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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司干了两年销售,业绩年年第一。

新来的上司赵德柱却处处给我使绊子:抢我大单功劳,塞给我一堆烂客户,

还偷偷改我考核数据。我忍无可忍:“赵经理,再这么搞,大家都没饭吃。

”他叼着烟冷笑:“有本事你告我去?”我转头就联系了被他坑过的客户,

把证据打包发给总部审计。审计组来的那天,赵德柱还在会议室拍桌子骂我吃里扒外。

门突然被推开,审计主管举着文件:“赵德柱,解释一下你私人账户这几笔百万进账?

”看着他瞬间煞白的脸,我端起保温杯喝了口茶。啧,今年的龙井,味道真不错。

第一章早上七点半,手机闹钟跟催命鬼似的嚎。我一把拍停,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出租屋窗外灰蒙蒙的,楼下早点摊的油烟味混着汽车尾气,一股脑儿钻进来。“操。

” 我嘟囔一句,挣扎着爬起来。冷水泼在脸上,才勉强把最后那点瞌睡虫赶跑。

镜子里的脸有点浮肿,眼底下两团青黑,是昨晚陪那个难缠的刘总喝到后半夜的勋章。

吐了两次,胃里现在还火烧火燎的。套上那身洗得有点发白的藏蓝西装,

抓起桌上冷掉的半个包子塞嘴里,灌了两口凉白开。出门,挤进能把人挤成相片的地铁。

汗味、香水味、包子味,混在一起,熏得人脑仁疼。这就是海城,光鲜亮丽的高楼底下,

是几百万像蚂蚁一样奔命的人。“让让!让让!下车的!” 有人粗着嗓子喊。

我被后面涌上来的人流推搡着,踉跄着挤出地铁口。八点五十五分,我喘着粗气,

冲进“宏远科技”销售三部的大门,手指在指纹机上重重一按。“滴!打卡成功!”“哟,

林哥,又是踩点啊!” 工位对面的王海,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毛,正吸溜着豆浆,

含糊不清地打招呼。这小子刚来半年,机灵,就是有点毛躁。我扯了扯被挤歪的领带,

一***瘫进椅子里,感觉骨头缝都在叫唤。“别提了,昨晚那刘胖子,***能喝。

”“成了没?” 王海凑过来,眼睛放光。刘胖子那个单子,

是公司今年重点盯的智慧园区项目,油水足,谁拿下谁就是季度销冠。我咧咧嘴,没说话,

从包里掏出份皱巴巴的合同草稿,拍在桌上。王海一把抓过去,翻到最后一页,

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我靠!林哥!牛逼啊!真签了?五百万!季度销冠又是你!稳了!

”他这一嗓子,把周围几个同事都吸引过来了。“老林,行啊!深藏不露!”“林哥,请客!

必须请客!楼下新开那家川菜馆!”“就是就是,这季度奖金又得让你小子包圆了!

”办公室里嗡嗡的,羡慕的、起哄的,闹成一团。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电脑屏幕上销售排行榜顶端自己那个名字“林峰”,后面跟着一长串遥遥领先的数字,

心里那点疲惫被一股热乎劲儿冲淡了些。两年了,从新人爬到销冠,

靠的就是这股拼命的狠劲,还有实打实的业绩。汗水摔八瓣换来的,踏实。“吵什么吵!

大清早的,菜市场啊!” 一个尖利又刻意拔高的声音像把破锣,猛地砸碎了办公室的喧闹。

所有人脖子一缩,瞬间噤声,埋头假装忙活。空气一下子凝固了。门口,

站着我们销售三部的新任经理,赵德柱。四十出头,梳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一丝不乱,

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一身崭新的深灰色西装,勒得他微微发福的肚子有点紧绷。

他一手端着个印着“领导专用”的保温杯,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踱着方步走进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像在给每个人心里敲丧钟。

他走到我工位旁边,停住。一股浓烈的、廉价的古龙水味混着隔夜的烟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他眼皮耷拉着,扫了一眼王海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合同草稿。“林峰,

” 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拖得老长,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审视,“刘总那个单子,

谈得怎么样了?” 他明知故问。我吸了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赵经理,

基本敲定了,合同细节昨晚跟刘总那边对完,法务那边过一下,

今天就能走流程签……”“嗯。” 赵德柱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打断我。

他伸出两根胖乎乎的手指,用指尖捻起那份皱巴巴的草稿,像捏着什么脏东西,

随意地翻了两页,眉头就皱了起来,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这写的什么玩意儿?

” 他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条款这么粗?付款节点呢?违约责任呢?林峰,

你也是老销售了,这种低级错误也能犯?让客户看了,还以为我们宏远是什么草台班子!

”他把合同草稿“啪”地一声甩回我桌上,纸页散开,有几张飘到了地上。“还有,

” 他端起保温杯,慢条斯理地拧开盖子,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热气,眼皮都没抬,

“这个项目,前期我也跟刘总接触过好几次,铺垫了不少工作。你一个人,

能啃得动这么大的盘子?年轻人,胃口别太大,小心撑着。”我盯着桌上散乱的合同,

又看看地上那几张纸,一股火“噌”地就顶到了脑门。前期接触?铺垫?刘胖子亲口跟我说,

之前负责对接的销售屁都不懂,连他们园区的基本需求都搞不清,气得他差点换公司!

赵德柱这他妈是明抢啊!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生疼。办公室里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角的余光偷偷瞟着这边。“赵经理,” 我抬起头,

迎上他那双带着点得意和算计的小眼睛,声音有点发紧,但还算控制得住,“刘总那边,

一直是我全程跟进的。从需求调研到方案设计,再到昨晚敲定细节。您说的前期接触,

刘总好像……没提过。”“嗯?” 赵德柱的眉头猛地一挑,

保温杯盖“哐当”一声重重磕在杯口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

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两把小锥子,直直扎向我。“林峰,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抢你功劳?还是说刘总在撒谎?”他往前逼近一步,那股混合的怪味更浓了。

“我告诉你,做销售,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团队协作!是懂得感恩!没有公司这个平台,

没有领导给你兜底,你林峰算个什么东西?啊?五百万的单子,

你以为光靠你那张嘴皮子就能忽悠来?天真!”他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这份合同,

先放我这儿!漏洞百出,我得好好把把关!别到时候捅出篓子,还得老子给你擦***!

” 说着,他一把抓起桌上散乱的合同草稿,胡乱卷了卷,夹在腋下,转身就走,

那油亮的后脑勺在日光灯下反着光。“对了,” 他走到门口,又停住,没回头,

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腔调,“林峰啊,我看你最近挺辛苦的。这样,

城西那个‘鑫源小超市’的旧系统升级,还有南郊那个‘老王汽修厂’的收银机维护,

这两个小单子,你辛苦一下,跟一跟。蚊子腿也是肉嘛,别挑肥拣瘦的。”鑫源小超市?

老王汽修厂?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一个开在城中村犄角旮旯,

老板抠门得要死,预算撑死两万块;另一个老板是个老油条,屁事多,回款能拖一年!

这种垃圾单子,平时都是丢给新人练手或者干脆放弃的!他这是故意恶心我,

用这些破事占住我的时间,不让我去碰真正的大客户!赵德柱说完,挺着肚子,

迈着他那“领导范儿”十足的方步,咔哒咔哒地走了,留下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我站在原地,

胸口剧烈起伏,像拉风箱一样。看着地上那几张被踩了脚印的合同纸,

又看看电脑屏幕上自己那高高在上的销售数据,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愤怒,

像毒蛇一样缠住了心脏。王海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弯腰捡起地上的纸,拍了拍灰,递给我,

压低声音:“林哥……这……这他妈也太欺负人了吧?”我没接,

只是死死盯着赵德柱办公室那扇紧闭的、磨砂玻璃的门。门后面,

那个油头粉面的身影隐约晃动着,似乎在哼着小曲。“没事。”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

冰冷,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干活。”我坐回椅子,打开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

一片惨白。我点开那个标注着“鑫源小超市”的联系人电话,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微微发抖。

赵德柱。我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嚼碎了,咽下去,带着血腥味。行,你想玩是吧?

老子陪你玩到底。第二章赵德柱那间独立办公室的门,像个吃人的黑洞,

隔三差五就往外吐点“惊喜”。“林峰!进来一下!” 他那破锣嗓子又透过门缝钻出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放下手里刚整理了一半的客户资料,起身。

王海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做了个“自求多福”的口型。推门进去,

一股更浓的烟味和古龙水味混合的怪味扑面而来,呛得我喉咙发痒。

赵德柱大喇喇地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双脚翘在办公桌边缘,锃亮的皮鞋尖对着我。

他手里夹着根燃了一半的烟,烟灰缸里已经堆成了小山。“坐。” 他眼皮都没抬,

用夹烟的手随意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没坐,站着。“赵经理,什么事?”“哦,

没什么大事。” 他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浓烟,烟雾缭绕中,他那张胖脸显得有点模糊,

“就是通知你一声,刘总那个智慧园区的单子,总部那边很重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后续的跟进和落地实施,由我亲自来抓。你呢,就专心把你手上那几个‘重点’客户服务好。

” 他特意在“重点”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亲自抓?我心底冷笑。

这他妈就是摘桃子摘得理直气壮!后续跟进?落地实施?那都是最肥的肉!方案是我做的,

关系是我跑的,酒是我喝的,现在果子熟了,他倒好,直接拎着篮子来装了!“赵经理,

”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尾音还是控制不住地有点抖,

“这个项目前期一直是我负责,客户关系、技术细节我都最熟,突然换人对接,

恐怕刘总那边会有想法,影响项目进度……”“啧!” 赵德柱不耐烦地打断我,

把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发出“滋”的一声轻响。“林峰,你怎么回事?说了多少次了,

要有大局观!要服从安排!你熟?你熟能比公司熟?能比我这个经理熟?

刘总那边我自然会去沟通,用不着你操心!做好你自己的事!”他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行了行了,出去吧。哦,对了,” 他像是刚想起来,拉开抽屉,摸出几张皱巴巴的名片,

随手扔在桌角,“这有几个新客户,刚接洽的,潜力不错,你跟进一下。好好干,

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我走过去,拿起那几张名片。名片印刷粗糙,

”、“好再来家常菜馆”、“靓点美容美发五元快剪”……一股廉价油墨和灰尘的味道。

“潜力不错?” 我捏着那几张轻飘飘的纸片,感觉像捏着几块烧红的炭。“怎么?看不上?

” 赵德柱斜睨着我,嘴角勾起一丝恶意的笑,“林峰,别好高骛远!大单子要顾全大局,

小单子才能体现真功夫!把这些‘潜力股’都给我开发出来,那也是你的本事!

别整天就盯着那点提成!”我盯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大局?

顾全他赵德柱升官发财的大局吗?真功夫?用我的时间和精力,

去填他那些狗屁不通的“客户池”指标?“知道了。” 我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

转身就走。再多待一秒,我怕自己会一拳砸在他那油光水滑的鼻梁上。回到工位,

我把那几张垃圾名片狠狠拍在桌上。王海凑过来一看,脸都绿了:“我靠!

老赵这……这是把你当垃圾桶啊?这都什么牛鬼蛇神?”我没说话,

直接点开公司内部的销售管理系统。找到自己的业绩报表,拉到最下面,月度考核那一栏。

只看了一眼,我浑身的血“轰”的一下全冲到了头顶!

上个月我的实际签单额清清楚楚是三百八十万,系统里显示的,却变成了三百二十万!

少了整整六十万!那六十万,正好是赵德柱硬塞给我的那几个“垃圾单”的总额!

那几个单子,要么是尾款没收齐,要么是客户赖账,根本就没完成!现在倒好,

直接算成我的“已完成”业绩,还他妈扣我的钱!“***的!” 我猛地一拳砸在键盘上,

几个按键弹了起来。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纷纷看过来。“林哥?怎么了?

” 王海吓了一跳。我指着屏幕,气得声音都变了调:“看见没?我的业绩!被他改了!

硬塞给我的烂账,算我头上,还扣我考核分!”王海凑近屏幕一看,

也倒吸一口凉气:“我日!这……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老赵疯了吧?”“他没疯,

”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数字,胸口剧烈起伏,一股冰冷的怒火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就是吃定我了!吃定我为了饭碗,不敢跟他撕破脸!”“那……那怎么办?找HR?

” 王海有点慌。“HR?” 我冷笑一声,“赵德柱跟HR总监穿一条裤子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去了也是白去,搞不好还被他反咬一口,说我诬告领导!”我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电脑屏幕的光在眼皮上跳动,像赵德柱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抢单,

塞垃圾,改数据……一桩桩,一件件,像毒藤一样缠上来,越收越紧。忍?再忍下去,

别说销冠,我他妈连基本工资都快保不住了!这孙子是要把我往死里整!不行。

不能这么下去了。我睁开眼,眼神冷得像冰。

看着桌面上那几张散发着廉价油墨味的垃圾名片,一个念头,像毒蛇的信子,

嘶嘶地冒了出来。赵德柱,你不是喜欢玩阴的吗?行。老子就陪你玩把大的。第三章“喂?

您好,是鑫源超市的李老板吗?我宏远科技的小林啊,

之前跟您联系过系统升级的事……” 我捏着鼻子,对着电话,努力让声音听起来热情洋溢。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嘎又极不耐烦的男声:“宏远?哦!就你们啊!催什么催!

不是说了等月底吗?老子现在没钱!忙着呢!啪!”电话被粗暴地挂断,忙音嘟嘟作响,

像在嘲笑我。我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这就是赵德柱塞给我的“潜力股”。

旁边工位的王海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递过来一杯速溶咖啡:“林哥,消消气,

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当。”我接过咖啡,没喝,滚烫的纸杯焐着手心。值不值当?

以前或许不值当,但现在,值了。我点开电脑上一个隐藏得很深的文件夹。里面分门别类,

存着这段时间以来,所有被赵德柱“关照”过的痕迹。

第一份:刘总那个智慧园区项目的原始合同草稿扫描件。上面有我密密麻麻的手写修改备注,

还有几个关键节点的日期,远早于赵德柱声称他“介入”的时间。

后面附上了我和刘总助理的几封关键邮件往来截图,时间戳清晰可见。

第二份:赵德柱强行塞给我的那一堆“垃圾客户”名单和联系方式。

旁边备注着每个客户的实际情况:鑫源超市李老板预算极低,态度恶劣,

回款困难;老王汽修厂王老板需求模糊,反复无常,

已明确表示不考虑更换系统;大发废品站根本不需要我们的产品,

联系方式疑似虚假……后面还附上了我几次试图联系沟通的录音片段当然,

是合法告知对方后录的,里面客户的抱怨、推诿甚至辱骂,清晰可闻。第三份:最关键的。

我月度考核数据的后台修改记录截图。这东西弄到可费了点劲,还是王海那小子,

认识技术部一个关系不错的哥们,趁着对方值班,偷偷帮我导出来的。截图清晰地显示着,

上个月25号下午3点17分,操作人ID:ZHAODEZHU,

源超市”、“老王汽修厂”等五个项目状态由“未完成/回款困难”手动修改为“已完成”,

并计入林峰当月业绩。同时,林峰实际签单额被相应调低。铁证如山。看着这些文件,

我心头那股憋屈的怒火,慢慢沉淀下来,凝成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赵德柱,你的好日子,

快到头了。光有这些还不够。赵德柱敢这么肆无忌惮,

背后肯定不止抢我单子、改我数据这点破事。他那个位置,手指缝里随便漏点,

都够普通人吃一年。他那些“亲自抓”的大项目,经手的大笔款项,能干净得了?

我需要更猛的料。能直接把他烧成灰的料。突破口,就在那些被他“亲自抓”后,

却莫名其妙黄了或者出了问题的项目上。那些客户,才是真正苦大仇深的主。我点开通讯录,

找到一个名字:张建军。这是去年一个智慧物流园项目的客户负责人,项目不小,

前期谈得挺顺利,后来赵德柱“亲自抓”了,结果项目拖了半年,最后不了了之,

听说闹得很不愉快。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张建军的电话。响了七八声,

就在我以为没人接的时候,那边通了。“喂?哪位?

” 一个低沉沙哑、透着浓浓疲惫和不耐烦的男声传来。“张总您好,我是宏远科技的小林,

林峰。去年咱们物流园那个项目,我跟您对接过一段时间,后来……” 我斟酌着措辞。

“宏远科技?!” 张建军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充满了火药味,

“你们还有脸打电话来?!滚!老子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一群骗子!王八蛋!

” 他情绪异常激动,破口大骂。“张总!张总您先别挂!听我说一句!

” 我赶紧提高音量,语速飞快,“我不是代表公司来的!我跟赵德柱不是一路人!

他抢了我的项目,还把我当垃圾捅!我找您,是想问问,当初那个项目,到底怎么回事?

赵德柱在里面,是不是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显示着对方压抑的怒火。过了足足有十几秒,张建军的声音再次响起,

低沉了许多,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赵德柱?哼!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

你问他干了什么?他他妈把我们当冤大头!合同签了,首付款打过去,

他推荐的什么狗屁技术团队,根本就是一群草包!方案漏洞百出,设备以次充好!

我们发现问题找他理论,他倒好,推三阻四,最后干脆玩消失!害得我们项目差点烂尾!

损失几百万!老子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在抖:“你们公司呢?

投诉上去,屁用没有!官官相护!姓赵的不知道给了上面多少好处!我们打官司都耗不起!

只能认栽!妈的!”“张总,” 我等他发泄完,才沉声开口,带着同仇敌忾的意味,

“您说的这些,有证据吗?合同?付款凭证?他们提供的劣质设备清单?沟通记录?

尤其是赵德柱个人插手技术团队推荐和采购的证据?”“证据?” 张建军冷笑一声,

“老子留着呢!就等着哪天老天开眼!怎么?你小子想搞他?”“不是想搞他,

”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赵德柱的名字,一字一顿地说,“是让他把吃进去的,

连本带利吐出来,滚出宏远!”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张建军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好!小子,你有种!老子信你一回!东西我都有!邮箱发你!

你要是敢耍花样,或者怂了,老子连你一起收拾!”“您放心。” 我斩钉截铁。挂了电话,

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片。点开邮箱,果然,

几分钟后,一封新邮件进来,来自张建军。附件很大,压缩包。我点开下载,心跳得有点快。

赵德柱,你的棺材板,我给你钉上第一颗钉子了。第四章张建军发来的压缩包,

像个潘多拉魔盒。解压开,里面塞得满满当当。一份份合同扫描件,白纸黑字,

盖着宏远科技鲜红的公章和赵德柱龙飞凤舞的签名。付款凭证,

银行流水清晰显示着大笔款项打入一个名为“德鑫科技”的公司账户。技术方案书,

后面附着第三方专业机构的评估报告,上面用红笔圈出无数触目惊心的低级错误和安全隐患。

设备清单和现场拍摄的照片对比,崭新的外壳里面,

是锈迹斑斑、型号对不上的二手货甚至报废件!还有几段录音,点开一听,

是张建军愤怒的质问和赵德柱那标志性的、拖着长腔的推诿:“哎呀,张总,

技术上的事情嘛,总有磨合期…设备有点小问题很正常,让下面人去解决嘛…”“什么?

要换团队?那不行!德鑫是我们长期战略伙伴,技术实力绝对过硬!

你们肯定是操作不当…”“赔偿?张总,合同里可没写这一条!你们这是无理取闹!再这样,

我们只能走法律程序了!看谁耗得起!”录音里赵德柱那副有恃无恐、颠倒黑白的嘴脸,

听得我牙根发痒。更关键的是,在一份内部沟通邮件截图里,

赵德柱明确指示下属:“物流园项目核心设备采购,指定德鑫科技,他们是专家,价格好谈。

” 而那个“德鑫科技”,我顺手在天眼查上一搜——注册资本五十万,成立不到两年,

法人代表叫赵德才。再一查关联信息,赵德才,是赵德柱的亲弟弟!吃相太难看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管理粗暴或者抢功,这是***裸的职务侵占,利益输送!拿公司的项目,

给自己亲弟弟开的皮包公司输血!怪不得项目做得稀烂,钱都进了他们老赵家的口袋!

我强压着心头的激动和愤怒,把这些关键证据一一整理出来,和张建军提供的材料一起,

单独加密打包。加上我之前收集的关于他抢我单、塞垃圾、改数据的证据,

一个足以把赵德柱炸得粉身碎骨的弹药库,初步成型了。但这还不够。

张建军只是其中一个受害者。赵德柱这两年“亲自抓”黄了的项目,可不止这一个。

我需要更多的“柴火”,把火烧得更旺。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地下工作者。表面上,

我依旧被赵德柱呼来喝去,处理那些“鑫源超市”、“老王汽修厂”的破事,

被他当众训斥“效率低下”、“能力不足”也是家常便饭。暗地里,我利用一切碎片时间,

疯狂地联系那些被赵德柱坑过的客户。“喂,陈总吗?我是宏远的小林,对,

去年那个连锁酒店管理系统项目…我知道您有怨气,

我也被赵德柱坑惨了…您手头有没有他当时强行要求你们采购指定品牌设备的证据?

价格虚高那种…”“李工,您好!打扰了,我是宏远林峰…对,

智慧工厂那个项目…赵德柱是不是收了你们竞争对手的回扣,故意把方案做烂,

好让对手中标?…您有线索吗?…”“孙姐,我是小林…您先别骂!我跟赵德柱有仇!

…您说当初社区养老平台的项目,他暗示您要给他个人‘茶水费’才给批?

您有录音或者转账记录吗?…”过程比想象中艰难。有的客户心灰意冷,

不想再蹚浑水;有的顾虑重重,怕被报复;还有的,

已经被赵德柱用各种手段“安抚”或者威胁过,三缄其口。但更多的,是像张建军一样,

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的。当听到我也深受其害,并且明确表示要搞掉赵德柱时,

他们犹豫之后,大多选择了提供帮助。一条条线索,一份份或清晰或模糊的证据,

像涓涓细流,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有邮件截图,

有模糊的***照片某个客户在会所门口拍到赵德柱和竞争对手老板勾肩搭背,

有录音片段赵德柱暗示索要好处的含糊话语,

甚至还有一份匿名的、关于赵德柱利用出差虚报高额发票的清单。

手里的“弹药”越来越充足。赵德柱的形象,在这些碎片化的证据拼凑下,

变得无比清晰:贪婪,***,毫无底线,利用职权疯狂敛财,把公司项目当成自家提款机。

这天下午,赵德柱又把我叫进办公室。他心情似乎不错,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

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林峰啊,” 他拖长了调子,像猫戏弄爪下的老鼠,

“最近看你挺忙啊?那几个小单子,跟得怎么样了?鑫源超市的李老板,昨天还打电话给我,

说你服务态度不行啊!怎么回事?”我低着头,看着自己擦得锃亮的皮鞋尖,

声音没什么起伏:“李老板要求我们免费给他升级到最高版本,还要额外送三年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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