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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枭老公怜惜青梅身子娇弱,承受不住他的索取。
所以十年求爱,把我娶回家当情趣玩具。
冷娇娇恨他为我破戒,把身怀六甲的我挂上99楼。
结婚七年,我流产了九个孩子。
孕期跳楼机、冰湖过夜、被野马拖行数里……
每一次,霍宸夜都会亲手用烙铁烫合伤口,但却把我锁在地下室,不许离开。
他抵着我的身体疯狂泄欲,眼里有怜惜:
“娇娇身子不好,性子难免骄纵了些。”
“你让让她。”
第十次流产,冷娇娇不打麻药刨开我的胞宫。
满地血泊里,我再也忍不住,打了20。
——
医院浓烈的消毒水让我喉咙艰涩,睁开眼,却是霍宸夜冷若冰霜的脸。
“你为什么要打20,想让所有人看到你满身红痕的***身子吗?”
不过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求生之举,他却说得如此不堪。
日日夜夜被拷在铁笼里,我连一只公蚊子都没见过。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忍不住颤抖:“我快要死了,凭什么不能自救?”
看到我哭到昏厥的模样,霍宸夜眼里染上嘲弄:
“看来娇娇说得没错,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留不下孩子!”
他有些厌烦了,闻到我身下的血腥味皱了皱眉,看了眼胸前怀表。
“离我陪娇娇去复查还有十分钟,你快点把那东西收拾好。”
掌心刺痛,我愣了神:“什么?”
霍宸夜以为我在装疯卖傻,让特助端上来一盘血糊糊的东西。
“你自己烧了吧。”
血色映在眼底,我浑身冰凉。
那……那是我已经成型的第十个孩子!
他不仅被生生刨出,连尸身都不能留下吗!
我几乎是扯着嗓子嘶喊:“我不要!我宁可去死!”
霍宸夜的眼神越发薄凉:“娇娇被20鸣笛声吓住了,现在心脏不舒服。让你烧了死胎,不过一个小小的惩罚。”
“别怪我心狠。”
一语落下,几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下属钳住我的手,用我的手打火石。
灼伤舔上手掌,我崩溃大叫。
下属把死胎扔进火盆里,我生理性呕吐出来。
呲啦呲啦的火舌舔上了孩子的手脚,我的双手被按进火盆不让火星四溅。
“啊!”身体和灵魂仿佛都在炙烤,我痛不欲生。
而全程,霍宸夜只是不耐烦地看着表,仿若我是个陌生人。
我眼睁睁看着孩子烧成了灰烬,泪眼朦胧里,我含着恨:
“霍宸夜,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没有心!”
他看着我咬烂的唇角,眼里闪过不忍。
但随即,他又肃了神色。
“娇娇受不了旁人的污蔑,澄清我已经写好了。”
一段合成的音频在整个港城播报。
“我,霍氏夫人许烟,因为和男小三打野战流了孩子,怕丈夫发现,谎报病情打20诬陷冷娇娇女士。对冷娇娇女士名誉的损毁,我……”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周围人鄙夷淫邪的眼神把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霍宸夜爱怜地摸我的脸:“小烟,我也不想的。”
“但娇娇实在是吃不了一点苦。你听话,就算声名狼藉,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我凶狠咬伤他的手指,心里死寂一片。
他没想到向来温顺的我会反抗,一巴掌把我扇聋。
耳鸣骤起,仪器滴滴作响。
“好好养着,别让她死了。”
医生点点头后,他转身就走,皮靴踢踏的声音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那个已经尸骨无存的孩子,他一眼未看。
我和骨肉,都被他当垃圾扔掉了。
心口撕裂般的疼。
仅剩的爱意焚烧殆尽。
等到火盆里的星点也黯淡下去,我用带血的手指摸出手机,打给了霍宸夜的爷爷。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霍爷爷,七年之期已到,我要离婚。”
电话那头老人的声音颤抖:“许小姐,宸夜那个混账东西,七年都没能让你回心转意吗?”
七年前,霍宸夜病入膏肓,是霍爷爷求来我这个转运女冲喜。
才有了如今只手遮天的枭雄霍宸夜。
我疲惫地闭了眼:“我要走。”
霍老沉默了,但随即一口应下。
“我会为你安排一个宸夜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