这么对我?原来,我只是一个替身,是吗?

”“替身?”萧玦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生疼,“你也配?

阿凝是世间最好的女子,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沈清辞,我警告你,从今往后,

不准再踏入这个院子半步,不准再提起阿凝的名字,否则,

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刺进沈清辞的心脏。

她看着他眼中的恨意和痛苦,心中一片冰凉。原来,在他心中,她竟是如此不堪。

“我知道了。”沈清辞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不会再闯进来,

也不会再提起她的名字。殿下,你放心。”萧玦看着她绝望的模样,

心中莫名地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可很快,便被愤怒和痛苦淹没。他猛地松开手,

转身对着门口大喝:“来人!把王妃带回汀兰水榭,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寝殿半步!

”立刻有两个侍卫上前,恭敬地对沈清辞道:“王妃,请。”沈清辞没有反抗,

任由侍卫将她带回汀兰水榭。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自由,被彻底剥夺了。

回到汀兰水榭,沈清辞便病倒了。这一次,她病得很重,高烧不退,意识模糊。

她时常在梦中梦见那个叫阿凝的女子,梦见她与萧玦在海棠树下相依相偎,笑容甜蜜。

而她自己,则像一个局外人,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酸楚。

挽月急得团团转,一次次去书房求见萧玦,可萧玦始终不见。直到第五天,

惠太妃得知了消息,亲自来到汀兰水榭探望,又去书房训斥了萧玦一顿,

萧玦才终于肯来看她。他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眼神复杂难辨。

沈清辞昏昏沉沉地睡着,眉头紧紧皱着,

嘴里不停念着:“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萧玦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隐隐作痛。他想起阿凝去世时的模样,也是这般苍白憔悴,也是这般眉头紧锁。

阿凝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此生唯一爱过的女子。她温柔善良,知书达理,

他们早已私定终身,约定等他平定北疆,便回来娶她。可没想到,在他出征期间,

京中爆发瘟疫,阿凝不幸染病去世。等他凯旋归来,只剩下一座冰冷的坟墓。他恨,

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他恨,恨上天对他如此不公。而沈清辞,作为永宁侯的女儿,

作为皇帝用来牵制他的棋子,又与阿凝有几分相似,自然而然地,便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对象。

这些日子,他对她冷漠,对她残忍,可每当看到她落泪,看到她绝望的模样,

他心中总会泛起一丝不忍。尤其是在赏花宴上,听到她那悲伤的琴声,看到她苍白的脸色,

他心中的那丝不忍,越发强烈。“殿下,王妃的病情不能再拖了,若是再不好转,

恐怕……”大夫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萧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

冷声道:“用尽一切办法,治好她。”“是。”大夫连忙应声。接下来的日子,

萧玦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来看她。他依旧话不多,只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有时会为她掖掖被角,有时会亲自喂她喝药。沈清辞醒来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他坐在床边。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一丝不解。她不明白,

他为什么突然对她好了起来。是因为惠太妃的训斥?还是因为她与阿凝有几分相似,

他把对阿凝的思念,寄托在了她的身上?无论是什么原因,沈清辞都不敢再抱有奢望。

她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又会回到原点。半个月后,沈清辞的病终于好了。

她的身体渐渐恢复,脸色也红润了许多。这日,萧玦来看她的时候,递给她一个锦盒。

“这是什么?”沈清辞疑惑地看着他。“打开看看。”萧玦的声音依旧冰冷,

却比之前柔和了一些。沈清辞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精致的玉簪,

簪头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晶莹剔透,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这是……”“给你的。

”萧玦避开她的目光,声音有些不自然,“你病刚好,戴支簪子,添点气色。

”沈清辞看着那支玉簪,心中五味杂陈。这是他第一次送她礼物,可她却不知道,这份礼物,

到底意味着什么。“多谢殿下。”她轻声道,将锦盒合上,放在了一边。萧玦看着她的动作,

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沈清辞拿起那支玉簪,轻轻抚摸着簪头的海棠花。

她知道,海棠花是阿凝最喜欢的花,这支玉簪,或许也是阿凝喜欢的样式。原来,

他还是没有忘记她。沈清辞的心中,再次充满了无尽的酸楚。她将玉簪放回锦盒,收了起来。

她知道,这支玉簪,她戴不起。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萧玦依旧会来看她,有时会陪她聊聊天,

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从不涉及感情,也从不提及阿凝。

沈清辞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满心绝望。

她只是平静地接受着他的陪伴,心中却始终保持着一丝距离。她知道,他们之间,

隔着一个阿凝,隔着皇权的算计,隔着永宁侯府与靖王府的恩怨。这些东西,像一道道鸿沟,

永远也无法逾越。可即便如此,在萧玦一次次的陪伴中,沈清辞的心,

还是不由自主地动摇了。她开始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开始期待他的到来,

开始在心中偷偷地想,或许,他们真的可以和睦相处,或许,她真的可以走进他的心里。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便像野草般疯狂生长。沈清辞知道,这是危险的,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

她就像一只飞蛾,明知前方是熊熊烈火,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哪怕最终会粉身碎骨。

第四章 风波沈清辞与萧玦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缓和了许多。萧玦不再对她冷漠疏离,

偶尔还会带着她去府中散步,或是陪她在亭子里下棋。府中的下人见此情景,

对沈清辞也越发恭敬起来。挽月更是高兴,时常在她耳边念叨,说殿下终于接纳她了。

可沈清辞却始终不敢掉以轻心。她知道,萧玦心中的结,并没有真正解开。他对她的好,

或许只是一时的新鲜感,或许只是出于责任,一旦有什么变故,

他随时可能变回以前那个冷酷的模样。果然,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这日,

沈清辞正在汀兰水榭中练字,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她放下笔,

正要让挽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妃,不好了!

苏姑娘带着一群人,闯进来了!”沈清辞心中一沉。苏怜月?她怎么又来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苏怜月便带着几个丫鬟和婆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这一次,

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身边还跟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看模样,应该是苏尚书的夫人。

“沈清辞!你这个贱人!”苏怜月一进门,就指着沈清辞的鼻子骂道,“你竟敢勾引殿下,

让殿下对你另眼相看!我告诉你,不可能!殿下是我的,靖王府的王妃之位,也只能是我的!

”沈清辞皱了皱眉,冷声道:“苏姑娘,请你自重。我是奉旨成婚的靖王妃,殿下对我如何,

与你无关。”“与我无关?”苏怜月冷笑一声,“你以为殿下是真心对你好吗?

他不过是因为你长得有几分像阿凝姐姐,才对你假以辞色罢了!等他新鲜感过了,

你还是会被打入冷宫!”阿凝姐姐……又是阿凝。沈清辞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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