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不可自拔

原谅我不可自拔

作者: 手中有米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原谅我不可自拔》是作者“手中有米”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小雨红头绳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她5岁被亲妈以2.8万元卖给山区老光12岁逃靠捡垃圾读完医学如今是三甲医院肾内科主治医十五年母亲跪在她诊室门口哭求:“妈快死救救我!”——只因亲儿子嫌不肯捐肾表面平主动安排配却悄悄伪造了一份肾功能衰竭报告:“对不我的肾早就烂” 母亲在愧疚中死无人知晓:她的其实完好无损不是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血缘成为枷亲情沦为交...

2025-10-29 15:06:22

她5岁被亲妈以2.8万元卖给山区老光棍,12岁逃出,靠捡垃圾读完医学院,

如今是三甲医院肾内科主治医师。十五年后,母亲跪在她诊室门口哭求:“妈快死了,

救救我!”——只因亲儿子嫌疼,不肯捐肾。 她表面平静,主动安排配型,

却悄悄伪造了一份肾功能衰竭报告:“对不起,妈,我的肾早就烂了。

” 母亲在愧疚中死去,无人知晓:她的肾,其实完好无损。 这不是原谅,

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 当血缘成为枷锁,亲情沦为交易,她选择用最冷静的方式,

让抛弃她的人,在希望中绝望。

1 跪在门诊外的女人第一章:电话那头的“妈”手机在值班桌角落震动的时候,

我正在给一个尿毒症晚期的老头写病程记录。凌晨两点十七分,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

我瞥了一眼屏幕——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江西赣州。 没接。 这种号码多半是诈骗,

或者哪个走投无路的家属半夜崩溃乱拨。

我见过太多:儿子跪在ICU门口求医生“再救救我爸”,女儿哭着问“我妈还能活几天”,

还有人直接在电话里嚎啕大睡……人性在生死面前,总是赤裸又难看。可它又响了。

第三遍。 第四遍。我烦躁地划开接听,语气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捞出来:“肾内科,

有事说事。”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小雨?”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是你吗?小雨?”我手一抖,

咖啡杯翻了,褐色的液体漫过病历本,洇湿了“林晚 主治医师”的签名。 小雨。

没人叫我小雨。 十五年了,从我逃出那个猪圈一样的土屋,

从我在桥洞下用捡来的铅笔在废纸上写下“林晚”这个名字起,就没人再叫过我小雨。

“你打错了。”我压着嗓子,把湿透的病历塞进垃圾桶。“没打错!”她突然拔高声音,

又立刻软下去,带着哭腔,“我是……我是你妈啊……周桂芳……你还记得吗?你五岁那年,

我给你扎了红头绳,说你是世上最漂亮的丫头……”我的胃猛地一抽,像被人狠狠攥住。

红头绳。 那根褪成粉白的红头绳,现在就躺在我出租屋床底的铁盒里,

和一张泛黄的五岁生日照一起。照片上我穿着碎花裙子,笑得没心没肺,而她站在我身后,

手搭在我肩上,眼神却飘向镜头外——好像在看别处,看一个更重要的东西。“你有什么事?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在问一个普通患者。“我……我快死了。”她哽咽着,

“尿毒症,晚期。你弟……你弟不肯捐肾,

他说疼……我……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她开始哭,不是嚎啕,

是那种从肺里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小雨,妈求你……救救我……就当妈欠你的,

行不行?”我盯着窗外。 医院后巷的路灯坏了,只剩一盏孤零零地亮着,

照着一只翻找垃圾的野猫。它瘦得肋骨根根分明,却动作敏捷,叼起半块馒头就跑。

多像十二岁的我。“明天上午九点,”我说,“肾内科门诊,挂我的号。” 没等她道谢,

我挂了电话。值班室突然安静得吓人。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走廊的脚步声、远处救护车的鸣笛……全都退到很远的地方。

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像小时候养父喝醉后砸门的声音。我拉开抽屉,

翻出钥匙串——最下面那把小铜钥匙,十年没用过。 回家。 必须回家。凌晨三点,

我站在出租屋门口,手抖得插不进钥匙孔。 这间十平米的房子,我住了八年。白墙,

单人床,二手冰箱,墙上没有一张照片,没有一个玩偶,没有一丝“家”的痕迹。

我刻意这样布置。家是会咬人的东西,我早就不信了。床底拖出铁盒。 锈迹斑斑,

锁扣都快掉了。 打开。 红头绳。 照片。 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上面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妈妈,我想回家。”——那是我逃出来第三天,在桥洞下写的。

后来被雨水泡烂了角,我一直没扔。我拿起红头绳,指尖摩挲着那粗糙的丝线。

她记得红头绳。 可她记得我发烧到40度、蜷在猪圈角落尿血的时候吗?

记得我被养父用皮带抽得满地找牙、哭着喊“妈妈救我”的时候吗? 记得我十二岁那年,

赤脚跑过三十里山路,脚底全是血泡,只为了逃出那个地狱吗?不。她不记得。

她只记得现在她快死了,而我,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忽然笑了。 笑得肩膀发抖。

好啊。 来啊。 看看这次,是谁跪着求谁。我把红头绳塞回铁盒,锁好,放回床底。

然后打开手机,点开医院内网系统,输入自己的工号。 调出肾内科门诊排班表。

明天上午,我的号。 很好。我躺回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 天快亮了。 新的一天,

新的戏,该开场了。而这一次, 主角是我。 导演也是我。

至于她—— 不过是我的道具罢了。第二章:跪在门诊外的女人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医院。

不是为了准备接诊,是为了确认她会不会来。肾内科门诊在住院部三楼东侧,

走廊尽头有扇窄窗,正对着医院后门。我站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杯没加糖的黑咖啡,

看晨光一点点爬过水泥地。七点四十五分,一个女人从后门拐进来。

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棉袄,袖口磨出了毛球,裤脚沾着泥点,

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走来的。头发胡乱挽在脑后,几缕灰白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

她走得很慢,时不时扶一下腰,像背着重物。是她。 周桂芳。 我的“妈”。我没动,

就站在窗后,看她一步步挪到门诊大厅,看她茫然地张望挂号窗口,

看她攥着皱巴巴的零钱排队。她比照片上老了太多,眼角的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

可那双眼睛——那双总往别处瞟的眼睛,一点没变。八点五十分,

她坐在我诊室门外的塑料椅上,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九点整,我推开门,

白大褂一尘不染,听诊器挂在脖子上,声音平稳:“周桂芳?”她猛地抬头,眼神先是惊,

再是怯,最后变成一种近乎卑微的讨好。她“腾”地站起来,膝盖一弯——“咚。

”她跪下了。就在我诊室门口,当着所有排队患者的面,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额头几乎要碰到地面。“林医生……不,小雨……晚晚……”她语无伦次,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妈给你磕头了!你救救我吧!我真没活路了……”周围瞬间安静。

有人掏出手机。 有人低声议论:“这谁啊?医闹?” 护士小张赶紧上前扶她:“阿姨,

您先起来,有话好好说……”我没拦,也没扶。 就站在那儿,看着她跪着哭,

看着她把尊严碾碎在医院冰冷的地砖上。 多讽刺。 十五年前,

她把我卖给山里的老光棍时,可没跪过。 她收下那两万八千块钱时,手稳得很。“起来。

”我终于开口,语气平淡,“跪着解决不了问题。进来说。”她哆哆嗦嗦地爬起来,

腿都软了。我带她进诊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目光。“坐。”我指了指检查床,

“先做基础检查。”她不敢坐,只敢挨着边儿蹭了半边屁股。我拿出血压计、听诊器,

动作专业利落。测血压时,她手腕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皮肤松弛,青筋凸起。“你儿子多大?

”我一边记录一边问。“二十三……在……在厂里上班。”她声音发虚。“他不肯捐肾?

”她眼圈又红了:“他说……抽血疼,做手术更疼……还说……”她咬了咬嘴唇,没往下说。

“还说什么?”我抬眼。“还说……你又不是亲姐,管你死活。”她低下头,

眼泪砸在裤子上,“可我知道你是……你是我亲闺女啊!”我手上的笔顿了一下。 亲闺女。

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像一把生锈的刀,刮得我耳膜生疼。“检查完,我安排住院。

”我说,“配型需要时间,你先做透析。”她猛地抬头,

眼里燃起希望:“你……你愿意给我配型?”“我是医生。”我合上病历本,语气冷淡,

“对所有患者一视同仁。”她愣住,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公事公办”。过了几秒,

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白大褂袖子:“小雨……晚晚……妈知道对不起你。

可妈那时候……真没办法啊!你爸打我,说生个赔钱货,

不如卖了换钱给你弟攒学费……我……我糊涂啊!”我抽回袖子,动作不重,但很坚决。

“过去的事,别提了。现在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医生。仅此而已。”她嘴唇哆嗦着,

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她:“护士会带你去办手续。住院押金五千,今天交齐。

”她脸色瞬间白了:“五……五千?我……我只有三千……”“那就先交三千,欠的写欠条。

”我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空白纸,“签个字,按个手印。”她盯着那张纸,像盯着催命符。

最终,她颤抖着签下“周桂芳”三个字,用拇指蘸了印泥,重重按下去。 那枚红印,

像一滴干涸的血。中午,我带她去食堂吃饭。 她不敢点贵的,只敢要一碗素面。

我给她加了份红烧肉和青菜,她慌得直摆手:“使不得!太贵了!”“吃。”我坐下,

打开自己的餐盒——两片全麦面包,一个水煮蛋,一盒无糖酸奶。 她偷偷看我,

又看我的餐盒,眼神复杂:“你……你过得真好。”“托您的福。”我咬了一口面包,

淡淡道,“没被山里的狼吃了,也没饿死在桥洞下。”她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

她慌忙去捡,弯腰时,我看见她后颈有一道长长的疤,颜色发暗,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

“你爸……打的。”她捡起筷子,没看我,“卖了你之后,他喝多了,说我心狠,

拿菜刀砍我……后来他死了,喝酒喝死的。”我没说话。 原来她也挨打。 可那又怎样?

她挨打,所以把我卖了? 这逻辑,真他妈荒谬。“当年……”她突然抬头,

声音轻得像耳语,“你五岁生日那天,我给你买了蛋糕,还扎了红头绳。你说要当医生,

穿白大褂……”她眼眶又湿了,“我记得。”我握着叉子的手指收紧。 记得?

记得又如何? 记得就能抹掉我十二岁那年赤脚跑过三十里山路的血泡?

就能洗掉我高烧尿血时哭喊“妈妈”的绝望?“吃完饭,去住院部。”我站起身,

收拾餐盘,“下午做B超和血检。”她点点头,低头扒面,眼泪一滴一滴掉进汤里。

我没看她。 我知道她在哭。 可我已经不会为她的眼泪心软了。回诊室的路上,

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但归属地和她一样。 我接起来。“喂,你是林晚?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粗鲁又不耐烦,“我是周桂芳的儿子!我警告你,别打我妈的主意!

她那点钱都是我的!你要是敢骗她,老子弄死你!”我停下脚步,靠在走廊墙边,

声音平静:“你是她儿子?”“废话!”“那你为什么不捐肾?”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然后暴怒:“关你屁事!你个野种,滚远点!”我笑了。 笑得自己都意外。 “好啊。

”我说,“那你妈死了,别来找我哭。”挂了电话。 我抬头,看见住院部楼顶的天空,

灰蒙蒙的,像一块脏抹布。 而我的心里,却异常清晰。计划,可以开始了。

2 完美的假报告配型检查安排在第二天上午。 我亲自带她去检验科抽血。

她看见针头就发抖,手心全是汗,却强撑着说:“不疼,妈不怕疼。

”我盯着护士扎进她胳膊的针,没说话。 你当然不怕疼。 你怕的是没人给你止疼。

血样贴上条码,送进实验室。正常流程,结果三天后出。但我是肾内科主治,

有权限加急——尤其是“亲属活体供肾评估”,医院会优先处理。当天下午,

肾小球滤过率 GFR 8 mL/min正常>90 ——典型的尿毒症终末期,

必须透析或移植,否则撑不过三个月。而我的任务,是伪造一份属于我自己的报告。

晚上十点,医院信息科没人。我刷工卡进去,调出自己的健康档案。去年体检,

肾功能完全正常:肌酐 72,GFR 102。数据清清楚楚,白纸黑字。

我新建一份PDF,替换数值。

肌酐:420 尿素氮:28 GFR:28 诊断意见:双肾慢性萎缩性改变,

功能重度受损,不符合活体供肾条件。我反复检查格式、字体、医院公章位置——完美。

连检验科主任都看不出破绽。毕竟,谁会怀疑一个医生伪造自己的体检报告?第二天一早,

我把两份报告打印出来,装进文件夹。 她的,真实的。 我的,假的。她躺在病床上,

脸色蜡黄,刚做完第一次透析,虚弱得连水杯都拿不稳。看见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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