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放弃我的女友林月，不娶她了。管她以后嫁给谁，我现在只是把她当成别人的老婆，
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还温柔个屁，老子现在要站起来蹬。
一切都因为她那个关系好到诡异的男同事，高明。仅仅因为高明在她入职时帮过她一些小忙，
就成了天大的恩情。对于高明任何“请求帮忙”的要求，她都无法拒绝，
甚至把我这个正牌男友晾在一边。没想到，当我想通了，决定不玩了，她却彻底慌了，
开始无条件地配合我的一切要求。最后，她在父母的逼迫下，在我明确拒绝娶她之后，
流着泪和那个高明结了婚。哟，这下身份互换了。高明，现在，轮到我来找你的老婆帮忙了。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嗯，这感觉，真不赖！第一章手机屏幕的光，
映着林月熟睡的脸。那张我曾经百看不厌的脸，此刻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屏幕上，
是她忘了退出的聊天界面。置顶的，是一个叫“高师兄”的人。高师兄：月月，睡了吗？
今天在公司被领导骂了，心情好差。林月：还没呢，怎么了呀？别难过，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高师-兄：哎，要是有你在身边就好了，哪怕只是和你说说话，
我都能感觉好受点。林月：[抱抱]别这么说，我一直在呀。
高师兄：你男朋友不会生气吧？我这么晚还找你。林月：不会的，他很大度的。
而且我们只是同事嘛。高师兄：可是在我心里，你不只是同事。月月，你知道吗，
每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心里都像被针扎一样。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屏幕上，林月没有再回复。但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我把手机轻轻放回原处，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躺回她身边，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
脑子里却全是那个男人发来的每一个字。高明，我知道他。林月新公司的前辈，
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对谁都笑眯眯的男人。林月总在我面前提起他，说他帮了她多少忙，
教了她多少东西。“他人真的很好。”“要不是他，我实习期都过不去。
”“他就是我的贵人。”这些话，过去我只当是她天真善良，不懂人情世故。现在看来，
不过是我自己天真得可笑。什么狗屁贵人，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用一点蝇头小利，
就想叼走我的羊。而我的羊，似乎也并不抗拒。愤怒吗？不，那股最初的火苗，
在看到“他很大度的”那句话时，就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
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我决定了，不娶她了。
这个我爱了五年，准备下个月就去领证的女人，我不要了。但就这么分手，太便宜他们了。
我闭上眼，嘴角扯出一个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弧度。高明，是吧？
你不是喜欢玩“需要帮忙”这套吗？等着。很快，就轮到我来找你的老婆帮忙了。
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餐。林月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
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习惯性地就想凑过来要一个早安吻。我侧身躲开了。端起牛奶，
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枫哥，你怎么了？”林月的动作僵在半空，
脸上带着一丝错愕和不安。我放下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没什么。”我语气平淡，
听不出任何情绪，“快吃吧，上班要迟到了。”她迟疑地坐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往常，我都会把煎蛋最漂亮的那一面朝上给她，会把牛奶温到她最喜欢的温度，
会在她抱怨不想上班的时候哄她几句。今天，什么都没有。盘子里的煎蛋焦了一边，
牛奶是凉的，而我从头到尾，没再多看她一眼。一顿早餐，在死一样的沉寂中结束。“枫哥，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她终于忍不住，在我换鞋准备出门时，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我。
我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她的拥抱。“没有。”我掰开她的手，转过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什么事？”她眼里的慌乱越来越浓。
我扯了扯嘴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柔软的唇上摩挲。这个动作，我以前也做过，
但充满了爱怜。而现在，只剩下冰冷的审视。“我突然觉得，以前对你太好了。
”我的声音很轻，“好到让你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不，不是的，枫哥……”她急切地想要解释。“嘘。
”我用手指抵住她的唇，“别说话。”我凑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以后，对我好点。不然，我随时会走。”说完，
我松开她，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我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疼得我瞬间无法呼吸。但那也只是一瞬间。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林月，这只是开始。你和高明带给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加倍还回去。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港湾，而是审判你的法官。你不是觉得愧对高明的“恩情”吗？
那我倒要看看，当你快要失去我这个“理所当然”的时候，你又会如何选择。
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我把冷漠贯彻到底。不再主动联系，不再嘘寒问暖，
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烟味和酒气也越来越重。林月彻底慌了。
她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得到的却只有我冷冰冰的“在忙”、“开会”。
她开始学着我以前的样子，为我准备好热饭热菜，等我到深夜。可我每次回去，
都只是看一眼，然后说一句“没胃口”，就径直走进书房。她开始变得卑微，
小心翼翼地讨好我，揣摩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惶恐不安的样子，
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那个曾经在我怀里肆意撒娇，
会因为一点小事就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孩，被我亲手杀死了。而这一切，都是她和高明逼我的。
周五晚上，我故意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家。一开门，
就看到林月穿着一身我最喜欢的白色吊带裙，红着眼圈坐在沙发上等我。看到我，
她立刻冲过来扶住我，“枫哥，你又喝酒了，我给你去煮醒酒汤。”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将她扯进怀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不用。”我低沉地笑着，
另一只手却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裙子。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她惊呼一声，
身体僵硬，眼里全是恐惧和难以置信。“枫哥，你……”“怎么？不愿意？”我掐着她的腰，
将她死死按在墙上，眼神里没有半分情欲，只有刺骨的寒意，“林月，搞清楚你的身份。
在我决定要不要你之前，你最好乖乖听话。”她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看着我，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冷笑着，
欣赏着她的绝望和无助。就在这时，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
“高师兄”三个字像一根毒刺，扎进我的眼睛里。林月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想去拿手机。
我先她一步，拿过手机，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月月，
你怎么还不回我信息？我好担心你。”高明那伪善又黏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能感觉到，
林月在我怀里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
用口型无声地对她说：“告诉他，你在干什么。”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疯狂地摇头，
眼泪流得更凶了。“月月？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的高明还在追问。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说。”我只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林月闭上眼，绝望地开口，
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抖：“高师兄……我在……我在和枫哥亲热。
”第四章电话那头瞬间死寂。我能想象出高明此刻脸上错愕、嫉妒、愤怒交织的精彩表情。
几秒钟后，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匆匆说了一句“打扰了”，便挂断了电话。
我随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松开了对林月的钳制。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心里没有半分怜悯。“现在，你觉得谁更重要？”我冷冷地问。她没有回答，
只是哭得更厉害了。我扯了扯嘴角，转身走进浴室，将自己扔进冰冷的水流下。
水花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心里的那股燥火和恶心。我不是变态，我并不享受折磨她的过程。
我只是在用最极端的方式，让她看清楚，她那所谓的“无法拒绝的恩情”，
到底有多么廉价和可笑。也在逼我自己，彻底斩断那五年可悲的感情。从浴室出来，
林月已经不在客厅了。卧室的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一丝声响。我没有去敲门，径直走向书房，
打开电脑，开始处理白天积压的工作。从决定报复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
我不能只靠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要变得更强，
强到足以将高明和他背后的一切都踩在脚下。我要让林月看到，她放弃的是一座金山，
而选择的，不过是一粒卑微的尘埃。这才是最彻底的报复。周末，
林月的父母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说是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商量一下我们下个月订婚的细节。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正在运行的数据模型，眼神平静。“好啊。”我答应了。林…月，
你不是想结婚吗？我给你这个机会。我要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亲手敲碎你的美梦。
我要让你和你的家人，颜面扫地。我要让高明，那个躲在暗处的绿茶男，被动地站到台前，
接受所有人的审视。这场戏，该到高潮部分了。第五章饭局设在城里一家颇有名气的中餐厅，
包厢里坐满了人。我的父母，林月的父母，还有她家几个亲近的叔伯阿姨。
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仿佛已经看到了我们结婚的场景。林月坐在我身边，
穿着一身新买的粉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憔ें悴和不安。
她频频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祈求。我全程视而不见，只是礼貌地和长辈们打着招呼，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林月的父亲清了清嗓子，端起酒杯，
红光满面地开口了：“亲家，小枫，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想把孩子们订婚的日子定下来。
我看下个月初八就不错，黄道吉日，大家觉得呢？”我的父亲笑着点头：“我们没意见，
都听你们的。”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被推向高潮，众人纷纷举杯附和。“恭喜恭喜啊！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林月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悄悄地把手伸过来，
想要握住我的手。我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她的触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环视一圈，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
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叔叔阿姨，爸，妈，谢谢大家的好意。”“但是今天，
我想宣布一件事。”我顿了顿，目光落在身旁脸色瞬间煞白的林月身上。“我和林月，
结不了婚了。”“我决定，不娶她了。”话音落下，整个包厢瞬间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林月的父亲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小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最先反应过来，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字面意思。”我放下酒杯，语气平静得可怕，“我配不上林月。她太善良，太懂得感恩了。
她公司有个叫高明的同事，对她有‘大恩’，她没办法拒绝那位‘恩人’的任何要求，
哪怕是三更半夜的谈心，哪怕是放下我这个正牌男友去随叫随到。”“我这个人，比较小气，
见不得我未来的妻子心里还装着另一个男人的‘恩情’。所以，我退出。
”“我祝她和高先生，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的一番话，字字诛心。林月浑身抖得像筛糠，
她猛地站起来，哭着抓住我的胳膊：“枫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那是哪样？”我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是哪样？
是你们没有半夜聊天，还是你没有为了他一次次地骗我？林月，你敢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你的手机拿出来，让大家看看你和你的‘高师兄’的聊天记录吗？”她瞬间噤声，
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无尽的绝望。有些债，不是用感激就能还清的，
得用一辈子去偿；有些伤，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抚平的，需要用同样的方式，刻在对方心上。
林月的父母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周围亲戚的眼神也从祝福变成了鄙夷和探究。
我不再看他们，对着我早已目瞪口呆的父母鞠了一躬。“爸，妈，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身后，是林月撕心裂肺的哭喊，
和她父亲气急败坏的怒吼。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林月，彻底完了。而我的报复，
才刚刚拉开序幕。第六章我从饭店出来，外面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让我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我没有开车，
而是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林月和她家人打来的。我直接关了机。过去五年的一幕幕，
像电影快放一样在脑海中闪过。我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穿着白裙子，站在阳光下，
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我记得我为了给她买她喜欢的限量版包，吃了一个月的泡面。
我记得我们在出租屋里，规划着未来的家，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那些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一股酸涩涌上喉咙，
眼前一片模糊。我蹲在路边，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任由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滑过脸颊。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黑色的宾利在我面前缓缓停下。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清冷而精致的侧脸。“需要帮忙吗？”女人的声音，像她的人一样，
带着一丝疏离的冷意。我抬起头，醉眼朦胧中，只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
她似乎也认出了我，眉梢微微挑起：“陈枫？你是……宏远科技的陈枫？”我愣了一下，
才想起来。苏瑾，我们公司最大客户“星河资本”的投资总监。
我们在一次项目对接会上见过一面。一个传说中，在男人主导的资本圈里杀伐果断，
从无败绩的女人。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站起身，有些狼狈。“苏总。
”她看了看我湿透的衣服，又看了看我通红的眼睛，没有多问，
只是言简意赅地说道：“上车，我送你。”我没有拒绝。车里的暖气很足，
和我此刻冰冷的心形成了鲜明对比。苏瑾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开着车，
车里放着一首舒缓的古典乐。“想喝酒吗？”她突然开口。我转头看她，她目视前方，
侧脸的线条在路灯的光影下显得格外清晰。“想。”我哑着嗓子说。她没再说话，
而是调转车头，开向了市中心的一家顶级私人会所。“今天我请。”她把车停好，
递给我一张卡，“进去随便玩，账算我的。”“为什么？”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终于转过头，
一双漂亮的凤眼直视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因为我在你身上，
看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她勾了勾唇角，“而且，你负责的那个项目，我很看好。
我不希望我的投资，因为项目负责人失恋这种小事，打水漂。”失恋？我自嘲地笑了笑。
何止是失恋。“谢谢苏总。”我接过卡，推门下车，“今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重新发动了车子。看着宾利绝尘而去，我握紧了手里的卡。
苏瑾……这个女人，似乎比我想象的，要更有趣。我转身走进会所，
将所有的情绪都关在了门外。从今天起，我要为自己而活。我要站到更高的地方，
看到更远的风景，遇到更好的人。至于林月和高明，你们就等着，
坠入我为你们亲手挖掘的地狱吧。第七章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里。白天，我在公司疯狂地推进项目，拓展人脉，
学习新的技术。晚上，我泡在健身房，汗水浸透衣衫的感觉，让我暂时忘记了心口的疼痛。
我换掉了以前那些廉价的休闲装，开始穿剪裁得体的西装。
我减掉了因为幸福肥而多出来的十几斤肉，棱角分明的脸庞重新显露出来。
当我在镜子里看到那个眼神锐利、身形挺拔的男人时，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期间，
林月来找过我几次。她在我家楼下等我，在我公司门口堵我，哭着求我原谅，
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林月，
我们已经结束了。”这是我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终于绝望了。听说，
在双方父母的巨大压力下，也为了挽回一点可怜的面子，她和高明仓促地领了证。没有婚礼，
没有祝福，只有一地鸡毛。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和苏瑾一起吃饭。是她主动约的我，
说是要了解一下项目进度。“恭喜你，得偿所愿。”她晃着杯中的红酒，
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这只是开始。”我切着盘中的牛排，头也不抬。“哦？
”她来了兴趣，“下一步呢？打算怎么做？”“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我抬起头，
对上她探究的目光。她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清脆的笑声，笑得花枝乱颤。“有意思。
”她放下酒杯，身体前倾，一双美目灼灼地看着我，“陈枫，我发现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那苏总可要看好了，好戏，还在后头。”我的项目，在苏瑾的“星河资本”的加持下，
进展得异常顺利，很快就进入了内测阶段，市场反响远超预期。公司高层对我赞不绝口，
直接把我提拔成了部门总监，薪资翻了三倍，还配了车。我提车那天，开着新买的宝马五系，
在路上“偶遇”了开着一辆破旧国产车的高明和林月。他们的车在路口抛锚了，
高明正手忙脚乱地检查着，林月站在一旁，满脸焦急。我缓缓停在他们旁边，降下车窗。
“需要帮忙吗？”我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就像当初高明对林月做的那样。林月看到我，
还有我身后的新车，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羡慕，
还有一丝……悔恨。高明也认出了我，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就像吞了一只苍蝇。
“不用了！”他硬邦邦地回绝，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慌乱。“别客气啊。”我笑得更灿烂了，
“毕竟，我们曾经也快成一家人了，不是吗？林月，你说呢？”我把目光转向林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