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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是林家绣坊的嫡长女,父亲去世分家后,我分得三成的家产。

年终分账当日,账房只给了我五百文铜钱。

我以为是账房算错,跑去账房盘问。

新来的总账房方先生却对我拱手作揖:"少爷说了,您身为女儿家,本就是该只拿一份嫁妆,不参与分账。

"为了给母亲治病,已经欠了药房八百两,今日必须归还五百两。

我全部的希望都在绣坊的尾牙分账,这笔钱,是我母亲的救命钱!可现在我的全部家当:五百文。

因为没钱医治,五日后,母亲走了。

丧礼上,林承德带着绣坊全部伙计来了。

还带来副挽联。

上面大大的八个字:"恭贺老爷夫人团聚。

"我两眼发黑,死死的盯着他。

林承德赶紧打圆场:"姐姐你别这样,方先生只是真心的祝愿而已。

""父亲走后,你母亲不是一直嚷嚷着要与他同去吗,如今,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听说你最近缺银子?不妨我借给你?"借?我堂堂嫡女长女,如今绣坊的半个当家人,现在要找他借银子?我心脏骤然一疼,我知道是心疾发作,可这一次我连药都来不及服。

我看见林承德将我的药瓶踢远,看见方账房与他对视,两人脸上都带着奸笑。

再睁眼,我回到了分账当日的早晨。

......一阵尖锐的刺痛将我从混沌中拽了出来,脑子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疯狂搅动。

我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叫林秀清,林家绣坊的嫡出大小姐。

而我,原本是一家服装厂的质检员,在一个平平无奇下班的路上,被一辆闯红灯的卡车撞飞。

再次睁开眼,是腊月二十八,林秀清一家年底分账的日子。

作为一个孤儿,没体会过一天的母爱,此时原主与母亲的回忆涌入我的脑中,我瞬间坚定了决心,我一定要帮你,保护她!“咳咳”一阵咳嗽声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她的母亲!不知为何,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来不及想太多,我直接冲到当铺。

“小姐您好,请问典当何物?”“这是我林家传了三代的羊脂白玉,钱老板那里能当八百两银子。”

当铺小二看了看我的表情,立刻去后院请示了钱老板。

钱老板鉴定的时间里,我站在当铺柜前思考着,上一世,我太天真了。

我以为即使分家,但有族规祖制在,庶弟也会老老实实的把我该得的给我。

父亲在世时,我与母亲虽未嫡系,却也从未曾亏待过他们母子。

却不曾想,林承德一步步将我踢出绣坊,如今,更是做假账本来欺骗我。

方账房篡改账册,两人的表演简直能登台唱戏。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林小姐,您的典当办好了,八百两银子已经准备妥当。”

我立刻站起来:“多谢!”我直奔药房。

药房的老板看见我拿着重重一袋银子摔到桌上,忙不迭的把我请进内室。

他把为我准备的天山雪莲和千年山参拿出来给我。

“林小姐,这药啊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拿回去,每次切一钱隔水煎服,您母亲的病,就有救了。”

我点点头,回到家中。

我推开母亲房门的时候,母亲正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

“母亲!”我走到床榻边,握住他的手,“母亲,药费我已经凑到了,五百两银子,您安心服药。”

母亲的眼眶红了:“女儿...这银子...”“您只管好好养病就好,女儿一定会把您的病治好。”

母亲拉着我的手:“清儿,绣坊今天就是年终分账的日子了,咱们母女俩苦了这么久,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看了看母亲。

母亲虽然不曾参与过宅斗,但是这许多年来,她对林承德母子的德行,比我清楚太多了。

“母亲,别担心,就算会有麻烦,我也能解决”“女儿,”母亲看看我,“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我只想着让你安心长在闺阁,嫁个好人家。”

“他走后,我也想着,若是你那个兄弟能待你如初,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可是如果他们母子不做人,那清儿,咱们也不能任人宰割。”

我的鼻子一酸。

母亲说得一点都没错。

林承德,我虽为女儿身,可是!安顿好母亲,我回到商号。

已经是午后申时。

我打开钱袋,里面果然只有五百文。

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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