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作者，只是一个中学生，文笔有一些不足，希望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错别字可以跟我说，作者的时间不是很多，一天只能一更，可能有时候两天一更，希望宝宝们不要骂我，谢谢宝宝了零食领取处脑子存放处暮春的苏州，总被一层淡烟笼罩，苏府后院的荷池边，苏晚晴提着裙摆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刚冒尖的荷叶。
嫩绿的叶尖沾着晨露，凉丝丝的水汽漫过指尖，顺着她素白的手腕，钻进袖口，惊得她轻轻一颤。
“小姐，仔细着凉。”
贴身丫鬟挽月快步上前，递过一件月白色的披风，“夫人方才还派人来问，您怎么又躲到这儿来了？
今日可是‘绣行公会’的人来府里验看绣样，耽误不得。”
晚晴接过披风，随意搭在肩上，目光仍落在池中的荷叶上。
她今年十七，是苏州苏氏绣庄的嫡长女，自小跟着母亲学绣，一手苏绣技艺在同辈中己是佼佼者。
可越靠近“百花绣会”，她心里的郁结就越重——公会要她提交的“参赛绣样”，需得是“艳压群芳”的珍品，可她对着绣绷坐了三日，笔下的牡丹、海棠，总像是少了点什么。
“挽月，你看这荷叶，”晚晴伸出手指，描摹着叶边的弧度，“明明是刚长出来的，却带着一股子韧劲，不像画里那样柔柔弱弱。
可我绣了好几次，都绣不出这种感觉。”
挽月凑过来看了看，小声道：“小姐绣的己经够好了，那些公会的老先生，不就喜欢您这种‘温婉细腻’的路子吗？
再说了，就算绣样普通些，凭着咱们苏家的名声，‘百花绣会’的头名也跑不了……不是这样的。”
晚晴轻轻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苏绣不是靠名声撑着的，是靠针脚里的灵气。
要是连眼前的荷叶都绣不好，就算得了头名，也只是个空架子。”
她说完，站起身，提着裙摆往荷池深处走了几步。
池边的柳树垂下枝条，拂过她的发鬓，淡绿色的柳絮落在她的发间，像一粒小小的心事。
她望着池面上铺开的淡烟，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这池子里的荷——看似长在温润的水土里，实则根须都被束缚着，连舒展叶片的自由都没有。
母亲总说，她是苏家的嫡女，将来要继承绣庄，要嫁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安稳过一生。
可她心里，总藏着一点不切实际的念想：想看看苏州城外的山，想瞧瞧北地人说的“长风万里”，想知道那些不在绣谱上的风景，究竟是什么模样。
“小姐，该回去了，再晚夫人该生气了。”
挽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催促。
晚晴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忽然听见不远处的柳树下，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像是有人在翻动纸张，又像是画笔划过绢布的轻响。
她愣了愣，顺着声音望去——柳树下坐着一个人，一身青色长衫，头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束着，侧脸对着她，下颌线的弧度利落干净。
那人面前铺着一张素绢，手里握着一支画笔，正低头专注地画着什么，连她的目光落在身上，都未曾察觉。
是个画师？
苏州城里的画师不少，可大多穿着体面，要么在画舫上为贵人画像，要么在书画铺里待价而沽，极少有人像这般，随意坐在池边柳树下，满身都是自在的烟火气。
晚晴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
风刚好吹过，掀起那人笔下的素绢一角，她瞥见绢上的画面——不是亭台楼阁，不是花鸟鱼虫，而是眼前的荷池，以及……池边的自己。
绢上的她，提着裙摆站在荷间，发间落着柳絮，披风被风吹得微微扬起，连她望着荷叶时那点“怅然若失”的神情，都被画笔捕捉得恰到好处。
更妙的是池面的烟——不是用浓墨渲染，而是以淡青、米白的颜料轻轻扫过，像真的有烟在绢上流动，将她与荷、与柳，都裹进了这一片朦胧里。
“这画……”晚晴忍不住轻呼出声。
那人闻声抬头，视线与她撞个正着。
是双很亮的眼睛，像北地的星空，带着几分不羁的笑意，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她的眉毛很浓，鼻梁高挺，唇线清晰，明明是女子的眉眼，却透着几分男子般的英气。
“姑娘可是这苏府的人？”
那人开口，声音像浸了露水的竹笛，清冽又好听，“方才见姑娘站在荷边，与这烟雨景致相得益彰，便忍不住画了下来，唐突了。”
晚晴脸颊一红，连忙低下头，小声道：“无妨……只是没想到，我竟能入得了画师的眼。”
“不是姑娘入了我的眼，是这景因姑娘而活。”
那人笑着站起身，将画绢拿起，递到她面前，“姑娘请看，若是不喜，我即刻销毁便是。”
晚晴接过画绢，指尖触到绢布的微凉，心里却泛起一阵暖意。
画里的她，不再是那个被束缚在绣庄里的“苏家嫡女”，而是一个真正融在风景里的人，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灵动。
“我很喜欢。”
她抬起头，望向那人，目光里带着真诚的欢喜，“多谢画师。
只是不知画师芳名？
为何会在此处？”
那人挑眉笑了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中和了眉宇间的英气，添了几分狡黠：“我姓沈，名微遥，是个云游西方的画师。
听闻苏州烟雨甲天下，便来看看。
方才路过苏府墙外，见这荷池景致甚好，便翻墙进来了——若是姑娘要追究‘擅闯私宅’之罪，我也认了。”
“翻墙？”
晚晴愣住了，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坦荡承认“翻墙”的人，更别说还是个女子。
微遥见她笑了，也松了口气，顺势道：“看来姑娘是不追究了。
说起来，我观姑娘气质清雅，又对这荷池如此上心，莫非也是懂画之人？”
“我不懂画，”晚晴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指尖——那上面还留着常年握针的薄茧，“我是个绣娘，苏氏绣庄的苏晚晴。”
“苏晚晴？”
微遥眼睛一亮，“原来是苏绣世家的传人！
久仰大名。
我曾在金陵见过一幅苏绣《百鸟朝凤图》，针脚细腻，栩栩如生，想必就是贵府的珍品吧？”
晚晴没想到她竟知道苏家的绣品，心里一阵自豪，又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先祖母的作品。
我还差得远呢。”
“姑娘过谦了。”
微遥走到荷池边，弯腰捡起一片落在水面的柳叶，递给晚晴，“你看这柳叶，边缘有锯齿，脉络清晰，可若是绣出来，总不能一根根描脉络吧？”
晚晴接过柳叶，心里一动。
她之前绣荷叶，就是总想把每一根叶脉都绣清楚，反而显得死板。
“那该如何？”
她追问。
微遥笑了笑，伸手蘸了点池中的水，在石桌上画了起来：“你看，画里的柳叶，只需几笔勾勒轮廓，再用淡墨晕染出深浅，便有了立体感。
绣艺与绘画本是同源，或许你不必执着于‘复刻’，而是要‘写意’——抓住它最灵动的那一点，便够了。”
“写意？”
晚晴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忽然觉得心里的郁结像是被风吹散了。
她之前总想着“绣得像”，却忘了绣品也该有“意境”，就像微遥的画，不是复刻风景，而是捕捉风景的灵魂。
“对，写意。”
微遥点点头，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画绢上，“就像这幅画，我没画你清晰的五官，可谁见了，都知道这是你——因为我画的是你的‘神’，不是你的‘形’。”
晚晴抬头望向微遥，恰好一阵风吹过，将微遥的发丝吹起，拂过她的脸颊。
微遥的眼睛里映着荷池的烟，映着岸边的柳，也映着她的身影，明亮又温暖。
那一刻，晚晴忽然觉得，她心里那点“想看看外面世界”的念想，好像有了具体的模样——或许，就是眼前这个人，带着她的画笔，带着她的自在，闯入了她的烟雨江南。
“挽月，”晚晴忽然转头对丫鬟说，“你去告诉母亲，就说我找到了参赛绣样的灵感，晚点再去见公会的人。
另外，吩咐厨房，备一份午膳，招待沈画师。”
挽月愣了一下，见小姐眼神坚定，便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
微遥看着晚晴，笑着道：“怎么，苏姑娘要留我吃饭？
不怕我是个坏人？”
“沈画师不像坏人。”
晚晴摇摇头，握着画绢的手紧了紧，“而且，我还有很多关于‘写意’的问题，想请教画师。”
微遥挑眉，露出一抹玩味的笑：“请教不敢当。
不过，若是苏姑娘愿意让我看看苏府的绣品，我倒是可以陪姑娘聊上一天。”
“好。”
晚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阳光透过柳树的枝叶，洒在两人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荷池里的水汽漫上来，带着淡淡的荷香，裹着两个刚刚相识的人。
晚晴提着裙摆，走在前面，微遥握着画笔，跟在后面，两人的身影渐渐融入这江南的烟雨里，像一幅刚刚起笔的画，带着无限的可能。
而谁也不知道，这场荷风送香处的初遇，会成为往后岁月里，跨越南北山河的羁绊起点——江南的烟雨，终将遇见北地的长风，而她的晚晴，也终将与她的微遥，在时光里，绣出一幅属于她们的、独一无二的画卷。
嫩绿的叶尖沾着晨露，凉丝丝的水汽漫过指尖，顺着她素白的手腕，钻进袖口，惊得她轻轻一颤。
“小姐，仔细着凉。”
贴身丫鬟挽月快步上前，递过一件月白色的披风，“夫人方才还派人来问，您怎么又躲到这儿来了？
今日可是‘绣行公会’的人来府里验看绣样，耽误不得。”
晚晴接过披风，随意搭在肩上，目光仍落在池中的荷叶上。
她今年十七，是苏州苏氏绣庄的嫡长女，自小跟着母亲学绣，一手苏绣技艺在同辈中己是佼佼者。
可越靠近“百花绣会”，她心里的郁结就越重——公会要她提交的“参赛绣样”，需得是“艳压群芳”的珍品，可她对着绣绷坐了三日，笔下的牡丹、海棠，总像是少了点什么。
“挽月，你看这荷叶，”晚晴伸出手指，描摹着叶边的弧度，“明明是刚长出来的，却带着一股子韧劲，不像画里那样柔柔弱弱。
可我绣了好几次，都绣不出这种感觉。”
挽月凑过来看了看，小声道：“小姐绣的己经够好了，那些公会的老先生，不就喜欢您这种‘温婉细腻’的路子吗？
再说了，就算绣样普通些，凭着咱们苏家的名声，‘百花绣会’的头名也跑不了……不是这样的。”
晚晴轻轻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苏绣不是靠名声撑着的，是靠针脚里的灵气。
要是连眼前的荷叶都绣不好，就算得了头名，也只是个空架子。”
她说完，站起身，提着裙摆往荷池深处走了几步。
池边的柳树垂下枝条，拂过她的发鬓，淡绿色的柳絮落在她的发间，像一粒小小的心事。
她望着池面上铺开的淡烟，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这池子里的荷——看似长在温润的水土里，实则根须都被束缚着，连舒展叶片的自由都没有。
母亲总说，她是苏家的嫡女，将来要继承绣庄，要嫁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安稳过一生。
可她心里，总藏着一点不切实际的念想：想看看苏州城外的山，想瞧瞧北地人说的“长风万里”，想知道那些不在绣谱上的风景，究竟是什么模样。
“小姐，该回去了，再晚夫人该生气了。”
挽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催促。
晚晴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忽然听见不远处的柳树下，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像是有人在翻动纸张，又像是画笔划过绢布的轻响。
她愣了愣，顺着声音望去——柳树下坐着一个人，一身青色长衫，头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束着，侧脸对着她，下颌线的弧度利落干净。
那人面前铺着一张素绢，手里握着一支画笔，正低头专注地画着什么，连她的目光落在身上，都未曾察觉。
是个画师？
苏州城里的画师不少，可大多穿着体面，要么在画舫上为贵人画像，要么在书画铺里待价而沽，极少有人像这般，随意坐在池边柳树下，满身都是自在的烟火气。
晚晴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
风刚好吹过，掀起那人笔下的素绢一角，她瞥见绢上的画面——不是亭台楼阁，不是花鸟鱼虫，而是眼前的荷池，以及……池边的自己。
绢上的她，提着裙摆站在荷间，发间落着柳絮，披风被风吹得微微扬起，连她望着荷叶时那点“怅然若失”的神情，都被画笔捕捉得恰到好处。
更妙的是池面的烟——不是用浓墨渲染，而是以淡青、米白的颜料轻轻扫过，像真的有烟在绢上流动，将她与荷、与柳，都裹进了这一片朦胧里。
“这画……”晚晴忍不住轻呼出声。
那人闻声抬头，视线与她撞个正着。
是双很亮的眼睛，像北地的星空，带着几分不羁的笑意，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她的眉毛很浓，鼻梁高挺，唇线清晰，明明是女子的眉眼，却透着几分男子般的英气。
“姑娘可是这苏府的人？”
那人开口，声音像浸了露水的竹笛，清冽又好听，“方才见姑娘站在荷边，与这烟雨景致相得益彰，便忍不住画了下来，唐突了。”
晚晴脸颊一红，连忙低下头，小声道：“无妨……只是没想到，我竟能入得了画师的眼。”
“不是姑娘入了我的眼，是这景因姑娘而活。”
那人笑着站起身，将画绢拿起，递到她面前，“姑娘请看，若是不喜，我即刻销毁便是。”
晚晴接过画绢，指尖触到绢布的微凉，心里却泛起一阵暖意。
画里的她，不再是那个被束缚在绣庄里的“苏家嫡女”，而是一个真正融在风景里的人，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灵动。
“我很喜欢。”
她抬起头，望向那人，目光里带着真诚的欢喜，“多谢画师。
只是不知画师芳名？
为何会在此处？”
那人挑眉笑了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中和了眉宇间的英气，添了几分狡黠：“我姓沈，名微遥，是个云游西方的画师。
听闻苏州烟雨甲天下，便来看看。
方才路过苏府墙外，见这荷池景致甚好，便翻墙进来了——若是姑娘要追究‘擅闯私宅’之罪，我也认了。”
“翻墙？”
晚晴愣住了，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坦荡承认“翻墙”的人，更别说还是个女子。
微遥见她笑了，也松了口气，顺势道：“看来姑娘是不追究了。
说起来，我观姑娘气质清雅，又对这荷池如此上心，莫非也是懂画之人？”
“我不懂画，”晚晴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指尖——那上面还留着常年握针的薄茧，“我是个绣娘，苏氏绣庄的苏晚晴。”
“苏晚晴？”
微遥眼睛一亮，“原来是苏绣世家的传人！
久仰大名。
我曾在金陵见过一幅苏绣《百鸟朝凤图》，针脚细腻，栩栩如生，想必就是贵府的珍品吧？”
晚晴没想到她竟知道苏家的绣品，心里一阵自豪，又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先祖母的作品。
我还差得远呢。”
“姑娘过谦了。”
微遥走到荷池边，弯腰捡起一片落在水面的柳叶，递给晚晴，“你看这柳叶，边缘有锯齿，脉络清晰，可若是绣出来，总不能一根根描脉络吧？”
晚晴接过柳叶，心里一动。
她之前绣荷叶，就是总想把每一根叶脉都绣清楚，反而显得死板。
“那该如何？”
她追问。
微遥笑了笑，伸手蘸了点池中的水，在石桌上画了起来：“你看，画里的柳叶，只需几笔勾勒轮廓，再用淡墨晕染出深浅，便有了立体感。
绣艺与绘画本是同源，或许你不必执着于‘复刻’，而是要‘写意’——抓住它最灵动的那一点，便够了。”
“写意？”
晚晴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忽然觉得心里的郁结像是被风吹散了。
她之前总想着“绣得像”，却忘了绣品也该有“意境”，就像微遥的画，不是复刻风景，而是捕捉风景的灵魂。
“对，写意。”
微遥点点头，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画绢上，“就像这幅画，我没画你清晰的五官，可谁见了，都知道这是你——因为我画的是你的‘神’，不是你的‘形’。”
晚晴抬头望向微遥，恰好一阵风吹过，将微遥的发丝吹起，拂过她的脸颊。
微遥的眼睛里映着荷池的烟，映着岸边的柳，也映着她的身影，明亮又温暖。
那一刻，晚晴忽然觉得，她心里那点“想看看外面世界”的念想，好像有了具体的模样——或许，就是眼前这个人，带着她的画笔，带着她的自在，闯入了她的烟雨江南。
“挽月，”晚晴忽然转头对丫鬟说，“你去告诉母亲，就说我找到了参赛绣样的灵感，晚点再去见公会的人。
另外，吩咐厨房，备一份午膳，招待沈画师。”
挽月愣了一下，见小姐眼神坚定，便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
微遥看着晚晴，笑着道：“怎么，苏姑娘要留我吃饭？
不怕我是个坏人？”
“沈画师不像坏人。”
晚晴摇摇头，握着画绢的手紧了紧，“而且，我还有很多关于‘写意’的问题，想请教画师。”
微遥挑眉，露出一抹玩味的笑：“请教不敢当。
不过，若是苏姑娘愿意让我看看苏府的绣品，我倒是可以陪姑娘聊上一天。”
“好。”
晚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阳光透过柳树的枝叶，洒在两人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荷池里的水汽漫上来，带着淡淡的荷香，裹着两个刚刚相识的人。
晚晴提着裙摆，走在前面，微遥握着画笔，跟在后面，两人的身影渐渐融入这江南的烟雨里，像一幅刚刚起笔的画，带着无限的可能。
而谁也不知道，这场荷风送香处的初遇，会成为往后岁月里，跨越南北山河的羁绊起点——江南的烟雨，终将遇见北地的长风，而她的晚晴，也终将与她的微遥，在时光里，绣出一幅属于她们的、独一无二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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