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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火灾发生的那天,我被烧得很重。可当我躺在重症监护室,浑身插满管子,

意识模糊地在生死线上挣扎时,我的丈夫沈超,却在隔壁病房,

对我那个“慈爱”的母亲嘘寒问暖。护士进来换药,

闲聊时语气里带着羡慕:“你老公对你妈妈可真好,火那么大,第一个就把她给背出来了。

现在也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喂水喂饭,比亲儿子还亲。”我喉咙里插着管,发不出声音,

只能死死地盯着天花板。护士没察觉我的异样,还在感叹:“你妈妈就是呛了点烟,

没什么大事,你福气真好,有这么孝顺的老公。”福气?我眼角滑下一滴滚烫的泪,

混合着伤口的灼痛,像硫酸一样腐蚀着我的心。是啊,我“福气”真好。好到我的丈夫,

在我和我妈同时被困火海时,毫不犹豫地越过倒在我脚边的我,

冲向了缩在墙角、毫发无伤的她。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浓烟呛得我无法呼吸,

滚烫的火舌舔舐着我的小腿,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冲进来的沈超伸出手,喊着他的名字。

他看到了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可就在这时,角落里的我妈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咳嗽。

“阿超!救我!我快不行了!”沈超的目光瞬间从我身上移开,他像个英勇的骑士,

冲破火墙,将那个口口声声说“快不行了”却中气十足的女人背了起来。路过我身边时,

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只留下一句:“你再坚持一下,我安顿好妈就回来!

”横梁砸落的声音,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绝响。我没能“再坚持一下”。

是消防员把我从废墟里刨出来的。医生说,我能活下来是个奇迹。全身百分之三十烧伤,

双腿神经受损,以后走路都会成问题。而我的母亲刘兰,除了“轻微吸入性损伤”,

连头发丝都没少一根。我在ICU里待了七天七夜。这七天,沈超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直到我脱离危险,转入普通病房,他才终于姗姗来迟。他提着一篮水果,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担忧,一进门就说:“晚晚,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活啊?”他想来握我的手,被我偏头躲开。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五年,嫁了两年的男人,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你来干什么?

”我的嗓子因为插管,嘶哑得像是破锣。沈超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态度。

他把水果放下,眉头紧锁:“晚晚,你怎么了?我知道你受了罪,可妈她年纪大了,

当时情况那么紧急,我……”“所以你就选择救她?”我打断他,一字一句地问,“沈超,

你越过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可能会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声音也拔高了:“林晚!你怎么能这么想?那也是你妈!我救她有什么错?

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她被烧死吗?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我笑了,笑得胸口剧痛。

“我的心狠?”我指了指隔壁病房的方向,“沈超,你守着她七天七夜,有没有想过,

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正在鬼门关前徘徊?”“我……”他语塞,眼神躲闪,“妈她受了惊吓,

离不开人。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你情况稳定……”“情况稳定?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超,你知道病危通知书下了几次吗?”他彻底不说话了,

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无措。可这愧疚,在我看来,廉价又可笑。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

清晰地说道:“沈超,我们离婚吧。”2“离婚?”沈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林晚,你疯了?就因为我先救了你妈?你至于吗!”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仿佛我提出了一个多么荒唐无稽的要求。“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我平静地看着他,

内心却是一片荒芜,“沈超,我不想再跟一个,在生死关头会放弃我的人,共度余生。

”“我没有放弃你!”他激动地反驳,“我都说了,我安顿好妈就回去救你!

是……是房梁塌了,那是个意外!”“意外?”我扯了扯嘴角,牵动了脸上的伤疤,

***辣地疼,“如果消防员没有及时赶到呢?如果那根房梁再偏一点呢?沈超,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你做出了选择,现在,我也做出了我的选择。

”沈超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林晚,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懂事、善良,没想到你这么自私冷血!连自己母亲的醋都吃!

就为了这点事,你要毁了我们的家?”我闭上眼睛,不想再跟他争辩。懂事?善良?是啊,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这么说我。刘兰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撕掉,

逼我去打工赚钱给她儿子买房时,亲戚们劝我:“晚晚,你懂事一点,你妈不容易。

”她把我打工攒下的嫁妆钱,偷偷拿去堵伯输个精光时,邻居们劝我:“晚晚,你善良一点,

毕竟是你亲妈。”就连我和沈超结婚,她狮子大开口要三十万彩礼,沈超家差点拿不出来,

沈超也劝我:“晚晚,你通情达理,多担待一下丈母娘。”我担待了,我懂事了,我善良了。

我用自己婚后的工资,一点点填补她捅下的窟窿。我忍受着她隔三差五的上门打秋风,

忍受着她对我丈夫的颐指气使。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家庭的和睦。我以为,

沈超会懂我的委屈,会是我永远的依靠。直到这场大火,将所有虚伪的假象,烧得一干二净。

他不懂。他什么都不懂。在他眼里,刘兰是我妈,他对她好,是天经地义的“孝顺”。

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我的怨恨,在他看来,都成了“自私”和“冷血”。见我不说话,

沈超的语气软了下来,他走过来,试图拉我的手。“晚晚,别闹了,好不好?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等你出院了,我加倍补偿你。你想买什么包,什么首饰,我都给你买。

”他以为,这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用物质就能轻易地把我哄好。我猛地抽回手,指着门口,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滚。”沈超的脸色,青白交加。他大概从没想过,

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个字。他站着没动,似乎还想说什么。正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

刘兰穿着一身干净的病号服,在一位年轻护工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她脸色红润,精神矍铄,

哪里有半点“受了惊吓”的样子。一看到我,她立刻“哎哟”一声,挣开护工,扑到我床边,

挤出几滴眼泪。“我的乖女儿啊!你可算醒了!妈担心死你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弄成这个样子!”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想来摸我的脸。那只手,

曾经无数次地掐过我的胳膊,打过我的耳光。我胃里一阵翻涌,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别碰我!”我的反应,让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刘兰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悲伤瞬间转为错愕和难堪。沈超立刻上前扶住她,对着我厉声呵斥:“林晚!

你干什么!妈好心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3“我什么态度?”我冷笑一声,

目光直直地刺向刘兰,“我只是不想让一个,巴不得我死的人,碰我而已。

”刘兰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眼神慌乱,嘴里却还在狡辩:“你……你这孩子,

胡说什么!我是你亲妈,我怎么会巴不得你死!”“是吗?”我盯着她的眼睛,“火灾那天,

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别告诉我是想我了,顺路来看看。”我和沈超的婚房,

是新开发的楼盘,地段偏僻,离她住的老城区,坐公交都要一个多小时。她无利不起早,

平时没事,从不登门。刘兰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我还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酱肘子……”“酱肘子?”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刘兰,

你是不是忘了,我从小就对猪肉过敏,一吃就起疹子。”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沈超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看向刘兰,眼神里带着一丝探寻。他和我在一起五年,

自然知道我过敏的事。刘兰慌了,她抓住沈超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哭诉道:“阿超,你听听,你听听她说的这叫什么话!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

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怎么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一边哭,

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沈超果然心软了。他立刻搂住刘兰,

轻声安抚:“妈,您别激动,小心身体。晚晚她刚醒,脑子还不清楚,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完,他转过头,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我。“林晚,你闹够了没有?

非要闹得家宅不宁你才甘心吗?赶紧给妈道歉!”道歉?让我给这个,

从小到大把我当成提款机,当成出气筒,甚至可能……是这场火灾始作俑者的女人道歉?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沈超,你眼瞎吗?”我指着刘兰,

“你好好看看她!她哪里有半点悲伤的样子?她来看我,是来确认我死了没有吧!

”“你给我闭嘴!”沈超彻底被激怒了,他上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林晚,

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恶毒,偏执,不可理喻!你再胡说八道,

信不信我……”他扬起了手。虽然最终没有落下,但那个动作,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我愣愣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发誓会保护我一辈子的男人,此刻,

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要对我动手。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沈超,”我缓缓开口,

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不用再说了。我的律师,明天会联系你。”说完,

我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护士,我需要休息,请把闲杂人等,都请出去。

”沈超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说什么,却被赶来的护士拦住了。

刘兰还在不依不饶地哭闹:“天理何在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女儿不孝,

女婿也要跟我离心了吗……”护士连拖带劝,总算把他们弄出了病房。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的律师朋友,

也是我的大学室友,周晴,来到了病房。她看着我一身的伤,眼圈瞬间就红了。

“晚晚……”“我没事。”我冲她笑了笑,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交给她,“晴晴,

帮我办两件事。第一,***离婚。第二,报警。”周晴愣住了:“报警?报什么警?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告刘兰,故意纵火,意图谋杀。

”4.周晴被我的话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晚晚,你……你有证据吗?这可不是小事。

”她压低声音,神情严肃。“我没有直接证据。”我摇了摇头,随即又补充道,“但,

我有这个。”我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被烧得有些变形的录音笔。这是我当记者的职业习惯,

重要的谈话,我都会随身录音。火灾那天,刘兰来找我,就是为了钱。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在外面跟人飙车,撞了人,需要一大笔赔偿。对方要价五十万。

刘兰理直气壮地让我出这笔钱。“林晚,那可是你亲弟弟!他要是坐了牢,这辈子就毁了!

你现在是大记者,你老公又是公司高管,五十万对你们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

”“我没钱。”我冷冷地拒绝。这些年,我给家里的钱,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了。

可那个家,就像个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刘兰见我态度坚决,立刻就撒起泼来。“林晚,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死给你看!我死在你家,

我看你以后怎么做人!”她一边说,一边开始翻箱倒柜,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说我不孝,

说我见死不救。争吵中,她打翻了桌上的香薰炉,酒精洒了一地。当时我并没有在意,

只觉得心力交瘁。直到火光冲天而起,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不是意外。

“录音笔被烧坏了,不知道里面的数据还能不能恢复。”我把录音笔交给周晴,

“但火灾的起因,消防那边肯定会有调查结果。厨房的燃气灶,我出门前确认过是关着的。

而且,起火点,就在她打翻香薰炉的客厅。”周晴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她握紧了手里的录音笔:“好,我明白了。晚晚,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至于离婚,沈超那边,你打算怎么办?财产怎么分?”“婚前我们有过协议。”我淡淡地说,

“房子是沈超家全款买的,写的是他爸妈的名字,我们只有居住权。车子是我婚前买的,

写的是我的名字。我们唯一的共同财产,就是婚后的一些存款和理财,大概有六十多万。

”周晴皱眉:“就这些?太便宜他了!他婚内有过错,导致你重伤,

我们可以要求精神损害赔偿!”“我不要他的钱。”我摇了摇头,

“我只要尽快跟他撇清关系。至于赔偿,我会向应该负责的人讨回来。”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支小小的录音笔上。沈超的钱,我不稀罕。我要的,是让刘兰,为她的所作所为,

付出应有的代价。周晴走后没多久,沈超的母亲,我的婆婆,张雅芝,就杀到了医院。

她一进门,就把一个保温桶重重地砸在床头柜上,里面的鸡汤洒了一半。“林晚!

你安的什么心!我儿子冒着生命危险把你妈救出来,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要跟他离婚?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沈家好欺负!”张雅芝双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是我跟沈超之间的事,跟您没关系。”“没关系?那是我儿子!

”她拔高了声音,“我告诉你,林晚,只要我活着一天,

你就别想进我们沈家的门……哦不对,你就别想出我们沈家的门!想离婚?门都没有!

”我看着她这副撒泼的样子,只觉得可笑。“您放心,沈家的门,我以后不会再踏进半步。

至于离不离,不是您说了算,是法律说了算。”张雅芝被我噎了一下,气得脸色发紫。

“你……你这个毒妇!我们沈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刚结婚就害得阿超他爸生意赔钱,现在又闹出这种事!我告诉你,家里的存款,

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那都是我儿子的血汗钱!”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您说得对,那些钱,确实都是沈超赚的。不过,根据婚姻法,

这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就算离婚,我也有一半的权利。”“你做梦!

”张雅芝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儿子说了,你现在就是个废人,以后走路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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