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鉴迷踪

砚鉴迷踪

作者: 小小小黑豹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砚鉴迷踪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周建作者“小小小黑豹”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是特种部队退因某次任务留下心理阴转业后不想进体选择做私家侦探砚坐在靠窗的旧藤椅指尖夹着半截没点燃的窗外的雨丝斜斜扫过玻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他的左手腕上有道浅褐色的是当年在边境执行任务时留下此刻正随着手指轻叩桌面的动在旧衬衫的袖口下若隐若 “陈先您真能找到小宇?”坐在对面的女人声音发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照照片上的男孩十七八戴黑框眼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是江城一中的高三学失踪三天了砚接过照指尖在男孩的运动鞋上顿了那是双白色的空军一鞋头沾着些深褐色的泥鞋边有细微的划“他失踪前最后一次露面是在学校后门的便利买了两罐可对吧?”

2025-11-01 21:59:28
江城的梅雨季总裹着化不开的湿意。

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老巷深处的“砚知侦探社”挂着块褪了色的木牌,门帘是洗得发白的藏青布,掀起来时带着股旧木头与樟脑丸混合的味道。

陈砚坐在靠窗的旧藤椅上,指尖夹着半截没点燃的烟。

窗外的雨丝斜斜扫过玻璃,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

他的左手腕上有道浅褐色的疤,是当年在边境执行任务时留下的,此刻正随着手指轻叩桌面的动作,在旧衬衫的袖口下若隐若现。

“陈先生,您真能找到小宇?”

坐在对面的女人声音发颤,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男孩十七八岁,戴黑框眼镜,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是江城一中的高三学生,失踪三天了。

陈砚接过照片,指尖在男孩的运动鞋上顿了顿。

那是双白色的空军一号,鞋头沾着些深褐色的泥点,鞋边有细微的划痕。

“他失踪前最后一次露面是在学校后门的便利店,买了两罐可乐,对吧?”

女人愣了愣,点头:“便利店老板是这么说的,可监控只拍到他走出店门,之后就没影了。

警察说可能是离家出走,可小宇不是那样的孩子……泥点是红土。”

陈砚把照片推回去,声音很淡,“江城老城区的土是灰黑色,只有西边的拆迁区是红土,那里正在拆老厂房,到处是断墙和建筑垃圾。

他鞋边的划痕是被铁丝划的,拆迁区的围墙上全是那种防盗铁丝。”

女人的眼睛亮了亮,又很快黯淡下去:“可拆迁区那么大,我们找了两天,什么都没找到……他不是离家出走。”

陈砚终于点燃了烟,烟雾在他眼前散开,“两罐可乐,一罐自己喝,一罐给别人。

鞋舌上有个小小的‘L’标记,是他自己用马克笔写的,照片上能看到。

如果是离家出走,不会特意带着给别人的可乐,也不会穿自己做了标记的鞋——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双。”

他站起身,从墙角拿起那顶旧的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额前的碎发。

“我去趟拆迁区,你在这等。”

“要不要我跟您一起去?”

女人急忙站起来。

“不用。”

陈砚拉开门帘,雨丝瞬间扑了进来,“你留在这里,万一他回来,有人等。”

拆迁区比想象中更乱。

断墙残垣间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雨水把红土泡成了泥浆,踩上去发出“咕叽”的声响。

陈砚沿着围墙根走,眼睛扫过那些缠绕在砖头上的铁丝。

他的脚步很轻,像在丛林里追踪目标时那样,每一步都避开容易发出声响的碎石。

走到第三个断墙处,他停住了。

墙根下有个被踩扁的可乐罐,罐身是蓝色的,和女人说的一致。

更重要的是,旁边的泥地上有一串脚印,正是空军一号的纹路,鞋头朝着墙后的废弃厂房。

陈砚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巧的手电筒,按亮。

光线穿过雨幕,照在厂房的铁门上。

门锁是新撬的,边缘有明显的金属划痕。

他推开门,一股霉味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厂房里空荡荡的,只有几根生锈的钢梁横在头顶。

光线扫过地面时,陈砚的脚步顿了顿——地上有几滴暗红色的液体,己经半干了,旁边还有个被打翻的可乐罐,里面的液体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别躲了。”

陈砚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没有回声,只有雨声从破损的屋顶漏下来,“我知道你在这。”

角落里的阴影动了动,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站了起来,手里攥着根钢管,眼神警惕地盯着陈砚。

他的身后,缩着个瘦小的身影,正是失踪的男孩。

“你是谁?”

男人的声音沙哑。

“找他的人。”

陈砚指了指男孩,“把人放了,我不报警。”

“放了他?”

男人冷笑一声,举起钢管朝陈砚冲过来,“少多管闲事!”

陈砚没有躲。

他的身体微微侧过,左手精准地扣住男人的手腕,右手顺着钢管的方向一推,只听“咔嗒”一声轻响,男人的手腕关节脱臼了。

钢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男人痛得闷哼一声,蹲了下去。

这一系列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就像当年在边境制服武装分子时那样,干脆利落,没有多余的招式。

男孩吓得浑身发抖,陈砚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没事了,我送你回去。”

男孩抬起头,眼镜上全是水雾:“他……他说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要我跟他走……你看到了什么?”

陈砚的眼神沉了沉。

“昨天下午,我在拆迁区拍照片,看到他把一个黑色的袋子埋在墙根下……”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小。

陈砚看向男人,男人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嘴唇。

他没再追问,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李队,西边拆迁区,有个人非法拘禁,还有个埋在墙根下的黑色袋子,你过来看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老陈?

你又管闲事了?

行,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陈砚把男孩护在身后,等着警察来。

雨还在下,落在厂房的铁皮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想起刚才男人的眼神,那不是普通的绑架者该有的眼神,更像是……在害怕什么。

两个小时后,陈砚回到了侦探社。

女人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哭得说不出话。

男孩的父母非要塞给他一笔钱,他只收了两百块,说是“交通费”。

等人走后,侦探社里又恢复了安静。

陈砚坐在藤椅上,看着窗外的雨渐渐小了。

手机在这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老赵”两个字。

老赵是他当年在部队的战友,现在在江城做安保。

陈砚接起电话,刚想开口,就听到老赵急促的声音:“老陈,你快来趟市中心医院!

老周……老周没了!”

陈砚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老周,周建明,当年和他在一个小队的狙击手,退伍后开了家汽修厂,怎么会突然没了?

“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说是意外,在汽修厂修一辆货车时,货车突然滑下来,把他砸了……”老赵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我总觉得不对劲,老周干活那么小心,怎么会出这种意外?

你快来看看,警察还在这呢。”

陈砚挂了电话,抓起鸭舌帽就往外冲。

雨己经停了,天边露出一丝微弱的光,可他的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沉甸甸的。

老周不是粗心的人,当年在边境,哪怕是在沙尘暴里,他也能精准地击中八百米外的目标,怎么会在修货车时出“意外”?

他快步走到巷口,拦下一辆出租车。

车窗外的街景飞快地后退,陈砚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闪过老周的样子,那个总是笑着说“等退伍了就开家汽修厂,再也不用摸枪”的男人,怎么就突然没了?

出租车在市中心医院门口停下。

陈砚付了钱,快步走进急诊楼。

走廊里挤满了人,老赵穿着黑色的夹克,正靠在墙上抽烟,看到陈砚过来,急忙掐灭了烟。

“老陈,你可来了。”

老赵的眼睛通红,“老周的尸体己经送到停尸房了,警察说初步判断是意外,可我总觉得不对劲……”陈砚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朝着停尸房的方向走去。

走廊尽头的停尸房里很凉,白色的床单盖在老周的身上,只露出一双穿着布鞋的脚。

法医刚做完初步检查,看到陈砚进来,皱了皱眉:“你是谁?

这里不能随便进。”

“我是他的战友,也是私家侦探。”

陈砚拿出自己的侦探证,“我想看看他的尸体。”

法医看了看他的侦探证,又看了看旁边的警察,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床单。

老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胸口有一道明显的凹陷,是被重物砸中的痕迹。

他的左手紧紧攥着,手指关节泛白。

陈砚蹲下身,轻轻掰开老周的手指。

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是一小块金属,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狼”字。

那是当年他们小队的标志。

每个队员都有一个,是用弹壳做的,挂在脖子上。

可老周的这个,怎么会攥在手里?

“他的脖子上没有项链。”

陈砚抬头看向法医。

法医点了点头:“我们检查过,脖子上没有任何饰品,也没有勒痕。”

陈砚的眼神沉了下去。

老周从来不会摘下那个“狼”字项链,除非是……有人故意把它摘下来,又被老周在最后时刻攥在了手里。

他站起身,看向旁边的警察:“货车呢?

在哪家汽修厂?”

“在城西的‘周记汽修厂’,我们己经派人去勘查了。”

警察的声音很公式化,“初步勘查结果显示,货车的手刹失灵了,导致车辆滑下来,属于意外事故。”

“手刹失灵?”

陈砚的手指在口袋里攥紧,“老周修货车前,会不检查手刹?”

警察愣了愣,没说话。

陈砚没再追问,转身走出停尸房。

老赵跟在他身后,小声问:“怎么样?

是不是有问题?”

“去汽修厂看看。”

陈砚的声音很坚定,“老周不会犯这种错。”

城西的周记汽修厂离医院不远,十分钟后,两人站在了汽修厂的门口。

蓝色的卷帘门拉下来一半,上面贴着封条。

几个警察正在里面勘查,地上还留着一些散落的工具和油污。

陈砚出示了侦探证,走进汽修厂。

厂房很大,中间停着一辆蓝色的货车,正是砸中老周的那辆。

货车的后轮下有一道长长的划痕,一首延伸到墙角。

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货车的手刹。

手刹的拉杆是新的,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机油味。

他伸手拉了拉,拉杆很松,几乎没有阻力。

“手刹是新换的。”

旁边的勘查警察说,“我们查了进货记录,老周三天前刚进了一批新的手刹拉杆,这辆车的手刹就是三天前换的。”

陈砚的手指在拉杆上摸了摸,指尖沾到一些细小的金属碎屑。

他把碎屑放在手心,对着光看了看——是黄铜色的,和手刹拉杆的材质不一样。

“换手刹的时候,有没有人在旁边?”

陈砚问。

勘查警察想了想:“汽修厂的学徒说,换手刹那天,有个男人来找老周,说是要修自己的私家车,一首在旁边等着。”

“男人长什么样?”

“学徒说没看清,戴着口罩和帽子,只知道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穿黑色的夹克。”

陈砚站起身,目光扫过厂房的角落。

那里有个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货车的方向。

“监控呢?”

“监控坏了。”

警察的声音有些无奈,“老周说监控早就出了故障,一首没来得及修。”

又是“没来得及”。

陈砚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老周做事向来周全,怎么会让监控坏了这么久不修?

又怎么会在换了新的手刹后,还让货车滑下来?

他走到墙角,蹲下身看了看监控摄像头。

摄像头的镜头上蒙着一层灰,像是很久没清理过了。

可他伸手摸了摸摄像头的底座,却发现底座是干净的,没有一点灰尘——有人动过监控。

“你们有没有查老周最近的联系人?”

陈砚问。

“查了,他最近联系最多的是一个叫‘老鬼’的人,电话记录显示,他们昨天还通过电话。”

警察拿出笔记本,“我们正在找这个‘老鬼’,但目前还没找到他的身份信息。”

“老鬼”。

陈砚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他从没听过老周提起这个人,老周退伍后交往的人不多,大多是当年的战友,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叫“老鬼”的联系人?

他走出汽修厂,外面的天己经黑了。

路灯亮了起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老赵跟在他身后,脸色凝重:“老陈,你觉得老周的死不是意外?”

“不是。”

陈砚的声音很肯定,“有人换了他的手刹,动了监控,还故意让他攥着那个‘狼’字——像是在警告我们什么。”

“警告?”

老赵愣了愣,“警告我们什么?

当年的事?”

陈砚没说话。

他的脑海里闪过七年前的那个夜晚,边境的沙漠里,沙尘暴呼啸,他们小队在执行一次秘密任务,目标是摧毁一个武装分子的军火库。

可任务结束后,有个队友却失踪了,至今没有下落。

当年的任务记录被封存了,部队里只说是“意外失踪”,可陈砚一首觉得不对劲。

老周是当时的狙击手,离失踪的队友最近,会不会……老周知道什么?

“你先回去,有消息我再联系你。”

陈砚拍了拍老赵的肩膀,“注意安全,最近别单独出门。”

老赵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陈砚站在路灯下,看着老赵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

老周的死,绝对和当年的事有关。

那个叫“老鬼”的人,还有那个戴口罩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陈砚?

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李队,我需要查个人。”

陈砚的声音很沉,“一个叫‘老鬼’的人,和周建明有过联系。

还有,七年前边境任务的失踪人员档案,我想看看。”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传来李队的声音:“老鬼的身份我们正在查,至于七年前的档案……那是机密,我无权调取。”

“老周死了,是被人杀的,不是意外。”

陈砚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他手里攥着当年小队的‘狼’字,凶手是在警告我们。

李队,当年的事绝对有问题,你必须帮我。”

又是一阵沉默。

李队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档案我帮你试试,但不一定能成。

老鬼的消息,一有进展我就告诉你。

你自己小心,别冲动。”

“我知道。”

陈砚挂了电话,抬头看向夜空。

星星很少,只有几颗在云层里若隐若现。

他想起当年在边境,老周曾经笑着说:“等我们退役了,就找个没人的地方,钓钓鱼,喝喝酒,再也不管这些破事。”

可现在,老周却走了,走得不明不白。

陈砚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不管凶手是谁,不管当年的事藏着什么秘密,他都要查清楚,给老周一个交代。

他转身朝着侦探社的方向走去,脚步坚定。

巷子里的风很凉,吹在脸上,却让他更加清醒。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不好走,可能会遇到危险,甚至会揭开一些不愿面对的真相。

但他是陈砚,是曾经的特种兵,现在的侦探。

他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细节,能找到别人找不到的真相。

就像当年在边境的沙漠里,哪怕是在沙尘暴中,他也能找到目标的踪迹。

现在,他要找的,是隐藏在老周死亡背后的真相,是七年前那个失踪队友的下落,是那些被掩盖的秘密。

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打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陈砚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只有那顶黑色的鸭舌帽,在路灯的光线下,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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