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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岑宁,一个在亲戚眼里没工作、没对象,只会赖在姐姐家蹭吃蹭喝的社会闲散人员。

我姐,岑岚,嫁了个凤凰男,从此开启了“圣母”模式,觉得全世界都欠她老公一家的。

于是,她老公那对极品公婆,带着“我们乡下人不懂规矩”的免死金牌,住进了我家。

他们让我洗全家的臭袜子,理由是“小姨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们想把我赶去睡客厅,

把我的房间给他们乡下的大孙子当婚房。他们甚至联合了七大姑八大姨,

逼我姐把房产证加上他们宝贝儿子的名字。我姐哭着劝我:“宁宁,你就忍忍吧,

都是一家人。”姐夫在一旁装好人:“小宁,叔叔阿姨也是为了我们好。

”我看着这群在我家上演全武行的“家人”,笑了。他们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这不是我姐的家。这是我的。1.不速之客我姐的公婆要来住几天。电话里,

我姐的语气小心翼翼,带着点讨好。“宁宁,就住几天,他们没来过大城市,想看看。

”我正对着电脑画稿,头也没抬。“嗯。”一个字,多余的都没有。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然后是我姐夫赵明凯的声音。“小宁啊,我爸妈就是来看看,不麻烦的。”声音温和,

带着读书人特有的腔调。听起来特别真诚。要不是我知道他每次真诚完,

我姐就得倒贴一笔钱回他老家,我可能就信了。我把数位笔放下,靠在椅子上。“姐,

房子是我的,你是借住。”“赵明凯,你也是。”“客人要来,主人总得知会一声。

”“现在我知道了,就这样。”我挂了电话。电脑屏幕上,是一张Q版的美食全家福,

色彩鲜艳,看着就让人饿。这是我这个月的第三个商稿,尾款不低。但我姐,我姐夫,

还有即将到来的那两位,都以为我是一个无业游民。一个靠着父母遗产,

赖在姐姐家混吃等死的米虫。这个设定,挺好的。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至少在他们来之前,是这样。三天后,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两个干瘦的老人站在门口。

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西装和的确良衬衫,眼神里带着一种进城的审视和挑剔。

这就是赵明凯的父母,赵大山和刘桂芬。他们身后,我姐和赵明凯提着大包小包,

全是乡下的土特产。一股尘土和腌菜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刘桂芬的眼睛在我身上溜了一圈,

嘴角撇了撇。“这就是小宁吧?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正经工作?”开场白,就是这个。

我没接话,侧身让他们进来。赵明凯赶紧打圆场,“妈,小宁是自由职业,搞艺术的。

”“搞艺术?那不就是瞎画画?”刘桂芬一边换鞋,一边嘀咕,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够我听见。我笑了笑。没关系,我不跟快入土的人计较。我姐拉着我,压低声音,

“宁宁,别跟妈一般见识,她说话直。”我看着我姐脸上讨好的笑。她总是这样。

自从嫁给赵明凯,她脸上的笑就没发自内心过。全是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家庭和睦”。

“嗯,我不跟死人计较。”我声音也不大,刚好够我姐听见。她脸色白了一下,没敢再说话。

赵家二老进了屋,就像巡视领地的狮子。东摸摸,西看看。“这电视也太小了。

”“这沙发是布的?容易脏。”“哎哟,城里房子就是小,还没我们家院子大。

”赵明凯在一旁赔着笑,“爸,妈,城里就这样,寸土寸金。”刘桂芬一***坐在沙发上,

看着在厨房忙活的我姐,又把矛头对准了我。“小宁啊,你也去帮你姐啊,一个大姑娘家,

站着干嘛?”我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拉开拉环。“我怕我一进去,厨房就炸了。

”“你说啥?”刘桂芬没听懂。“意思就是,我不会做饭。”我说得坦然。

刘桂芬的眼睛瞪圆了。“女孩子家家的,不会做饭怎么嫁得出去?”“我为什么要嫁出去?

”我喝了口可乐,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很舒服。“不嫁人,你指望你姐养你一辈子?

”“对啊。”我点点头,“不然呢?”刘桂芬被我噎得一口气没上来。

她可能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废物。晚饭,我姐做了一大桌子菜。鸡鸭鱼肉,

全是硬菜。赵家二老上桌,筷子就没停过。吃得满嘴流油。赵大山啃着鸡腿,

含糊不清地对我姐说:“小岚啊,这菜做得不错,就是有点淡,我们乡下口味重。

”刘桂芬跟着点头,“就是,盐都舍不得放。还有这米饭,太硬了,我这牙口不好。

”我姐赶紧说:“爸妈,那我明天多放点盐,米饭再多焖一会儿。”赵明凯给他爸夹了块鱼。

“爸,小岚做得够好了,你别挑了。”嘴上说着别挑,筷子却伸向了最大的一块排骨。

我慢悠悠地吃着白饭,看着这一家子。一出绝佳的家庭伦理剧。演员都挺卖力。吃完饭,

我姐收拾碗筷。刘桂芬拍着肚子,靠在沙发上剔牙。“小宁,碗你洗了。”她说得理所当然。

我放下筷子,看着她。“我不会。”“洗碗都不会?你手是金子做的?”“对啊,

”我把手伸出来,晃了晃,“我这双手,是用来画画赚钱的,不是洗碗的。”当然,

后半句我没说。刘桂芬的火气又上来了。赵明凯赶紧过来,“妈,我来洗,我来洗。

小宁她……她不习惯干活。”他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那眼神里有请求,有无奈,

还有一丝丝的责备。好像我在无理取闹。我没理他,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外面的声音模糊了。我打开电脑,登录我的账号。“咸鱼少女C”。粉丝数,1200万。

私信箱里,一个知名的食品品牌方发来了合作邀请。报价,后面跟着六个零。

我敲着键盘回复。“合作愉快。”门外,刘桂芬还在骂骂咧咧。“什么东西,好吃懒做,

没家教!”“明凯,你别管她,这种人就不能惯着!”我戴上耳机,点开一首重金属摇滚。

世界清静了。挺好。这场戏,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演到第几集。

2.洗衣风波第二天一早,我被客厅的吵闹声吵醒。我打开门,看见刘桂芬正站在洗衣机前,

手里拎着一条我的蕾丝***。“这是什么玩意儿?布料这么少,能穿吗?

”她像是拿着什么脏东西,满脸嫌恶。我姐夫赵明凯站在旁边,脸憋得通红,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我姐急得快哭了。“妈,你干嘛翻宁宁的脏衣服啊!”“我怎么就翻了?

我寻思着一堆衣服放着,就一起洗了呗!谁知道里面有这么伤风败俗的东西!

”刘桂芬说得理直气壮。我走过去,从她手里把***拿回来。面无表情。“我的东西,

以后别碰。”“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帮你洗衣服还有错了?”“你那不叫帮,

叫手贱。”我说话向来很直。刘桂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骂我?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看着她,“我的衣服,我自己会洗。不劳您大驾。

”赵明凯终于找回了声音。“小宁,怎么跟妈说话呢?妈也是好心。”“好心?

”我瞥了他一眼,“你管翻别人内衣裤叫好心?你家的家教挺别致啊。

”赵明凯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我姐赶紧把我拉到一边。“宁宁,少说两句,妈是长辈。

”“长辈就可以不尊重别人隐私?”我甩开她的手,“姐,你脑子被驴踢了,

别以为我也被踢了。”说完,我拿着我的脏衣篮回了房间。把门反锁。

我能听见外面刘桂芬的哭嚎。“没天理了啊!我好心好意给小姑子洗衣服,还被骂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儿媳妇的妹妹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赵大山在一旁帮腔。“惯的!

都是惯的!没规矩!”我姐在小声地道歉,赵明凯在劝他妈。一地鸡毛。

我把洗衣机搬进了我的房间。对,我房间里有个独立的卫生间,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特意选的户型。我把洗衣机接上水管。以后,我的衣服就在我房间里洗。

我看谁还能手贱。中午吃饭的时候,气氛很诡异。刘桂芬眼睛红肿,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杀父仇人。赵大山全程黑着脸,筷子摔得震天响。我姐和赵明凯低着头,

不敢说话。我吃得挺香。反正饭是我姐做的。下午,我正在房间赶稿,我姐敲门进来了。

她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宁宁,吃点水果。”她把果盘放下,坐在我床边,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就是那套“她毕竟是长辈”“你就让着她点”“家和万事兴”。

我没等她开口。“姐,这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姐愣了一下,点点头。

“我让你和赵明凯住进来,没收你们房租,是因为你是我姐。”她继续点头,眼圈有点红。

“但这不是你们把一大家子都搬进来,还对我指手画脚的理由。”“我的底线是,互不干涉。

他们要是再碰我东西,或者对我提任何要求,我就请他们出去。”我说得很平静。每一个字,

都像钉子一样钉在她心上。“宁宁,妈她……她就是乡下人,

习惯了……”“习惯不是没礼貌的借口。”我打断她,“姐,你如果拎不清,

那你们也可以一起搬出去。我一个人住,更清静。”我姐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啊……”“一家人?”我笑了,

“一家人就是看着你妹妹被人数落,被翻内衣裤,你还在旁边劝她大度?

”“你管这叫一家人?”“我管这叫冤大头。”我姐说不出话了,捂着脸哭。我没安慰她。

有些道理,哭是哭不明白的。得让她自己痛,痛到骨子里,她才能明白。那天晚上,

赵明凯来找我。他站在我门口,没进来。“小宁,对不起,今天是我妈不对。”他道歉了。

姿态放得很低。“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已经说过她了。你看,能不能……”“不能。

”我靠在门框上,“赵明凯,别在我这演戏。你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

”“你每次唱白脸,你妈唱红脸,配合得挺默契。”“目的不就是想让我姐多掏点钱,

多出点力吗?”赵明凯的脸色变了。那温文尔雅的伪装,裂开了一条缝。“小宁,你误会了。

”“我没误会。”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警告你,别把算盘打到我头上。我这个人,

脾气不好,也没什么耐心。”“你们安安分分地住着,我当你们是客人。

”“要是想蹬鼻子上脸,我不介意把你们全家都扔出去。”说完,我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我知道,梁子算是结下了。不过无所谓。我本来也没打算跟他们当“一家人”。

3.房间争夺战清静了没两天,新的幺蛾子又来了。这次的主角,是赵明凯他哥的儿子,

也就是他大侄子。据说是要来城里相亲。刘桂芬在饭桌上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

眼睛是瞟着我的。“我大孙子要来,总得有个地方住吧?”没人接话。我姐低头扒饭,

假装没听见。赵明凯给他妈夹菜,试图转移话题。刘桂芬不吃这套。她把筷子一放,

声音提高了八度。“这家里,不是还有间空房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哦,

她说的是我的房间。在他们眼里,我的房间就是“空房”。因为我“没工作”,

所以我的存在等于零。我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饭。“这房子,没有空房。

”刘桂芬眉毛一竖,“怎么没有?你不就住了一间吗?你一个女孩子家,

跟你姐挤一挤不就行了?”“凭什么?”我问。“什么凭什么?我是长辈,

我让你挤你就得挤!”“中国的法律,哪条规定了长辈说话我就得听?”我看着她,笑了笑,

“麻烦你指出来,我学习一下。”赵大山把碗重重一放。“没大没小!跟你妈怎么说话呢!

”“她不是我妈。”我纠正道,“我妈死得早,没福气教我怎么把不要脸当理所当然。

”“你!”赵大山气得指着我,手直哆嗦。我姐终于坐不住了,拉着我的胳膊。“宁宁,

别说了!”然后她转向她公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爸,妈,宁宁这房间,

放的都是她画画的东西,搬不动。要不,让强子她大侄子跟明凯挤一挤?

”赵明凯立刻反对,“那怎么行!我晚上睡觉打呼,会影响强子的。”他说得冠冕堂皇。

其实就是嫌弃。刘桂芬更不干了。“那不行!我孙子金贵着呢!怎么能睡不好?

”她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新主意。“这样,让小宁去睡客厅沙发!她一个闲人,睡哪不是睡?

”这个提议,得到了赵大山和赵明凯的一致赞同。他们三个人,

用一种“这都是为了你好”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让我睡沙发,是给了我多大的恩赐。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可以啊。”我开口了。

他们三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姐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我没理她,继续说。

“让我睡沙发可以。房租,一天三百。”“什么房租?”刘桂芬愣了。

“客厅是我家的公共区域,你们的宝贝金孙要占用,就得付租金。一天三百,不贵吧?

这地段,酒店一晚上都得上千呢。”“另外,”我补充道,“水电费另算,按人头均摊。哦,

还有,用了我的沙发,得付折旧费,一次五十。”我拿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我算算啊,

你们打算让他住多久?一个月?那就是九千的房租,加上水电……嗯,凑个整,

先交一万押金吧。”我说得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客厅里,一片死寂。赵家三口的脸,

从得意,到错愕,再到愤怒。颜色变幻得比交通灯还快。“你……你掉钱眼里了?一家人,

你还算得这么清楚?”刘桂芬气得直拍大腿。“亲兄弟,明算账。”我收起手机,

“你们不是最爱讲规矩吗?这就是我的规矩。”“不愿意?可以啊。”我站起来,走到门口,

把门打开。“酒店,网吧,或者天桥底下,你们自己选。”“滚。”最后一个字,

我说得很轻。但分量,足够重。赵大山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想冲过来打我。

赵明凯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爸!别冲动!”我姐吓得脸都白了,挡在我面前。“爸,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我推开我姐。“让他动。”我看着赵大山通红的眼睛,毫无惧色,

“正好,我手机录着像呢。一把年纪了还为老不尊,动手打人,送你去派出所住几天,

比住我这舒服。”赵大山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怕了。这种人,欺软怕硬。你越是软弱,

他越是嚣张。你比他更横,他就怂了。那天晚上,家里没人敢再提让我睡沙发的事。

赵家的大金孙,最后也没来。估计是被这场面吓到了。但是,我知道,这事没完。

他们只是暂时偃旗息鼓。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果然,几天后,

刘桂芬开始在小区里散播我的谣言。跟邻居说,我不孝顺,虐待她。说我好吃懒做,

赖在姐姐家不走,是个寄生虫。还说我私生活不检点,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些话,断断续续地传到我耳朵里。我没理会。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着。

但赵明凯的一个举动,让我知道,他们要图穷匕见了。他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姐,

这房子的房产证,放在哪里。4.房产证风云赵明凯问房产证的事,是我姐告诉我的。

那天晚上,她偷偷溜进我房间,神色慌张。“宁宁,赵明凯他……他问我房产证在哪。

”我正在给一幅画上色,闻言,手里的笔顿了一下。“你怎么说的?”“我说我不知道,

那是你的东西。”我姐快急哭了,“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他是不是想……”“他想什么,

你不是早就该清楚吗?”我放下笔,看着她,“从他默许他爸妈住进来,欺负你,欺负我,

你就该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可是……他对我挺好的啊……”“他对你好?

”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他给你买过一件超过五百块的衣服吗?他给你过一分钱的家用吗?

你生病的时候,他除了让你‘多喝热水’,还做过什么?”“你的工资,你的积蓄,

是不是都拿去填他们家的无底洞了?”我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扎在我姐的心上。她的脸,

一寸寸地白下去。这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在自欺人。“现在,他图谋的,

是这套房子了。”我下了结论。“那……那怎么办?”我姐六神无主。“凉拌。

”我重新拿起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让她把我的房产证复印件,

不小心“掉”在客厅的角落里。我要看看,他们下一步,想干什么。第二天,

那张含着我名字的复印件,果然不见了。我知道,鱼儿上钩了。接下来几天,家里风平浪静。

刘桂芬和赵大山甚至对我露出了难得的笑脸。刘桂芬还假惺惺地给我夹菜。“小宁啊,

多吃点,看你瘦的。”事出反常必有妖。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把警惕提到了最高。

这个周末,赵明凯说,他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要来家里“做客”。美其名曰,

看看他们在大城市过得怎么样。我知道,鸿门宴来了。那天,家里挤满了人。

全是赵家的亲戚。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眼睛里却闪着贪婪的光。他们把我姐围在中间,

嘘寒问暖。把我这个正主,晾在一边。酒过三巡,戏肉来了。

一个看起来辈分最高的白发老头,清了清嗓子。他是赵明凯的大伯。“小岚啊,我们今天来,

是有一件大喜事要跟你商量。”我姐紧张地看着他。“大伯,您说。”“明凯这孩子,

有出息,在城里站稳了脚跟。你们这日子啊,也越过越好。”“我们赵家在村里,

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城里的根,也得扎稳了。”老头说得慢悠悠,

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我听说,你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房产证上,还是小宁的名字?

”他话锋一转,直接点题。我姐的脸白了。赵明凯赶紧接话:“是啊,大伯。当时买得急,

就先用了小宁的名字。”他说谎不打草稿。好像这房子是他买的一样。大伯点点头,

一副“我懂”的表情。“这就不对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小宁迟早是要嫁人的。

这房子,写她的名字,不合适。”另一个大妈也开口了。“就是啊!这以后要是离婚,

房子不就得分给外人一半?那我们赵家不是亏大了?”一群人,七嘴八舌地附和。“对对对,

得赶紧把名字改过来!”“就改成明凯的名字,他是男人,是一家之主!

”“小岚的名字可以加上,毕竟是夫妻嘛。”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已经把我的房子,

安排得明明白白。仿佛这房子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我全程没说话,就坐在角落里,

安安静静地喝着茶。像在看一场猴戏。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大伯看着我,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小宁,你也是读过书的人,道理应该懂。”“这事,

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就跟明凯去房管局,把名字改了。”“你放心,以后你嫁人,

明凯这个当姐夫的,不会亏待你,肯定给你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他画着大饼。

用我自己的钱,给我当嫁妆。真是慷慨。我终于放下了茶杯。“说完了?”我问。

大伯愣了一下,“说完了。”“说完了,就滚吧。”我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

“一群不知道从哪个山沟里冒出来的文盲,跑到我家来,商量着怎么抢我的房子?

”“谁给你们的脸?”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巴掌一样,扇在他们脸上。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可能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最软弱可欺的小姑娘,会突然发飙。赵明凯的脸都青了。“小宁!

你怎么跟大伯说话呢!”“我跟他说话,算客气的了。”我冷笑一声,“换个脾气不好的,

早就报警抓你们这群私闯民宅的骗子了。”“你!”大伯气得浑身发抖。“我什么我?

”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老东西,倚老卖老在我这没用。我告诉你,这房子,

是我岑宁一个人的。跟你们赵家,没有一毛钱关系。”“想抢?可以啊。”“去法院告我。

你看法律是站在你们这边,还是我这边。”“还有你,”我转向赵明凯,“别再演了,

你不累我都看累了。”“你以为你拿到一张复印件,就能证明什么?天真。”“我告诉你,

今天这门,你们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我叫保安把你们扔出去,自己选。”我的话,

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炸开。赵家的亲戚们,面面相觑,脸上的嚣张气焰,

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是来占便宜的,不是来打架的。更不是来进派出所的。

刘桂芬见势不妙,又开始撒泼。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没天理了啊!

欺负我们乡下人啊!”“我不想活了啊!”我拿出手机,直接拨了110。“喂,

警察同志吗?我家里来了一群骗子,寻衅滋事,麻烦你们过来一趟。”我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警察的声音。“好的,请说出您的地址。”刘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

5.最后的摊牌警察来得很快。看到警察叔叔的那一刻,赵家那群亲戚,脸都白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族长老”,一个个缩得跟鹌鹑似的。警察了解了一下情况,

看了我的房产证原件。然后对着赵家那群人,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

“这是别人的私人财产,你们聚众在这里闹事,想要干什么?抢劫吗?”“念在你们是亲戚,

又是初犯,这次就不做笔录了。如果再有下次,直接拘留!”赵家人被训得头都不敢抬。

最后,灰溜溜地被警察“请”走了。世界终于清静了。家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我,我姐,

赵明凯,和他那对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的父母。气氛,降到了冰点。我姐坐在沙发上,

默默地流眼泪。赵明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

刘桂芬和赵大山,则是一脸的怨毒,死死地瞪着我。好像我刨了他们家祖坟。我拉了张椅子,

坐在他们对面。“现在,我们来谈谈吧。”我说。“没什么好谈的!”刘桂芬尖叫起来,

“你这个白眼狼!我们明凯娶了你姐,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住你的房子怎么了?

我们还委屈了呢!”“对,”我点点头,“你们是挺委屈的。”“所以,

为了不让你们再受委屈,我决定,请你们搬出去。”“什么?”四个人,异口同声。

连我姐都停止了哭泣,震惊地看着我。“我说,请你们,立刻,马上,从我的房子里,

滚出去。”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这房子,我不租了,也不借了。你们另谋高就吧。

”“岑宁!你不能这么做!”赵明凯终于爆发了,“你让我们搬去哪?

我们哪有钱在外面租房子!”他急了。他所有的算盘,都建立在这套房子上。

没有了这套房子,他在这个城市的“根”,就断了。“你们去哪,关我什么事?”我反问,

“你们不是一家人吗?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地去喝西北风。”“你……你太恶毒了!

”刘桂芬指着我骂。“比起你们想一分钱不花就占了我几百万的房子,

我觉得我还是挺善良的。”我看着我姐。“姐,你的意见呢?”我姐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一句话。一边是养了她二十多年的妹妹,一边是她爱得死去活来的丈夫和他的家庭。

我知道,这个选择对她来说,很残忍。但今天,她必须选。赵明凯也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威胁和祈求。“小岚,你快跟小宁说说,让她别闹了。我们是一家人啊。

”我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她的“爱情”。“宁宁,算我求你了,

别这样……我们以后再也不提房子的事了,好不好?”“我们给爸妈道歉,

让他们也给你道歉……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她卑微地乞求着。我看着她,

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好啊。”我点点头。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我妥协了。“你,”我指着赵明凯,“还有你,你。

”我指着他父母。“现在,立刻,给我跪下道歉。”“我就考虑原谅你们。”“你说什么?!

”赵明凯的眼睛瞬间红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让他跪下,比杀了他还难受。“做不到?

”我笑了,“做不到就滚。”“或者,”我转向我姐,“你替他们跪?”我姐的身体晃了晃,

差点摔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宁宁,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变成哪样了?”我问她,“我只是在用他们对待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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