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车祸后,高冷女总裁成了我的贴身保姆

一场车祸后,高冷女总裁成了我的贴身保姆

作者: 幸运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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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一场车祸高冷女总裁成了我的贴身保姆由网络作家“幸运的猴子”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爽文爽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主要角色是幸运的猴子的男生生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说《一场车祸高冷女总裁成了我的贴身保姆由网络红人“幸运的猴子”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7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7:32:1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一场车祸高冷女总裁成了我的贴身保姆

2025-11-13 11:48:59

我叫江城,一个跑腿的。每天的工作就是顶着太阳,

把一份份外卖送到摩天大楼里那些我永远不会认识的人手里。其中一个,是喻安然。

一家上市公司的女总裁,漂亮,但也冷得像块冰。她看我的眼神,

就像看一只不小心爬进她办公室的蚂蚁。而她的金主,那个叫顾伟的男人,

更是直接把钱摔在我脸上,让我滚。我滚了。后来,我出了车祸,撞坏了脑子,什么都忘了,

只记得喻安然。警察联系到她,她大概是出于愧疚,把我捡回了家。于是,我,

一个失忆的跑腿小哥,住进了她的豪宅。她以为我在她的掌控之中。

顾伟以为我是个可以随时碾死的臭虫。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棋手。他们不知道。

从我第一次给她送外卖开始,这盘棋,就已经开局了。而他们,连同他们的命运,

都只是我的棋子。1、她身上的味道,是冷的电梯门打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不是空调的冷,是人的冷。喻安然就站在那,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手里的外卖。

她穿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头发盘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很好看,但里面没有温度。

“放桌上。”她开口,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干净,利落,冷。我点头,走进去。办公室很大,

一面墙全是玻璃,能看到半个城市。我把外卖放在一张看起来很贵的木头桌子上。

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我鼻子。不是香水味,是她身上的味道。我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

有点像雪,又有点像金属。“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她已经坐回了老板椅,

看都没再看我一眼。我“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手刚碰到门把手,

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油头粉面,西装笔挺,手腕上那块表闪得人眼晕。

他看到我,眉头皱了起来。“安然,你这怎么什么人都能进?”他叫顾伟。我知道他。

这座城市里,搞金融的,没几个不知道他。也是喻安然的“金主”。圈子里都这么传。

喻安然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顾伟上下打量我,眼神里的嫌弃不加掩饰。“送外卖的?出去。

”他像在赶一只苍蝇。我没动。我得等喻安然确认收货,不然这单不算完。顾伟见我没动,

乐了。他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钱,直接甩在我脸上。红色的票子散了一地。“嫌少?

拿着这些钱,滚。别脏了这里的地毯。”脸颊火辣辣的。不是疼,是烫。

我看到喻安然的眼皮跳了一下,但她什么也没说。她就那么看着,

像在看一场跟她无关的猴戏。我蹲下身,一张一张把钱捡起来。捡到最后一张的时候,

我抬起头,看着顾伟。他正搂着喻安然的腰,在她耳边笑着说什么。喻安然没躲,

但也没迎合。她只是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把钱整理好,走到顾伟面前,递给他。

“先生,钱你拿好。”“我的工作,还没完成。”顾伟的笑僵在脸上。

他大概没想到一个跑腿的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刚要发作,喻安然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

说了几句,然后站起来。“顾伟,我有点急事要处理。”她这是在下逐客令。

顾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刀子。“小子,你给我等着。”他走了。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我和喻安然。还有一地的沉默。我把手机递过去,

上面是确认收货的二维码。“喻总。”她扫了一眼,没扫码,而是看着我的脸。

“你为什么不拿钱?”“我拿了,这单就白跑了。”我说。这是实话。平台有规定。

她好像觉得我这个回答很有意思。嘴角扯了一下,但不是笑。“你叫什么?”“江城。

”“江城……”她念了一遍我的名字,然后拿起手机,点了确认。“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她在后面说了一句。“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

”我没回头。带上门,把她和她身上那股冰冷的味道,都关在了里面。走出写字楼,

阳光刺眼。我摸了摸发烫的脸,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喂。”“动手吧。

”我说,“按计划来。”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城哥,你确定?那辆车……是特制的,

一旦撞上去,不死也得脱层皮。”我看着喻安然办公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眯起了眼睛。

“就是要真。”“不真,她怎么会信呢?”“不让她信,这出戏,怎么开场?”挂了电话,

我跨上我的电动车,汇入车流。像一滴水,融进大海。没人知道,这滴水,

即将掀起一场怎样的风暴。2、完美的车祸,完美的失忆路口是精心挑选的。

时间是精确计算的。那辆黑色的宾利,每天下午四点十五分,会准时从顾伟公司的地库出来,

经过这个路口。司机是个老头,开车很稳,但有个习惯,喜欢在转弯前点上一根烟。

点烟的那三秒钟,就是他的视觉盲区。也是我的机会。我骑着电动车,

装着刚送完一单外卖的样子,不快不慢地往路口蹭。耳机里,同伴的声音在倒数。“十,九,

八……”我看到宾利了。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像一头沉默的野兽。“……三,二,一!

”我猛地一拧油门。电动车像一支离弦的箭,直直冲向宾利的侧面。

司机的脸在车窗后一闪而过,带着点燃香烟的火光,和一丝惊恐。接着,

就是震耳欲聋的撞击声。然后是黑暗。在意识彻底消失前,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把头盔下藏着的一个微型血包捏破。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得像一点。演戏,

就要演全套。再次有光亮,是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浓,很刺鼻。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用手电筒照我的眼睛。“病人瞳孔对光反应正常,生命体征平稳。

”我听到了。但我没动。我得继续“昏迷”。旁边有警察在说话。“查清楚了,

肇事车辆是顾氏集团的,司机说他是视觉盲区,没看到人。”“这个送外卖的叫江城,

手机里最后一个联系人……是喻氏集团的总裁,喻安然。”“喻安然?

”另一个警察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这俩人能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已经通知她了,

在路上了。”很好。鱼饵,已经放出去了。就看鱼,咬不咬钩。我“昏迷”了三天。

这三天里,我能感觉到有人来看我。脚步声很轻,在我床边站一会儿,然后又离开。

没有说话。但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冰冷的味道。是喻安然。第四天早上,

我决定“醒”过来。我缓缓睁开眼,阳光有点刺眼。一个护士看到我醒了,惊喜地叫了一声,

跑出去喊医生。很快,医生和警察都来了。围着我问了一大堆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你知道这是哪吗?”我看着他们,

眼神里是精心排练过的茫然和恐惧。我摇摇头。然后抱着头,做出痛苦的样子。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头好疼……”医生赶紧让警察别再问了。“病人刚醒,

受到了剧烈撞击,可能导致了逆行性遗忘,也就是失忆,需要静养。”警察没办法,

只能先离开。病房里安静下来。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知道,她在外面。

她在等一个结果。现在,我把结果给她了。果然,没过多久,病房的门被推开。

喻安然走了进来。她换了身便服,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少了几分职场的凌厉,

多了几分……我说不出的感觉。她走到我床边,看着我。“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看着她。这张脸,我曾经在无数张照片和资料里看过无数遍。但此刻,

我要装作第一次见到。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胆怯,点了点头。“我……我认识你吗?

”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吐出三个字。“不认识。”她顿了顿,

又说:“车是顾伟的,医药费他会全权负责。你安心养伤。”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无助。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动物,

只能抓住眼前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知道,她吃这一套。像她这样的人,外表越是坚硬,

内心就越是有一块柔软的地方。只要你能找到,然后狠狠地刺进去。她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

移开了视线。“你……没有家人吗?警察说联系不上。”我摇摇头,眼神黯淡下去。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沉默。长久的沉默。

空气里只有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就在我以为她要走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你先住着。

”“等你出院了,我会给你安排住的地方。”我心里笑了。鱼,上钩了。而且,比我想象的,

咬得更深。3.住进她的家,睡进她的隔壁出院那天,喻安然派了司机来接我。

一辆黑色的奔驰,跟我之前送外卖时只能在路边仰望的那种一样。我穿着医院发的,

明显大了一号的病号服,坐进真皮座椅里。感觉有点滑稽。我以为她会给我租个小房子,

或者随便找个地方把我安顿了。没想到,车子一路开,

开进了一个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富人区。最后,停在一栋三层的独栋别墅前。

司机帮我打开车门。“江先生,到了。”我下了车,看着眼前这栋房子,愣住了。

喻安然就站在门口。她抱着手臂,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进来吧。”我跟着她走进去。

房子很大,装修是那种极简的风格,黑白灰,跟她的人一样。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迎上来,

接过我手里那个装着几件换洗衣物的塑料袋。“喻小姐,这位就是江先生吧?”“陈姨,

这是江城。他……脑子受了伤,暂时住在这里。你多照顾一下。”喻安然交代着。

陈姨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同情。“好的,喻小姐。”“你的房间在二楼,我隔壁。

”喻安然说着,就往楼上走。我跟在她身后。她的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很轻的声音。

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我的房间很大,

比我之前住的那个“老破小”的出租屋整个都大。有一张柔软的大床,独立的卫生间,

还有一个小阳台。“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跟陈姨说。”喻安然说完,就准备走。“等等。

”我叫住她。她回头。“为什么?”我问。“为什么要让我住在这里?”她看着我,

眼神有点复杂。“车是顾伟的,但事故那天,是我让你去送的外卖。”“我不想欠别人的。

”“尤其是你这种……麻烦。”她说完,就关上了门。我知道,她在撒谎。愧疚或许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欲。把我放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才觉得安心。她怕我这个“麻烦”,

恢复记忆后,会狮子大开口。这正是我想要的。只有离她够近,

才能看到她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也只有离她够近,才能把顾伟那条大鱼,彻底拖下水。

晚上,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隔壁很安静。我知道她还没睡。

像她这样的人,脑子里永远有想不完的事情。我悄悄爬起来,走到阳台上。夜风有点凉。

我看到隔壁阳台的门开着,一道身影站在那里。是喻安然。她穿着丝质的睡衣,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看着远处的城市夜景。她的侧影很美,像一尊精致的雕塑。

但也很孤独。我没出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知道,从我住进这个家的这一刻起,

她的生活,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平静了。而我,就是那个负责把这潭死水,搅浑的人。

第二天,我见到了顾伟。他提着果篮,一脸假笑地出现在别墅里。“江兄弟,身体好点了吗?

那天真是个误会,我的司机眼神不好,你放心,所有的费用,我包了。”他装得人模狗样。

好像之前拿钱砸我脸的人不是他一样。我坐在沙发上,怯生生地看着他,没说话。

喻安然坐在我旁边,替我开口。“他失忆了,不记得你了。”“失忆了?”顾伟愣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开心了。“失忆了好啊,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重新开始。”他这话,

一语双关。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很重。“小兄弟,以后有什么困难,

随时来找我。”我能感觉到他手指上戒指的冰凉。也能感觉到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威胁。

我往喻安然身边缩了缩。做出害怕的样子。喻安然皱了皱眉。“顾伟,他需要休息。

”“好好好,我这就走。”顾伟举起双手,“安然,别忘了我们晚上的约会。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的。充满了挑衅。他走后,客厅里又安静下来。“你怕他?

”喻安然问我。我点点头。“他看我的眼神……很吓人。”喻安然没说话。

她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用小刀慢慢地削着皮。苹果皮在她手里,连成一条长长的线,

一直没有断。她的手,很稳。“以后,离他远点。”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有我在,

他不敢把你怎么样。”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很甜。也很脆。就像她此刻的承诺。

听起来很美好,但也一碰就碎。我看着她,心里在想。喻安然,你以为你在保护我。

你不知道,你和我,我们两个,都是他餐桌上的菜。而我,正在想办法,

把他也拖上这张餐桌,让他成为我的盘中餐。4、他设下的陷阱,

我亲手踩了进去顾伟的攻势越来越猛。他几乎每天都来别墅。有时是送花,

有时是送些名贵的补品。名义上是来看我这个“受害者”,实际上,

眼睛一直黏在喻安然身上。他想用这种方式,宣示主权。也想用这种方式,

逼退喻安然身边所有潜在的“威胁”。在他眼里,我这个失忆的穷小子,自然也算一个。

他总是在喻安然不注意的时候,用各种小动作刁难我。比如,故意把水洒在我身上,

然后假惺惺地道歉。比如,当着我的面,说一些我和喻安然云泥之别的风凉话。

我一概不反抗。只是默默承受。表现得越懦弱,越无助,喻安然对我的愧疚就越深。

顾伟也就越得意,越放松警惕。这天,喻安然公司有重要的晚宴,她必须出席。顾伟是男伴。

出门前,喻安然特意嘱咐陈姨,让她照顾好我。“晚饭让他早点吃,别等我们。

”我乖巧地点点头。“姐姐,你早点回来。”我开始这么叫她。她第一次听的时候,

愣了很久,最后也只是皱了皱眉,没反驳。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陈姨给我端来晚饭,很丰盛。但我没什么胃口。我知道,今晚会发生点什么。

顾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只有我和陈姨在家的机会。果然,晚上九点多,门铃响了。

陈姨去开门,是两个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男人。他们说,顾先生让他们来,

把地下室里存着的一批红酒搬走,要送到晚宴现场去。陈姨有点犹豫,给喻安然打电话,

但打不通。那两个男人催得很急,还拿出了顾伟签字的单子。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

“让他们搬吧,陈姨。顾先生的事,耽误了不好。”我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陈姨这才点了点头,让开了路。那两个男人,推着一个大箱子,进了地下室。

我看着他们进去,嘴角微微勾起。地下室。我等的就是这个地方。喻安然家的地下室,很大。

一半是酒窖,另一半,堆放着一些她父亲的东西。她父亲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

后来因为一场意外,眼睛瞎了,就再也没动过画笔。现在住在一个疗养院里。

这是我调查到的资料。也是我计划里,很重要的一环。过了大概半小时,

那两个男人推着箱子出来了。脸上都是汗。“江先生,我们搬完了,先走了。

”他们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冷了下来。

我慢慢走到地下室门口。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里面飘出来。不是酒味,也不是尘土味。

是……瓦斯的味道。我的心,猛地一沉。不对。计划里,没有这一步。我冲进地下室。

味道更浓了。我看到,墙角的煤气管道,被人为地拧开了一个口子。煤气正嘶嘶地往外冒。

而旁边的地上,扔着一个打火机。这是个陷阱。一个极其恶毒的陷阱。只要有任何一点火星,

整个地下室,甚至整栋别墅,都会被炸上天。而我,会死无全尸。顾伟。他已经等不及了。

他要用一场“意外”,彻底把我从喻安然身边抹去。我冲到管道边,想把阀门关上。

但那个阀门被做了手脚,锈得厉害,我用尽全力也拧不动。瓦斯的味道越来越浓,

我的头开始发晕。我意识到,我出不去了。一旦我打开地下室的门,和外面的空气形成对流,

爆炸的风险会更大。我靠在墙上,身体慢慢滑落。黑暗中,我笑了。笑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以为我在布局,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别人局里的一颗棋子。我掏出手机。

屏幕的亮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我没有打报警电话。也没有打给任何人。

我打开了录音功能。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手机,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快……快跑……”“别……管我……”“顾……顾伟……他要……杀你……”说完最后一句,

我按下了发送键。接收人,是喻安然。然后,手机从我手里滑落。我的意识,

也随之沉入黑暗。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我好像听到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是她回来了吗?还是我的幻觉?无所谓了。顾伟,你设下了这个陷阱。我就亲手踩进去,

再拉着你,一起下地狱。这场戏,总要有人流血,才能演得更逼真,不是吗?5、她的眼泪,

第一次为我流我是被剧烈的晃动弄醒的。有人在摇我的身体,在喊我的名字。“江城!江城!

醒醒!”声音很急,带着哭腔。是喻安然。我慢慢睁开眼。看到的,

是她那张写满了惊慌和恐惧的脸。她妆都花了,昂贵的晚礼服上沾满了灰尘。眼睛红红的,

有眼泪掉下来,砸在我脸上。热的。我这才发现,我已经不在地下室了。我在别墅的院子里,

正躺在草坪上。周围是刺耳的警笛声和消防车的轰鸣声。红蓝色的警灯,把黑夜照得像白天。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喻安然扶着我,声音都在抖。我摇了摇头,

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火辣辣的疼。“你……你怎么回来了?”我虚弱地问。

“我收到了你的录音!”她抓着我的手臂,力气大得吓人,“我一收到就往回赶了!

要是我再晚一步……”她没说下去,但眼泪流得更凶了。我看着她。这是我第一次,

看到她哭。这个永远像冰山一样的女人,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为了我。心里,

某个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蛰了一下。有点痒,有点麻。

但我很快就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不能心软。棋局还没结束,棋手不能有感情。

警察和消防员过来,给我们做了笔录。初步勘查结果出来了。煤气管道被人为破坏,

现场还发现了打火机。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未遂。“江先生,你晕倒前,

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一个警察问我。我摇摇头,眼神里带着后怕和迷茫。

“我不记得了……我只闻到味道不对,

就下去看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没看到是谁干的。

但我知道。喻安然替我回答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是顾伟。”警察愣了一下。“喻总,

你有证据吗?”“那两个搬运工是他派来的。”喻安然说,“还有他发给我的短信,

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以及江城最后发给我的那段录音,里面提到了他的名字。”“这些,

算不算证据?”警察的表情严肃起来。“喻总,我们会立刻传唤顾伟先生进行调查。

”我靠在喻安然的怀里,看着警察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顾伟,你没想到吧。

你派来的那两个搬运工,是我的人。你发给喻安然的短信,是我用虚拟号码伪造的。

所有指向你的证据,都是我亲手为你准备的。你以为你在第五层。其实,

你连第一层的门都还没摸到。因为煤气泄漏,别墅暂时不能住人了。

喻安然把我带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套房。她让酒店送来了吃的,

还让家庭医生过来又给我检查了一遍。确认我只是吸入少量煤气,身体没有大碍,

她才松了口气。她一直陪着我,坐在床边,哪儿也没去。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愧疚,

有后怕,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江城。”她突然开口。“嗯?”“对不起。

”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让我有点意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是我把你卷进来的。”她低着头,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我,你不会遇到这些事。

”我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和微垂的眼帘。“不关你的事。”我说,“是我自己倒霉。

”她摇了摇头。“顾伟……他就是个疯子。”“以前我只觉得他霸道,没想到,

他会做出这种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装作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害我?

”喻安然沉默了。她没法回答这个问题。难道要告诉一个“失忆”的人,因为你碍了我的眼,

所以我的追求者要杀了你吗?她说不出口。“你别怕。”她最终只能这么说。

“警察会查清楚的。”“以后,我会保护你。”她说完,伸出手,似乎想摸摸我的头。

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最后,只是帮我掖了掖被角。“睡吧,很晚了。”她起身,

准备去外面的客厅。我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也很软。她回过头,惊讶地看着我。

“别走。”我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一丝哀求。“我害怕。”她看着我拉着她的手,

没有挣脱。她犹豫了很久。最后,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好,我不走。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我松开手,躺回被子里。但我知道,我已经抓住了她。

从她为我流下第一滴眼泪开始,我就抓住了她。她的愧疚,她的同情,她的责任感。这些,

都会变成一条条锁链,把她和我,和我这个精心设计的骗局,牢牢地锁在一起。

再也无法挣脱。6.他的世界,正在一点点崩塌顾伟被警察带走了。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指使人破坏了煤气管道,但那两个搬运工的口供,

和他发给喻安然的那些暧昧又带点威胁的短信,足以让他喝一壶。他被拘留了48小时。

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变了。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阴鸷。

他第一时间就来找喻安然。那时候,我正和喻安然在酒店的餐厅吃早餐。

喻安然给我切了一小块吐司,涂上黄油,递给我。自从地下室那件事之后,她对我的态度,

变了很多。不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冰冷,而是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温柔。像冬日里,

偶尔透过云层洒下的一缕阳光。虽然还是很淡,但至少,有温度了。

顾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冲到我们桌前,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剥了我。

“是你。”他咬着牙说,“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我害怕地往喻安然身后躲了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还装!”顾伟指着我,“你这个贱人!你敢设计我!

”“够了!”喻安然站了起来,把我护在身后。她的声音,比顾伟的眼神还要冷。“顾伟,

你发什么疯?”“我发疯?”顾伟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怨毒,“安然,你被他骗了!

他根本就没失忆!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喻安然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

“我以前只觉得你自大,没想到你还这么卑劣。”“自己做了龌龊事,不敢承认,

还要栽赃给一个受害者?”“顾伟,我真是看错你了。”“我没有!”顾伟急了,

他想去抓喻安然的手,“安然,你相信我!这个小子不简单!

”我恰到好处地从喻安然身后探出头,怯生生地说:“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你不要伤害姐姐……”这一声“姐姐”,彻底点燃了顾伟的怒火。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挥起拳头就朝我脸上砸过来。但他的拳头,没能落到我脸上。

被喻安然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都被抓红了。“滚。”喻安然只说了一个字。

顾伟看着她,又看了看我。眼神里的不甘、愤怒、怨恨,几乎要溢出来。最终,

他甩开喻安然的手,转身走了。“喻安然,你会后悔的。”他撂下这么一句话。他走后,

喻安然沉默了很久。她坐下来,拿起咖啡杯,但手一直在抖。我看到,一滴咖啡,

从杯沿洒出来,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她好像没感觉到烫。“姐姐。”我轻轻叫她。

“你……没事吧?”她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她拿起餐巾,擦掉手上的咖啡渍。

“吃饭吧。”那天之后,顾伟和他背后的顾氏集团,开始遭遇一连串的“意外”。

先是他们正在竞标的一个重要项目,标书的核心数据被泄露了出去,导致竞标失败,

损失惨重。泄露数据的人,是顾伟最信任的副总。据说,

是被人抓到了他在外面养小三的把柄,被逼无奈。接着,顾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

被查出严重的税务问题,面临巨额罚款和停业整顿。举报人是匿名的。但提供的证据,

详细到每一笔账目。然后,是顾伟的私生活。他和他那些网红情人的不雅视频,

一夜之间传遍了全网。顾家的股票,应声跌停。一桩桩,一件件,像多米诺骨牌一样,

接连倒下。顾伟焦头烂额,四处求人,但没人敢帮他。墙倒众人推。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而他,无能为力。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电话另一头的人干的。那个被我称为“兄弟”的团队。

他们是顶尖的黑客,是最好的私家侦探,也是最懂资本运作的操盘手。他们蛰伏了很久,

就像我一样。等的,就是这个信号。一个,可以把顾伟,连根拔起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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